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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沒有談判的資格

發(fā)表時(shí)間: 2024-12-19

寧靜的夜晚,發(fā)動(dòng)機(jī)轟鳴的聲音,將所有人的視線通通吸引了過去。

李牧原的腦袋被壓在欄桿之上,側(cè)頭看著由遠(yuǎn)及近的快艇,他大喊一聲,“走!”

保鏢拿著搶把,狠狠地砸在了李牧原的臉上,他悶哼一聲,血,很快就從額角流出,滿臉都是,煞是駭人。

快艇逐漸逼近了游艇的船頭,多名黑衣保鏢拿著槍對準(zhǔn)下面,嚴(yán)陣以待。

“夜先生,是個(gè)女人。”

不多時(shí),一名站在船頭的保鏢轉(zhuǎn)頭通報(bào)。

夜翀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中,很快的閃過了一抹玩味之色,薄唇開啟,出聲道,“拉她上來。”

保鏢順著船頭扔下軟梯,喬南溪幾步就踩著軟梯攀爬上來,她動(dòng)作利落的翻過欄桿,看到李牧原滿臉是血,她下意識(shí)的抬起腳步,要走過去,但保鏢卻拿著槍擋在她面前。

李牧原開口道,“傻子!你干嘛要回來?!”

喬南溪看著李牧原的視線中,帶著昭然若揭的不舍跟心疼,幾秒之后,她忽然轉(zhuǎn)頭看向不遠(yuǎn)處坐在椅子處的夜翀,紅唇開啟,出聲道,“放了他,你的東西是我偷的!”

夜翀跟喬南溪視線相對,眼中沒有絲毫的詫色,反倒是意味深長更多。

略顯慵懶的靠在椅子靠背,夜翀開口道,“你是在命令我嗎?”

頓了一下之后,他又道,“如今你們兩個(gè)都是我砧板上的魚肉,你有什么資格叫我放了他?”

喬南溪冷眼看著夜翀的方向,紅唇開啟,“你放了他,我把戒指還給你。”

夜翀俊美的臉上,唇角輕輕勾起,不只是冷笑還是嘲諷,“我不放他,你照樣也得把戒指還給我?!?br>
喬南溪看著他,同樣的表情道,“是么……”

說罷,她突然抬起手來,所有保鏢皆是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zhǔn)她,以防喬南溪有什么動(dòng)作,但喬南溪只是攤開自己的左手,她掌心中有一顆閃亮的鴿子蛋紅寶石戒指。

緩緩地將自己的左手伸到欄桿外面,喬南溪一眨不眨的看著夜翀,“放了他,不然我讓它石沉大海?!?br>
喬南溪說的沒錯(cuò),就算是再貴重的寶石,一旦沉入海底,那就跟石頭無異。

夜翀臉色不變,但是眼底深處,卻驟然涌起一陣狂風(fēng)暴雨。

外人鮮少有人知道,這顆紅寶石戒指之所以貴重,不僅僅是來源于它本身的價(jià)值,它之于他,更是一種精神上的寄托,因?yàn)槟鞘撬赣H的遺物。

凌厲的視線一寸不移的盯著喬南溪,夜翀沉聲道,“大不了我戒指不要了,我會(huì)讓你們兩個(gè)死的很慘!”

喬南溪微微挑眉,“怕死的,就不會(huì)做我們這行?!?br>
說罷,她的手掌微微傾斜,紅寶石戒指隨時(shí)都有掉入大海的危險(xiǎn)。

夜翀微微瞇起視線,沉默數(shù)秒,他忽然出聲道,“好,我答應(yīng)你,你把戒指交給我,我放人,只不過……”

他眼底迸射出一道冷光,“你們兩個(gè),我只能放一個(gè)。”

“放了他!”

“放了她!”

喬南溪跟李牧原竟是異口同聲。

見狀,夜翀臉上的玩味之意更濃,喬南溪能冒著生命危險(xiǎn)回來救李牧原,可見李牧原在她心中的分量……要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你們兩個(gè)都要對方走,那我到底是放了誰呢?”

李牧原被死死地壓著,他看著喬南溪道,“你給我走,聽見沒有?!”

喬南溪看都沒有李牧原一眼,徑自對夜翀道,“戒指在我手上,你放了他,我把戒指還給你?!?br>
夜翀道,“你先把戒指拿過來,我放人?!?br>
喬南溪道,“你憑什么讓我相信你?”

“憑你現(xiàn)在沒什么資格跟我講條件?!币沽埳砩仙l(fā)出冷然的氣息,讓人不由得頭皮發(fā)麻。

喬南溪也大抵感覺到這枚紅寶石戒指對夜翀的重要性,所以她準(zhǔn)備放手一搏。

伸到欄桿之外的左手再次傾斜角度,喬南溪步步緊逼,“我沒什么耐性的,你最好放人,不然……我們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夜翀終是皺起眉頭來,薄唇開啟,他出聲道,“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嗎?”

喬南溪不語。

夜翀徑自道,“第一,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第二,我最討厭狡猾的女人;第三……我最討厭一個(gè)狡猾的女人自以為是的威脅我!”

喬南溪對上夜翀的視線,隔了數(shù)米的距離,他身上散發(fā)出的強(qiáng)大氣場,還是讓她覺得后脊梁發(fā)冷。

要不是這么多年見慣了大場面,普通的小毛賊早就亂了陣腳,但是她不能,因?yàn)閷Ψ绞稚衔沼械?,是李牧原的命?br>
她腦中飛快的盤算著,到底下一步要怎樣做,她當(dāng)然不會(huì)真的把戒指扔進(jìn)海中,那真是自斷生路了。

就在喬南溪短暫沉默的空擋,夜翀已經(jīng)發(fā)起了攻勢,他對押著李牧原的保鏢使了個(gè)眼色,保鏢立**意。

喬南溪看到保鏢收起槍,與此同時(shí),從褲袋中拿出一把彈簧刀來,她眉目圓瞪,還沒等說些什么的時(shí)候,保鏢已經(jīng)用彈簧刀,在李牧原的手臂上劃出一條十厘米不止的血口子。

“嗯……”李牧原咬緊牙關(guān),但是皮肉被生生劃開的痛,還是讓他悶哼出聲。

喬南溪呼吸一滯,眼看著一滴一滴,血流如注的鮮紅,順著李牧原的手臂,流到了游艇下的海水中。

寧靜的夜,冰涼的海風(fēng),看似平穩(wěn)的海面,時(shí)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概半分鐘的樣子,那海面下頭,似是逐漸發(fā)生了變化。

如電影中的畫面一樣,鯊魚的身體潛在海面之下,而背上那昭顯著死亡的背鰭,則赫然暴露在海面之外。

鯊魚絕對是大海中最嗜血的動(dòng)物,它們的本能讓它們可以在一萬噸的海水中,清晰的嗅到一克的血量。

隨著李牧原手臂上鮮血的滴落,游艇下方的鯊魚越聚越多。

原來夜翀之前的話,并不是恐嚇,而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從不跟不是朋友的人,開玩笑。

喬南溪看著那幾米之下的嗜血生物,全身都起了一層細(xì)密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