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林天寒林可兒的其他類型小說《結局+番外不當舔狗后,系統(tǒng)他娘的終于激活了林天寒林可兒》,由網(wǎng)絡作家“拂衣公子”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朝熊實在是不明白,為什么會突然冒出一個老祖幫林天寒說話。他慌張的解釋:“老祖,我天劍峰的長老即便有錯,按照門規(guī)那也罪不至死??!林天寒這廝無視門規(guī),直接就下了殺手,實在是太……”話沒說完,吳去就又是一個耳光打在了朝熊的臉上。這蠢貨!不害死天道宗不罷休了?“TM的!你居然還敢頂嘴?老子抽死你!”一邊吼,一邊打。朝熊想躲,可境界差距實在太大,根本就躲不開。一會功夫就被抽的像是個豬頭。而溫渃他們雖然都是一臉的著急??缮伦约阂舶ど蠋讉€耳光,所以都不敢出言勸阻。吳去打了好一會兒,手都打累了,方才停下動作。瞪大了眼睛質(zhì)問:“你服還是不服?”朝熊心里自然是將吳去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但他絲毫不敢把這些想法表露出來,臉上的笑容比哭都要難看,“服,...
《結局+番外不當舔狗后,系統(tǒng)他娘的終于激活了林天寒林可兒》精彩片段
朝熊實在是不明白,為什么會突然冒出一個老祖幫林天寒說話。
他慌張的解釋:“老祖,我天劍峰的長老即便有錯,按照門規(guī)那也罪不至死啊!林天寒這廝無視門規(guī),直接就下了殺手,實在是太……”
話沒說完,吳去就又是一個耳光打在了朝熊的臉上。
這蠢貨!不害死天道宗不罷休了?
“TM的!你居然還敢頂嘴?老子抽死你!”
一邊吼,一邊打。
朝熊想躲,可境界差距實在太大,根本就躲不開。
一會功夫就被抽的像是個豬頭。
而溫渃他們雖然都是一臉的著急。
可生怕自己也挨上幾個耳光,所以都不敢出言勸阻。
吳去打了好一會兒,手都打累了,方才停下動作。
瞪大了眼睛質(zhì)問:“你服還是不服?”
朝熊心里自然是將吳去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但他絲毫不敢把這些想法表露出來,臉上的笑容比哭都要難看,“服,我服?!?br>
“哼,真是賤,非得挨一頓打才老實?!?br>
吳去把手背在身后,然后掃了眼擂臺上的劍魄說:
“既然你沒意見,那老夫宣布,天劍峰長老之死,純屬咎由自取,怪不得落霞峰主,另外,劍魄與李拂衣境界差距過大,需……”
話說一半,忽然被李拂衣笑著打斷了。
“換人太麻煩了,我就與劍魄打?!?br>
這話讓演武場之內(nèi)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擂臺上,本來都覺得事情鬧成這樣,自己肯定完成不了任務的劍魄,嘴角陰險的咧了起來。
心里想:這家伙,想在圣女面前出風頭想瘋了不成?給臺階讓你下,你都不下!這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
吳去身邊鼻青臉腫的朝熊也是非常意外。
心中有些驚喜。
這小子,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啊!
我雖然奈何不了吳去,奈何不了林天寒,但欺負一下這小子,不得是輕輕松松?
他馬上給了劍魄一個眼神暗示。
意思很明顯,別輕易放過李拂衣。
最好是能弄死他,替他天劍峰出一口惡氣。
……
問道峰的席位上,柳如煙一臉詫異,“拂衣在做什么???老祖都準備做主替他更換對手了,他為何不領情?”
溫渃有些不屑的分析:“大概有兩方面原因吧,其一,他覺得現(xiàn)在離開,會顯得自己很慫,給你留下不好的印象;其二,他若是應戰(zhàn),正相反能在你面前展現(xiàn)一下自己的氣概,若是能多在劍魄手上走幾招,甚至是戰(zhàn)勝劍魄,更是有可能,讓你直接回心轉(zhuǎn)意,說白了,就是想出風頭?!?br>
柳如煙頓時有些著急了。
“我都說的那么清楚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可能,他為何非要一直糾纏?”
“真是糊涂??!他哪可能是劍魄的對手?只怕不出一招就會落敗,而且那劍魄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若是認輸?shù)穆?,會將他廢掉也不一定!”
溫渃淡淡道:“此事你不用擔心,這吳去老祖不知何故愿意出面相互,但想必若是李拂衣有危險,自會出手。”
聽見這話,柳如煙沒那么擔心了。
……
落霞峰的區(qū)域內(nèi)。
林可兒急的不行,死活不愿意李拂衣上臺。
李拂衣無法,只好又把上次的“頓悟”拿出來說事。
瞎扯那時候自己領悟的東西非常之多,正好缺一個人練練手,哪怕不是對手,也定能全身而退。
林可兒這才有點不情愿的松開他的袖子。
李拂衣面帶淡淡笑容,緩步走上擂臺。
劍魄上下打量李拂衣,怎么看怎么覺得普通,心里對李拂衣也越發(fā)的瞧不起。
這廝為何如此普通又如此自信?敢做和圣女結為道侶的白日夢?
他嘴角一咧,便準備嘲諷兩句。
但李拂衣卻先開了口:“吳前輩,比試何時開始?”
吳去用看死人的目光,看了劍魄一眼,輕輕搖了搖頭說:“隨時。”
劍魄感覺有點奇怪。
這家伙怎么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難道是有什么依仗不成?
他立刻口念法決,用靈氣驅(qū)使背上的闊劍騰空而起,朝李拂衣砸去,似乎是打算先試探一下。
可他的闊劍還沒有飛起來,李拂衣就伸出右手,隔空打出一掌。
霎時間,靈力構成一股無形的掌風,徑直朝著劍魄襲去。
劍魄大驚!這是成丹一重天能有的力量?這TM的得是成丹巔峰了吧!是哪個孫子傳回來的假情報?
劍魄想要躲避,卻發(fā)現(xiàn),這一掌極其刁鉆,竟是避無可避。
糟了,不是對手,得認輸!
劍魄慌忙想要開口,然而不知為何,他哪怕張開了嘴,也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轟!
一秒鐘之后。
那道掌風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劍魄的身上。
他那精壯的身軀就和泥巴捏出來的似得,完全不堪一擊,竟是直接炸成了血沫!
成丹境七重天的高手。
一巴掌就被打死了!
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
這一幕讓演武場瞬間陷入了可怕的死寂當中!
所有人都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過了好一會兒,眾人陸續(xù)回過神來。
偌大的演武場之上,震驚的聲音此起彼伏。
“臥槽?。?!”
“一巴掌就拍死了?這是成丹一重天?騙鬼呢!”
“這至少是九重天才可以擁有的力量!”
“沃日!李拂衣是成丹巔峰?到底是哪個孫子說他是筑元的?”
“……”
問道峰觀戰(zhàn)席之上。
“這怎么可能?!”
柳如煙驚的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一雙漣水明眸瞪的溜圓。
“拂衣不是成丹一重天,而是成丹巔峰?不……劍魄的實力極強,哪怕是成丹巔峰,應該也有一戰(zhàn)之力,怎么會被一巴掌打死?難道拂衣已經(jīng)半步靈嬰了?”
話音剛落,天劍峰的長老身上靈力涌動,他伸出手隔空一攝。
靈力構成的氣團便朝著林可兒襲去,欲將林可兒包裹,然后拽到他的面前。
李拂衣的目光陡然間冷了下去。
上一世,他沒保護好林可兒,這一世,他絕不會再讓林可兒受任何委屈。
不過就在李拂衣打算出手的時候,林天寒的動作卻是更快一步。
只見林天寒表情冰冷,用力一揮袖子。
一道恐怖的靈力迸射而出,將天劍峰長老的手段輕松化解。
而后還不等那天劍峰的長老反應。
林天寒一個瞬步,高大的身軀眨眼間便閃現(xiàn)到了他的面前。
“你他娘的算是什么東西?也配教訓老子的徒弟?”
一聲怒吼震動了整個演武場。
林天寒大手一揮,便是一巴掌打的天劍峰長老口吐鮮血。
“你無視門規(guī),針對我大徒兒拂衣在先,我小徒兒罵你一句老不死,何錯之有?”
完全不給任何還嘴的機會,林天寒一句話說完,立刻再一巴掌過去。
“你理虧無話可說,便仗著修為,想要欺負我的小徒弟,當真是無法無天??!”
啪!又是一巴掌!
“狗東西!喜歡以勢欺人是吧?喜歡以大欺小是吧?老子今天抽死你!”
啪啪啪!
林天寒接連幾個巴掌甩了過去,打的那天劍峰的長老面目全非,并且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
其余八峰的峰主皆是大驚失色。
尤其是天劍峰的峰主朝熊,剎那間面色劇變。
連忙一個瞬身沖到了自家長老的面前,屬于天橋境的氣勢爆發(fā),直接將林天寒震退數(shù)步。
朝熊面色極為難看:“夠了!林天寒,別以為你是落霞峰的峰主,就能在天道宗為所欲為!”
“我峰長老所言不無道理,出了宗門,敵人豈會因為你境界弱于自己,就對你手下留情?我峰長老是看好你那大徒弟,才對他格外關照,結果你那小徒弟非但不知感恩,還對我峰長老倒打一耙,甚至當眾辱罵!”
“按照我天道宗門規(guī),不敬尊長,輕則面壁思過,重則逐出師門!我峰長老已經(jīng)足夠大度,只是想稍微教訓一下罷了,可你這廝卻跳出來護犢子,可曾將門規(guī)放在眼里?”
“我為所欲為?可兒倒打一耙?”
林天寒仿佛聽見什么了不得的笑話,忽然仰天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朝峰主厚顏無恥的程度,更上一層樓了??!”
“我今日也懶得與你爭辯,你說我為所欲為,無視門規(guī)是吧?”
“那我便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為所欲為!”
話音剛落,一道恐怖的氣勢從林天寒的身上爆發(fā)出來,恐怖的靈力震天動地!
林天寒伸手隔空一攝,天劍峰的長老便被抓了過去。
朝熊臉色極其難看,怒道:“林天寒,你敢!”
觀戰(zhàn)席之上。
溫渃等人同樣是面色劇變,如何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發(fā)展成這樣。
“林天寒!你別沖動!”
溫渃急忙喊了一聲。
“大家都是同門,有話好好說?。 ?br>
玄丹峰的峰主滿頭大汗。
其余幾個主峰的峰主同樣著急的出言勸阻。
然而。
林天寒對他們的話充耳不聞,大笑著道:“我有何不敢?”
話音一落。
咔嚓一聲,天劍峰那長老的脖子便被直接擰斷!
“林天寒!今日我饒不了你!”
朝熊頓時怒發(fā)沖冠,屬于天橋境界的氣息完全爆發(fā)。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你這個混賬!給我住手!”
隨著一道怒喝之聲傳來。
一股更加恐怖的掌風忽然打在了朝熊的身上,將他整個人轟的嵌進了地里。
緊接著,一個灰袍老人從天而降。
這老人正是吳去!
今天他留在落霞峰看山門。
閑來無事,稍微關注了一下演武場這邊的情況。
恰好就看見了林可兒與天劍峰長老起沖突的一幕。
他頓覺不妙,連忙以最快的速度朝這邊趕。
結果走一半。
就看見朝熊準備對林天寒動手。
吳去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林天寒的傷勢他是知道的。
若是與朝熊交手基本上死路一條!
雖然說,有李拂衣在旁邊,朝熊肯定沒有傷到林天寒的機會。
但李拂衣親自動手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們能自己妥善的處理好這件事,讓李拂衣滿意,那這件事就是宗門內(nèi)部的矛盾,看在林天寒的份上,李拂衣不會計較。
可他們?nèi)羰翘幚聿缓?,讓李拂衣迫不得已出手,那就意味著,李拂衣的師父,受到了足以致命的威脅,他們想害死圣人的師父!這是在挑釁圣人的威嚴,與圣人為敵!
一怒之下會導致什么樣的后果簡直不敢想象!
他天道宗直接灰飛煙滅都不足為怪!
“這氣息,是紫府高手!你,你是誰?”
朝熊吐出一口鮮血,抬頭望向吳去,大驚失色。
“我是誰?我是你爹!”
吳去一想到,自己但凡來晚半步,天道宗沒準就會因為這個蠢貨覆滅,心里便是氣不打一處來。
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若是在宗門外面,遇見了紫府高手,朝熊肯定不敢囂張。
但這是在天道宗之內(nèi)。
所以他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便氣的怒發(fā)沖冠。
呵斥道:
“閣下貿(mào)然闖入我天道宗,還欲當場行兇,是當我天道宗無人了嗎?”
“請老祖出山?。。 ?br>
這一吼驚天動地!
有幾個主峰的峰主,連忙就想去葬地請老祖。
但這個時候。
溫渃面色一變,慌忙站起來,恭敬的拜道:
“晚輩見過吳去老祖!”
朝熊幾個大老粗沒注意到,她卻是注意到了。
此人身著的正是天道宗很早以前的服飾,只有葬地里的老祖?zhèn)儾拍艽┲?br>
而且,他的衣袍下擺處還精巧的刺繡著一個“吳”字。
這般穿著,再加上這個姓氏,不是吳去老祖還能是誰?
?。?!
演武場上所有人都驚的目瞪口呆。
朝熊亦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個灰袍老人,居然是他們的老祖?!
“老……老祖……”
朝熊慌忙改口道:“這林天寒謀害同門,我只是在執(zhí)行門規(guī)而已,為什么打我???”
啪!啪!啪!
吳去接連又抽了三巴掌。
打的朝熊和陀螺似得原地轉(zhuǎn)圈。
然后冷哼一聲說:“老夫平生最恨的就是仗勢欺人之輩!”
“你天劍峰的長老明明有錯在先,非但不認錯,還想對林可兒下死手。”
“簡直枉為人師!可謂是死有余辜!”
“而你做為天劍峰峰主,卻是不明是非,一味包庇!”
“你說你該不該打?”
李拂衣無喜無悲,很是淡定的說:“我猜你是想說,朝熊不會放過我,對吧?你回去告訴朝熊,要是對我有意見的話,隨時可以來替你報仇,不過最好仔細考慮清楚了再做決定,一旦選擇對我出手,便沒有回頭路可走?!?br>
話說完,李拂衣一腳將朝司踹的飛出了數(shù)米之遠。
然后直接凌空而起,朝著遠處飛去。
朝司的那些狗腿子,見李拂衣離去,頓時松了一口氣,劫后余生般的癱坐在地上。
他們剛剛可是和朝司一起動手了。
他們是真害怕李拂衣會連他們一并廢掉。
得虧自己太廢物不起眼?。?br>
接著,在確定了李拂衣已經(jīng)走遠之后,這幾人連忙跑到了朝司的身邊,把身上療傷用的丹藥拿了出來。
破碎的筋脈自然不可能恢復,不過被洞穿的喉嚨卻是痊愈了。
一能說話,朝司便歇斯底里的叫喊了起來:
“李拂衣,你廢我修為!我與你不共戴天!??!”
“……”
待朝司發(fā)泄了一會兒。
一個狗腿子面色有些古怪的說:
“那家伙,分明是靈嬰修為,到底是如何瞞過十絕島島主混進來的?”
聽見這話,朝司眼前頓時一亮。
是啊!
這次的蒼云秘境可是禁止靈嬰境界及以上境界修士進入的。
誠然不知道李拂衣是怎么混進來的。
可他明顯是違規(guī)了!這可不算是小事情!
他靈機一動,臉上浮現(xiàn)一抹笑意:“走!我們現(xiàn)在就出秘境!把這件事捅出去,到時候就算是吳去親自來,也保不住李拂衣!”
……
而此時。
柳如煙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李拂衣身上。
她雖然對李拂衣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大為震撼,但仍是覺得他的天賦與自己是云泥之別。
李拂衣現(xiàn)在的突破完全都是因為頓悟。
未來,他還是難以追隨自己的腳步。
柳如煙又一次追上李拂衣,擺出一副冷冰冰的表情說:
“你雖然已是靈嬰,但和我的差距,依舊大的無法想象。”
“百年后,千年后,或許我已經(jīng)涅槃、造化,甚至化神,而你只怕還是靈嬰之境,你如今的成就,與你的天賦、努力,沒有任何關系!全是因為頓悟罷了!”
“而且,我早就不愛你了,在凡俗之中的那段感情,對我來說一文不值,只是一段可有可無的回憶罷了?!?br>
“以后你我不要再有任何牽扯了?!?br>
本來是不打算搭理柳如煙的李拂衣。
聽見這話,頓覺十分可笑:
“好一個可有可無的回憶,忘恩負義之事,竟能說的如此輕松?!?br>
柳如煙雖然于心不忍,但還是狠下心繼續(xù)說: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里很難受,明明為我做了那么多,我卻要與你分開。
你為我付出了很多,我自然是知道的,但那些事情,都是你自愿為我做的,并非是我強迫的。
你的確對我有恩,但你對我最大的恩情,無非是給了我加入天道宗的機會罷了,我上次給你的那些東西足夠作為補償了,這不能作為道德綁架我的工具。
我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努力得來的。你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拖累罷了?!?br>
聽柳如煙說到這。
李拂衣心中涌起了一絲怒意。
你現(xiàn)在的一切,是你自己努力得來的?
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
就連你引以為傲的天賦,都是我讓出的!
李拂衣有點想就這件事,與柳如煙說道一番。
但一想到,把過去的那些事情說出來,難免又要糾纏不清。
林天寒怕什么就來什么。
小院外頭。
落霞峰的山道之上,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紅衣女子。
那女子驚疑不定地左顧右盼,因為天地異象而害怕的同時,似乎還在找著什么。
林可兒一眼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一點不客氣地喊道:
“柳如煙?你來做什么?”
柳如煙是尋著天地異象來的,沒想到率先撞見了林天寒與林可兒。
她正想問一下。
這天地異像是怎么回事。
結果才剛剛往前走了兩步,便聽見了令人心曠神怡的念書聲,看見了坐在小院石階上,手中捧著古書的李拂衣。
并且發(fā)現(xiàn),那些恐怖的天地異像,居然是以李拂衣為中心不斷生滅。
那些異像,竟是因李拂衣而生!
這一幕讓柳如煙心神俱震!
柳如煙拜入天道宗,也只有三年而已,雖然天賦非凡,但學到的東西終究有限。
所以并不知道,引發(fā)此等天地異像需要什么條件。
但柳如煙也不是傻子,哪會不明白能引起此等異像的存在絕非常人?
現(xiàn)在小院子里的人是誰,柳如煙都能接受。
可小院子里的人是李拂衣,柳如煙完全沒法接受。
她和李拂衣一起長大,一起加入天道宗。
她覺得,自己對李拂衣的了解,甚至勝過他的父母。
她不止一次的詢問溫渃,李拂衣的天賦當真如此之差,注定止步筑元?李拂衣當真與自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自己與他劃清界限,當真是對他好?
溫渃的回答每一次都是肯定的。
所以在柳如煙眼中,李拂衣只是個連加入天道宗外門都勉強的廢材。
可現(xiàn)在,她眼中的那個廢材卻引起這般恐怖的異像!
這沖擊力對柳如煙來說,無異于山崩地裂!
柳如煙的腦海之中,一時間閃過無數(shù)繁雜的念頭。
“為何拂衣能引起這般異像?難道他之前的平凡都是裝出來的?難道他的修為天賦實際上不輸于我?若是如此的話,他為何要一直瞞著我?”
柳如煙一陣恍惚,心情無比的復雜。
她緊咬朱唇,邁開步子,打算沖進去問個究竟。
但馬上就被攔住了。
林可兒面色冰冷,直接將她推了回去。
剛剛?cè)羰亲屃鐭熯M去了。
師兄的頓悟,豈不是就要被打斷了?
林可兒想到這一點,表情立馬變得憤怒起來。
“這里不歡迎你?。 ?br>
“你們讓開,我有話想問拂衣!”
柳如煙急于求證,態(tài)度很是堅決。
林可兒聞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女人果然惡毒!
師兄在頓悟,她居然想進去打攪?
她就這么見不得我?guī)熜趾脝幔?br>
“問?有什么好問的?你耽誤我?guī)熜忠呀?jīng)夠久了,現(xiàn)在,請你離我?guī)熜诌h一些!”
林天寒的那雙眸子,也是冷的刺骨。
若是自己來的晚一些。
拂衣的頓悟,豈不是已經(jīng)被這個女人打斷了?
“你有什么想問的,可以改天再來,現(xiàn)在立刻離開落霞峰!”
“我……”
柳如煙還想開口。
但林天寒不給機會:“我之前禮讓你三分,不是因為你是天道宗的圣女,而是因為你是拂衣的未婚妻!”
柳如煙有種感覺,自己只要再往前一步,少說得挨一頓揍。
她腦袋里亂的像是一團漿糊,在門口躊躇了一會兒,有些失魂落魄的離開了落霞峰。
此時,她的心中涌起了淡淡的悔意。
要是早知道李拂衣這般非凡,她怎會與李拂衣分開?
畢竟他是真的對自己很好!
約莫一炷香時間之后。
李拂衣念完了道德經(jīng)。
漫天的異像漸漸消散。
那些飛禽走獸,人性化地對著李拂衣作了一輯之后,紛紛散入山林。
在門口等了半天的林可兒,立刻激動地沖了進來。
“哈哈哈哈!”
“溫渃那個老妖婆老說師兄天賦差,配不上柳如煙,真是有眼無珠!師兄讀個書都能頓悟,不比那柳如煙強多了?”
李拂衣道:“我天賦的確一般,這次只是運氣好罷了?!?br>
林天寒有些迫不及待的問:“拂衣,你頓悟了一刻多鐘的時間,都有什么收獲?”
李拂衣笑了笑說:
“我似乎已經(jīng)邁入了成丹之境,并且……受損的靈根也恢復了?!?br>
話音一落,林天寒當場愣在了原地。
過了片刻,心中涌起無與倫比的喜悅之情。
“當真?。。 ?br>
“自然?!崩罘饕曼c頭。
林天寒往前一步,抓住李拂衣的手,便小心的將靈力探了進去。
片刻功夫之后,林天寒那張老臉笑的像是一朵菊花。
“真的恢復了!修為也確實到了成丹之境!”
“以你現(xiàn)在的天賦,別說靈嬰,便是突破天橋也指日可待!”
“有你在,將來重振落霞峰,也不是沒有可能!”
“為師百年之后,九泉之下,總算是不至于無顏面對列祖列宗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
林可兒則是有些羨慕。
“要是什么時候我也能頓悟一次,天賦暴漲就好了。”
“以后會有機會的。”
李拂衣淡淡一笑,心中道:說起來,可兒的靈根是隱靈根,表面上是普通的火系單靈根,可實際上,是火系天靈根。
前世,可兒是在一個秘境之中意外覺醒了真正的靈根,之后修為迅速水漲船高,達到了突破的邊緣,結果,因為沒有人護法,最后死在了邪修的手上,沒發(fā)揮出天靈根的真正優(yōu)勢。
以我如今圣人二重天的實力,提前幫可兒覺醒天靈根,難度想來不大。
李拂衣念及于此,輕輕抓住林可兒的手。
悄悄地將一縷靈力送入了林可兒的筋脈之中。
“師兄,你牽我手做什么?”
林可兒有點害羞的把手縮了回去。
李拂衣熟練的轉(zhuǎn)移話題:
“師父,你不是說要挖一壇好酒出來嗎?酒挖到何處去了?”
“哈哈哈,你小子弄出來那么大動靜,我哪還有心思去弄酒?”林天寒笑著說:
“你們兩個等會兒,為師去去就來?!?br>
林天寒轉(zhuǎn)身走了。
林可兒嘀咕著自己野味也還沒打。
連忙又跑進山里。
李拂衣望著師妹的背影,微微一笑道:
“若是不出意外,等我留下的那一縷靈力完全融入可兒的奇經(jīng)八脈,天靈根就會徹底覺醒,估計也就是一兩個時辰的事情。”
……
……
與此同時。
失魂落魄的柳如煙回到問道峰,將自己遇見的事情,一五一十說給了溫渃聽。
“那動靜,居然是李拂衣頓悟引起的?”
溫渃吃了一驚。
柳如煙表情復雜的說:“師父,拂衣的天賦、實力,只怕不輸于我……”
溫渃卻是冷哼一聲道:
“如煙,你切勿妄自菲薄,不輸于你?這根本就不可能?!?br>
“五行天靈根,乃是仙武大陸之上最強大的靈根?!?br>
“李拂衣拿什么與你比?”
“李拂衣今日能頓悟,純屬是運氣好罷了?!?br>
“他對你那般癡迷,若是真的天賦異稟,怎會一直忍著不說?”
“是啊,他若真有這般天賦,我們也不會走到如今這一步了!”
柳如煙遠遠朝落霞峰的方向投去目光。
心中卻始終無法平靜。
總覺得有哪里似乎不對。
“這什么情況?”林可兒感覺自己的三觀都破碎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林天寒也沒好到哪里去,他原本都準備頂著舊傷復發(fā)的危險運功了,打破頭都想不到,出現(xiàn)在眼前的為什么會是這樣的畫面。
而這個時候,李拂衣也是注意到了林天寒與林可兒的到來。
他心里有點無奈,想一腳踹開吳去,可師父他們來了,那樣做怕是得暴露修為。
李拂衣忽然想起一句話。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行了,你愛留著,那就留著吧。”李拂衣小聲說:“但是暫時不準讓我?guī)煾笌熋弥牢业氖虑?,明白??br>
吳去聽見這話,像是撿到了稀世之寶似得,笑的別提有多燦爛。
“知道,明白!”
他這才站起身來。
林天寒實在是忍不住了,瞪大眼睛問:“前輩,你們兩剛剛是在做什么?”
吳去雖然不知道李拂衣一個圣人,為什么會以一個普通弟子的身份加入他們天道宗。
但他很清楚,李拂衣對林天寒與林可兒都非常的好,是真將他們當做自己的親人。
所以,聽見林天寒的聲音之后,臉上馬上就露出了笑容,哈哈笑著胡說八道:
“老夫與前……拂衣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剛剛鬧著玩呢。”
林天寒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可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因為,這解釋相當合理。
若不是鬧著玩,豈不是意味著,吳去是在哀求李拂衣什么。
李拂衣只是個成丹境界的后輩。
而他可是紫府境界的老祖宗??!
這怎么可能呢?
吳去迅速轉(zhuǎn)移話題:
“老夫本來是想找拂衣談一談可兒的事情,想讓拂衣,勸一勸可兒隨我離開。”
“不過和拂衣一聊,老夫卻是發(fā)現(xiàn)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br>
“既然可兒不愿意離開,那老夫留下來不就是了?”
“所以從今日開始,老夫會在落霞峰暫住,估計得麻煩林峰主了?!?br>
???
林天寒滿頭的問號。
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吳去之前都沒怎么正眼看過他,態(tài)度高傲的不得了。
這才多久沒見,怎么對自己說話,突然變得如此客氣?
還有。
吳去說是留一個晚上,讓林可兒自己做選擇。
但他這樣做,八成只是在做面子工程,明天談崩了,保不準會強行把人帶走。
可現(xiàn)在,他非但不準備把林可兒帶走,甚至還打算自己也留下來?!
他這么巨大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僅僅是因為和李拂衣相談甚歡,一見如故?
吳去,紫府境界的大修士,可以說是天道宗的最大底牌。
他怎么會和李拂衣一個小輩“一見如故”?
這離譜的像是王母出軌了豬八戒。
然而,不可置信歸不可置信,林天寒卻也挑不出吳去話里的毛病。
他可是紫府境界的大修士,在整個東華洲都屬于頂尖高手。
總不可能是被他徒弟要挾了吧?
而林可兒給林天寒保護的很好,雖然說平時古靈精怪了些,但性格單純的很。
聽了吳去的話之后,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心里特別高興。
這樣一來,我不就不用和師兄分開了嗎?
嘿嘿,這也太好了吧?
她沒心沒肺的暗暗竊喜:
“不愧是師兄!隨便聊一聊,居然就能成為老祖的忘年之交?!?br>
“柳如煙有個太上長老當后臺,就心比天高,現(xiàn)在師兄有老祖當后臺,不比她強多了?”
李拂衣留意到林可兒的反應。
心里頭有些忍俊不禁。
吳去的那番說辭,自己都覺得離譜。
這丫頭居然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該說她是單純呢,還是傻呢。
真怕她什么時候被人一根棒棒糖騙走。
“我去散會步,師父,你給吳前輩安排一下住處吧。”
李拂衣輕輕搖了搖頭,說完就轉(zhuǎn)身走了。
“師兄等等我!”
林可兒馬上追了過去。
林天寒一臉尷尬的看著吳去:
“吳前輩,您是認真的?”
“這還能有假?請不要質(zhì)疑我和拂衣的友誼?!?br>
吳去很是厚臉皮的說出了這句話。
接著又補充道:“還有,別一口一句前輩,顯得生疏了,稱呼我道友便是?!?br>
對于吳去要留下這件事,林天寒心里其實還有不少疑慮。
不過那些疑慮也沒法隨便提出來。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心里頭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思索了一番之后,將吳去安排到了落霞峰最好的屋子里。
……
……
時間這玩意過的很快。
轉(zhuǎn)眼間天就已經(jīng)亮了。
一日之計在于晨。
林可兒正在苦逼的背道德經(jīng)。
李拂衣在一旁監(jiān)督。
吳去則是在不遠處默默看著。
他留下來,是希望李拂衣能指點自己一二,讓自己的修為更上一層樓。
但,他也沒著急開口要求什么。
他看得出來,李拂衣是個有情有義之人。
所以他相信,只要自己以真心去對待林可兒他們,李拂衣肯定不會看著自己因為壽元枯竭而死。
吳去一邊看著林可兒背書。
一邊欣賞初升的朝陽。
他此時的心情,正如這朝陽一般明媚。
能跪舔到一尊圣人。
他感覺自己的人生充滿了希望!
這時,李拂衣讓吳去指導林可兒修煉,自己則是去了林天寒的住處。
他打算先幫師傅把傷治好。
此時的林天寒正在院子里喝茶。
見李拂衣忽然出現(xiàn)。
有些意外的問:“拂衣,這個時間你不去修煉,跑來為師這兒作甚?”
李拂衣找了個相當合理的借口:“剛剛吳去前輩教了徒兒一些治病救人的法術,所以徒兒想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治好師父的傷?!?br>
“你有這份心,為師很高興,但為師的傷非比尋常,便是天道宗這個龐然大物都束手無策,你又能如何呢?”林天寒輕輕嘆了口氣。
李拂衣笑了笑道:“但徒兒的本事是吳去老祖教的,吳去老祖可是紫府境界的高手,或許能創(chuàng)造奇跡呢?”
“哈哈哈,別說是紫府高手,便是涅槃大能來了,也創(chuàng)造不了奇跡,不過你想試試,便試試好了,讓你死了這條心,免得以后老惦記?!?br>
“多謝師父成全?!?br>
李拂衣作了一輯,接著便以靈力夾雜著神識,探入了林天寒的丹田之中。
李拂衣本來只是想看一看,林天寒的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去對癥下藥。
可是林天寒丹田之中的情況,卻是完全出乎了李拂衣的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