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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社會,我亦是無人敢得罪的存在陳學文陳建國全文免費

簡單的魚 著

其他類型連載

陳學文聽過西城侯五爺,那是平城這邊的地下大佬,勢力龐大,黑白通吃,無人敢惹。只是沒想到,周萬成竟然跟侯五爺有牽扯。聽吳麗紅這么一說,陳學文也想起來,那個本子里,有幾個轉賬記錄,是周萬成轉給侯五爺?shù)?。如此看來,周萬成背后的勢力,應該就有侯五爺!這個發(fā)現(xiàn),也讓陳學文心里頓時有了主意。他立馬站起身,將那個本子撿了起來。他把本子里一半的內容都撕了下來,看著吳麗紅:“敢不敢再幫我個忙?”吳麗紅看了看陳學文手里拿一半本子,稍微遲疑了些許,但還是點頭:“說!”陳學文把那半個本子遞給吳麗紅:“一會兒我會去找侯五爺談談,你幫我把這些東西藏起來?!眳躯惣t眼眶微微發(fā)紅,她看著陳學文,低聲道:“你瘋了?”“你壓根不知道侯五爺跟周萬成到底是什么關系,你……你...

主角:陳學文陳建國   更新:2024-12-18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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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陳學文陳建國的其他類型小說《重回社會,我亦是無人敢得罪的存在陳學文陳建國全文免費》,由網(wǎng)絡作家“簡單的魚”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陳學文聽過西城侯五爺,那是平城這邊的地下大佬,勢力龐大,黑白通吃,無人敢惹。只是沒想到,周萬成竟然跟侯五爺有牽扯。聽吳麗紅這么一說,陳學文也想起來,那個本子里,有幾個轉賬記錄,是周萬成轉給侯五爺?shù)?。如此看來,周萬成背后的勢力,應該就有侯五爺!這個發(fā)現(xiàn),也讓陳學文心里頓時有了主意。他立馬站起身,將那個本子撿了起來。他把本子里一半的內容都撕了下來,看著吳麗紅:“敢不敢再幫我個忙?”吳麗紅看了看陳學文手里拿一半本子,稍微遲疑了些許,但還是點頭:“說!”陳學文把那半個本子遞給吳麗紅:“一會兒我會去找侯五爺談談,你幫我把這些東西藏起來?!眳躯惣t眼眶微微發(fā)紅,她看著陳學文,低聲道:“你瘋了?”“你壓根不知道侯五爺跟周萬成到底是什么關系,你……你...

《重回社會,我亦是無人敢得罪的存在陳學文陳建國全文免費》精彩片段


陳學文聽過西城侯五爺,那是平城這邊的地下大佬,勢力龐大,黑白通吃,無人敢惹。

只是沒想到,周萬成竟然跟侯五爺有牽扯。

聽吳麗紅這么一說,陳學文也想起來,那個本子里,有幾個轉賬記錄,是周萬成轉給侯五爺?shù)摹?br>
如此看來,周萬成背后的勢力,應該就有侯五爺!

這個發(fā)現(xiàn),也讓陳學文心里頓時有了主意。

他立馬站起身,將那個本子撿了起來。

他把本子里一半的內容都撕了下來,看著吳麗紅:“敢不敢再幫我個忙?”

吳麗紅看了看陳學文手里拿一半本子,稍微遲疑了些許,但還是點頭:“說!”

陳學文把那半個本子遞給吳麗紅:“一會兒我會去找侯五爺談談,你幫我把這些東西藏起來。”

吳麗紅眼眶微微發(fā)紅,她看著陳學文,低聲道:“你瘋了?”

“你壓根不知道侯五爺跟周萬成到底是什么關系,你……你這樣去找他,如果侯五爺要為周萬成報仇,那你怎么辦?”

陳學文笑了笑:“如果侯五爺真要為周萬成報仇,那我就再拼一次。”

“如果僥幸活下來,我就徹底離開平城,能逃多遠是多遠?!?br>
“如果我沒命活下來,那你就幫我把這些東西郵寄到省城執(zhí)法隊。”

吳麗紅看著陳學文堅定的眼神,不由眼淚涌出。

她知道,陳學文這一次去找侯五爺,完全是在用命去搏。

而且,侯五爺不是周萬成能比的。

侯五爺,那可是平城真正的地下大佬級人物,他身邊的保鏢,遠超周萬成這種商人。

陳學文若真是落在侯五爺手里,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好,我答應你!”

吳麗紅咬著牙說道。

陳學文朝她笑了笑,揮手道:“多謝了?!?br>
“行了,你先走吧,我還有一些后事要處理?!?br>
吳麗紅看著陳學文,欲言又止,最終只能含著眼淚轉身離開了。

陳學文看著這個女人的背影消失在大雪之中,深深吐了口氣。

他已經(jīng)報了仇了,接下來,他要為活下去而搏一把了!

成了,那他就能重見天日。

輸了,便是死路一條!

陳學文拎起地上的一把刀,走到周萬成的尸體旁邊,將周萬成的頭顱斬了下來。

然后,他將這顆頭顱包裹起來,拎著這血淋淋的腦袋,從院子當中找了一輛摩托,在大雪紛飛之中,趕往侯五爺?shù)淖≌?br>
侯五爺住在西城區(qū)的一個獨棟別墅。

這別墅的占地,比周萬成那個別墅的占地還要大得多。

別墅外面,甚至還有保安看守。

而且,這別墅里面,也有不少保鏢。

不管是保安還是保鏢,都是侯五爺?shù)氖窒隆?br>
陳學文騎著摩托來到別墅外面,已是凌晨兩點多了。

摩托的聲音,直接把保安吵醒。

保安氣沖沖地隔著窗戶怒道:“你他媽干什么的?”

“不知道這里是私人地方?”

“趕緊給我滾,不然,老子出去卸你一條腿,讓你這輩子都別想再騎摩托了!”

陳學文直接走到窗戶邊,道:“這位大哥,我有點事情,想見一見侯五爺。”

保安不由一愣,他上下打量陳學文一番,皺眉道:“你他媽是不是想找死?”

“凌晨兩點多,你來找侯五爺?操,五爺不用睡覺???”

陳學文:“不好意思,我有點急事,必須盡快見到侯五爺。”

“麻煩你通傳一下!”

保安氣壞了,罵道:“操,你他媽聽不懂人話?”

“大晚上的,五爺睡了,你有他媽什么事,都得明天再來!”


沒想到,吳麗紅這個貪錢的女人,竟然會把這五根金條又還他了!

李二勇也拍了一下腦袋:“對了,一會兒我把這些錢和金條也給你拿來?!?br>
“既然這件事解決了,我這邊也不需要安家費了!”

陳學文擺了擺手:“不用。”

“給你的,就是你的了?!?br>
李二勇啐了一口:“媽的,你這什么話?”

“這是你拿命拼來的東西,我能要嗎?”

“再說了,人吳麗紅那么艱難,都把金條還你了,我憑啥要?”

陳學文奇道:“吳麗紅怎么艱難了?”

李二勇瞪大眼睛:“怎么,你還不知道她的事?”

陳學文搖了搖頭,他對這個女人,真的不了解。

若非這次的事情,他這輩子,說不定跟這個女人不會再有任何交集??!

李二勇嘆了口氣:“哎,吳麗紅這姑娘,可憐啊?!?br>
“她七八歲的時候,父母就先后染病死了。”

“她是爺奶帶大的,要不怎么從小就得做一家人的飯呢?!?br>
“后來,她弟弟查出腎病,一直住院,每周都得洗腎保命?!?br>
“她沒辦法,就只能出來坐臺賺錢,一邊給她弟治病,一邊攢錢,想給她弟弟換腎。”

陳學文不由愣住了,他沒想到,吳麗紅的身世竟然這樣悲慘。

他以前一直看不起吳麗紅,覺得這個女人不自愛。

可現(xiàn)在,他才終于明白,吳麗紅原來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比較起來,這個看似不自愛的吳麗紅,要比那個清純美麗的校花,可要好太多了!

陳學文嘆了口氣:“說來說去,還是因為窮啊?!?br>
“對了,二勇,現(xiàn)在做什么來錢快?”

李二勇撇了撇嘴:“靠,你問我?”

“我知道怎么花錢快,還真不知道怎么來錢快?!?br>
陳學文揉了揉太陽穴:“咱們得找點來錢快的事干了。”

“總不能一直這樣瞎混吧。”

李二勇想了想,突然湊到陳學文身邊:“要不,咱們去傍富婆吧?”

“又開心,來錢又快,多適合!”

陳學文笑著敲了李二勇:“你小子,就會想這些賣屁股的勾當?!?br>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屁股,有人要嗎?”

李二勇拿起桌邊的鏡子,仔細捋了捋頭發(fā),一臉自得:“你不懂,富婆就喜歡我這個類型的?!?br>
陳學文咧了咧嘴,懶得理會他,轉身進房休息了。

晚上,李二勇拄著拐杖回家了。

陳學文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心緒萬千。

靜坐許久,他走進內室,將一個袋子拿了出來。

這個袋子,是之前杜老逃獄的時候帶在身上的。

里面除了裝有一些現(xiàn)金,另外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陳學文雖然不知道杜老的身份,但這樣一個老狐貍,肯定不是普通人。

他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要帶在身邊的東西,肯定是極其重要的東西。

之前陳學文沒時間去管這些東西,現(xiàn)在,所有事情解決了,陳學文也想看看,杜老拼死帶在身邊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打開袋子,里面用塑料袋包了一層又一層,裹得嚴嚴實實的。

而打開這些塑料袋,里面又裹了幾層牛皮紙,可見杜老對里面的東西到底有多重視。

將牛皮紙也打開,終于露出了里面的東西。

這里面,赫然是兩本泛黃的古書。

一本名為《心術》,另一本,名為《奇經(jīng)八脈》!

陳學文有些訝然,不過兩本書而已,杜老用得著這樣帶在身上嗎?

他將兩本書打開翻看了一會兒,《奇經(jīng)八脈》上面記載了人體經(jīng)脈,只不過在一些穴位附近做了一些標注。

比如哪些穴位受到創(chuàng)傷,會發(fā)生怎樣的情況,哪些穴位遭受攻擊,會致人死亡之類的。


莫非,這個本子,比金條和現(xiàn)金更重要?

陳學文翻開本子,看了一會兒,面色不由大變。

這個本子里面,主要記載的是一些轉賬記錄,以及一些交易記錄之類的。

每一個轉賬記錄下面,都附有轉賬時留下的憑條。

而那些賬戶的名字,陳學文并不認得,可轉賬金額都是極大的。

轉賬記錄還只是前面的部分,到了后面,則是一些照片。

這些照片,就更直觀了。

大部分照片,是一些床照。

都是一些成年人,或者是干脆一些五六十歲的男人,與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在一起的床照。

在這些床照里面,陳學文甚至發(fā)現(xiàn)了校花的床照,她至少跟十幾個不同的男人在一起拍下的床照。

甚至,陳學文還在里面看到了幾個明星的床照。

前面那些轉賬記錄,陳學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這些床照,他基本能猜到是什么情況了。

毫無疑問,這些床照,應該是周萬成拍下來的。

那些男人,估計都是一些大人物,周萬成用這些年輕貌美的女孩子招待這些大人物,拍下床照,然后用以威脅這些大人物。

如此說來,前面的轉賬記錄,估計也是一些證據(jù)吧。

周萬成能夠走到今時今日的地位,估計就是靠的這些卑劣手段!

看著這個本子,陳學文心里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或者,他還能借助這些證據(jù),幫李二勇脫罪,至少讓李二勇不去坐牢。

陳學文盤坐在地,仔細思索了一會兒,腦中逐漸有了一個計劃。

他把周豪的尸體放在一邊,拎著那些錢物走到樓下。

樓下大廳,李二勇與吳麗紅還癱坐在地上。

這里死了十幾個人,滿地是血,大廳內充斥著刺鼻的血腥味。

這一刻,李二勇和吳麗紅方才開始感覺害怕。

尤其吳麗紅,看著滿地的尸體,已是嚇得瑟瑟發(fā)抖。

李二勇倒是稍微鎮(zhèn)定一些,見到陳學文出來,立馬道:“文子,趁著現(xiàn)在還沒人發(fā)現(xiàn),趕緊跑吧?!?br>
“只要離開平城,說不定還能逃得掉,逃得遠遠的,換個名字換個身份,好好生活!”

吳麗紅也跟著點頭。

陳學文則搖了搖頭:“逃不掉的?!?br>
“死了這么多人,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執(zhí)法隊也會找到我的?!?br>
李二勇急了:“無論如何,也得試試,你總不能這樣認命吧?”

“叔叔阿姨拼了命,都想救你出來,你現(xiàn)在卻要這樣認命?”

“如果叔叔阿姨泉下有知,你覺得,他們是想讓你活著,還是想讓你放棄?”

這話,觸及到了陳學文心里的痛處。

父母用命去幫他上訴,為的不就是想讓他活下去嗎?

如果他真的這樣死了,就這樣放棄了,是不是就辜負了父母的期望呢?

這一刻,陳學文心里的念頭,第一次有了動搖,他也有了一些活下去的想法。

陳學文把手中的袋子遞給李二勇:“勇子,這次的事鬧大了?!?br>
“接下來,你極有可能也得跟著坐牢,是我對不起你?!?br>
“這筆錢,你先給家里拿回去。”

“真要是連累到你了,這筆錢,也夠你家人用一段時間了?!?br>
李二勇直接擺手:“你干什么呢?”

“這錢,你拿著,你跑路得用錢?。 ?br>
“你不用擔心我,我……我不怕他們!”

陳學文直接將袋子塞到李二勇手里:“別廢話,拿著!”

“聽著,你還有爸媽,還有弟弟妹妹得養(yǎng)活?!?br>
“先把他們安置好,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說!”


,吳麗紅未校。

算,逃架,,校邁奶奶。

陳仔細,,突,吳麗紅境,。

“,餓壞。”

“筷吧!”

李二勇圓,拿筷,狼吞虎咽。

昨晚,基,餓壞。

飯,吳麗紅臉。

轉廚房,拿瓶酒。

“慶?!B獲,,今咱醉歸!”

吳麗紅。

李二勇拿杯,陳則攔:“喝吧,喝?!?br>
李二勇急:“啊?!?br>
“興,喝!”

陳擺擺:“喝酒,喝破亡。”

“?!Y,喝!”

李二勇吳麗紅互視,酒杯,黯。

陳,肯陳?!Y永痛。

李二勇吳麗紅喝酒,飯,吳麗紅腳麻始收拾碗筷。

李二勇掏煙盒,遞支陳:“根?”

“飯支煙,賽仙啊!”

陳擺擺:“監(jiān)獄,訴?!?br>
“,,癮,碰!”

“,夠制欲,,站!”

李二勇叼煙,茫陳:“,哪???”

“抽根煙,嗎?”

陳淡淡,未言。

李二勇抽,煙扔踩滅,:“準備干啥?”

陳:“檔,該另城市?!?br>
李二勇啐:“,周豪狗,害淺。”

“,讀?”

“九,。”

陳搖搖:“算。”

“監(jiān)獄待半,,?!?br>
,陳苦,:“爸輩,,欺負輩?!?br>
“愿,夠?!?br>
“既,愿!”

“既,轟轟烈烈?!?br>
李二勇陳,咧咧嘴:“,坐牢,跟似。”

“,啊!”

陳,,早改。

,吳麗紅收拾完。

李二勇煙盒,熟練根,:“啥?”

李二勇嘿嘿:“,爺!”

“抽根煙,啥!”

陳淡淡,吳麗紅:“,,弟弟?!?br>
“干?!S?”

吳麗紅微微頓,額垂,秀遮半臉。

深深吸煙,:“舒服,休養(yǎng)?!?br>
陳,吳麗紅。

追,靜靜靠椅。

吳麗紅抽完煙,站:“,班?!?br>
“晚飯決啊!”

完,拎包,搖曳腰肢離。

,突轉,沉甸甸袋扔陳懷。

“,,!”

陳,,赫五根。


隨著陳學文開始吃飯,他的身體也開始慢慢恢復了。

這段時間,老者每天都會來,傳授陳學文一些東西。

有些是殺人的方法,有些,則是一些生存的方法。

比如說,老者教陳學文的第一個生存法則,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凡事,必須三思,想明白其中的邏輯,才能做決定。

還有,就是一些察言觀色的方法,以及揣測人心的方法。

在學習中,陳學文發(fā)現(xiàn),這老者的知識極其淵博,涉獵極廣。

而且,老者的眼光和見識,也遠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由此可見,老者在入獄之前,絕非一個簡單人物。

陳學文嘗試著詢問老者的身份,老者似笑非笑地看著陳學文:“小伙子,我再教你一個生存法則?!?br>
“做人,不要太好奇?!?br>
“好奇的人,往往死的早!”

說完,老者拍了拍陳學文的肩膀,道:“我的身份,你就不要多問了。”

“你只要記住,我姓杜!”

十天后,陳學文的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了,病房醫(yī)生給他做了檢查,通知他收拾東西,今晚就會被送回牢房。

陳學文看了看墻上的掛鐘,現(xiàn)在正好是下午兩點多。

他思索了一會兒,突然道:“醫(yī)生,能不能現(xiàn)在讓我回去?”

醫(yī)生詫異看了他一眼,要知道,來了病房的犯人,好多都賴在這里不愿意走,能多待一會兒是一會兒。

陳學文倒好,竟然要現(xiàn)在回去?

但醫(yī)生也沒多管,反正陳學文離開病房,就不歸他管了。

“我安排警衛(wèi)送你回去。”

醫(yī)生轉身出去安排了。

杜老正在旁邊打掃衛(wèi)生,見醫(yī)生離開,便湊到陳學文身邊:“怎么這么著急回去?”

“現(xiàn)在回去,正在干活兒。”

陳學文看了杜老一眼,輕聲道:“晚上牢房里八個人,全是刀疤的手下。”

“如果我晚上回去,你覺得我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現(xiàn)在回去,至少,還有搏一搏的機會!”

杜老不由一愣,深深看了陳學文一眼,露出笑容:“不錯,你果然是個人才!”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

“記住我說過的話,如果這次你能保住命,那我就幫你離開監(jiān)獄!”

陳學文握緊了雙拳,眼神堅毅!

……

沒多久,陳學文被帶回牢房。

正如杜老所說,現(xiàn)在牢房的人,正在干活兒。

他們這一隊的人,在樓頂做修繕。

他直接被帶到樓頂,交接給樓頂?shù)木l(wèi)。

此時,樓頂正在干活兒的眾人,也看到陳學文回來,一個個頓時哄鬧起來。

尤其是刀疤這邊的人,一個個朝著陳學文叫囂嘶吼,嚷嚷著陳學文死定了。

若非警衛(wèi)將這些人全部轟走,只怕當場就要鬧起來了。

但是,少了一只眼的刀疤,依然惡狠狠地看著陳學文,朝陳學文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陳學文恍若未聞,聽警衛(wèi)講完話,便進入場地開始干活兒。

刀疤悄悄挪到陳學文身后,咬牙道:“姓陳的,老子這只眼算是被你廢了,這筆賬,老子跟你沒完。”

“老子提前從醫(yī)院回來,就是等你呢?!?br>
“一會兒等回了牢房,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陳學文面無表情地看了刀疤一眼。

刀疤眼冒兇光:“媽的,你還不服氣?”

“行行行!”

“等晚上回牢房的,老子就不信,你能有多硬氣!”

陳學文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刀疤,眼神中漸漸充滿了殺氣。

這殺氣,讓刀疤渾身不自在,不由咬牙道:“操,再看,老子晚上把你兩個眼珠子全摳出來!”

陳學文深吸一口氣,轉頭觀察了一番,突然再次轉頭看向刀疤。

刀疤剛想說話,陳學文卻突然動了。

他直接攔腰抱住刀疤,就如同一個發(fā)瘋的野牛,硬生生抱著刀疤沖向了樓邊。

這情況,完全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等眾人發(fā)覺情況不對的時候,陳學文已經(jīng)抱著刀疤,從樓頂跳了下去,樓下只傳來咚的一聲巨響。

如此情況,讓現(xiàn)場眾人皆是傻眼了。

這可是四樓??!

陳學文這是真的想死嗎?

眾人紛紛朝樓邊跑去,那些警衛(wèi)也嚇了一跳,一邊吹著哨子,一邊匆忙跑來維持秩序。

但所有人都不愿后退,皆是驚撼地看著樓下。

樓下,刀疤仰面朝天,倒在地上,而陳學文正趴在他身上。

剛才摔下來,刀疤身子在下面,陳學文等于是落在他身上。

所以,下墜的力量抵消了不少,陳學文并沒受多少傷。

刀疤可就慘了,身體多處骨折,倒在地上,順嘴吐血沫子。

縱然如此,陳學文也沒放過他。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陳學文抓著刀疤的腦袋,對準旁邊的墻壁,猛然撞了上去。

一下!

兩下!

三下……

刀疤順頭流血,壓根沒有反抗之力。

所有人都嚇傻了。

能在這里坐牢的,哪個不是爭強好斗的類型,但誰也沒見過這么狠的啊。

這是要活生生殺了刀疤??!

樓上警衛(wèi)紛紛怒吼:“陳學文,住手!”

“陳學文,你別做傻事!”

“放開他!”

陳學文根本不理會,依然不停地撞刀疤的腦袋。

此時,樓下的警衛(wèi)也沖了過來,連忙將陳學文按住。

但是,刀疤也滿頭是血,生死不知,被人抬走了。

警衛(wèi)隊長氣急敗壞地跑了過來,指著陳學文怒吼:“陳學文,你瘋了?”

“你……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只是判了二十多年?!?br>
“可你上次戳瞎他的眼睛,這次又把他打成這樣。”

“這些情況,會讓法官直接判你死刑的!”

陳學文擦去臉上的血跡,看著警衛(wèi)隊長,突然往前一步,大吼:“殺了我!”

“殺了我??!”

陳學文滿頭是血,怒目圓睜,嘶吼之中,竟然有種驚人的猙獰恐怖。

警衛(wèi)隊長也被嚇得后退一步,他是真沒見過這么瘋狂的人。

至于四周那些犯人,更是面色慘白。

他們是兇悍,但不瘋??!

面對一個一心尋死的瘋子,誰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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