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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不再寧靜盛夏許沐瀟后續(xù)+完結(jié)

一頭大蠢驢 著

其他類型連載

參加朋友婚禮,無意中發(fā)現(xiàn)老婆新招的男助理手上戴的戒指,赫然是我前天親手設(shè)計定制的那枚。本該出現(xiàn)在結(jié)婚紀(jì)念日上的戒指,如今卻被另一個男人戴上了無名指。我問盛夏這是怎么回事,她卻含糊其辭:“也許是巧合?”男助理看向我的面容更是笑得一臉玩味。我扯了扯嘴角戲謔一笑。“那可真是太巧了。”回去后,我就準(zhǔn)備好離婚協(xié)議。后來,我告訴她:“既然喜歡他,那就嫁了吧?!彼畚参⒓t,聲線不穩(wěn):“你才是我的男人?!辈皇橇?,早在你送他戒指的時候就不是了。1婚禮上,我正與伴郎團(tuán)有說有笑時,人群中一陣轟動?!澳遣皇鞘⑾钠髽I(yè)的總裁?好漂亮,也不知道誰這么有福氣能娶這樣的女人?!薄奥犝f她是不婚主義者,人家現(xiàn)在還單身呢。”盛夏高調(diào)亮相,身后跟著她新招的助理侯允昊。中途,...

主角:盛夏許沐瀟   更新:2025-01-04 1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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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盛夏許沐瀟的其他類型小說《盛夏不再寧靜盛夏許沐瀟后續(xù)+完結(jié)》,由網(wǎng)絡(luò)作家“一頭大蠢驢”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參加朋友婚禮,無意中發(fā)現(xiàn)老婆新招的男助理手上戴的戒指,赫然是我前天親手設(shè)計定制的那枚。本該出現(xiàn)在結(jié)婚紀(jì)念日上的戒指,如今卻被另一個男人戴上了無名指。我問盛夏這是怎么回事,她卻含糊其辭:“也許是巧合?”男助理看向我的面容更是笑得一臉玩味。我扯了扯嘴角戲謔一笑。“那可真是太巧了?!被厝ズ?,我就準(zhǔn)備好離婚協(xié)議。后來,我告訴她:“既然喜歡他,那就嫁了吧。”她眼尾微紅,聲線不穩(wěn):“你才是我的男人?!辈皇橇?,早在你送他戒指的時候就不是了。1婚禮上,我正與伴郎團(tuán)有說有笑時,人群中一陣轟動。“那不是盛夏企業(yè)的總裁?好漂亮,也不知道誰這么有福氣能娶這樣的女人?!薄奥犝f她是不婚主義者,人家現(xiàn)在還單身呢?!笔⑾母哒{(diào)亮相,身后跟著她新招的助理侯允昊。中途,...

《盛夏不再寧靜盛夏許沐瀟后續(xù)+完結(jié)》精彩片段

參加朋友婚禮,無意中發(fā)現(xiàn)老婆新招的男助理手上戴的戒指,赫然是我前天親手設(shè)計定制的那枚。
本該出現(xiàn)在結(jié)婚紀(jì)念日上的戒指,如今卻被另一個男人戴上了無名指。
我問盛夏這是怎么回事,她卻含糊其辭:“也許是巧合?”
男助理看向我的面容更是笑得一臉玩味。
我扯了扯嘴角戲謔一笑。
“那可真是太巧了?!?br>回去后,我就準(zhǔn)備好離婚協(xié)議。
后來,我告訴她:“既然喜歡他,那就嫁了吧。”
她眼尾微紅,聲線不穩(wěn):“你才是我的男人?!?br>不是了,早在你送他戒指的時候就不是了。
1
婚禮上,我正與伴郎團(tuán)有說有笑時,人群中一陣轟動。
“那不是盛夏企業(yè)的總裁?好漂亮,也不知道誰這么有福氣能娶這樣的女人?!?br>“聽說她是不婚主義者,人家現(xiàn)在還單身呢?!?br>盛夏高調(diào)亮相,身后跟著她新招的助理侯允昊。
中途,她一臉寵溺地替侯允昊整理領(lǐng)帶。
隨手接過侯允昊喝剩半杯的橙汁小抿了一口。
兩人十分有默契地相視一笑。
那一刻,我對她僅存的愛意隨之消散。
結(jié)婚十年,因為盛夏說想擁有自已的事業(yè),我出資給她創(chuàng)辦了公司。
她說不想被人詬病是靠許氏集團(tuán),我與她的婚姻隱而不宣。
知情者只有少數(shù)幾人,包括她新招的助理。
早上出門前,她還與我吻別。
那時我就在想,這樣甜蜜的愛情就是我畢生想追求的幸福。
為此,經(jīng)過Dior專柜的時候我還特意為她買了一對耳環(huán),想著今晚給她個驚喜。
可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
見到我,侯允昊神情有些不自然與盛夏嘀咕了幾句,兩人隨后向我走來。
“許先生您好,我是盛總的新助理,您可以叫我小侯?!?br>他想跟我握手,卻被我直接無視,目光停留在他手上的戒指。
“我有一枚定制戒指還沒取,跟你手上戴的挺相似,沒想到我們眼光一樣?!?br>聽著我的揶揄,侯允昊訕訕而笑。
盛夏微微側(cè)身隔在我們兩人中間,聲音有些底氣不足說了句。
“小侯他覺得戒指挺漂亮,我就給他戴著玩?!?br>“收到戒指的時候我也沒想太多,我現(xiàn)在就讓他摘下來?!?br>我戲謔一笑,隨后鼓掌。
“很好,我花費了一個月親自設(shè)計的戒指,我自己都沒戴上,你卻已經(jīng)送人?!?br>見我臉色陰沉,侯允昊手足無措,卑微的語氣一直道歉。
“許先生您別生氣,這件事不能怪盛總,是我貪玩,我現(xiàn)在就摘下還給你?!?br>他越緊張,戒指越難摘下,焦急得幾乎要哭出來。
眾目睽睽之下,我反而成了那個欺負(fù)弱小的壞人。
“你難道不清楚,一枚戒指,意味著什么?”
“你戴上戒指的時候難道沒有看到刻字寫的是什么?”
被我一連串的質(zhì)問,侯允昊臉色漲紅,折騰了好久都沒有將戒指拔下,著急的模樣引來無數(shù)目光。
盛夏環(huán)顧周圍,迫不得將我拉到無人的地方。
她神色緊張地?fù)u了搖我的手,語氣中盡是討好。
“沐瀟,你是不是吃醋了?別誤會,允昊就是我的一個助理而已?!?br>我冷笑。
“助理?一個助理一個月的工資比經(jīng)理的還高?他全身名牌,入職不到三個月就買了超跑,誰家助理這么壕?”
“他的背景我可非常清楚,不過就是一個農(nóng)村出身的大學(xué)生,剛畢業(yè)不久就被你招進(jìn)公司?!?br>“我曾經(jīng)告訴你,我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你可以不愛,但不能背叛?!?br>見我生氣,盛夏臉色蒼白,語氣微顫著解釋:
“我跟他真的沒什么,就是他比較上進(jìn),工作又努力,所以我獎勵他,工資高也是為了激勵他,僅此而已?!?br>我死死盯著她的黑眸,試圖印證她說的這一切的真?zhèn)巍?br>盛夏自幼就出類拔萃,出生書香之家,不管是在高中還是大學(xué),從來都是追求者無數(shù)。
她像盛夏里的荷花一樣,有著自己的孤傲,總會與異性保持一定距離。
她曾對我說過,我是她第一個男人,也將會是最后一個男人。
那時候我們耳鬢廝磨,如膠似漆,是讓人羨慕的一對。
只是,物是人非。
她還是變了,靠近她的距離,因人而異。
我內(nèi)心十分復(fù)雜。
“戒指跟你手上的是一對的,你確定他不是故意挑釁我?惡心我?”
“戒指他喜歡,那就送他吧,別人用過的東西我不要?!?br>盛夏緊緊握住我的手。
“沐瀟,難道你非要這樣跟我說話嗎?”
“這些年我在家對你千依百順,你不是不知道?!?br>我對上她倔強(qiáng)的目光淡淡說道:
“好,那你給侯允昊調(diào)崗行不行?”
盛夏一聽,臉色立馬耷拉下來,音量陡升。
“我是人,不是你的寵物,難道我做什么,都非得向你匯報你才滿意?”
在我印象里,她對我從來都是柔聲細(xì)語,像現(xiàn)在這樣還是第一次。
我閉上眼睛,已經(jīng)懶得爭辯。
“知道了,你以后想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我無法干涉?!?br>“我以前就告訴過你,我這個人眼里容不下沙子,你若是不愛,那彼此好聚好散,只是麻煩到那時候你提前告訴我?!?br>說完這句話,我掙脫她的手準(zhǔn)備回到婚禮現(xiàn)場。
聽我說得這么鄭重,盛夏內(nèi)心也不安了起來,神色慌亂地追了上來要拉我的手。
“我開的是公司,又不是娘子軍,你總不能讓我把所有員工都換成女的吧?”
我停住腳步看向她。
“最少助理可以是女的不是?”
她還在爭辯。
“有些事情總需要男人出面的好?!?br>我笑了,“難道我不是男人?你助理要做的事,我做不到?”
“再說,你看我有助理嗎?我有沒有跟哪個異性私下接觸?我何曾出過緋聞?”
盛夏語窒,她回答不上來,最后有些委屈嘀咕道:
“你就是想操控我的人生?!?br>我仰天長嘆一聲,最后將她的手從我手上甩開。

3
既然要離婚,盛夏所創(chuàng)辦的公司是我全部出資,自然也要收回來。
當(dāng)初,正是為了給足她自由,公司一切經(jīng)營事項我都沒有過問,缺人給人,缺錢給錢。
就連盛夏的總經(jīng)理辦公室我也從未踏足過。
這會心血來潮,我讓司機(jī)開車直奔盛夏公司。
可剛踏入辦公室,我全身氣血上涌。
盛夏的辦公桌有兩個位置是相連的,一個是她的,另一個是侯允昊的。
這意味著,兩人平時辦公時就親密無間。
最氣人的是,桌面上全是兩人的合照。
在我印象里,盛夏從來都是個矜持的人,跟我拍照時不茍言笑。
可她在自拍照里,卻跟侯允昊一起扮鬼臉。
那笑容是那么天真無邪,那滿滿的幸福感似乎要溢出相框一樣。
我拿起合照觀看的時候,盛夏忽然出現(xiàn)在門外,幾乎是沖過來將我手上的相框奪過。
“你……你怎么來我公司?”
她眼神躲閃,匆忙間將所有合照收進(jìn)抽屜。
見我盯著旁邊的座位,盛夏立馬解釋。
“這不是為了方便辦公,所以我把助理的座位安排到旁邊,你不要誤會。”
我聳了聳肩,漫不經(jīng)心瞥了整個辦公室一眼。
“用不著跟我解釋,我只是過來看看我的公司,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子?!?br>盛夏瞬間理解我話中意思,臉上血色褪盡。
“沐瀟,我不要離婚!這公司我好不容易經(jīng)營才有今天的成就,你不能剝奪我的成果?!?br>“我們今天先不討論這些,你先看看這是什么?”
我指著桌上一行用鋼筆寫的小字。
字跡娟秀,每一筆一劃都似乎傾注了筆者的感情。
上面寫著:“余生只愿與君度?!?br>另外一行字卻極為潦草。
“?!?br>盛夏的字跡,我非常熟悉,至于另外的字跡,不用想我也猜到是誰的。
盛夏看著桌面的兩行字,臉色十分蒼白,她緊緊抱住我。
“沐瀟,這是隨手寫的,我當(dāng)時真的是沒有別的意思?!?br>我狠狠推開她。
“重要嗎?如果這些都不能證明什么,那剛才那些合照呢?”
“盛夏小姐,你不要把我當(dāng)傻子行不行?”
盛夏整個人失魂落魄一般,她的解釋是那么的蒼白無力。
“沐瀟,不管你信不信,我那些合照,真的只是覺得好玩?!?br>“允昊總愛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他說我整天板著臉太嚴(yán)肅,就給我拍了這種照片。”
解釋到這里的時候,她已經(jīng)著急得快哭出來。
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我的心一陣抽痛。
她不愛我,從她嫁給我的那天我就已經(jīng)知道。
當(dāng)初,她跟我結(jié)合,是因為她爸爸需要一大筆高昂的手術(shù)費進(jìn)行心臟搭橋手術(shù)。
我給了她一大筆錢,她嫁給我,這看起來就是一場沒有感情的交易。
可我始終認(rèn)為,只要我深情托付,她即便是石頭,也會被我感化。
可如今,我終于還是看清楚了。
頑石終究是頑石,不管我怎么點化,她依舊還是鐵石心腸?
看到我眼眸中的絕望,盛夏整個人慌了起來。
她從來沒有見過我這個樣子,眼里沒了愛意。
她曾說,我每次看她的眼神里,都有漫天的星星。
但這一次,我眼里的星星已經(jīng)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灰霾。
“沐瀟……”盛夏手足無措的牽我手,卻被我躲過。
“別再說了,你說的話我已經(jīng)不想聽,你要自由,我現(xiàn)在就給你自由?!?br>“那枚戒指,是我們結(jié)婚紀(jì)念日的時候交換的戒指,你送給了他。”
“你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接受他的示愛,還公然維護(hù)他讓我難堪,我們之間,似乎并沒什么好談?!?br>我每一句話都透著冷漠,像是在對陌生人說著無關(guān)緊要的話。
“不是這樣的……”
“沐瀟,我不會離婚的,我離不開你!”
她已經(jīng)開始語無倫次。
“我對允昊,真的只是上司對下屬的關(guān)心,不是你教我要多關(guān)心下屬?”
“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他,讓他明天別來上班了,以后都跟他不再見面,行不行?”
我抱著雙臂冷冷看著她,就看她能不能真的狠下心。
盛夏當(dāng)著我的面撥打侯允昊的的號碼,可響了很久,電話一直打不通。
她又打了幾個,依舊是沒有撥通。
她神色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
“允昊從不會不接我電話,他一定出事了?!?br>盛夏手忙腳亂點開侯允昊的朋友圈,當(dāng)看到最新一條動態(tài)后,臉色瞬間煞白。
“允昊出車禍了!我回頭再跟你繼續(xù)聊?!?br>
2
盛夏沒有追上來,只是發(fā)來一條消息。
“今晚,你提什么無理要求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只要不提出換助理?!?br>我盯著屏幕久久不語。
看來,她很在意這個助理啊。
以往,她的矜持不允許她作出一些超出她能接受的要求。
但為了侯允昊,她破天荒開了先例。
我按熄了屏幕,專心觀看一對新人上臺交換戒指。
到了拋花球環(huán)節(jié),花球正好掉在侯允昊手里。
主持人為了活躍氣氛,將話筒遞給侯允昊。
“這位先生,這束花,現(xiàn)場中有沒有你最想送的人?”
侯允昊渾然不在意我是不是也在現(xiàn)場,捧著花走到盛夏身前,單膝跪地。
“我想把花送給盛夏小姐?!?br>有人眼尖,發(fā)現(xiàn)兩人手上的戒指是一對,立馬起哄。
“原來盛小姐早心有所屬,親一個!”
現(xiàn)場熱情高漲,所有人都盼望著兩人能延續(xù)婚禮下的這份愛情。
侯允昊朝我投來一個挑釁的目光,隨后一臉委屈巴巴說道:
“我不過是盛小姐身邊的助理,我哪有資格示愛。”
盛夏早已經(jīng)忘記我的存在,接過侯允昊手中的繡花,感動得眼眶濕潤。
“不要妄自菲薄,其實你挺好,陽光帥氣?!?br>她的話引來眾人激烈的掌聲。
唯獨我站在原地全身四肢冰涼。
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我也在看向她,盛夏才驚醒。
她急沖沖來到我身邊,隨后才意識到手里的花球,立馬丟在一旁。
“沐瀟,你不會生氣了吧?我們就是鬧著玩的?!?br>侯允昊也走過來連連道歉,態(tài)度十分“謙卑”。
“對呀,許總,我們就是鬧著玩的,您不會這么小氣吧?”
這一刻,我已經(jīng)是忍無可忍。
“手上的戒指,立馬給我取下來!你要是取不下來,我可以讓我的保鏢代勞?!?br>侯允昊不為所動,朝盛夏投去一個無助的眼神。
我對兩名保鏢示意,他們立刻出動。
可就在兩人即將靠近侯允昊的時候,他卻緊緊抓住盛夏的手,臉上的神色十分驚恐。
“盛小姐,他們要抓我。”
盛夏皺著眉挺身而出將兩人攔了下來。
看向我的目光帶著幾分哀求。
“他不過就是一個剛出社會的小菜鳥,什么都不懂,你至于要對他這么殘忍?”
“沐瀟,你我之間的事情,何必遷怒一個無辜的人,這不公平。”
我用逼視的目光看向她,非常清楚地表達(dá)了自己的態(tài)度。
今天,侯允昊一而再再而三挑釁我,不就是因為她的維護(hù)才如此肆無忌憚?
這么多年來,盛夏都在苦苦打造自己單身的形象,今天卻為了一個助理打破了這種局面。
我當(dāng)初多次懇求她官宣我們的關(guān)系,她卻推三阻四。
如今為了侯允昊,她卻一點都不在意別人的流言蜚語,更是毫無顧忌默許他的示愛。
這樣的區(qū)別對待,對我又何嘗公平?
我冷冷看著她,她走到我身前,眼神里充滿了痛苦與不甘。
“沐瀟,我們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你可是對我說過,不干涉我的一切,給我自由?!?br>“我不是你籠子里的,我只不過招了一個助理而已,你卻如臨大敵一般?!?br>“活在你的陰影下,我真的很壓抑。”
聽完這些話,我心里所有的憤怒都瞬間消散無無形。
充斥在心頭的,只有強(qiáng)烈的失望。
我對她的愛護(hù),最后成了她反過來打擊我的理由。
她想要的自由,就是能夠跟小助理出雙入對,輕松自在。
一個人要是不愛了,連對方會呼吸都可以是借口。
我內(nèi)心五味雜陳,所有想說的話如鯁在喉,只能往肚子里吞。
我當(dāng)著她的面給律師打電話,讓他擬定一份離婚協(xié)議。
盛夏終于意識到我是真的生氣了。
“離婚?沐瀟,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對不?”
她死死抓住我的手,目光流露出來的是無限的委屈。
“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允昊真的只是我一個助理,僅此而已?!?br>她以為這樣我就能回心轉(zhuǎn)意。
侯允昊假惺惺的搭腔:
“許總,三思??!盛小姐人長得漂亮,能力又強(qiáng),追她的人不計其數(shù),您這么做一定會后悔的!”
我瞪了他一眼,他卻對我得意的笑。
“你那小點心思我再清楚不過,你以為就憑你也能將我拿捏?異想天開!”
丟下一句話,我憤然離開了婚禮現(xiàn)場。
盛夏在身后追來,我卻置若罔聞。

4
她不管不顧就這么離開了。
就在她剛才點開侯允昊的朋友圈時,我余光中瞄了一眼。
所謂的車禍,不過就是車子剮蹭了,人是一點事都沒有。
讓我最耿耿于懷的是,他開的那輛粉色瑪莎拉蒂,還是當(dāng)初我送給盛夏的生日禮物。
她說過這輛車只會坐兩個人,一個是她,一個是我。
可一轉(zhuǎn)眼,她就忘記了自己曾經(jīng)發(fā)下的誓言。
我給盛夏發(fā)去一段語音。
“離婚協(xié)議我會讓人送到你公司。”
我靜靜的等了一會,她并沒有回復(fù)我。
她此刻一心撲在侯允昊身上,或許所有的一切,她都已經(jīng)不在意了。
走出大廈,我躲在車?yán)锖莺莩橹鴲灍煟謾C(jī)里正放著一段視頻。
盛夏拉著侯允昊去醫(yī)院里做了個全身檢查,正好被我的院長朋友看到,并拍下視頻。
“沐瀟,你老婆挺關(guān)心下屬,那個小白臉不想做檢查,盛夏非逼著他做了個最貴的全檢,結(jié)果是屁大點事都沒有。”
“不過你別說,那小白臉的樣子,跟你還是有幾分相似,我都差點以為你返老還童了?!?br>聽到朋友的調(diào)侃,我內(nèi)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這得多在意一個人,才會做出這種的舉動?
當(dāng)初我車禍的時候,盛夏充其量問我傷到哪里,要不要緊。
像這般在意跟緊張的場景,卻從來沒有出現(xiàn)在我的身上。
一個人愛與不愛,一舉一動都會很明顯。
既然她已經(jīng)不愛,又何必再苦苦維持這段感情?
或許在她心里,對我從來就沒有愛過。
我讓律師做好財務(wù)清算,盛夏花在侯允昊身上的錢,只要一分錢不合理,都必須討回。
做完這一切,我回了家。
家里一切如常,唯獨少了女主人。
盛夏徹夜未歸,直到第二天一早才回來。
她輕手輕腳洗了個澡,然后偷偷進(jìn)入臥室。
她沒想到我已經(jīng)醒了。
“你……怎么起來這么早?”
她想抱我,卻被我避開。
人臟了,再怎么洗也洗不干凈。
誰知道她洗澡是因為臟,還是因為要掩飾一些痕跡?
見我避開她,盛夏覺得很受傷。
“沐瀟,昨晚我……”
“你不用跟我解釋,遇到車禍,人命關(guān)天,我懂?!?br>我的回應(yīng)并沒讓她滿意。
盛夏緊緊纏住我不放,臉蛋貼在我后背,語氣中滿滿的妥協(xié)。
“允昊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打拼,我作為他的上司,我不關(guān)心他誰關(guān)心他?”
她的手開始摩挲我的胸膛。
這是我們結(jié)婚十年有史以來她第一次主動。
為了一個外人。
可我卻覺得惡心,將她手甩開后,我下了床,冷冷告訴她:
“這個家一股子惡臭味,我要回看老爺子那里住一段時間,離婚協(xié)議,你趕緊簽了吧?!?br>“我不要離婚!”
盛夏想要追來,卻因為走得太急被東西絆倒。
等她追出來的時候,我早已經(jīng)摔門而去。

“今晚,你提什么無理要求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只要不提出換助理?!?br>我盯著屏幕久久不語。
看來,她很在意這個助理啊。
以往,她的矜持不允許她作出一些超出她能接受的要求。
但為了侯允昊,她破天荒開了先例。
我按熄了屏幕,專心觀看一對新人上臺交換戒指。
到了拋花球環(huán)節(jié),花球正好掉在侯允昊手里。
主持人為了活躍氣氛,將話筒遞給侯允昊。
“這位先生,這束花,現(xiàn)場中有沒有你最想送的人?”
侯允昊渾然不在意我是不是也在現(xiàn)場,捧著花走到盛夏身前,單膝跪地。
“我想把花送給盛夏小姐?!?br>有人眼尖,發(fā)現(xiàn)兩人手上的戒指是一對,立馬起哄。
“原來盛小姐早心有所屬,親一個!”
現(xiàn)場熱情高漲,所有人都盼望著兩人能延續(xù)婚禮下的這份愛情。
侯允昊朝我投來一個挑釁的目光,隨后一臉委屈巴巴說道:
“我不過是盛小姐身邊的助理,我哪有資格示愛。”
盛夏早已經(jīng)忘記我的存在,接過侯允昊手中的繡花,感動得眼眶濕潤。
“不要妄自菲薄,其實你挺好,陽光帥氣。”
她的話引來眾人激烈的掌聲。
唯獨我站在原地全身四肢冰涼。
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我也在看向她,盛夏才驚醒。
她急沖沖來到我身邊,隨后才意識到手里的花球,立馬丟在一旁。
“沐瀟,你不會生氣了吧?我們就是鬧著玩的?!?br>侯允昊也走過來連連道歉,態(tài)度十分“謙卑”。
“對呀,許總,我們就是鬧著玩的,您不會這么小氣吧?”
這一刻,我已經(jīng)是忍無可忍。
“手上的戒指,立馬給我取下來!你要是取不下來,我可以讓我的保鏢代勞?!?br>侯允昊不為所動,朝盛夏投去一個無助的眼神。
我對兩名保鏢示意,他們立刻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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