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秀枝熱門的女頻言情小說《結局+番外害死全家的摳門老太是我婆婆秀枝熱門》,由網絡作家“小雕雕”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當時鄭常喜沒日沒夜跑運輸,身邊沒個可靠的人照顧我,就把我送到鄉(xiāng)下婆家坐月子。夜里呼呼刮大風,吹得破門板咣咣響,房子破我早有心理準備,可吃食就太不如意了。劉老太嘴上說著要給我殺只老母雞補補身體,實際上我只吃到了母雞下的雞蛋。我連著吃了好幾天雞蛋羹,忍不住問:“媽,咱們什么時候吃肉?我得多吃點肉才好下奶。”劉老太的臉上浮現糾結,跟我說:“我年輕時候,雞蛋就是最好的東西,大補?!蔽铱闯鏊岵坏脷⒓茵B(yǎng)的雞,就自掏腰包,讓她去大集上買幾個豬蹄。結果婆婆回來時手里只拎著幾個干巴巴的青皮蘿卜,和一塊巴掌大的豬肉,給我做了一碗孕婦吃了會脹氣的豬肉蘿卜湯。我兩眼一黑:“媽,我不是給你兩百塊錢買豬蹄嗎?錢你都花到哪去了?”劉老太把剩下的一百八十五塊錢還...
《結局+番外害死全家的摳門老太是我婆婆秀枝熱門》精彩片段
當時鄭常喜沒日沒夜跑運輸,身邊沒個可靠的人照顧我,就把我送到鄉(xiāng)下婆家坐月子。
夜里呼呼刮大風,吹得破門板咣咣響,房子破我早有心理準備,可吃食就太不如意了。
劉老太嘴上說著要給我殺只老母雞補補身體,實際上我只吃到了母雞下的雞蛋。
我連著吃了好幾天雞蛋羹,忍不住問:“媽,咱們什么時候吃肉?
我得多吃點肉才好下奶?!?br>
劉老太的臉上浮現糾結,跟我說:“我年輕時候,雞蛋就是最好的東西,大補。”
我看出她舍不得殺家養(yǎng)的雞,就自掏腰包,讓她去大集上買幾個豬蹄。
結果婆婆回來時手里只拎著幾個干巴巴的青皮蘿卜,和一塊巴掌大的豬肉,給我做了一碗孕婦吃了會脹氣的豬肉蘿卜湯。
我兩眼一黑:“媽,我不是給你兩百塊錢買豬蹄嗎?
錢你都花到哪去了?”
劉老太把剩下的一百八十五塊錢還給我,站在墻角委屈上了:“哪能大手大腳,一下子花兩百,錢多難掙……我替你省錢,你還怪我……再難掙花的是我自己掙的錢,再說了我在坐月子呢,我需要營養(yǎng),該花錢的時候就得花錢??!
媽你怎么就不懂這個道理?”
“我不是給你蒸雞蛋羹了嗎?
當年我婆婆伺候我月子,我連雞蛋都吃不上。”
我被婆婆氣壞了,小蕓也被我吵醒,哇哇直哭。
有這么個婆婆誰敢指望?
第二天我就自認倒霉,下地自己做飯了。
可除了吃,別的地方也不舒心。
女兒換洗的尿布用過一陣子就被我扔掉了,轉過天去,我竟看見婆婆把孩子的尿布撿回來當抹布擦窗擦柜,擦鍋碗瓢盆。
還有,我見劉老太用一個綠色條紋的老塑料盆白天洗臉,夜里洗腳,吃飯時還能當盛飯的盆用。
愛干凈的我經常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和婆婆爭吵。
“媽,你得注意衛(wèi)生!
尿布上一股尿味洗不掉,怎么能當抹布用?
多買兩個盆不行嗎,洗臉盆、洗腳盆分開,還有飯盆,怎么能……”說到最后我惡心得都快反胃了。
劉老太沉下聲:“你不要我就留著當抹布使,我又沒說你什么?!?br>
她還想指責我扔掉一塊好布,太浪費了。
“這個盆用著挺好,多少年了都不壞,買一堆盆回來,占地方還花錢。”
婆婆的作風我看不下去,我講的道理婆婆死活不聽,日子一天比一天僵。
諸如此類的事情太多,一出月子,我就火速搬離了婆婆家。
但我從來沒向任何人抱怨過,我知道已經發(fā)生過的事,抱怨也沒有用,不如和婆婆保持距離,平時少交往免得雙方都不痛快,逢年過節(jié)來看看,盡盡孝心就可以了。
“秀枝,能娶你是我的福氣?!?br>
鄭常喜夸我明事理,趁附近沒人親了我一口。
“別鬧?!?br>
我笑著給他一拳。
說說笑笑回去的路上,我們買了一袋新大米,就說上一袋大米路上不小心打翻,老太太哎呦哎呦心疼壞了,吃飯的時候一直魂不守舍。
每個人碗里都是香噴噴的新米,孩子們吃得香,我放心地大口往嘴里送飯,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
我們走前,本打算給婆婆建新房的那三萬塊錢,我沒交給婆婆。
原因無他,夢里婆婆舍不得掏錢搶救我們的場面還歷歷在目。
打死我我也不想用這筆錢孝敬她!
鄭常喜拎著肉大步流星跨進屋里,打開冰箱門,結果塞了些凍魚凍肉的冷凍柜里一點冷氣都沒有。
他不禁問:“媽,你的冰箱是不是壞了?”
鄭常喜伸手拍了拍冰箱殼子,劉老太連忙攔住,心疼她的冰箱:“壞什么壞,好好的冰箱再讓你給拍壞了。
還沒到夏天,省點電費?!?br>
血水沿塑料袋流出來,凍貨散發(fā)的異味讓鄭常喜湊近聞了聞。
“電費才幾個錢?
媽你沒聞到嗎,冰箱里肉都臭了?!?br>
“你懂什么,這叫會過日子?!?br>
她驕傲地白了兒子一眼。
丈夫欲言又止,默默把肉放在案板上。
但其實丈夫從小被寄養(yǎng)在他堂叔家里,又老早去鎮(zhèn)上打工,和劉老太相處時間并不多。
把東西放下,我們就去屋里坐下說會兒話。
后來婆婆留我們吃午飯,鄭常喜答應了,一切都和夢里的發(fā)展一樣。
我剛系上圍裙,就立即朝放米缸的廂房疾步走去。
婆婆見我慌里慌張的,心里奇怪,也跟著我來了。
果然,我瞧見房梁上儲存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鼠藥掉進大米,藥粒把周圍大米都染變了色,也不知藥掉進大米多久了。
大概老鼠藥掉進來好幾天了,婆婆一直沒有發(fā)現,藥勁已經滲透到所有的米里。
跟在我身后的婆婆也看見這番景象,先罵了梁上的耗子打翻老鼠藥,又心疼起糧食,繞過我,伸手要去把老鼠藥撿出來。
“沒事的秀枝,大米還能吃,媽去洗一洗啊?!?br>
“媽!
別碰!”
我一時心急,喊了她一聲,她愣住看我。
還好我發(fā)現得早,能夠阻止一場悲劇的發(fā)生,按照婆婆摳門的性子,她一定會堅持把這些米上鍋給蒸了。
一家人吃了到底會不會中毒,我可不敢賭,這些大米,絕對不能入口!
“這里我來弄吧,媽你去炒菜?!?br>
我打算先把婆婆支開。
我戴上手套假裝往外揀老鼠藥,婆婆見我節(jié)約糧食的想法和她一致,滿意地離開了,她走前還叮囑我,挑完老鼠藥就去村口打井水回來沖大米,多洗幾遍。
千萬別用自己家的自來水,太費錢!
我差點一頭暈過去,克制住自己咬著牙說:“你放心吧媽?!?br>
我婆婆可真行!
挑干凈老鼠藥,我用笸籮把毒大米裝回糧食袋,招呼丈夫扛去井邊洗大米。
路過一片樹林,我讓丈夫把大米全給灑進去,扔光毒大米。
怎么可能聽婆婆的去洗?
洗也洗不掉米里的毒素,洗完再扛回來吃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
丈夫不解,我大致跟他一說,他頓時就理解了我的苦心,照我說的做了。
“秀枝,我媽的性格太……反正老人家嘛,節(jié)約成習慣了,我們都理解理解,你平時也多擔待?!?br>
總之危機解決了,我松了口氣,“我懂,我也沒說媽的不是,老一輩人過日子都是苦著過來的,不容易,雖然我對媽有些不滿,但我們平時該給的孝敬從來沒少過,這里面有你的心意當然也有我的?!?br>
其實我和婆婆在我坐月子的時候,就因為婆婆太摳門鬧過矛盾。
這趟看完婆婆離開前,我只沉浸在我們一家四口沒有中招的劫后余生中,卻沒有注意到婆婆的躊躇不安,滿臉的思慮。
沒過多久,我接到村委會的電話,據說事態(tài)嚴重,我和丈夫緊急趕了過去。
到了村里,我被眼前的場面震驚了。
全村一片哀嚎,捂著肚子喊疼,老的小的哇哇吐,打針買藥的人把衛(wèi)生所都給擠爆了!
眼前的場景令我莫名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我們擔心婆婆,趕緊回家去找,結果我婆婆正在村委會里被村長等人問話。
“媽,你沒事吧?”
我走過去一看,婆婆臉色憋得通紅,手足無措地站著,身體倒沒有問題。
鄭常喜也不解道:“村長,咱們村的人咋了?
我看怎么都喊肚子疼?”
連村長都輸著點滴:“大夫說是食物中毒,我正問話呢,具體還不知道是啥毒?!?br>
通過村長我們了解到一些情況,村里有個德高望重的太公老了,葬禮隆重,全村人都去吃席。
就是這場大席,把大家都給鬧病了。
我認出鄰居黃大姐抱著她的小女兒坐在外邊的凳子上,正在給孩子灌止瀉藥,孩子不愿意吃藥就一直哭,可憐得不行。
可我到現在還是沒聽明白,為什么單問我婆婆的話?
食物中毒,不應該徹查食物來源嗎?
據村長說我婆婆當時在后廚幫工,應當不會有我婆婆什么責任才對啊。
村長問我婆婆:“老鄭家的,是不是當時后廚缺大米,你扛了一袋大米過來?
好幾個幫廚都能作證?!?br>
大米?
一聽到這兩個字,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心里頭又升起前段日子那股不詳的預感。
我婆婆木訥地點了頭。
他們盤問我婆婆的原因其實也簡單,全村人都倒下了,只要是吃過席的,多多少少都在鬧毛病,只有我婆婆一個人好端端的,一點事都沒有。
問她點什么,她又支支吾吾,就好像有什么隱情一般,一看就有疑點。
鄭常喜犯起嘀咕,問:“媽,你拿的是咱家的米,還是從別的什么地方弄過來的?”
要是他媽從別處弄了腐壞的米過來,把全村人吃壞肚子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婆婆勉強笑了下:“自家的米唄,好著呢。”
我心里一通打鼓,不必村長接著問,我旁敲側擊道:“媽,這幾天你去過前坡那片小樹林沒有?”
我婆婆不吭聲了。
她低著頭,嘴巴閉緊,兩只手攥在胸前搓來搓去。
“真去過?
難道,那些大米是……”我把前幾天婆婆家的米缸掉進老鼠藥、我們“不當心”把大米灑在小樹林的事,一五一十說了。
最后,我婆婆挨不住連聲質問,終于把真實情況交代了出來。
我們那天走后,婆婆舍不得大米,就沿著村里小路到處找,終于讓她在小樹林里給找到了。
她把所有的毒大米都撿了回去,里面有土有沙就一遍遍反復淘洗,放在太陽下晾干。
米缸被新米占滿了,她就把米收起來,暫時不打算吃。
直到吃席這天,正好趕上缺米,她心想家里不是正好有袋吃不上的米嗎,就自告奮勇扛來了,蒸給大家吃。
現在事實全部清楚了。
我婆婆憑一己之力放倒了全村人。
村長看著我婆婆直搖頭,“你啊你,你叫我說你什么好!”
抱著女兒的黃大姐在門口聽了半天,氣哼哼跑進來:“我就說劉老太好端端在院里曬什么大米,路過你家我還尋思,哪有人家這時候曬米的?
原來是一袋毒大米!
劉老太,你想毒死我們啊!”
我婆婆也覺得自己憋了半天的委屈,交代完所有情況,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撒潑。
“我親手種出的大米啊,都是好東西啊,沒毒!
壓根沒毒!”
“兒媳婦把老鼠藥挑出去了,我沖了七八遍,還在太陽下曬過,早就殺完菌了。”
“莊稼人,稀罕地里長出來的糧食,還能有錯了?”
她不死心,總覺得她的大米一點毛病沒有,全村人一定是吃壞別的東西。
“米要是真沒問題,你怎么不吃大米?
怎么就你沒事?”
一個抱著孩子的婦人指責她。
婆婆愣了一刻,接著又連哭帶喊起來。
回村里婆家的前夜,我做了個預知夢。
夢里,我和丈夫孩子急需送入重癥監(jiān)護室,我婆婆卻謊稱交不起醫(yī)藥費,耽誤了寶貴的搶救時間。
我們性命垂危,是因為我婆婆太摳門,把灑入過老鼠藥的大米沖洗完蒸熟給我們吃。
我們一家中毒搶救無效,陸續(xù)死亡,夢境最后定格在我躺在病床上雙拳緊攥,含恨而終的畫面。
……清晨,丈夫鄭常喜正載著我們娘仨開車回鄉(xiāng)下婆家。
路邊的油菜花嫩瑩瑩的,收音機里正在播報早間新聞,我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昨晚的夢在我腦海里不斷回放,連細節(jié)都很真實,就仿佛我親身經歷過一遍。
夢里我們到了婆婆家看望,順便留下吃頓午飯。
我八歲的女兒小蕓剛吃一口飯,就說:“奶奶,米飯味道有點怪?!?br>
孩子的奶奶村里人都叫劉老太,我公公早些年去世了,婆婆守著住了幾十年的破舊土房獨自過日子。
我一吃,確實像女兒說的那樣,有股說不上來的怪味。
我猶豫了下,詢問道:“媽,這米你放多久了?”
想到婆婆平時的操作,我懷疑婆婆把發(fā)霉的大米蒸給我們吃。
婆婆是個很摳門的老太太,舍不得吃好的,穿好的,還有一些不健康的生活習慣。
婆婆會把新到手的食物保存起來,我們讓她吃,她就連連搖頭:“這么好的東西,留著吧,等來客了吃。”
等食物讓她放到變質,或者她忘記藏在哪了,聞到壞了的氣味找出來,我們讓她別吃,東西都壞了,再吃壞肚子。
這時候她偏要吃,誰攔她她就跟誰急:“再不吃就浪費了!”
怎么勸都沒有用,讓我們做兒女的很無奈。
我的話音剛落下,婆婆立刻說是新米,還撂下筷子跑去米缸抓了一把大米給我看。
我又看了看碗里的米,倒也不像發(fā)霉的,可能是捂出點味道的陳米吧。
見我盯著米不動筷,劉老太急了:“我都蒸熟了,別總愣著,不然一大鍋米我一個人吃到什么時候去?
好好的大米,白瞎了怎么辦?”
礙于婆婆不停的催促,我們只得重新動筷,心里想著不會有什么大事,婆婆總不會害自家人。
吃完午飯,我拿出三萬塊錢交給劉老太,這是我和丈夫給她蓋新房子的錢。
錢剛交到婆婆手上,我的肚子就傳來劇痛,痛得我冷汗連連倒在了地上。
丈夫和孩子們也一樣,孩子們慘烈地大哭,驚動了鄰居鄉(xiāng)親們,七手八腳抬起我們往衛(wèi)生所送。
一家人里,唯有婆婆窘迫站在原地,手腳不知該往哪里放。
更要命的是,我們轉到大醫(yī)院,需要交兩萬五千元的急救費,婆婆手上正拿著我給她的三萬塊錢,卻舍不得掏錢。
最后我們一家四口錯過了黃金搶救期,中毒身亡。
我的額頭突突跳個不停,忽然車停了,我們已經到了婆婆的家門口。
劉老太邁著小短腿飛快迎了出來,吊梢眼瞇成兩條縫,喜慶刻薄各占一半。
我一看見她的臉,那股不詳的意味頓時讓我的心臟跳得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