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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家暴男,嫁給高冷大領導!曲知遙苑明皙 番外

苗家 著

其他類型連載

她的確好久沒有看過電影了。她甚至想,倘若和苑明皙還在糾纏不休,他們甚至都不能堂堂正正的去看場電影。晚餐兩個人在市區(qū)吃的酸菜魚。在臨出門的時候,曲知遙還以為他們兩個要坐公交出發(fā)。她并不知道。何抗抗的車還不賴?!败嚳傄膊婚_。下雪沒怎么清洗,你將就坐吧?!薄捌鋵嵶灰埠芊奖愕??!薄斑@天兒太冷了。等再暖和些,你愿意坐公交,我們就坐公交去?!甭犞慰箍惯@話,仿佛是在不遠的將來他們會頻繁的往返于靜??h和市區(qū)之間。這樣曖昧的語調,倒叫曲知遙沒法答話。何抗抗做東,除了招牌的酸菜魚之外,又點了好多個特色菜。曲知遙明顯感覺點多了。反復說著這兩個人用不著吃那么些菜?!芭率裁矗繕佣紘L一點兒。”何抗抗說,他的職業(yè)是照顧小動物,照顧人,也相當專業(yè),時不時的...

主角:曲知遙苑明皙   更新:2024-12-29 1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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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曲知遙苑明皙的其他類型小說《退婚家暴男,嫁給高冷大領導!曲知遙苑明皙 番外》,由網(wǎng)絡作家“苗家”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她的確好久沒有看過電影了。她甚至想,倘若和苑明皙還在糾纏不休,他們甚至都不能堂堂正正的去看場電影。晚餐兩個人在市區(qū)吃的酸菜魚。在臨出門的時候,曲知遙還以為他們兩個要坐公交出發(fā)。她并不知道。何抗抗的車還不賴。“車總也不開。下雪沒怎么清洗,你將就坐吧。”“其實坐公交也很方便的。”“這天兒太冷了。等再暖和些,你愿意坐公交,我們就坐公交去?!甭犞慰箍惯@話,仿佛是在不遠的將來他們會頻繁的往返于靜??h和市區(qū)之間。這樣曖昧的語調,倒叫曲知遙沒法答話。何抗抗做東,除了招牌的酸菜魚之外,又點了好多個特色菜。曲知遙明顯感覺點多了。反復說著這兩個人用不著吃那么些菜?!芭率裁?,每樣都嘗一點兒?!焙慰箍拐f,他的職業(yè)是照顧小動物,照顧人,也相當專業(yè),時不時的...

《退婚家暴男,嫁給高冷大領導!曲知遙苑明皙 番外》精彩片段


她的確好久沒有看過電影了。她甚至想,倘若和苑明皙還在糾纏不休,他們甚至都不能堂堂正正的去看場電影。

晚餐兩個人在市區(qū)吃的酸菜魚。在臨出門的時候,曲知遙還以為他們兩個要坐公交出發(fā)。

她并不知道。何抗抗的車還不賴。

“車總也不開。下雪沒怎么清洗,你將就坐吧?!?br>
“其實坐公交也很方便的。”

“這天兒太冷了。等再暖和些,你愿意坐公交,我們就坐公交去?!?br>
聽著何抗抗這話,仿佛是在不遠的將來他們會頻繁的往返于靜??h和市區(qū)之間。

這樣曖昧的語調,倒叫曲知遙沒法答話。

何抗抗做東,除了招牌的酸菜魚之外,又點了好多個特色菜。曲知遙明顯感覺點多了。反復說著這兩個人用不著吃那么些菜。

“怕什么,每樣都嘗一點兒。”何抗抗說,他的職業(yè)是照顧小動物,照顧人,也相當專業(yè),時不時的就用公筷給曲知遙夾菜。甚至連魚肉上的小軟刺都剔的干干凈凈之后才放到她面前的小碟子里。

曲知遙本來就愛吃魚,可卻沒人給她剔過魚刺,原來她和肖樂吃飯的時候,肖樂嘴急,總是她照顧肖樂的時候居多。小時候在家里,她更是很早就學會獨立,即使是到了奶奶家,她也知道自己只是個客人,從來都是勤快利落,不讓奶奶動手。

算一算,這27年來,大多數(shù)時間里,都是她在照顧別人。

很少有被這樣細心的照顧過。

這種新奇的體驗,叫她這頓飯吃的很多。

吃完飯又喝了一大杯楊枝甘露。

“你這么瘦,倒真是看不出胃口這么好?!焙慰箍剐χf。

“可能是有人請客,就想著多吃點?!鼻b很少和異性開玩笑,可同何抗抗在一起,就像是個相處多年的老朋友。說話也自在。

電影院和餐廳在同一個購物廣場。

電影是曲知遙選的一部,已經(jīng)快要下映,但是她特別想看的文藝片,她喜歡那位年輕導演打造出來的那種哀而不傷的調調。

選完片子之后,她又有一些后悔。因為說好了吃飯時是何抗抗請,看電影是她請,既然是她請客,怎么能由著自己的意愿,不問問對方想看什么呢?再說男士很少喜歡看這種矯情的文藝片的。

“你不用考慮我,你想看什么我就陪你看。相信你的品味?!焙慰箍共⒉环笱埽窃诘乳_場的時間里認真從某瓣上查詢了這部影片的相關訊息。

見他這么認真的做功課,曲知遙更覺不好意思,“看個電影而已,不用這么認真吧?”

“那哪里行,你想看這部片子很久了,一定有很多想法,待會兒散場了。我若是沒看懂,一句話插不上嘴,豈不是很掃你的興?”

的確,看電影以及在走出影院之后討論電影,在她看來都是很重要的環(huán)節(jié)。

她能看出來何抗抗很在乎她的感覺。希望她在哪個環(huán)節(jié)里,都不會掃興。

這頓飯真是吃的五飽六撐,電影也有一定水準,曲知遙很滿意。

“你一個外地人,在靜海縣的朋友多嗎?”回去路上,何抗抗故意將車開得很慢,好能和她多說一會兒話。

曲知遙搖搖頭,“你能看得出來,我性格內向,和單位的人也都僅限于工作關系。除了肖樂,我在這并沒有走的太近的朋友?!?br>
“那以后我們可以常常一起出來。吃吃飯,看看電影,天氣暖和時候散散步也是很好?!?br>

“那怕什么?咱們多點一些東西。坐著也就心安理得了?!焙慰箍剐Φ?,他心情當真是好,笑容收都收不住。

“何院長真是大手筆。不過丑話說在前頭,今天晚上我請客?!毙吩谕饷孓k事一向是慷慨,再說,這地方是她找的,飯局也是她張羅著,她壓根也沒想讓別人付賬。

曲知遙也說:“我請我請?!?br>
他們三個停好車,往酒吧里走的時候還在爭論著晚間誰請客的事情。

不想被來來往往忙活著的馬燃聽到了。

“你們還當真是捧場,這東西還沒吃,酒也沒喝呢,就要爭著請客了。”

看著有陌生的男人同行。馬燃的語氣明顯頓了一下,“這位是?”

肖樂馬上說到:“何抗抗,我們的一個好朋友?!?br>
“快快里面,給你們的位置已經(jīng)留好啦!”

酒吧的風格頗有些失戀博物館的味道,是曲知遙喜歡的調調,她同肖樂手拉著手轉了好幾圈,這才坐下點東西。

演出是晚上9點開始,還沒等到演出開始,曲知遙已經(jīng)喝了兩杯她叫不出名字的酒。

有點暈暈的她,看見馬燃急匆匆的走過來。

“肖樂,小曲,有個麻煩事,你們無論如何得幫忙!”馬燃的語氣很是為難。

“馬主任,有什么事,你就直說???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

“是這樣,我之前給單位同事發(fā)名片的時候正巧看見了苑縣長,就給了他幾張,也根本不奢望人家那種大人物會來光顧,結果,人苑縣長剛才打電話說馬上就到,讓我給留個位置。可你們看哪里還有位置?但我總不能說,縣長,沒有位置了,你別過來了!”

“苑縣長說他們就兩個人,你們這是六人臺,我合計,你們就勉為其難,和他拼一桌吧!要不然,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

這是什么情況?

曲知遙的酒瞬間醒了。

苑明皙這種大人物居然要來這種地方?過元旦的時候,他難道不用回楓城和家人團聚么?

為何要如此接地氣,來這種小酒吧?

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就又問了一遍,“你說的苑縣長,是咱們靜??h的苑縣長?苑明皙?”

馬燃:“不是他還是哪個?”

“他,要來?他……要和我們坐在一起?”

馬燃覺得曲知遙有些有些奇怪,好像是很為難的樣子。他還以為只要他一說,曲知遙就會點頭答應呢?

他也知道,和領導坐在一起,哪里又和朋友們坐在一起喝酒聊天自在,更何況苑明皙還是個很有壓迫感的領導,和親切隨和完全不沾邊。

可這是江湖救急的事情,他不得已才硬著頭皮開口的,哪里想到曲知遙會這般支支吾吾,別扭至極。

肖樂似乎是喝懵了,后知后覺才反應過來,“苑明皙要來,你說他們是兩個人?”

馬燃:“嗯,說是和外地來的朋友?!?br>
“外地來的?天,不會是我哥吧,我得打個電話問問。”肖樂說著話,便風風火火地給肖航打電話,“哥,你說什么?家里沒出什么事,你沒來安順么,我抽風,抽什么風,還不能給你打電話了……”

正在肖樂和自家哥哥一頓掰扯的當口,馬燃的電話又響了,“喂喂,小邱,你們已經(jīng)到門口了,那里可以停車,你把牌子拿走就行,我這就出去迎接。”

他說完,又不放心地回身對曲知遙說:“小曲,有困難克服克服,苑縣長到了?!?br>
何抗抗也大概明白是誰要來,便說:“是你們領導要來吧,沒事的,下了班,不用那么拘謹了,你不用考慮我到底的,人多人少我都不會不自在的?!?br>

可一旦冒了這個念頭,她有點嚇壞了,那個人哪里算是她的,她又在得意個什么勁兒。

這么想著,她走進會議室的時候,將頭埋的更低了。

苑明皙原本想和她對視,可頓了一會,也不見她抬頭,再拖下去,就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端倪。

會議結束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十一點半。

苑明皙這時候接到了姜陵的電話。

“陳娟投資的原始積累主要是來自于她八十年代就經(jīng)商的父親的資助。資金來源沒有什么可疑的,這些年生意做得也是中規(guī)中矩的,投資保守,從不冒進,按時納稅。只除了今年要在靜海縣投資個分廠。”

“她本人感情生活并不算太順遂,在創(chuàng)業(yè)之初,不顧家里人的反對,同原紡織一廠的普通工人在一起,生下來一個男孩。不久之后,發(fā)現(xiàn)丈夫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便毅然叫丈夫凈身出戶。后來,紡織一廠大裁員后,他前夫也離開了安順市。”

臨近年底,陳娟工廠的事情多了起來,再加上,她是位比較活躍的企業(yè)家,身份多重。更添了幾分忙碌。

這天,她正配合市電視臺采訪。市臺每年都會給優(yōu)秀政協(xié)委員編輯一段宣傳片,在兩會會場上滾動播放。

陳娟很有參政議政熱情,也很重視這個采訪。

可就當她在車間里,介紹自家企業(yè)時,收到了一個匿名短信。短信沒有稱呼,只有一句話:

馮寶玲從桓市過來,沒來看看你么?

她本來大好的心情一下子變得陰霾起來。

身旁的助理小徐關切地詢問她有沒有事情,并趁著無人注意時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她搖了搖頭,這種事情不足為外人道,小徐自然也不行。

小徐比她小十幾歲,剛四十出頭,也是離異,有個上初中的女兒歸前妻。兩人也算是各取所需。對于這種事,陳娟想的很開,她不像圈子里其他人那樣,將錢捂得那么死,要是不享受,掙錢還做什么?小徐將她伺候得不錯,她也愿意給他一點經(jīng)濟上的支持,若人家不圖這個,難道真圖她五十幾歲的成熟美?

她的日子到現(xiàn)在為止,都很完美。唯一的缺憾就是三十歲兒子的婚姻大事沒有眉目。不過兒子前兩天有同她說,他同曲知遙要復合,可能婚期也快了。

因為之前,曲知遙同兒子動手的事情,她心里有點過不去勁兒,可又一想,小年輕分分合合也很正常,再說,她還是比較看好曲知遙的工作和那股子穩(wěn)當勁兒。

“等你結婚了,外公留下的那些房產(chǎn)都過戶到你名下,他病重的的時候還一直念叨著這件事。唉,可惜他沒有那個福氣看到你成家?!?br>
……

可馮寶玲那個名字,將她瞬間拉回了三十年前,那個她不怎么想回憶的年代——

上世紀九十年代初的一天,她在街上險些被扒手順走了錢包,被紡織一廠的工人宋大興所救。宋大興個子高高大大,十分帥氣,寫得一手好字,又能說會道。陳娟對他一見傾心,可是陳父堅決反對,也不單單是因為兩家條件相差懸殊。而是,陳父覺得宋大興這個人,做事太過取巧,一點也不腳踏實地。

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陳娟,根本聽不進去父親的忠告,而是偷拿了戶口本,偷偷摸摸地同宋大興的結了婚。


掛了電話,曲知遙一顆心在胸膛里不爭氣地狂跳,她混亂地穿好衣服,見苑明皙還躺在那里看著她,沒有起身的意思,甚至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她還是清了清嗓子,她甚至不知該怎么稱呼苑明皙了,“領導,我昨天喝多了。領導,你也喝酒了吧。這件事,你就當沒發(fā)生過。一會兒,我閨蜜還要來找我,我……我……”曲知遙焦急得要哭出來,“領導,你能不能先走?”

苑明皙素來謹慎,昨夜那樣,是酒精作用,還有,就是被壓抑得太久了??墒虑橐呀?jīng)出了,他也不能不認賬。只是,從曲知遙租給他的房子,還有她的穿著打扮上看,這個女人和他的生活環(huán)境相差巨大。而且,他人才剛到靜??h,好多雙眼睛盯著。若是,對方想要公開關系,他應該是做不到。

不過,私底下倒是可以這樣有來有往。想到有來有往這幾個字,昨晚那一夜迷亂又不斷在腦海中閃現(xiàn)。嗯,這體驗卻還是不壞。曲知遙的五官其實不如徐晶晶,可是組合起來卻很令人舒服。

還有,若不是這么坦誠相見,他也不知道曲知遙的身材這么好……

可,原本還在極力理清他們關系,尋找最優(yōu)解決辦法的苑明皙,聽見對方居然在攆他走。

本還以為對方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可見曲知遙眼睛紅紅的,是真的快要哭出來。她是當真在攆他走!

所有的設想統(tǒng)統(tǒng)都用不著了,苑明皙心里有點失落。不知昨晚熱情似火的曲知遙,怎么忽然變臉。難道他的表現(xiàn)并不好,就像徐晶晶所詆毀的那樣,差點意思?

見苑明皙沉默不語,曲知遙更覺得自己先開口是明智之舉。都是成年人了,陰差陽錯發(fā)生了這件事,她沒辦法,也只能接受。

之前,和宋文在一起時,宋文明里暗里提過多次,要和她捅破那層窗戶紙。她都拒絕了,她并不是那么保守的人??杀M管宋文外形不錯,可是和他在一起時,她完全沒有湊近他的欲望。

昨夜,在那最痛楚的時刻,其實她已經(jīng)清醒大半,她想若是在那個時候叫停,苑明皙也不會強求??梢姡膬刃纳钐?。是很想放縱一次的?;蛘撸]有那么醉,只是對眼前的人有點上頭而已。

她對苑明皙不排斥,沒有惡感。甚至在后半夜,她適應了之后,有點沉溺其中??蛇@不能代表什么。

馬燃說了,苑明皙也許用不了兩年就離開。

所有人都知道,他前途光明。

可是她呢?除了有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身無長物。

他們的差距顯而易見。

自從媽媽離開之后,她便知道,人活著便不能太理想化,生活并不會那么慷慨。

特別對一些人,不但不慷慨,還會很刻薄。

再說,她雖然聽見孫涵美在辦公室里議論說,這個苑縣長是個鉆石王老五??删退闼麤]結婚,以他這個年紀,還有這個身份,怎么能沒有一位和他旗鼓相當?shù)牧硪话耄?br>
就算他自己不上心,他家里怎么會不著急?

她不能將他在空虛寂寞冷的時候,釋放出的一點溫存,當做是生命中的一縷陽光。

那縷陽光是不真實的,是經(jīng)不起推敲的。

她需要深深扎根泥土,靠光合作用自己長出枝丫,而那種虛假的陽光根本對她沒有任何幫助。只會讓她生出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想到這里,她豁然開朗。再也不像剛才的那般局促,而是大大方方地說道,“領導,你先走,可以么?”

苑明皙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就聽見電話鈴聲響起,“是,肖航,嗯,我沒來你這里,后來老爺子來電話了?!?br>
聽見苑明皙這么說,曲知遙這才松了口氣。

看著他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走到門口,曲知遙追了過去,“領導,你等一下!”

“嗯?”苑明皙放緩了步子,心里升騰出些許渴望。他想著,這人還是口嫌體直,攆走他,又后悔了。

女人,也許就是這樣。

“領導,昨晚你沒戴……你放心,我會自己買藥吃的?!鼻b想事情都愛做最壞的打算,推己及人,她想著,苑明皙回去之后,偶爾發(fā)犯合計,擔心她哪天頂著個大肚子上門要挾。

給人增加麻煩就不太好了,她說完之后,很是輕松,她料想,苑明皙聽了之后也會很輕松,怎料,他冷冷說了兩個字:“隨你!”

然后就重重地摔上了門。

曲知遙無心理會大人物的喜怒無常,她還在肖樂趕來之前,將那一室旖旎的痕跡統(tǒng)統(tǒng)除掉。

可看見那一抹殷紅時,她的臉又開始發(fā)燙。那些荒唐的場面,她孟浪的舉止,總是會浮現(xiàn)在她的腦子里,還有苑明皙那不管不顧的樣子,盡管她沒有經(jīng)驗,可覺得他的體力還是不錯的。想到這里,曲知遙命令自己馬上停止想這個不祥之人,阻止自己繼續(xù)上頭。

肖樂貼心地帶了鍋貼和豆?jié){過來,“遙遙,你也想不到吧,苑明皙居然是我哥的大學同學。這天大的好事讓咱們兩個趕上了!這回咱們兩個外地人在靜海縣腰桿子壯了?!?br>
肖樂的聲音極度亢奮,可任憑曲知遙如何假裝,也做不出太過驚訝的表情。

“我沒慣著我哥毛病。讓他給苑明皙打了電話。苑明皙聽說是和咱們兩個吃飯,也沒有拿喬,看來我那老哥還是有點面子。正好,咱倆白天還要去逛商場。買幾件好看衣服,晚上去會會這位苑縣長?!?br>
晚上去和苑明皙吃飯?曲知遙可沒有這個心情,她巴不得以后再也不用見到那個不祥之人。

“樂樂,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我晚間要回川柳一趟。我爸說,有點事讓我回去?!?br>
“說什么事了么?”肖樂知道閨蜜家庭狀況復雜,也沒有深問,“會不是你舅媽將你和宋文分手的事情告訴他了?”

“應該不會,舅舅培訓還沒回去,舅媽不會那么沖動。再說,她一向都看不上我爸的。”

“家里的事情處理完了,就回靜??h吧。回咱們的地盤好好歇歇,反正你的東西搬過去了?!?br>
曲知遙看著肖樂這般體貼,更是有點心虛,自己藏了這個大秘密??扇羰呛蛣e人的話,她肯定不會隱瞞。主要是對方來頭太大,她們都還是在靜??h。

肖樂的性子又那么愛沖動,還是瞞著她比較好。

她爸爸是打過電話過來,內容就是要錢,不消說,就是繼母攛掇著。說是小弟是要買什么學習資料,需要多少多少錢。還拿當年送她去補習來說事。

“爸,你知道我一個月就掙那么幾個錢,女孩子總要買點化妝品,多準備幾件衣服。還有上班就要隨人情。剩下的錢還要給舅舅家交伙食費。你實在要是缺錢,我就把交給舅舅的伙食要回來。你看行不行?”曲知遙故意說道,她知道她爸絕不敢來招惹舅舅。而且,她奶奶之前給他們留下一棟老房子動遷了,他們根本不缺錢。

至于她自己買房子的事,她干脆提都沒提過。


局面越來越混亂。

苑明皙不抽煙,酒也是在應酬時候偶爾為之。

他平時有兩大愛好,一是在網(wǎng)上下圍棋,再就是打羽毛球。

他從學生時代起就愛運動。不過那時候多是打籃球。在省委工作之后才逐漸愛上了羽毛球。那是省委領導干部們很熱衷的一項運動。

可到了靜??h,他發(fā)現(xiàn)這兒倒是沒有打羽毛球的風氣。周末的時候,他技癢難耐,想起了前不久從市里特意來看他,他在黨校培訓時的同期班同學,周也。

周也比他大六歲。今年正好40周歲。他剛到省委沒過多久,周也就下到地方了。而且,這一路像坐了火箭一般,目前已官至安順市副市長。

周也同樣酷愛羽毛球,接到苑明皙的邀約,便欣然赴約。

兩個人便在離安順市政府不遠的一座新建的體育館,展開激烈搏殺。

周也的個子要比苑明皙矮一些,加上年紀到底大了幾歲,時間一長,體力難免不支。叫苑明皙鉆了空隙,敗下陣來。

“好久沒有這么暢快的打球了,小苑你來安順市當真是不錯。你不知道,已經(jīng)好幾年沒人能打球贏過我了。就連體校的老師也是我的手下敗將?!?br>
苑明皙自然是懂得他的言外之意,只是微微一笑不好再說些什么。

“小地方的人觀念還是一直扭轉不過來,還是太把當官兒的當回事兒?!敝芤残Φ?,“你說說看,在靜??h那邊怎么樣?有沒有什么阻力?需要我?guī)褪裁疵???br>
“阻力倒是談不上??删拖衲阏f的,還是太愛把當官兒的當回事兒,做事總有些畏首畏尾?!?br>
“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慢慢來吧。不過說到你們靜??h,我倒是想起前兩天的一件事兒,市里12345平臺接到實名投訴。投訴的企業(yè)是欣欣家具廠。你可能有所不知。這家企業(yè)的掌舵人是為女性。在本市很有號召力。不久之前,他們決定在靜??h投資建分廠。這本是件大好事,可縣營商局的工作人員,竟然態(tài)度惡劣,故意拖延。企業(yè)的意見很大。你說說,若是因為這么一點兒小事兒,便挫傷了投資者的投資熱情。這個罪過,別說你們靜??h擔不起。就連我也擔不起。靜??h幾十公里外的川柳縣就盛產(chǎn)木材,比咱們這兒的優(yōu)勢可多太多了,靜海縣就沒有一點兒危機意識,投資這種事,只要一天沒真金白銀的砸下錢都不做數(shù)。錯過這么個納稅大戶,以后有他們吃后悔藥的時候?!?br>
苑明皙原本靜靜聽著周也的話,可他聽著欣欣家具廠這幾個字很是熟悉,再一想,這不就是曲知遙男朋友家的家具廠嗎?

“更可笑的是我電話打到你們縣里,他們居然和我說,窗口這個小姑娘是從省城考過來的,平時表現(xiàn)都很不錯。即使是這次,態(tài)度不太好,也應該不是故意的。這都是些什么話,省城考過來的就有特權嗎?”

省城考過來的?苑明皙心中更添了幾分疑慮。

“周哥?你知道被投訴的那個女孩叫什么名字么?”

”姓什么倒是沒記住,好像名字里有樂字。小苑,你要做什么,這事不用你出面,這也不是你分管的業(yè)務?!?br>
“沒,就是一時好奇。”

苑明皙幾乎可以斷定那人就是肖樂了,可是又覺得很不應該。肖樂和曲知遙關系那么好,知道是她男朋友家的事,沒理由態(tài)度惡劣,再說,他見過那個小姑娘,那笑容掛在臉上像是收不回來,完全不像是故意對企業(yè)冷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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