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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不解落花語全文

歲歲不吃香菜 著

女頻言情連載

“別動,我接?!碧K澤寒急匆匆的從廚房出來,來不及擦手便接起了電話。“喂,什么事?”他冰冷的應著電話,轉(zhuǎn)身進了書房。排骨香氣逐漸變成焦糊味道,阮傾卻像沒聞到似的,依舊坐在沙發(fā)上。直至廚房飄出濃煙,蘇澤寒才從書房出來。他皺了皺鼻子,語調(diào)輕佻:“什么味兒???廚房炸了?”阮傾抬眸看他,果然見到了他嘴角玩世不恭的笑。他是......第二人格。眼見著阮傾穩(wěn)如泰山,他嘖了一聲,去廚房關了火后邊往臥室走邊說:“小傾兒,你真是離了蘇澤寒就活不了,連關火都不會,他是把你寵成了什么樣??!”話音落,他進了主臥。再出來時,他已經(jīng)穿上了騷包的粉襯衫。他連個多余眼神都沒給阮傾,解釋報備更是不可能。阮傾審視著他,突然問:“你去哪兒?”“你是以什么身份質(zhì)問我的?我去...

主角:阮傾蘇澤寒   更新:2024-12-17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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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阮傾蘇澤寒的女頻言情小說《清風不解落花語全文》,由網(wǎng)絡作家“歲歲不吃香菜”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別動,我接。”蘇澤寒急匆匆的從廚房出來,來不及擦手便接起了電話?!拔?,什么事?”他冰冷的應著電話,轉(zhuǎn)身進了書房。排骨香氣逐漸變成焦糊味道,阮傾卻像沒聞到似的,依舊坐在沙發(fā)上。直至廚房飄出濃煙,蘇澤寒才從書房出來。他皺了皺鼻子,語調(diào)輕佻:“什么味兒?。繌N房炸了?”阮傾抬眸看他,果然見到了他嘴角玩世不恭的笑。他是......第二人格。眼見著阮傾穩(wěn)如泰山,他嘖了一聲,去廚房關了火后邊往臥室走邊說:“小傾兒,你真是離了蘇澤寒就活不了,連關火都不會,他是把你寵成了什么樣啊!”話音落,他進了主臥。再出來時,他已經(jīng)穿上了騷包的粉襯衫。他連個多余眼神都沒給阮傾,解釋報備更是不可能。阮傾審視著他,突然問:“你去哪兒?”“你是以什么身份質(zhì)問我的?我去...

《清風不解落花語全文》精彩片段


“別動,我接?!?br>蘇澤寒急匆匆的從廚房出來,來不及擦手便接起了電話。
“喂,什么事?”
他冰冷的應著電話,轉(zhuǎn)身進了書房。
排骨香氣逐漸變成焦糊味道,阮傾卻像沒聞到似的,依舊坐在沙發(fā)上。
直至廚房飄出濃煙,蘇澤寒才從書房出來。
他皺了皺鼻子,語調(diào)輕佻:“什么味兒???廚房炸了?”
阮傾抬眸看他,果然見到了他嘴角玩世不恭的笑。
他是......第二人格。
眼見著阮傾穩(wěn)如泰山,他嘖了一聲,去廚房關了火后邊往臥室走邊說:
“小傾兒,你真是離了蘇澤寒就活不了,連關火都不會,他是把你寵成了什么樣?。 ?br>話音落,他進了主臥。
再出來時,他已經(jīng)穿上了騷包的粉襯衫。
他連個多余眼神都沒給阮傾,解釋報備更是不可能。
阮傾審視著他,突然問:“你去哪兒?”
“你是以什么身份質(zhì)問我的?我去哪兒你管得著么?”蘇澤寒滿眼戲謔,“你管管他就算了,管我,你還不配?!?br>房門砰的關上,把狼藉隔絕在門內(nèi)。
鍋里的排骨已經(jīng)變成了炭塊。
阮傾把鍋和排骨一起扔進了垃圾桶。
她的確喜歡糖醋排骨。
但它已經(jīng)變成了垃圾。
......
不出所料,蘇澤寒今晚沒回來。
阮傾自后半夜起便有些發(fā)燒。
她渾渾噩噩強撐到天亮,自己叫了車去醫(yī)院。
她是傷口感染導致的發(fā)燒,醫(yī)生重新幫她處理了傷口后又給她開了藥,讓她去輸液。
她抱著一堆輸液瓶往急診的輸液室挪。
“醫(yī)生!醫(yī)生!”
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
阮傾循聲看去,正瞧見蘇澤寒抱著那個林萌萌,瘋了似的沖進急診。
蘇澤寒根本沒看到阮傾,自顧自與醫(yī)生說話:
“醫(yī)生,她懷孕了,有出血!”
阮傾瞬間怔在原地。
她......懷孕了?
只看蘇澤寒這惶急的樣子,阮傾就猜得到這孩子應該是誰的。
她只覺得頭暈得更厲害了,似乎被扼住喉嚨,讓她無法呼吸。
一個護士踐踏臉色不對,忙把她扶到了病房里。
“你的情況很嚴重,如果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及時按鈴?!弊o士給她打了針,囑咐道。
傷口感染可大可小,但像阮傾這樣已經(jīng)引起高燒的就必須要重視,不然可能丟了命的。
阮傾剛想道謝,便聽得走廊傳來爭吵聲。
“她先兆流產(chǎn),必須要靜養(yǎng),你們給她挪出來一間單人病房!”
阮傾皺起眉。
這聲音,是蘇澤寒。
護士推門離開,蘇澤寒瞥到病房里只有一張床,立即邁步進來。
他急躁地對著病床說:“你好,我女朋友先兆流產(chǎn)需要靜養(yǎng),可以把這間病房讓給她嗎?你的醫(yī)藥費我出?!?br>阮傾沉默片刻,拉下被子,抬眸看向蘇澤寒。
“你是以什么身份與我說這話的?”


“傾......小傾兒?”
蘇澤寒怔怔地望著阮傾,嗓音干澀,“你怎么了?”
阮傾始終盯著他,并未錯過他眼底一閃而逝的慌亂。
她閉上眼睛,冷淡的說:“滾?!?br>蘇澤寒在床邊停留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沉默著轉(zhuǎn)身離開。
病房重歸靜謐,阮傾閉著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她渾身酸痛仿佛被車輪碾過。
“傾傾,你醒了!”
耳邊傳來蘇澤寒的聲音,阮傾不由得皺起眉頭。
“怎么樣?感覺舒服一點了嗎?”
蘇澤寒把一根吸管搭在阮傾唇邊,哄著,“先喝點兒水?!?br>阮傾的確很渴,她也不矯情,就著吸管喝了幾口水。
“你女朋友怎么樣了?”阮傾問。
蘇澤寒笑著看她:“放心吧傾傾,你沒事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燒了?!?br>“我是問先兆流產(chǎn)的那個?!?br>“什么先兆流產(chǎn)?”蘇澤寒滿臉困惑,“傾傾,你說什么呢?”
阮傾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蘇澤寒后知后覺般詢問,“是不是他又做了什么惹你生氣的事?我......我只記得我在家給你做糖醋排骨,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阮傾垂下眸子,斂去眼底的譏諷。
“傾傾,你冷靜些,別因為他跟我生氣好不好?”蘇澤寒拉起阮傾的手,“或者你告訴我,他到底干了什么混賬事?!?br>阮傾此刻只覺身心俱疲。
距離教授與她約定的時間還有三天,可她已經(jīng)等不下去了。
“蘇澤寒,我......”
“澤寒?!?br>病房門邊傳來嬌滴滴的女聲。
林萌萌捂著小腹,楚楚可憐地站在門邊瞧著蘇澤寒,“澤寒,我好痛?!?br>蘇澤寒猛地轉(zhuǎn)過頭,看林萌萌時,他滿臉寒霜:“是不是我平時對你們太和顏悅色了,你竟然敢這么喊我?”
他呵斥完她又轉(zhuǎn)回頭,變臉似的無比溫柔地對阮傾說:“傾傾你別誤會,她就是公司里剛來的一個小主播,沒規(guī)矩?!?br>阮傾瞧著他飛速變臉的樣子,不置可否。
蘇澤寒對待下屬向來溫和,絕對不會因為一個稱呼就這么上綱上線。
今天這般......
除了心虛,阮傾也想不到別的理由了。
林萌萌的眼睛瞬間紅了:“對不起,蘇總。”
蘇澤寒輕哼了一聲,公事公辦問道:“什么事?”
林萌萌望著阮傾,小聲說:“我懷孕了,肚子很疼,我怕有人拍到我......嫂子,能不能讓蘇總先送我回家???”
她聲音嬌軟,眼神里卻是藏不住的得意。
不待阮傾開口,蘇澤寒便直言拒絕:“我沒空,讓公司的司機來接你?!?br>林萌萌不甘的望著蘇澤寒的背影:“可司機過來要好久......我怕路上會出事,醫(yī)生說我情況不好,寶寶不能有意外的。”
蘇澤寒遲疑著看向阮傾:“她是我公司最近在捧的新人,如果出意外的話......”
阮傾打斷:“你去吧?!?br>“我很快回來,傾傾,你等我。”
蘇澤寒明顯松了口氣,拿起外套就匆忙離開。
阮傾躺在病床上,枕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你猜我的寶寶是誰的?”


發(fā)信息的是個陌生號碼。
但阮傾不用猜就知道這人必定是林萌萌。
“不妨告訴你,我懷的就是澤寒的孩子,你不愿意生孩子,不愿意和他上床,我都可以?!?br>“你知道澤寒有多熱情嗎?每一次他告訴你去出差的時候,其實都在我家,我們第一次的時候,三天三夜都沒有出門哦!”
“阮大博士,你不會還在自欺欺人,相信澤寒是雙重人格吧?”
信息接二連三地涌進手機。
阮傾隨意掃了一眼便把手機靜音放到一邊。
蘇澤寒這一送,足足送了五個小時。
“抱歉,傾傾,公司出了點事,我去處理了一下?!?br>阮傾懶得追究他到底做了什么,只問:“我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大夫說還得觀察幾天。我知道你著急要和我慶祝紀念日,但是你的身體最重要?!?br>聞言,阮傾微微愣住。
紀念日?
她猛地想起來,再過三天,就是她和蘇澤寒的戀愛七周年紀念日了。
若是以往,她必然早早的就開始準備給他的禮物。
但現(xiàn)在,她只想知道三天后教授和藥物檢測會給她什么答案。
......
阮傾在醫(yī)院住了三天。
第一天,蘇澤寒公司有事;
第二天,第二人格登場;
第三天......徹夜未歸的蘇澤寒來了,沒事兒人一般塞給她一束紅得刺眼的玫瑰。
這束花阮傾見過,在林萌萌發(fā)給她的照片里。
一花送二主,夠節(jié)省的。
猶記得出車禍前,她做闌尾炎手術住院一星期,蘇澤寒就逃課一周衣不解帶的照顧她。
還每天都趁著她睡覺時,去買最漂亮的白薔薇放在她的病床邊。
“傾傾,我們直接去慶祝紀念日吧?!碧K澤寒嘴角噙笑,“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給你的驚喜!”
阮傾始終握著手機,有些晃神。
今天就是教授和她約定的日子,但她的手機還沒動靜。
“傾傾?”
阮傾回過神來,敷衍應下:“哦,好?!?br>蘇澤寒嘴角噙笑,載著她直奔傾城酒店。
傾城酒店今天閉門謝客,酒店門前拉著碩大的橫幅,慶祝他們的戀愛紀念日。
蘇澤寒的諸多朋友都聚集在此,一眾人笑嘻嘻的喊著嫂子,說著漂亮的祝賀話語。
“嫂子,寒哥也就對你能這么費心思,紀念日每年的花樣都不一樣,我都佩服寒哥哪來的這些點子!”
“嫂子,寒哥的病雖然是因你而起的,但這年頭能像你這么不離不棄的女人真的不多了,寒哥珍惜你是應該的!弟弟敬你!”
“當初寒哥真是九死一生,在醫(yī)院里躺了一個月才醒過來,還因為這事人格分裂......嫂子,你可得珍惜寒哥啊,他為了你,可是連命都不要了!”
阮傾聽著他們暗示性十足的恭維,強打精神與他們寒暄。
蘇澤寒攬著阮傾的肩膀,一本正經(jīng)地對她說:“傾傾你別聽他們胡說八道,我對你好是應該的,我最愛的就是你?!?br>起哄聲四起。
阮傾手心里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她立即拿起手機,是教授!
“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br>阮傾撥開蘇澤寒的手,腳步飛快地離開包間,找了個僻靜角落才接起電話。
“教授。”
“嗯,阮傾啊,我這兒有結(jié)論了?!苯淌谡Z氣凝重,“通過對比分析,蘇澤寒有99%的可能為無心理疾病者,具體的分析報告我發(fā)到你郵箱里了?!?br>阮傾脫力般靠在了墻上。
早已猜到的結(jié)果,如今又得了證實。
她瞥見窗外開得絢爛的白薔薇,只覺得諷刺至極。
他在車禍后裝雙重人格,是為了惹她愧疚,還是為了光明正大的出軌?
阮傾的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是醫(yī)院發(fā)來的藥物檢測報告。


在阮傾的注視下,蘇澤寒毫不猶豫地把藥咽下。
他甚至還朝她張大了嘴巴,自若地與她玩笑:“阮醫(yī)生,你看,我吃完藥了?!?br>他吃得太干脆,讓她不由得懷疑他是不是把藥換了。
阮傾捏著藥瓶,瞧著他輕聲說:“這藥的效果不太好,明天我給你換種藥吧?!?br>蘇澤寒一愣,立即搖頭:“不用了,我覺得藥效挺好的?!?br>阮傾原本的一丁點兒懷疑瞬間放大。
“如果效果好的話,你的第二人格不應該出現(xiàn)得如此頻繁。最近半年,他出現(xiàn)的頻率比以往多了四分之一,而且行事越來越過分?!?br>“好好好!”
“我就知道,還是因為他把女人帶回家的事兒是吧?”
蘇澤寒突然爆發(fā)了。
他用無比受傷的眼神盯著阮傾:“傾傾!我也想全心全意的愛你,可我控制不了他!你為什么總在逼我!再說,要不是當初車禍我撞傷了頭,我又怎么可能會得這種???”
“是你跟我說,你不會嫌棄我、你會治好我!”
“現(xiàn)在這算什么?連你也要放棄我了嗎?你說過的話、你的承諾,全都不算數(shù)了嗎?”
阮傾掐著手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細細地看他的每一個表情。
有人會用暴怒和咆哮來掩蓋心虛。
現(xiàn)在的蘇澤寒,真像這種情況啊。
“傾傾,傾傾!”
蘇澤寒突然把阮傾扯進了懷里,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處呢喃:“傾傾,別嫌我,我只有你了?!?br>阮傾被他身上的香水味包裹,不自覺地想起了很久之前,蘇澤寒在她筋疲力竭時的安慰話語:
“傾傾,求求你了,不要嫌棄我好不好?我也不想生病,我會努力配合你治療,按時吃藥控制好他......我只有你了,我也只想要你,如果沒有你,我甚至找不到堅持下去的意義。”
以往的溫聲軟語,如今簡略成了十個字。
阮傾一直知道第二人格不愛她,這一刻,她懷疑第一人格對她的愛也縮了水。
但她只是攥緊了藥瓶,輕聲說:“好,那就先不換?!?br>......
翌日。
蘇澤寒去上班后,阮傾第一時間找出家中所有的剩余藥瓶,從每瓶藥里拿出一粒,用密封袋裝好便打車去了醫(yī)院。
“醫(yī)生,我要檢測一下這些藥的成分?!?br>蘇澤寒對換藥的抗拒讓她如鯁在喉,她必須知道這些藥到底是什么。
檢測結(jié)果六天后才能出,很巧,與教授和她約定的時間一致。
阮傾留下手機號便離開了。
她剛攔下出租車,卻發(fā)現(xiàn)蘇澤寒牽著昨天那個女主播從醫(yī)院出來。
他穿著今早出門前央著她給他搭配的西裝,親手為別的女人拉開副駕車門。
他小心翼翼扶著她的手,還體貼地替她護住頭。
那是曾獨屬于阮傾的溫柔。
“姑娘,你去哪兒啊?”司機師傅不耐地催促了一句。
阮傾顫抖著抬起手,指向前方的車:“跟上它?!?br>

“你男朋友不是七年前就確診雙重人格了嗎?怎么還要我重新判定?”
教授瞧著半尺厚的資料,狐疑詢問。
阮傾呼吸微滯,攥緊了拳頭。
的確,她青梅竹馬的男朋友蘇澤寒七年前就確診了雙重人格。
為了治好他,她義無反顧地改了高考志愿,放棄當記者的夢想轉(zhuǎn)攻心理學。
她一路碩博,只想給他最好的治療。
可就在昨晚,她看到了一條帖子。
「結(jié)婚七年,膩了,出軌了但不想離婚,怎么辦?」
在一眾謾罵中,一個名為“ZH”的小號回復:「就說你有雙重人格,光明正大且不必負責。女人都是單細胞,不會懷疑?!?br>這個小號阮傾認得,是蘇澤寒。
他的頭像甚至還是他們第一次旅游時拍的日出。
阮傾想了一夜。
她必須重新判斷蘇澤寒的病癥。
迎著教授詢問的目光,阮傾竭力壓下心頭的酸澀:“我覺得,可能是我的判斷出現(xiàn)了失誤,所以我想請您看看?!?br>教授似有所察:“可以,七天后我給你答復?!?br>“辛苦您了?!?br>......
阮傾背著空蕩蕩的包,大腦放空走在回家的路上。
“您好,請問您是如何看待蘇澤寒先生的呢?”
耳邊傳來熟悉的名字,阮傾下意識抬頭。
不遠處,是記者在做街頭采訪。
被采訪到的姑娘滿臉通紅:“蘇總?cè)藥浻质聵I(yè)有成,白手起家能躋身全市首富,他又對初戀一往情深,簡直就是霸總小說照進現(xiàn)實!”
“可是聽說蘇總有雙重人格呢。”
“人生在世誰沒點兒毛???瑕不掩瑜?。∥矣X得蘇總的女朋友很幸運啊,這么好的男人,她能完全擁有一半,已經(jīng)是天賜良緣了!”
阮傾聽到這話,忍不住苦笑。
擁有一半?
天賜良緣?
“蘇總可是因為車禍救她才得了雙重人格啊,她應該理解包容他才對!再說,她就不能努努力,讓蘇總的另一個人格也愛上她?那樣的話,她可就擁有兩個完美男友了??!”
阮傾低下頭,斂去眼底的自嘲。
她何嘗沒有如此想過?
可蘇澤寒的第二人格是個花花 公子,換女人的速度比換衣服更快。他喜歡刺激,喜歡挑戰(zhàn),阮傾這樣的乖乖女并不是他的菜。
阮傾心口悶痛,加快腳步往家走去。
她住的并不是學校宿舍,而是蘇澤寒用他的第一桶金給她在學校附近買的公寓。
那時他說,這里是他們的第一個家,以后他會努力,給她換更大的房子。
這些年來,不管是他事業(yè)有壓力,還是她研究不順利,只要回了家,心就會瞬間安寧。
這兒是他們的避風港。
阮傾打開指紋鎖,剛拉開沉重的房門,她就愣住了。
原本溫馨干凈的家里,此刻衣物散落一地。
西裝旁是火紅的吊帶裙,領帶邊是蕾絲內(nèi)衣......
主臥里,曖昧的喘 息聲不絕于耳。
阮傾低下頭,卻發(fā)現(xiàn)她的拖鞋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雙過分鮮艷的紅色高跟鞋。
是她最討厭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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