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少喝。
他眼神慢慢軟了下來,握著我手,溫聲細語哄著。
天氣冷,你先回家等我。
意思明顯不過,要我離開。
既沒有解釋為什么騙我應酬,也沒說嫁人出國的程曉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在國內。
程曉究竟是第一回國,還是回國多次我也不知。
沒人告訴我。
周逸深不像會告訴我的人。
我裝著沒聽到上前,大方和程曉打招呼。
你好,程小姐,我是逸景的妻子,我叫蘇橙。
伸出的手被男人猛力拉回,他眼神復雜,眼底底色是怒氣。
連帶其余人覺得我故意在炫耀什么。
我在炫耀什么?
難道我說錯了!
我不是他周逸深妻子。
宋鵬看不慣過來搭著周逸深的肩膀:深哥,你先帶她離開,曉曉正傷心,應付不了無關緊要的人。
聲音很低,我聽得一清二楚。
說的是我。
周逸深沒有像以前維護,拉著我就走,他渾身肌肉充滿戾氣。
他說過永遠不會對我兇一天,身體騙不了人,他生氣了。
我甩開他的手自己走。
他把我困在門和他身體之間,勾著我下頜。
怎么了,吃醋了。
就這么沒自信,我不過看看一個當初拋棄我女人如今過得怎么個狼狽。
沒想到不僅被離婚,還被迫回國,不讓你見面是怕你多想。
你現(xiàn)在就在多想。
我不知他說這些話,是為了我安心,還是為自己找借口。
靜靜看著他手足無措,極力掩飾什么。
他以為我什么不懂。
又重復每天哄我起床,親手煮早餐投喂我的日子。
好像誤會解除了,其實什么都沒有。
周逸深更注重衣著打扮,每天一絲不茍。
還有加班時間更多,回來越來越晚。
回來身上莫名其妙沾染香水味道。
甚至在床上越發(fā)敷衍。
逸深回來已經很晚了,喝了不少,卻沒有醉。
我上前扶著他坐下來,給他揉了揉額頭,喝酒不僅胃難受,頭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