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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被掉包后,妾室自食惡果安念沈禾全章節(jié)小說

沁竹 著

女頻言情連載

第二天她又來了,但這次只有她一個人和一個下人,還帶了很多東西,但我女兒沒來?!靶〗?,昨天沒帶什么好東西,今日我?guī)Я艘恍┲閷毷罪?,?dāng)做你的嫁妝?!辈坏任覀冋f什么,她便一股腦兒地拿了出來:“翠玉龍鳳冠,珍珠茉莉項鏈,映紅寶珠步簪……”全是好東西,看來她將她所有的身家都拿了出來,真是讓她費心了。得到了我的準許,安念才收下了這些禮物。這時門口傳來一個男聲。“你怎么來了?”是我夫君江州達,相府的主人回來了。沈姨娘顯然沒想到他會來,眼里閃過一絲怨毒,但臉上卻掛起一抹笑:“老爺,我來看看小姐?!苯葸_看了眼桌上堆積的首飾有些難以理解,問道:“你對安念倒還上心,但你不也有一個女兒嗎?全給安念了,她怎么辦?”沈姨娘是被老夫人硬塞進來的。江州達對她并沒...

主角:安念沈禾   更新:2024-12-19 0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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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安念沈禾的女頻言情小說《女兒被掉包后,妾室自食惡果安念沈禾全章節(jié)小說》,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沁竹”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第二天她又來了,但這次只有她一個人和一個下人,還帶了很多東西,但我女兒沒來?!靶〗悖蛱鞗]帶什么好東西,今日我?guī)Я艘恍┲閷毷罪?,?dāng)做你的嫁妝?!辈坏任覀冋f什么,她便一股腦兒地拿了出來:“翠玉龍鳳冠,珍珠茉莉項鏈,映紅寶珠步簪……”全是好東西,看來她將她所有的身家都拿了出來,真是讓她費心了。得到了我的準許,安念才收下了這些禮物。這時門口傳來一個男聲?!澳阍趺磥砹耍俊笔俏曳蚓葸_,相府的主人回來了。沈姨娘顯然沒想到他會來,眼里閃過一絲怨毒,但臉上卻掛起一抹笑:“老爺,我來看看小姐?!苯葸_看了眼桌上堆積的首飾有些難以理解,問道:“你對安念倒還上心,但你不也有一個女兒嗎?全給安念了,她怎么辦?”沈姨娘是被老夫人硬塞進來的。江州達對她并沒...

《女兒被掉包后,妾室自食惡果安念沈禾全章節(jié)小說》精彩片段

第二天她又來了,但這次只有她一個人和一個下人,還帶了很多東西,但我女兒沒來。
“小姐,昨天沒帶什么好東西,今日我?guī)Я艘恍┲閷毷罪棧?dāng)做你的嫁妝。”
不等我們說什么,她便一股腦兒地拿了出來:“翠玉龍鳳冠,珍珠茉莉項鏈,映紅寶珠步簪……”
全是好東西,看來她將她所有的身家都拿了出來,真是讓她費心了。
得到了我的準許,安念才收下了這些禮物。
這時門口傳來一個男聲。
“你怎么來了?”
是我夫君江州達,相府的主人回來了。
沈姨娘顯然沒想到他會來,眼里閃過一絲怨毒,但臉上卻掛起一抹笑:“老爺,我來看看小姐?!?br>江州達看了眼桌上堆積的首飾有些難以理解,問道:“你對安念倒還上心,但你不也有一個女兒嗎?全給安念了,她怎么辦?”
沈姨娘是被老夫人硬塞進來的。
江州達對她并沒有感情,只給她留了個孩子,之后便再也沒有去看過她們,所以對她們不甚了解。
外面的貴婦都羨慕我,說我嫁了個好的郎君,對我一心一意,對妾室不理不睬。
面對江州達,沈姨娘也收斂了許多,不敢太貶低我女兒:“回老爺,狗妹的去處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也準備了嫁妝?!?br>那些嫁妝我看過,就是些破布銅筷子,半點不值錢。
江洲達沒太在意,隨口問:“她怎么沒來?”
沈姨娘眼里閃過一絲隱秘的愉悅,回道:“這幾天我讓人在家教她規(guī)矩,就不出來見客了,免得到時候嫁了出去給我們相府丟人!”
江州達聽后便沒在多說了,只補充了一句:“你是她的親生母親,我平日忙,你要對她多費點心。”
沈姨娘點頭應(yīng)是。
江州達走后,沈姨娘又對著安念獻殷勤:“小姐,試試合不合適?”
原來沈姨娘給安念做了一副羊皮手套,但在看到安念手的時候,她臉色劇變,聲音尖銳地說:“小姐,你的手怎么了?”
說完她不善地瞪著我,似乎是我苛待了安念,而安念則是被突如其來的吼叫驚得后退幾步,有些不悅地皺眉。
江州達也看了眼安念的手,有些不高興:“不就是被針扎了一下嗎?大驚小怪!”
沈姨娘臉色變了又變,強忍怒氣,但眼神還是十分兇惡,恨不得用目光在我身上戳個大洞:“扎了一下?小姐的手這么金貴怎么會被扎?你怎么照顧小姐的?是不是你干的?”
我不解地看著她:“你女兒都快被你打死了你都不擔(dān)心,安念不過是被針扎了一下手指而已,你怎么這么急?”
“你有時間還是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女兒吧!”
看我對安念的手傷毫不在意,她氣得幾乎要跳起來。
“那個死丫頭有什么好關(guān)心的,她怎么能和小姐相提并論?!她們……她們身份都不一樣!”
“可狗妹是你親生的?。俊?br>聽到這句話,她陰毒地笑了出來,對著旁邊的下人說到:“那個賤人在干嘛?!”
“回沈姨娘,她昨日回來后,便生病發(fā)燒了,現(xiàn)在還沒醒?!?br>沈姨娘不允許下人叫江狗妹小姐。
沈姨娘輕蔑地笑了聲,想看我的反應(yīng),見我并沒有什么表情,又說:“真是沒用的東西!小姐過幾天就要出嫁了,她現(xiàn)在生病是存的什么心思?現(xiàn)在小姐的手被扎了,說不定就是她沖撞了小姐!給我把她弄醒!”
下人應(yīng)了聲,準備退下時,她又補充了句:“我不管你是潑冷水,還是用針扎,必須讓她醒后,跪著給小姐祈福!”
說完還得意地看著我笑。
安念急忙喊到:“等等!姨娘,我沒事的,這個是我昨日做嫁衣時,不小心扎到的?!?br>聽到安念是自己傷的,她的怒氣才平復(fù)下來:“你身為侯府大小姐,何必自己縫嫁衣呢?”
轉(zhuǎn)頭不善地看著我:“夫人,你給小姐多安排幾個繡娘不行嗎?她的手那么金貴,你怎么不珍惜呢?”
“不是的,是我自己的主意……”安念解釋道,新娘自己縫嫁衣是對美好婚姻的祈愿,這是我們這的傳統(tǒng),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多少人這么做了。
她還在喋喋不休對安念叮囑,從相府講到禮部尚書的公子,說了一大堆的話。
“小姐啊,除了這些禮物,等你出嫁那天,我還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
我看見她得意的眼神,我眼神晦暗,這一天終于要來了。
我女兒的臉立馬腫了起來,嚇得跪了下去,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但卻大氣都不敢出。
我微微垂眸,當(dāng)作沒看見。
而安念皺起眉頭,面露不忍,勸道:“妹妹也是丞相府的女兒,只要姨娘稍微費點心,親事不會太差的,何必打罵她呢?”
江狗妹面露感激地看了安念一眼,隨后立馬磕頭賠罪:“是我不爭氣,讓嫡姐看笑話了,我錯了,我錯了?!?br>她下意識道歉,如果不道歉,會面臨更嚴重的懲罰。
但沈姨娘并沒有放過她,狠狠地踹了她一腳:“我怎么教你的?要叫大小姐!你什么身份?敢叫大小姐姐姐?”
江狗妹被踢狠了,猛地吐出一口血,但還是立馬爬了起來,疼痛使她不停地顫抖。
沈姨娘厭惡地皺眉:“還不快滾?!真是晦氣!”
江狗妹應(yīng)了聲,艱難地走了出去,我漠然地看著這一切。
沈姨娘擋住安念的視線,似乎是怕那灘血污了安念的眼:“小姐,你別怕,她賤骨頭欠管教!總學(xué)不會規(guī)矩!”
說完不知道想到什么,高興起來,意有所指地看著我。
“夫人小姐不必操心她的親事,這樣的賤胚子,配些馬夫屠夫最合適,我會挑個好人選的?!?br>她拿起進門時就帶來的餐盒。
“小姐,這是我特意為你做的水晶糕。嘗嘗味道怎么樣?”
看到沈姨娘期待的眼神,安念看向了我,得到了我的準許,她才謝過沈姨娘。
沈姨娘有些不高興:“夫人,你管大小姐管得太嚴了吧?吃東西還要經(jīng)過你的允許?要是我是大小姐的母親,肯定不會這么對她的?!?br>我笑了一下:“她是我的女兒,我怎么教要你來管嗎?”
她被我噎住,但隨即又得意起來:“我就是提個建議而已,大小姐是聞名京城的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誰是她的母親誰算是有福了~”
說完又嘆了口氣:“那像我啊?居然有個如此惡心的孩子,身為她的母親,我真是沒臉見人了!”
說著她拿出一檀木盒遞到安念手上:“姨娘今日來沒帶什么好東西,這個玉簪就當(dāng)是給你的禮物?!?br>她高興得眉飛色舞的,安念為難地看了一下我,我點頭她才謝過沈姨娘。
沈姨娘悄悄翻了個白眼,似乎對于我和安念的相處模式很不滿,但也沒再說什么。
“姨娘,我給妹妹請了大夫,妹妹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需要你……”
安念心地善良,我有時也想不通為什么沈禾卻這么惡毒?因為恨我嗎?
但她恨我什么呢?
明明自她進府以來,我念她年紀尚小,待她親如姐妹!
沈姨娘斂了笑:“小姐心善,但那死丫頭皮糙肉厚不礙事的,哪兒用得著浪費藥材?”
但安念仍堅持要她去照顧狗妹。
沈姨娘知道安念事事都聽我的,還以為是我趕她走,不滿地看了我一眼:“行吧!既然小姐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回去了,但水晶糕記得吃??!我特意為你做的。”
在出門時,她似乎想到什么命令一旁的人,大聲說道:“小姐這么優(yōu)秀還這么努力,狗妹還想躺著?”
她冷笑一聲:“趕緊回去讓她跪著抄佛經(jīng),抄不完不許吃飯休息!”
一旁的人應(yīng)了聲,便走了,安念面露擔(dān)憂,還想說什么,但被我拉住了。
沈姨娘轉(zhuǎn)頭皮笑肉不笑道:“夫人,你應(yīng)該可以理解我作為母親的心情吧?狗妹沒本事,什么都不會,抄佛經(jīng)為安念小姐祈福,沒問題吧?”
我微微點頭,她得意地扭動著腰肢走了出去。
只是半夜便聽見沈禾院里傳來的微弱的哭聲……
在生產(chǎn)那天,我親眼看見夫君的妾室將我與她的孩子掉包。
但我沒有聲張,將她的女兒當(dāng)做嫡女悉心培養(yǎng)。
而我的女兒卻被她當(dāng)作奴隸,動輒打罵,連最低等的下人都可以欺負她。
在外室女兒及笄那年,此時她已經(jīng)是聞名京城的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前來求親的人從東街排到西街。
就在妾室女兒結(jié)婚那日,小妾哭哭啼啼地扯著我的女兒前來認親,指著她女兒手上的胎記說道。
“夫人,當(dāng)年我們的孩子被產(chǎn)婆調(diào)換,現(xiàn)在該換回來了?!?br>我微微笑道:“好?!?br>這一天,我真的等了好久。
女兒安念正在院里練琴,就在這時夫君的妾室姨娘沈禾走了進來。
看見安念彈琴彈得好,臉上是又高興又心疼,她趕忙放下手里的餐盒。
“夫人,小姐已經(jīng)夠刻苦了,你何必這么嚴苛呢?”
自從我們的孩子被調(diào)換以后,她每天都來我院里看孩子,有時還會因為我的管教太嚴格,對我頗有微詞。
而我的親生女兒——我看向她身后,我的親生女兒穿著粗布麻衣,身形消瘦,手上全是傷口,低著頭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她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眼里一陣得意,隨后不滿地踹了我女兒一腳。
“我怎么教你的?見到夫人和大小姐為何不行禮?你想害死我是不是?想讓別人罵我沒教好你是不是?!”
說著就要去揪她的耳朵,我沒什么反應(yīng),反倒是安念皺了皺眉。
我女兒立馬討好我們。
“夫人,大小姐好,我叫江狗妹?!?br>我聽到名字心下了然江狗妹,但平日里夫君從不搭理她們,所以沈姨娘也就大膽起來,給女兒起這么個名字。
沈姨娘瞥了我一眼,眼里的得意快要藏不住。
“這還差不多!”
她轉(zhuǎn)頭看見安念,又笑了起來。
“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一會兒,不礙事的?!?br>“姨娘,我沒事的,母親是為我好?!?br>沈姨娘伸手去拉安念的手:“小姐,你這手生得真好看,彈琴也彈得好!一看就有出息!”
說罷,沒好氣地看了江狗妹一眼:“哪像這個死丫頭?!一副短命鬼的做派,什么都學(xué)不會!”
說著拿手使勁戳江狗妹的頭。
江狗妹死死咬著牙,不敢出聲,只要出聲就會換來更厲害的打罵。
安念本來有些驕傲地昂頭,但聽到我女兒因為她受了責(zé)罵,故而不敢驕傲,謙虛地說:“是母親教得好?!?br>沈姨娘聽到這句話,眼里閃過一絲怨毒,收斂了笑臉,意有所指道:“你這么優(yōu)秀,不論誰是你母親,你都會優(yōu)秀的?!?br>我心中冷笑連連,如果她真的這么想,怎么舍得調(diào)換女兒。
沈姨娘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夫人,小姐馬上就要及笄了,你可有好的人選?”
我回道:“自然有的?!?br>“哪家的公子?”她有些激動。
我看了她一眼,沈姨娘這才:“禮部尚書的大公子?!?br>安念有些害羞地低頭,這是她自己選的夫婿。
一聽這話,沈姨娘眼睛都亮了,連說了三個好,想來是對這門親事十分滿意。
畢竟禮部尚書的公子德才兼具,長相更是優(yōu)越。
沈姨娘眼里的得意快要藏不住。
想到這里,她的背似乎都直了不少,隨后不滿地看向江狗妹,惡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沒出息的東西!你看看你哪點比得上大小姐?人家能嫁給高門少爺,你連個能說親的人都沒有,早知道你這么沒用,當(dāng)初就該摔死你!”
臨近婚期,沈姨娘來得越發(fā)勤了,每天都帶來新的東西,還旁敲側(cè)擊地問我準備了多少嫁妝,希望我多出一些,恨不得將相府搬空,似乎只有這樣才配得上安念。
這幾天江州達也來得勤了一些,她看見沈姨娘這么殷勤皺了皺眉:“安念的婚事虞兒自會做主,你在這兒算怎么回事?你女兒不是也要出嫁了嗎?許配了什么人家?”
沈姨娘收斂了表情,但眼里還是不屑:“她啊?嫁給了外面的瘸腿馬夫?!?br>見江州達皺眉,她解釋道:“她自己下賤,要死要活地要嫁給他,我這當(dāng)娘的也不能逼迫她不是?我看她和那瘸腿馬夫也非常般配!”
江州達皺了皺眉,最后嘆了口氣:“這件事不許向任何人說!”
只有我知道,是沈姨娘逼著江狗妹嫁給瘸腿馬夫的。
江狗妹自己清楚,嫁給馬夫她一輩子就毀了。
她對著沈姨娘又哭又求,最后一頭撞在柱子上,撞得額頭鮮血淋漓。
沈禾卻絲毫不心軟,還是拍板了這個婚事。
我無動于衷。
終于到了成親那天,門庭若市,我和江州達在院里迎接賓客。
沈姨娘突然扯著江狗妹哭著走了進來,一言不合便跪在我面前。
“夫人,夫人,你發(fā)發(fā)善心吧!把我女兒還回來吧!”
她哭的悲戚,好像真的有天大的冤情:“我剛剛在外面遇到了當(dāng)初接生的產(chǎn)婆,她說她和另一個產(chǎn)婆將我們的孩子掉包了?!?br>江狗妹也跪在一旁眼含希冀地看著我。
“你可憐可憐……”
就在沈姨娘還要說什么的時候,我說道:“你說的對,這兩個孩子的確被掉包了?!?br>5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剛準備讓人將沈姨娘打出去的江州達不可置信地看著我,賓客也在下面竊竊私語。
沈姨娘也愣住了,這和她想象的根本不一樣,我怎么可以這么輕易就答應(yīng)呢?她還有好多話沒說呢。
江州達不可置信地問我:“阿虞,你可知你在說什么?”
“是不是她脅迫了你?你怎么可以答應(yīng)呢?”
“這個孩子可是在我們的愛與期待中降生的啊!”
我女兒眼里的期待也快速灰敗下來。
我繼續(xù)說道:“當(dāng)初我親眼看見他們調(diào)換我們的孩子”
江州達更加不解:“你為什么不聲張?不把孩子換回來?是不是有什么隱情?”
江狗妹也絕望地吼道:“母親,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們?yōu)槭裁匆@樣對我?!”
我讓人帶上產(chǎn)婆,產(chǎn)婆在眾人的注視下承認了。
江州達看著江狗妹渾身的傷疤,消瘦的身形,眼眶通紅,沖過來狠狠地踹了我一腳:“你這個毒婦!你就這么任由別人作踐我們的女兒?我到底哪里對不住你了?你要這么做!”
我強忍著疼痛站了起來,耳邊是所有人的指責(zé)謾罵。
江狗妹哭得喘不上氣,怨恨地看著我,她瘋了一樣沖上來打我:“為什么?!你就這么看著別人折磨我?!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你為什么要讓我嫁給那個瘸子?!你毀了我!”
“你不配做母親!”
所有人冷漠的看著,只有安念有些擔(dān)心的過來幫我,怕我受傷。
我沒有回答,推開安念,從懷里拿出一把早就準備好的刀,插入江狗妹的心臟,她慢慢地沒了生息,只是眼睛還怨恨地看著我。
我合上她的雙眼,看向眾人,眼中蓄滿淚水,這一切終于要結(jié)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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