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胸口砰砰地亂跳,心跳交纏,我都分不清是他的還是我的心跳跳得如此劇烈。
然后,我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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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點出息?”
姜瑤聽完后,恨鐵不成鋼,鄙夷地看著我。
“看他的樣子明顯是被你蠱惑到了,馬上就能釀釀鏘鏘了,結果你跑了!”
“我慫嘛,當時發(fā)生太突然了,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上了。”
“那咋辦?”
還能咋辦,繼續(xù)再戰(zhàn)唄。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晚都換上不同風格的戰(zhàn)袍,假借送牛奶的名義在他面前溜達。
結果他每次連頭都不抬一下,只讓我把牛奶放在辦公桌上。
我恨!又咬牙切齒地離開。
把這件事情跟姜瑤說了一下,她給我分析一番,“這種情況,要么他是性冷淡,要么他心有所屬,為白月光守身如玉。”
“不過按他前幾天的反應,他絕不是性冷淡,所以真相只有一個,他有個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聽到這個分析,疑似失去所有力氣和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