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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頁 > 女頻言情 > 瘋批老公強制愛沈淮序卿卿 番外

第一章

發(fā)表時間: 2024-12-17
我去操場上體育課時,意外看到了老公在和綠茶女參加聯(lián)誼活動,周圍看熱鬧的同學(xué)說:“你們郎才女貌,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學(xué)長,擁有她你幸福嗎!”

綠茶小青梅滿眼都是他,我老公也是不負眾望,淡笑的說:“別鬧!”

主持人開玩笑說讓他們原地結(jié)婚,兩人甜蜜相擁在一起。

我跛著腳慌亂逃離,好啊,你們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那我這個合法妻子呢?!

1沈淮序一回到家,就一把抱起我,將我壓在了軟綿綿的沙發(fā)上。

“卿卿,我好想你,我終于下班回家了!”

沈淮序?qū)㈩^埋在了我脖頸,用力的嗅了嗅。

突然口唇輕啟,伸出來靈活的舌頭,在我脖子上舔舐著。

“果然,還是我的老婆最香了!”

我想起來白天不小心看到她和溫思思相擁的畫面,胃里就翻江倒海,一陣惡心。

我將他從我身上推開,冷冰冰的看著他。

“老婆,你為什么面色這么難看?

是生病了嗎?”

眼看他的手就要觸碰到我的額頭,我一把打開了他。

他似乎注意到,情緒不太對,立刻將我攬在懷里,輕聲說道:“是在埋怨你老公我出去太久,沒給你發(fā)信息,鬧小脾氣了是嗎?”

他就像一個纏著大人的小孩,在索取關(guān)愛,可我真的和他裝不下去了!

“是啊,出去這么久,肯定累壞了,你早點睡覺吧!”

我重重的摔上了門,走了出去。

沈淮序急忙追了出來。

“蘇卿,你今天在鬧什么脾氣?”

“我忙完了公司里的工作,就緊忙跑回來陪你了!”

看著他這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我頓時火氣上涌。

“是去忙工作,還是去陪溫思思!”

沈淮序眼睛一轉(zhuǎn),立刻反應(yīng)過來。

“哦~我的卿卿,你是吃醋了嗎?

老婆你這個樣子好可愛呀!”

說罷,他又要朝我身上貼,我知道,單論身份來講,我配不上沈淮序,可這不能成為沈淮序腳踩兩只船的理由!

“卿卿乖,老公給你帶禮物了呦!”

只見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限量版樂高,我認識它!

那場聯(lián)誼會的禮物,就是一對名牌手串,以及一個樂高。

由于樂高事限量款,所以每組只有一個,僅限于前三名。

我注意到沈淮序袖口的地方,隱隱約約有條繩子,想必是那個手串無疑。

因為就在剛剛,溫思思前一秒才發(fā)過微博,“和最喜歡的人參加活動,斬獲第一名!”

配圖便是兩人手拉手,這個手串的圖片。

沈淮序還不知道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們二人的事。

把這個樂高包裝拆開放在了我一旁,“拿走!”

我一把將它們掃到地上。

“沈淮序,你和溫思思去參加情侶活動,一人一個手串,把這個樂高送我合適嗎!”

“怎么,我是你和溫思思play的一環(huán)!

你們青梅竹馬在那里相親相愛,我拿個你們愛情的結(jié)晶這個小樂高,算是怎么回事?!”

沈淮序噗嗤一笑,“乖寶卿卿,你這不就是吃醋了嗎?

我都跟你說過了,我只把思思當(dāng)妹妹,那個活動是他好奇,所以才參加的,恰巧,我看到這個限量版樂高,是你一直想要的!”

“不用拿我當(dāng)擋箭牌,你喜歡溫思思就直說!”

“夠了,蘇卿,我跟你解釋過無數(shù)次,她就是妹妹,你懂嗎!”

我直挺挺的站起身,面色冰冷的對他說道:“沈淮序,我都懂,所以,我們離婚吧!”

沈淮序面容一片蒼白,絲毫沒料到我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蘇卿,你說什么!”

2“沈淮序,我們的婚姻到此結(jié)束!”

一味的討好并不會換來等價的回報,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我自卑,膽怯,不敢惹沈淮序生氣,哪怕真的做錯了,也會跟他道歉好久。

換一句話說,我根本不敢惹怒他。

但任何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我提出離婚的那一刻,沈淮序也很吃驚。

“卿卿,就因為我和思思在一塊,惹你生氣了嗎?”

“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曾經(jīng)說過,互相包容,思思是我的妹妹,她你都容不下嗎??”

“我都說了,是為了那個限量款樂高,你至于小題大做嗎!”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沈淮序?qū)ξ业淖⒁饬υ絹碓缴倭恕?br>
大部分時間,他都花在溫思思身上。

“我一個跛腳的廢物,根本配不上你,我們還是分開吧!”

“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你喜歡的人是溫思思,我這樣做只是為了滿足你們倆!”

我覺得,沈淮序只是看不清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可能他喜歡的人是溫思思,只是把我當(dāng)成他的附屬品,不能丟掉罷了。

“卿卿,不要亂想了,你冷靜一下,今天這個事我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

“不要妄自菲薄,你很好,腳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

說罷,他摔門走出了房間。

沈淮序是商學(xué)院的研究生,他這個學(xué)生,就是個掛名。

因為早在大學(xué)期間,他就已經(jīng)接手了家里的公司。

我上大二的時候,就跟他隱婚領(lǐng)了證。

想起我們的相遇相知,我唏噓不已。

剛上大學(xué),時間富裕,為了多賺點錢,我選擇了在新華街的小區(qū)當(dāng)家教。

那里比較偏,晚上出沒的人比較雜。

我一般講課結(jié)束后,就會立即騎車回宿舍。

可偏偏那天,我的車剛要騎就壞了。

一名男子踉蹌的跑過來,“救救我,快,救救我!”

那是我第一次見沈淮序,看著他白凈斯文的樣子,不像是壞人,我怕他真遇到什么麻煩,帶他進了補課班。

彼時,我已經(jīng)是最后一個代課老師,辦理除了我們倆沒有旁的人在。

正當(dāng)他以為外面安全想要離開的時候,偏偏和追她的人打了個照面。

我怕他出事,更怕自己的小命不保。

急忙拉著他往人多的地方趕去,一看他就對這地方不熟悉,不然也不會被困在這。

那天,我真是用盡了此生全部的力氣在奔跑,無奈,他們的人太多了。

慌亂之下,我報了警,內(nèi)心祈禱著警察快點到來。

而我和沈淮序,最終躲不掉他們的追趕,被死死按在了地上。

看著這一群人死命的打著沈淮序,作為人的最后一絲良知,萌動了,我支撐起身體,用力撲在了他身上。

那重重一棍剛好打在我的腳踝,正是因為如此,我的腳才落下了病根。

后來還是沈淮序的家人,解救了我們倆。

我再次遇到沈淮序的時候,是在大學(xué)里,他在學(xué)校招聘會,而我作為志愿者在會堂里維護秩序。

他一眼就認出來了我,從那以后對我展開了猛烈追求。

我對于他的示好,是不接受的。

因為我認為,他不是愛我,他只是愧疚,想對我的后半輩子做一些彌補。

可相處的兩年間,他對我確實無微不至的好。

隨著我對他的了解越來越多,我深深感覺到,以我的家庭條件,根本夠不到他這樣的人物。

戀愛期間,我曾以這為借口提過分手。

可他拒絕了,那天,他發(fā)了瘋般禁錮著我。

第二日,就強迫我到民政局領(lǐng)了結(jié)婚證。

對于他的家庭而言,我的存在,是沈淮序一個污點。

報恩可以有千種百種方式,可以許給我富足的生活,可以給我提供高等的工作。

可我唯一不能覬覦的,就是沈淮序。

逢年過節(jié),我還是要象征性陪伴著沈淮序回家。

即使他們?nèi)胰硕疾粫蛹{我。

但是為了沈淮序,這些我都忍了。

因為我難以想象,全服他們和我領(lǐng)結(jié)婚證,沈淮序做出了多大的努力。

我本以為,我可以和沈淮序一直幸福下去,終有一日,沈家也會接納我。

可我萬萬沒想到,溫思思的出現(xiàn),徹底打破了這份寧靜。

3溫思思高中畢業(yè),同樣進了這所商學(xué)院。

他入學(xué)的那一天,是我和沈淮序一起去接的。

溫思思一看到沈淮序,立刻跑過來,將手盤在了他的脖頸。

“淮序哥哥,思思好想你呀!”

看著他們這副樣子,我腦子里突然想到了白月光回國后。

這么惡心的古早梗,應(yīng)該不會發(fā)生在我身上吧?

溫思思見到我,眼底露出一絲不悅,被我捕捉到了。

“這就是嫂子吧,沈阿姨跟我說過,你們結(jié)婚了!”

“嫂子,你是哪家集團的千金,入了我們淮許哥哥的法眼?”

既然我那個蠻橫婆婆告訴過她,就不可能不對他吐槽,我出身不好。

女生的第六感是很準的,第一次見面,我就不喜歡這個女生。

他看向我的目光,總是充滿敵意。

沈淮序那幾日,罕見的住在了學(xué)校。

幫溫思思搬宿舍,辦理入學(xué)手續(xù)。

帶著他轉(zhuǎn)遍學(xué)校的每個角落,仿佛他們才是一對深愛的戀人。

巧合的是,溫思思進了和我同一個社團。

原本沈淮序是不需要來學(xué)校的,每天下班結(jié)束,也是回到我們兩個的住所。

可隨著溫思思的到來,他來學(xué)校的頻率越來越多。

有的時候以我為借口,卻帶來一堆溫思思喜歡吃的點心。

當(dāng)我鬧脾氣時,他會對我說:“卿卿,畢竟思思還小,是我的妹妹,他就喜歡這些點心,你不要吃醋嘛,更何況我們說過,咱們是隱婚,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br>
偶爾一兩次,我還能容忍,可當(dāng)溫思思親昵的坐在沈淮序腿上時,當(dāng)她為你整理領(lǐng)帶,替你擦拭嘴角時,我怎么按捺住怒火。

我承認,沈淮序,我愛你,你是我這輩子用盡力氣去愛的人,也是我一生中都在追趕的人。

可我不能因為愛你,毫無底線。

沈淮序曾提過,讓我畢業(yè)后直接進入沈氏集團工作。

可我不想當(dāng)他臂膀下的廢物,被他圈養(yǎng)的金絲雀。

我背著他偷偷的面試了對家公司,已經(jīng)收到了對家的錄用,等到我畢業(yè),就可以成功入職了。

晚上睡覺時,盡管躺在一張床上,也是各有所思。

這樣的生活,我真的是過不下去了。

眼淚一滴滴落在了枕頭上,突然,一個毛茸茸的腦袋趴在了我的肩頭。

“老婆,我們貼貼好不好,嗯?”

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會不會他也和溫思思這么親近呢?

想到這里,我就不能接受這個男人對我的觸碰。

“你給我滾開,沈淮序!”

在他面前,我從未這么粗魯過,甚至連一句難聽的話,平時也很少說出來。

“蘇卿,我最近太嬌慣你了,是不是?

我已經(jīng)跟你道了好幾遍歉了,為什么還揪著我不放!”

他一只手鉗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托著我的后腦,狠狠的在我嘴唇上咬了一口,直到出血,他才松了嘴。

“沈淮序,你就是一個混蛋,我說了,我要跟你離婚!”

“卿卿,我也說過,不管我們之間發(fā)生什么,這輩子都綁定了!”

接下來的每一日,我?guī)缀鯇λ际抢溲岳湔Z。

拿離婚這件事不斷的刺激著他,可不管怎么樣,他都不會同意我離婚的請求。

4今天學(xué)校的照片展放映,我和閨蜜也準備去湊這個熱鬧。

當(dāng)我注意到溫思思時,她正在一個照片墻前,接受著來自同學(xué)對她的吹捧和祝福。

“思思,你真的是好幸福哦,沈淮序這樣的男神都能被你拿下!”

“哎呀,我們快點巴結(jié)巴結(jié)思思,他以后就是沈家的少夫人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那邊的墻,有一張很大的照片。

是沈淮序和蘇卿,站在蠟燭中間比心的樣子,溫思思一襲白裙,仿佛是正在被求婚的新娘。

這就是沈淮序和我說的逢場作戲?

我的心像針扎般疼痛,再也忍受不了沈淮序?qū)ξ业哪暋?br>
“呦,那不是蘇卿學(xué)姐嗎?

學(xué)姐,你看,我和沈淮序?qū)W長,是不是很般配?”

溫思思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我,立馬將我拽了過去。

接下來就是一番唇槍舌戰(zhàn),冷嘲熱諷。

“哎呀,思思,婚姻還是要講究門當(dāng)戶對的,有些人就是以為跟男神多說了幾句話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溫思思當(dāng)妹妹小跟班張琳,在一旁指桑罵槐。

“琳琳,不要這么說,所以說那些人是井底之蛙,但人家還是有看看天空的權(quán)利的!”

“只不過,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有些事情,是他強求不來的!”

他們兩個人在暗戳戳的提醒我,沈淮序,我是配不上的。

我剛要扭身離開,溫思思去附在我耳旁,“蘇卿,你猜,我和淮序哥哥到哪一步了?

你知道嗎,淮序哥哥和我戀愛的樣子,好溫暖啊,咱們打個賭,看看多少天他就會跟你離婚!”

接著,溫思思狠狠的推了我一把,得意洋洋的離開了。

我強忍著將這張照片撕碎的怒火,回了班級。

我馬上就要畢業(yè)離開學(xué)校了,在社團的工作也必須交接完成。

下午趁著沒事,我去社團做任務(wù)。

讓我沒想到的是,許多部員竟然都在。

我讓他們認真開會,不用管我,或者在一旁靜靜地整理文件。

大二學(xué)期,溫思思憑借著自己的關(guān)系,順利的當(dāng)上了部長。

有些任務(wù),我是需要跟他交接的。

正當(dāng)我悠閑的喝了一口水時,溫思思的小跟班張琳,突然將一本文件摔到了我身上。

手中的水瓶一時沒拿穩(wěn),掉落在地,水花四濺,完完全全弄到了衣服上。

“張琳,你這是做什么?!”

我怒氣積聚在胸口,瞋目圓瞪。

“學(xué)姐,我知道你馬上就要畢業(yè)了,找工作的壓力大,可你交接的材料也不能這么糊弄事??!”

我撿起散落的資料,一張張的整理好。

“張琳同學(xué),這份資料是我在職期間所有的活動內(nèi)容,沒有疏漏,我跟主席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若是你有什么意見,就去問他吧!”

自從溫思思進入社團以后,給我找了不少麻煩。

我自然是不想再去管這些事情,眼下平平穩(wěn)穩(wěn)的畢業(yè)才是最重要的。

“你在這里資質(zhì)最老,主席肯定是讓著你呀,但最后受苦的還是我們這些普通部員!”

溫思思在社團,有一定的話語權(quán),并且每年溫思思家里的公司,會招聘許多畢業(yè)大學(xué)生。

社團里的好多人都不敢惹到她。

“好了琳琳,快點不要為難學(xué)姐了,畢竟人家大四正在忙著找工作,我們多體諒體諒嘛!”

每每到了這個時候,溫思思都會故意在別人面前裝好人。

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綠茶女。

“哎呦,思思,學(xué)姐她這樣的找工作,誰會要他呢?

從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不說,還是個跛腳,要不看看你們家缺不缺清潔工,好讓學(xué)姐畢業(yè)直接就業(yè)!”

整個社團的人都在看著溫思思和張琳欺負我,不敢做聲,因為誰都惹不起溫思思這個關(guān)系戶。

我憤怒的起身,將張琳推到一旁,可在我身后的溫思思,卻一腳踹在了我的腳踝上。

“啊!”

我吃痛的摔倒在地上。

“哎呀,學(xué)姐就是瘸了的那條腿開始疼了嗎???

學(xué)姐這個樣子,就不要參加應(yīng)聘會了,你端個碗去要飯,沒準賺的更多哦!”

張琳和溫思思的話讓我羞辱的恨不得殺了她們倆。

5一旁的主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確實,身為學(xué)生,他害怕溫家的權(quán)勢。

可再怎么樣,他也是社團的主席,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主席王巖走上前,扶起了我的上半身。

因為現(xiàn)在不知道腳踝是什么情況,他不敢挪動我的腿。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張琳突然在旁邊大喊:“哎呀,學(xué)姐,你怎么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做這樣的事!”

緊接著我就聽到了沈淮序一聲怒吼。

“給我從她的身上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