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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價飛漲,我提前買入暴富齊光林靜小說結(jié)局

斬蟲 著

女頻言情連載

“等下來有空的時候,我請你吃飯,感謝你今天對我的幫助!”齊光點了點頭,說道。“咱倆就別說見外的話了,你先把郝姨照顧好。”“有必要的話,這兩天就別去上班了,李慶應(yīng)該不會為難你的。”“我也找朋友問問,有沒有治療這個病比較好的醫(yī)院,問好了我再聯(lián)系你。”將胡雪與郝姨送到了樓下,看著她們回到家中,齊光才轉(zhuǎn)身離開。齊光小的時候沒少蹭郝姨的飯菜,在家里闖禍了,有的時候也會跑到胡雪的家中“避難”,在齊光的心中,郝姨算得上是自己的半個親人??吹胶乱倘缃襁@個樣子,齊光的心中也很難過。他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幫助郝姨聯(lián)系治療阿茲海默癥最好的醫(yī)院,接受最好的治療。雖然現(xiàn)在的科技不能完全治愈阿茲海默癥,但是經(jīng)過精心的治療,也許是可以緩解癥狀,延緩病程發(fā)展的。...

主角:齊光林靜   更新:2025-01-01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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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齊光林靜的女頻言情小說《油價飛漲,我提前買入暴富齊光林靜小說結(jié)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斬蟲”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等下來有空的時候,我請你吃飯,感謝你今天對我的幫助!”齊光點了點頭,說道。“咱倆就別說見外的話了,你先把郝姨照顧好?!薄坝斜匾脑?,這兩天就別去上班了,李慶應(yīng)該不會為難你的?!薄拔乙舱遗笥褑枂?,有沒有治療這個病比較好的醫(yī)院,問好了我再聯(lián)系你。”將胡雪與郝姨送到了樓下,看著她們回到家中,齊光才轉(zhuǎn)身離開。齊光小的時候沒少蹭郝姨的飯菜,在家里闖禍了,有的時候也會跑到胡雪的家中“避難”,在齊光的心中,郝姨算得上是自己的半個親人??吹胶乱倘缃襁@個樣子,齊光的心中也很難過。他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幫助郝姨聯(lián)系治療阿茲海默癥最好的醫(yī)院,接受最好的治療。雖然現(xiàn)在的科技不能完全治愈阿茲海默癥,但是經(jīng)過精心的治療,也許是可以緩解癥狀,延緩病程發(fā)展的。...

《油價飛漲,我提前買入暴富齊光林靜小說結(jié)局》精彩片段


“等下來有空的時候,我請你吃飯,感謝你今天對我的幫助!”

齊光點了點頭,說道。

“咱倆就別說見外的話了,你先把郝姨照顧好。”

“有必要的話,這兩天就別去上班了,李慶應(yīng)該不會為難你的。”

“我也找朋友問問,有沒有治療這個病比較好的醫(yī)院,問好了我再聯(lián)系你。”

將胡雪與郝姨送到了樓下,看著她們回到家中,齊光才轉(zhuǎn)身離開。

齊光小的時候沒少蹭郝姨的飯菜,在家里闖禍了,有的時候也會跑到胡雪的家中“避難”,在齊光的心中,郝姨算得上是自己的半個親人。

看到郝姨如今這個樣子,齊光的心中也很難過。

他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幫助郝姨聯(lián)系治療阿茲海默癥最好的醫(yī)院,接受最好的治療。

雖然現(xiàn)在的科技不能完全治愈阿茲海默癥,但是經(jīng)過精心的治療,也許是可以緩解癥狀,延緩病程發(fā)展的。

并且。

齊光擁有著來自未來的日記本。

也許,在這個日記本里面,齊光可以找到未來治療阿茲海默癥的方法!

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了下來,齊光剛剛走出胡雪居住的小區(qū),電話便響了起來。

【林靜來電?!?br>
【喂,齊光!我回家了,看你沒在!】

折騰了一天,已經(jīng)將近七點了,齊光也感到了些許的疲憊,說道。

【我的錢已經(jīng)到賬了,今天我去了一趟銀行,準(zhǔn)備把錢轉(zhuǎn)出來,剛剛辦完。你還沒有吃飯吧?哥有錢了,今天請你吃大餐!】

【呀!你的期貨已經(jīng)套現(xiàn)了嗎?恭喜你!豈不是說,你已經(jīng)是一個億萬富翁了?那今天我可是要狠狠宰你一頓了!你在哪里,我過去接你!】

經(jīng)過了一個月的合租,齊光與林靜之間也已經(jīng)熟悉了許多,說話的時候也經(jīng)常會開開玩笑,讓齊光體會到了林靜這個乖乖女活潑可愛的一面。

將自己的位置告知了林靜,齊光就掛斷了電話,靜靜地等待了起來。

沒過多久,一輛紅色的小巧甲殼蟲就停在了齊光的身旁。

車窗搖下,露出林靜精致的面龐。

“大帥哥,上車吧!”

齊光微微一笑,坐到了副駕駛之上。

這輛甲殼蟲是林靜的座駕,小巧的車身與別致的造型,同林靜乖乖女的氣質(zhì)意外的契合。

而這一對香車美女的組合,在馬路上也十分的吸睛,對坐在副駕駛的齊光,都暗暗嫉妒不已。

“齊光,你想要吃什么?”

林靜發(fā)動甲殼蟲,一邊向前開,一邊問道。

齊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吃什么都行!今天我請客,什么大餐都隨你點!”

林靜露出笑容:“嚯!既然你變成了土豪,那我可真的狠狠宰你一頓了!”

“有一家日料店,規(guī)模雖然不大,但非常精致,味道也不錯,我們?nèi)L嘗吧?”

齊光自然同意:“好的,就吃這一家!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林靜有些驚訝地問道。

“欸?什么要求?”

“只要這家店不是你家開的就好!”

“哥有錢了,我要結(jié)賬!”


蓉城,智信二手車交易市場。

小王精品車行。

房屋的中央,擺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茶臺,茶臺的周圍圍坐著幾個人。

其中一個,赫然是齊光許久未見的王通。

幾人一邊喝茶,一邊閑聊。

“王通,你有沒有聽說,劉胖子攬了一個大活,正滿世界的找賓利歐陸呢!”

王通點了點頭,說道。

“做精品車買手的人就這么幾個,圈子這么小,這樣的消息哪能瞞過我?!?br>
“劉胖子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若是這一單讓他操作成功了,恐怕至少可以掙上十個W吧!”

劉胖子雖然沒有直接對王通說,但是王通旁敲側(cè)擊之下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購買四百多萬的賓利歐陸,能掙得的傭金絕對不少,這讓王通的心中很是羨慕。

這時,一同喝茶的另外一人有些神秘的說道。

“王通,我可是聽到了些消息?!?br>
“向王胖子購買賓利歐陸的這個老板,可是你之前的那個鐵哥們兒!”

“齊光!”

聽到這個消息,王通頓時不淡定了,驚訝說道。

“什么?齊光?”

“不可能!”

“他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

“再說了,即便他沒有破產(chǎn),以他的身家,也買不起賓利歐陸!”

那人又繼續(xù)說道。

“王通,你還真別不信!”

“我聽說,那個叫齊光的已經(jīng)給了劉胖子整整五十萬的定金!”

“如果車找來了,后續(xù)卻沒能付款,那這五十萬就當(dāng)成茶水費,全都補償給劉胖子?!?br>
這年頭,什么都可以假,就是錢假不了。

既然五十萬的定金已經(jīng)打到了劉胖子的賬戶上,那么說明齊光絕對有財力購買一輛將近五百萬的賓利歐陸!

看著臉上滿是驚愕的王通,這人臉上露出了落井下石的笑容,壞笑著說道。

“齊光不是你鐵哥們嗎?怎么買這么重的一輛車,卻不找你?”

王通面色陰沉,沒有說話。

拿出手機,猶豫了一下,沒有直接打給齊光,而是撥給了劉胖子。

電話接通,劉胖子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

【王哥?有啥事兒!】

王通說道。

【我聽說在你那兒定賓利歐陸的老板,是我之前的那個朋友,齊光?】

劉胖子猶豫了一下,隨即爽快的說道。

【沒錯!就是齊老板!】

【這輛車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的有眉目了,用不了多久,現(xiàn)車就能運過來!】

居然真的是齊光!

他居然有錢買賓利歐陸?

齊光不是破產(chǎn)了嗎???

有些惱羞成怒的王通語氣變得不善了起來,對著電話說道。

【齊光是我的鐵哥們,怎么跑去找你定賓利了?你是不是在中間使壞了!】

劉胖子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有什么事,你還是去自己問齊老板吧!】

【掛了!】

說完,劉胖子干凈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而王通則直接呆在了原地。

齊光想要購買賓利歐陸,沒有找他王通,而是找的劉胖子,其中的原因王通自己清清楚楚。

他不僅欠錢不還,拒絕在齊光最需要錢的時候償還那十萬元。


被冰咖啡當(dāng)頭潑下,胡雪直接愣在了原地。

自己的藥被無端扔掉,導(dǎo)致失效。

她心中委屈,只是想要個說法。

哪怕麗娜給她道一個歉,胡雪都能接受。

畢竟,藥劑已經(jīng)失效了,再說些什么也都是徒勞。

可胡雪沒想到,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麗娜竟然如此刁蠻囂張!

不僅沒有絲毫道歉的意思,現(xiàn)在更是一杯咖啡直接潑到了她的臉上!

胡雪心中氣急,揚起手掌,便想要打向麗娜的臉!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猛然響起。

“住手!”

“你們兩個在干什么?”

“上班時間在這里拉拉扯扯,太不像話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行長李慶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房間之中,眉頭緊皺,臉上有著怒色。

同一個分行的員工竟然工作時間在銀行里面打了起來,如果傳出去,豈不是要被同行恥笑半年?

李慶大步走了上來,對著兩人冷聲說道。

“都放開!”

胡雪默默的放開了自己的手掌,從兜里拿出紙巾,開始在自己身上擦拭了起來。

只是咖啡的顏色太重,那些飛濺到襯衫上的咖啡不僅擦不掉,反而變成了一道又一道的污跡,看上去極為狼狽。

反觀麗娜,在行長李慶出現(xiàn)之后,身上原本盛氣凌人的氣勢一掃而空,頓時變得楚楚可憐,湊到李慶身旁,撒嬌說道。

“行長!她欺負(fù)我!你看,我這里都被她抓紅了!”

說著,麗娜舉起自己剛剛被胡雪抓住的手腕,就往李慶的身上蹭,半個身子幾乎都要倚靠在李慶的身上,柔軟的部分更是毫不避諱地貼住變形。

感受著來自麗娜柔軟的壓迫,李慶心中一蕩。

只不過全銀行的員工目光都注視著這里,李慶咳嗽兩聲,推開麗娜,對著胡雪冷冷說道。

“怎么回事?”

“我一出來就看見你要打麗娜!”

“都是同事,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

“都不想干了,是不是?”

麗娜與胡雪不對付,其實由來已久。

胡雪是靠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考試,進入銀行工作的。

而麗娜則是因為家中有親戚在銀行開戶,存了2000萬的存款,換得了這個工作崗位。

兩人的家庭、學(xué)歷以及價值觀,本來就大相徑庭。

互相之間看對方不順眼。

平時也沒少發(fā)生口角。

直到今天,竟是直接演化成了沖突,險些動手。

胡雪渾身上下黏糊糊的,極為難受,感受到其他人注視的目光,心中也十分委屈,眼圈早已經(jīng)紅了。

只不過她不想在同事面前展露出軟弱的一面,只是倔強地說道。

“麗娜無端端把我的藥扔到了垃圾桶里,是她先找事的!”

麗娜則立刻撒嬌說道。

“我沒有!誰知道那一團臭烘烘的東西是什么!我以為是有人故意放在里面惡心人的!”

“剛剛胡雪動手打我,你們都看見了!”

“我不管!我要報警,讓警察把她抓起來!”

“讓她把這身制服脫了,把她開除出銀行!”

得理不饒人,不得理也不饒人,說的就是麗娜這種人。

先是挑釁胡雪,現(xiàn)在又顛倒黑白。

報警的話,派出所一旦介入,事情就不好收場了。

作為行長,李慶雖然知道是麗娜挑釁在先,胡雪也沒有真的打到她。

但是為了息事寧人,李慶還是對著兩人說道。

“都是同事,這點小事,有什么值得報警的!”

“這樣,我做主!胡雪,你給麗娜道個歉!承諾以后不會把藥放到冰柜里面,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聽著李慶和稀泥的話,胡雪不可思議地睜大了雙眼。

這件事本來就是麗娜理虧,是她挑釁在先。

不僅把胡雪的藥弄得全部失效,更是潑了她一身的咖啡!

結(jié)果最后,行長居然讓胡雪給麗娜道歉?

胡雪當(dāng)場就氣笑了。

如此顛倒黑白,拉偏架,讓胡雪心中氣急。

她當(dāng)場就想撂挑子。

這銀行不是你們這對狗男女狼狽為奸嗎?

我不干了行不行?

只不過,這樣的話,胡雪也就只是敢想一想。

這份工作的工資雖然不是很高,但她很需要這份收入來養(yǎng)家。

畢竟自己的母親生病在家。

如果真的丟了工作,胡雪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了。

所以。

明知道麗娜是在欺負(fù)自己,也明知道李慶是在拉偏架。

胡雪卻是不能發(fā)作。

深深吸了一口氣,胡雪一雙眼睛泫然欲泣,聲音微微顫抖,哽咽說道。

“對不起!”

說完,胡雪撿起地上已經(jīng)失效了的藥劑,走回了自己的工位。

她的身后,麗娜竟然還是一副不滿意的樣子,對著胡雪的背影大聲說道。

“哎!你什么態(tài)度?。∵@是在道歉嗎?”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我這就報警!”

李慶趕忙說道:“算了!麗娜,別鬧了!”

說完,在眾人看不見的角度,李慶偷偷伸出手掌,在麗娜的腰間捏了一把,低聲說道。

“今天這事可是你理虧!我這樣拉偏架很為難的!”

“今天晚上,你可得好好補償我一下!”

麗娜輕輕嬌哼了一聲,給了李慶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低聲笑道。

“死鬼!”

“一會兒微信聊!”

看著麗娜扭著屁股也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之上,李慶的心中簡直有一團火,恨不得立刻下班,享受這個小妖精的報答。

胡雪回到工位之上,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委屈,直接趴在柜臺之上,無聲地哭了起來。

將臉埋在雙壁之間的胡雪心中愈發(fā)委屈,無論如何,眼淚就是止不住。

她入職運輸銀行已經(jīng)有三年的時間。

從小喪父,母親又生病的她,家中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背景,全憑自己的努力和優(yōu)秀,考上了這一份工作。

只是,她剛剛參加工作,就被李慶各種暗示,想要來一些職場潛規(guī)則。

以她的身體,換升遷,換業(yè)績。

胡雪毫不猶豫地便拒絕了。

以她的外形條件,只要她想,什么樣的老板找不到,何必來銀行當(dāng)一個小小的職員?

被接連幾次拒絕的李慶惱羞成怒,開始在工作上處處針對胡雪。

胡雪作為一個毫無背景關(guān)系的職員,自然被整得苦不堪言。

直到現(xiàn)在,他們愈發(fā)的過分。

竟然把胡雪放在冷柜之中的藥劑直接扔到垃圾桶!

那可是她母親治病的藥??!

胡雪想要反抗,一種深深地?zé)o力感卻將她包圍。

除了哭泣,她毫無辦法。

就在這時,胡雪的耳邊,忽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咦?胡雪?你這是怎么了?”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胡雪趕忙胡亂抹了抹臉,抬起頭來。

齊光正眉頭微皺,站在她柜臺的前方。


林國強冷冷的說道。

【我當(dāng)然知道這個案子沒有任何不法的環(huán)節(jié),否則給你打電話的就不是我,而是紀(jì)律部門了!】

【我就問你,這個案子的原告,是不是齊光!】

電話對面的林靜頓時沉默了,沒有回答。

林國強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怒火,大聲的訓(xùn)斥說道。

【靜靜,你現(xiàn)在年齡還小,也太過單純,很容易被別人騙!】

【這個齊光不僅貪圖你的美色,更貪圖我們家的財產(chǎn),以及我手中的權(quán)利!】

【他就是一個一心想要接近你的騙子!費盡心思的討得你的歡心,然后接近你,最終跟你結(jié)婚?!?br>
【然后,利用我們家的錢貪圖享樂,利用你爸爸我手中的權(quán)利行一些不法之事!】

林國強還沒說完,就被林靜冷冷的聲音打斷。

【爸!齊光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們兩個是四年的同學(xué),我很了解他,他不是你口中的騙子!】

【并且也不是他主動接近我,想要討我的歡心。而是我主動接近他,想要跟他一起合租!】

【我喜歡齊光,為了跟他在一起,我愿意付出一切!】

聽著林靜的話,林國強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心中也頓時泛起一陣酸楚。

自己養(yǎng)了二十幾年的寶貝女兒,竟然因為一個陌生的男人又要如此反抗自己?

這讓林國強心中的怒火達到了極點,聲嘶力竭的對著電話吼道。

【林靜,我警告你,以后不準(zhǔn)再跟齊光見面,更不能與他有任何的聯(lián)系!】

【要是讓我知道了你還與他偷偷保持聯(lián)系,那么我保證,整個蓉城都沒有他的容身之地!】

【這是一個父親的決心,更是一個市長的警告!】

說完,林國強狠狠的掛斷了電話,似乎還嫌不解氣,又把手中的文件全力摔到了桌子之上。

與女兒的爭吵并沒能緩解林國強的憤怒,反而讓他的胸膛起伏的越來越劇烈。

越想越氣的林國強拿出手機,再度給自己的妻子薛芳華打了過去。

【你的女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無天了,甚至敢當(dāng)面頂撞我!】

【你平常少忙一些生意,對女兒看緊一點,別讓她跟那個齊光聯(lián)系!】

【那個齊光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小流氓!】

電話對面的薛芳華倒沒有這般激動,他語氣平和的安慰說道。

【老林啊,放松點!】

【女兒已經(jīng)長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了!這種事你越是強迫她,她就越要反抗?!?br>
【并且我覺得你對齊光有一定的誤解,我覺得這個小伙子還是不錯的,沒有你說的那么不堪?!?br>
林國強冷哼一聲,說道。

【光著身子被我們在靜靜家中抓到,還不夠不堪嗎?】

【對了,你不是在給靜靜安排相親嗎,多給她安排幾個年輕俊杰,她見的多了,對齊光可能就沒有那么迷戀了。】

薛芳華嘆了口氣,說道。

【我給靜靜安排了好幾個相親,可是她去都不去,我又有什么辦法!】

【并且,你也別那么瞧不起齊光。這個世界的未來是年輕人的,也許會有那么一天,你需要齊光的幫助也說不定!】


根據(jù)《胡潤財富報告》,現(xiàn)在全國資產(chǎn)過億的人數(shù)達到了17萬人。

雖然在理論上,全國有著17萬個億萬富翁,但是這個資產(chǎn)的數(shù)額是要加上不動產(chǎn),以及無法套現(xiàn)的股票、基金等。

所以,10億的流動資金,是一個很恐怖的數(shù)字。

甚至放眼全國,能夠擁有10億流動資金的個人都寥寥無幾。

只有體量巨大的上市公司等機構(gòu),才能夠同時擁有10個億的流動資金!

所以,10億聽上去并不是一個非常大的數(shù)字,但是加上現(xiàn)金這個概念,就變得有些恐怖了。

10億流動資金,是任何銀行都無法忽視的數(shù)字。

齊光并不打算把這10個億放在自己的銀行卡里面。

他準(zhǔn)備給自己的現(xiàn)金,尋找一個妥善的容身之地。

拿出手機,撥打胡雪的電話。

電話接通。

“小雪,忙著呢嗎?”

“還行,上班呢!有事嗎?”

“我想在你們銀行辦一張銀行卡,現(xiàn)在過去,方便嗎?”

“方便,你來吧!怎么突然想起來要辦銀行卡?”

“咳,這不是錢太多,銀行放不下了嘛!”

“哼,別扯淡了,快來吧!一會兒下班了!”

掛斷電話,齊光帶好了自己的證件,走出了房門。

前幾天,因為齊光賣房賣車,所有人都認(rèn)為他已經(jīng)破產(chǎn),像瘟神一樣躲著他的時候。

胡雪卻主動聯(lián)系他,還給他轉(zhuǎn)賬了兩萬塊。

要知道,胡雪的家境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窘迫。

所以。

雖然齊光并不是真正的破產(chǎn)了,但是胡雪的這一份心意,齊光一直記在心里。

如今有機會了,齊光自然惦記著想要報答。

齊光打算,在胡雪入職的運輸銀行開設(shè)一個賬戶,將自己這一筆10億的巨款轉(zhuǎn)到運輸銀行之中。

聽說在銀行上班的職員都有著拉存款的任務(wù),如果自己將這一筆錢存到運輸銀行,想必胡雪也能得到不小的好處。

胡雪上班的銀行網(wǎng)點齊光曾經(jīng)去過兩次,距離麒融國際有著一段距離,步行需要耗費很長時間。

因為齊光的車已經(jīng)賣掉,賓利歐陸一時半會也拿不到手,齊光只能在網(wǎng)絡(luò)平臺之上約了一個網(wǎng)約車,打車前往。

“哎,沒車是真不方便!看來,在賓利到后之前,還是得買一輛代步車才行!”

乘著網(wǎng)約車,齊光向著胡雪上班的銀行網(wǎng)點趕去。

與此同時。

剛剛接完電話的胡雪站起身來,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

銀行的制服是藏青色的西裝襯衫,以及下擺蓋住膝蓋的半身裙,因為是批量制作的原因,這套衣服穿在大部分人的身上并不是太合身,甚至顯得有些土里土氣。

然而,這個情況在胡雪的身上卻是不存在。

胡雪身材高挑,足足有著一米七的身高。

尤其是一雙接近一米長的大長腿,筆直修長,在短裙的襯托之下尤其吸睛。

隨著胡雪的身姿像是貓一般舒展,完美到了極致的黃金比例身材也在銀行同事的目光之下一閃而過。

身旁的男同事,無一不偷偷咽下一口口水。

女同事則大翻白眼,一邊暗暗罵著騷貨,一邊心中泛酸,嫉妒不已。

自己身前的柜臺暫時沒有客人,胡雪將暫停服務(wù)的牌子放在窗口,自己則起身進入了銀行的內(nèi)部,準(zhǔn)備休息一會兒。

只是,當(dāng)胡雪路過冷柜的時候,忽然驚訝的站在了原地。

隨后,她好看的柳眉一皺,臉上浮現(xiàn)出了幾分怒氣。

冷柜旁邊的垃圾桶里面,扔著一個用保鮮膜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袋子,里面是幾小包已經(jīng)熬制好的中藥湯劑。

而這些中藥湯劑,正是胡雪上班之前從旁邊的醫(yī)院藥房之中取出,放到冰柜之中冷藏,準(zhǔn)備下班帶回家的!

這是她給自己母親在醫(yī)院熬制的湯劑,必須冷藏保存,否則就有可能失效!

可是現(xiàn)在,這些中藥湯劑被人從冷柜之中取了出來,直接扔到了垃圾桶之中!

胡雪趕忙小跑幾步,蹲到了垃圾箱的旁邊,將自己的中藥湯劑拿了出來。

手指接觸塑料包裝,原本冰涼的中藥湯劑,此時已經(jīng)接近了室溫,想必這些湯劑已經(jīng)被人扔出來了不短的時間!

變?yōu)槭覝兀馕吨@些需要冷藏的中藥湯劑,很有可能已經(jīng)失效了!

站起身來,胡雪的聲音之中滿是怒氣。

“是誰干的?誰把我的中藥從冰柜里面扔了出來?!”

頓時,銀行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胡雪吸引了過來。

只不過,這些目光大部分都是事不關(guān)己的冷漠,以及滿是惡意的幸災(zāi)樂禍。

就在此時,另外一名銀行女職工走了過來,無視怒氣勃發(fā)的胡雪,施施然地從她的身旁走過,打開冰柜,從里面取出一罐咖啡,拿在手中,說道。

“我扔的,怎么,你有意見?”

“單位的冰柜,是讓大家公用的!你在里面放一包中藥,把我的咖啡都弄臭了!”

“再說,誰知道你的這些破藥有沒有毒?萬一讓大家中毒了,你擔(dān)得起責(zé)任嗎?”

“所以,是我?guī)湍惆堰@些中藥扔到了垃圾桶里,還不謝謝我?”

胡雪差點氣笑了,冷冷說道。

“謝謝你?麗娜,我謝謝你全家!”

“這是我給我媽在醫(yī)院買的中藥!都需要低溫冷藏的!被你扔到外面,全部都失效了!”

“再說了,這些中藥湯劑我都用保鮮膜纏了好幾層,一點味道都沒有!”

這個名叫麗娜的女職員涂著紅到夸張的嘴唇,美瞳眼影眼線都畫的極濃,原本樸素的銀行制服,竟然強行被她穿出了一股妖艷味道。

如果再加上KTV閃動的霓虹燈,那就更對味了。

只見麗娜不屑地一笑,打開咖啡,一邊喝著,一邊說道。

“你的藥失效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我說有味道,就是有味道!”

“以后別讓我再看到你在冰柜里面放藥劑,否則我看見一次,就給你扔一次!”

看到麗娜的這一副有恃無恐的做派,胡雪簡直要氣炸了。

胡雪的收入本來就不高,除了自己的花銷,還要照顧生活不能自理的母親,經(jīng)濟壓力很大。

被扔掉的這些中藥價值近兩千元,被扔出冰柜,已經(jīng)全部失效,想要讓自己的母親吃藥,就只能花錢重新到醫(yī)院買藥煎藥。

只是,為了支援齊光,胡雪已經(jīng)把自己僅有的兩萬元存款都給了他!

如今,胡雪甚至連重新買藥的錢都拿不出來!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麗娜,卻是一副毫不認(rèn)錯的模樣。

甚至得意洋洋,眼神之中透露出挑釁的神色。

這讓胡雪又生氣,又心疼,快走幾步,抓住麗娜的胳膊,高聲說道。

“不行,你不能走!”

“把我的藥扔到垃圾桶里,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胡雪雖然身材苗條,看上去很瘦,但是因為經(jīng)常做家務(wù)的關(guān)系,力氣并不小。

麗娜甩了兩下胳膊,沒有掙脫開,也尖叫了起來。

“胡雪,你干什么?”

“你瘋了嗎?快放開我!”

場面頓時亂成一團。

兩人穿著的制服也被撕扯的一團糟,頭發(fā)散亂,狼狽不堪!

撕扯之下,麗娜竟然拿著自己的咖啡,毫不留情地潑向了胡雪!

霎時間。

冰涼的咖啡潑了胡雪一頭一臉!

而咖啡的污漬,也沾染的胡雪制服的襯衫!


“我真想讓人把他抓到局子里,狠狠的審上一頓!”

林母輕輕的拍了拍丈夫的手臂,說道。

“得了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把他放走?”

“不就是怕如果選擇當(dāng)面對質(zhì),女兒不選擇你,而是選擇他?”

林父嗤之以鼻:“怎么可能!”

“我是她爹!她還能為了這野小子,跟我翻臉?”

林母笑了笑,安慰說道。

“女大不中留!”

“并且合租這件事,似乎是靜靜主動提出來的,所以,也許靜靜對這個小伙子抱有好感?!?br>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成為了你的女婿,那關(guān)系處的太僵,不是很尷尬?”

林父冷哼一聲。

“想當(dāng)我的女婿?他做夢!”

…………

用落荒而逃這個詞來形容此時的齊光,可以說是再貼切不過了。

他的下半身只穿著一個大褲衩,上半身寬大的T恤也穿反了,原本在胸前大大的logo此時也貼在了他的后背之上。

腳下穿著一雙涼拖,拉著一個碩大的拉桿行李箱,齊光就這樣離開了麒融國際。

只不過,與上次被陳曦掃地出門時的傷心與困惑不同。

這一次被掃地出門,齊光的心里更多的是虎口脫險的慶幸。

合租的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雖然齊光與林靜之間并沒有真正的發(fā)生什么,還是清清白白的。

但是隨著兩人之間越來越熟悉,他們在家中的穿著也越來越隨意。

特別是林靜,有時在家,下半身只穿一個棉質(zhì)的熱褲,上身穿一個白色的純棉小背心,潔白細(xì)膩的腰肢露在外面,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哪個干部經(jīng)受得住這樣的考驗?。?br>
要說齊光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是騙人的。

只不過他認(rèn)為,無論是感情還是什么別的,都需要循序漸進,一步步慢慢來。

所以,雖然齊光與林靜之間互相抱有好感,但一直到今天,兩人都沒有突破那最后一步。

而林靜發(fā)怒的父親身上有一種奇異的特質(zhì),似乎是久居上位,不怒自威。

發(fā)起火來,更是氣場十足。

配合上林靜住的房子以及穿的衣服,讓齊光立刻就意識到,她父母的身份并不簡單。

“沒想到,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我竟然兩次被掃地出門?!?br>
站在麒融國際的門口,齊光搖頭苦笑,摸出手機,給劉胖子打了過去。

【劉胖子,我的賓利怎么樣了!】

早在前兩天,劉胖子就說這輛車已經(jīng)快搞定了,已經(jīng)收取了齊光的尾款,現(xiàn)在正在車管所辦理登記以及上牌的手續(xù)。

這輛車原本的價格,再加上購置稅、車船稅、保險等等亂七八糟的費用,加起來一共足足四百八十萬人民幣!

只不過,這個對于普通人來說堪稱天文數(shù)字的價格,在齊光的心中泛不起任何的波瀾。

只是自己銀行卡余額之中的一個零頭而已。

【齊老板,手續(xù)已經(jīng)快辦完了!這兩天一旦搬好了,我就會立刻給你送過去!】

不得不說,劉胖子辦事的效率還是很高的。

一般情況,想要購買全新的賓利歐陸,都需要先從國外訂購,經(jīng)過兩到三個月的船期,才能夠運到國內(nèi)。

并且,很多豪車的車型并沒有經(jīng)過國內(nèi)商檢機構(gòu)的三C認(rèn)證,只有通過設(shè)立一個外商機構(gòu),將豪車掛在這個機構(gòu)的名下,才能夠正常在國內(nèi)上牌、行駛。

而這一系列的手續(xù),都需要時間。

劉胖子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nèi),將這件事辦妥,效率已經(jīng)是非常高了。

只不過,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

賓利歐陸即便再好,這兩天的時間,齊光也沒有車可用。

“我在麒融國際的門口,給我送一輛代步車過來,立刻,馬上!”


齊光心中雖然有些不悅,但是良好的家教并沒有讓他當(dāng)場翻臉,并且兩人多年以來的感情還是讓他有些拉不下臉,只能耐著性子繼續(xù)說道。

“哥們兒我最近做了一個項目,急需資金。我剛剛看了一下微信記錄,就這一年多的時間,你已經(jīng)向我借了十萬多?!?br>
“這樣,那些零頭我就不要了,你先把十萬還給我,這樣行嗎?”

齊光所說的零頭,其實也不少了,加起來也有萬把塊錢,他覺得自己這樣做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卻沒想到王通把臉一板,生硬說道。

“光哥,你這樣就沒意思了!你家里那么有錢,有了事不向家里要,反而像我這個窮光蛋要,多少有點不地道了!”

我不地道?

齊光氣極反笑,心中覺得荒謬無比,語氣也冷了下來,說道。

“我家里的生意也出現(xiàn)了困難,沒有辦法支援我。你看,為了籌錢,我把自己的房子和車子都賣了!”

說完,齊光挪開了自己的手機,將攝像頭對準(zhǔn)了身后的房屋。

在那里,保潔公司與搬家公司的工作人員正在忙碌,一看便知這座房子就要換主人了。

看到這一幕,王通的聲音頓時高了幾度,驚訝說道。

“你連自己的房子都賣了?還有,你把車也賣了?那以后我開什么出去泡妞!”

似乎是也感覺到自己說的話實在是太離譜,王通頓了頓,臉上現(xiàn)出幾分難言的幸災(zāi)樂禍的神情,說道。

“齊光,你是不是破產(chǎn)了?”

齊光不置可否,只是看著手機屏幕之中的王通說道。

“你也看到了,我現(xiàn)在急需用錢,能不能現(xiàn)在把那十萬塊還給我?”

沒想到,王通的態(tài)度變得更加堅決,極不耐煩的說道。

“齊光,你既然把房子都賣了,想必是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我這十萬塊對你來說也是杯水車薪!”

“與其把錢給你,讓你白白浪費,還不如支援支援我這個窮人,畢竟這么多年來,我們也是兄弟一場!”

“好了,不要再說了!這十萬塊我是肯定不會還給你的,再見!”

說完,咚的一聲,王通干脆利落的掛斷了兩人之間的視頻通話,留下在原地傻眼的齊光。

一個人,竟然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借錢的成了大爺,債主反而成了孫子!

這是什么事??!

此時此刻,齊光已經(jīng)不再覺得生氣,反而覺得荒謬與魔幻。

他沒想到,在王通的心中,他們兩人這么多年以來的感情,竟然都敵不過這十萬塊!

王通的心思,齊光也能猜個大概。

齊光既然已經(jīng)破產(chǎn),那么以后必然不會再出錢帶他吃吃喝喝,去酒吧泡妹子。

再向齊光借錢,身無分文的齊光肯定也不會再借給他。

這樣的話,對于王通來說,齊光算是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價值。

如此干脆利落地回絕齊光,甚至不惜撕破臉,也就可以理解了。

畢竟,在這個社會,想要要回借給別人的錢,實在是太難了!

不然,為什么有那么多欠錢不還的老賴?

更何況齊光借給王通的錢幾乎都是微信轉(zhuǎn)賬,根本就沒有欠條!

只不過,王通沒有想到,齊光并非破產(chǎn),只是想要籌集盡可能多的資金,賺取最大的利益而已。

一個月之后,當(dāng)齊光石油期貨這一波行情收割,真不知道王通會有什么樣的表情!

齊光打算,到時候無論花費多么大的代價,也要請最好的律師,去法院起訴,把王通向他借的十萬塊錢要回來!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以德報德,以直報怨!

但那都是后話。

借給王通的錢暫時是要不回來了,齊光手指在手機屏幕之上滑動,隨即停在了另外一個好友的頭像之上。

梁濤。

與王通類似,梁濤也是齊光多年的好友,雖然不如王通那般向齊光借款超過十萬之多,但前前后后加起來,也從齊光這里借走了一萬多。

齊光打算先把借給梁濤的這一萬多要回來,畢竟距離石油價格漲到頂點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他也需要身上留一些錢,保證自己基本的生活保障。

但齊光沒想到的是,電話剛剛接通,梁濤竟然反客為主。

“齊光,聽說你破產(chǎn)了?”

齊光心中連呼好家伙,自己“破產(chǎn)”這件事,全都是王通的臆測,而僅僅是幾分鐘的時間,梁濤就已經(jīng)知道了,顯然是王通這家伙正賣力向著周圍熟識的人傳播這個消息。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齊光無奈說道:“是王通跟你說的吧?沒有的事!不扯淡了,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要問問你,能不能把前一陣子你借我的一萬多塊錢還給我?我有事要急用!”

電話對面的梁濤一副果然如此的口氣,說道:“光哥,我這個月的花唄還沒還清呢!剛剛就想給你打電話,讓你支援支援,你看這事鬧的!”

齊光心中一沉,知道梁濤認(rèn)定了自己已經(jīng)破產(chǎn),打算把這一萬塊賴掉了,沒有多費口舌,干脆利落地掛掉了電話。

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

齊光在心中氣憤的想道:“今后,我要是再借給別人錢,我就是狗!”

“等著吧,我暫時沒有精力跟你們計較,等我把石油期貨操作完,一定讓你們把借我的錢一分不少的給我還回來!”

“連本帶利!”

知道再給別人打電話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齊光干脆放棄了繼續(xù)收集本金,而是以手里現(xiàn)有的錢為基礎(chǔ),開始操作石油期貨。

齊光沒有通過國內(nèi)銀行的渠道購買石油期貨,因為那相當(dāng)于二級產(chǎn)品,反應(yīng)比一級市場慢了許多不說,還不能加杠桿。

打開M國理財產(chǎn)品的APP,進入石油期貨的買賣界面。

因為戰(zhàn)爭還沒有開始,國際上甚至還是一片風(fēng)平浪靜,原油的期貨價格十分穩(wěn)健,就在每桶30美元上下波動。

只不過石油作為與美元直接掛鉤的本位商品,在沒有市場大行情的情況下,波動微乎其微。

齊光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400萬現(xiàn)金全倉購入原油期貨!


李慶心神激動,麗娜又毫無防備。

被李慶一推,麗娜立足不穩(wěn),竟然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姓李的,你竟然打我!”

麗娜嘴巴一癟,就要撒嬌。

然而,平時看到麗娜撒嬌早已經(jīng)過來哄她的李慶,此時卻絲毫不為所動。

眼神甚至都沒有向這邊瞟上半分。

李慶清楚的知道,像麗娜這種騷貨,只要他想要,以他的身份,大把的人想要上鉤。

就算麗娜真的傷心了,不理他了,李慶也不會損失什么。

但是,面前這一份十億元的存單,就不一樣了!

在他們這個系統(tǒng),完成吸儲的指標(biāo),是績效很重要的一部分。

如果這份存單真的被李慶拿下,那么他就可以在領(lǐng)導(dǎo)面前好好的露一次臉。

級別再上一步,成為省行的副手,也是有著很大的可能!

所以!

這一份十億元的存單,李慶絕對不會錯過!

他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也要讓齊光把他的十億存在自己的支行之中!

有了這樣的覺悟,李慶臉上的笑容變得愈發(fā)謙卑,甚至是諂媚了起來。

對跪坐在地上不斷抽泣的麗娜不聞不問,李慶雙手恭敬地把手機遞還到齊光的手中,說道。

“齊先生,您的銀行流水沒有任何問題!馬上就可以在我們運輸銀行開戶,把錢轉(zhuǎn)進來!”

“你看,已經(jīng)快到下班點了,要不然,咱們抓緊時間,趕緊把這事辦了?”

此時,李慶那一副“顧客就是上帝”的謙卑模樣,與之前訓(xùn)斥胡雪時那盛氣凌人、顛倒黑白的嘴臉判若兩人。

這也讓旁邊觀看的胡雪心神一陣恍惚,直暗暗感嘆金錢力量的強大!

李慶為何前踞而后恭?

不就是向這十億元的存單折腰?!

此時,十億元的擁有者齊光卻是氣定神閑,面對李慶急切的提議,云淡風(fēng)輕地擺了擺手,說道。

“轉(zhuǎn)賬的事不急!決定轉(zhuǎn)賬之前,我想先問清楚?!?br>
“如果我將這十億元存在貴行,那么貴行對我有沒有什么特殊的政策?”

既然李慶對于這十億元的存單無比渴求,那么齊光自然要在錢款存進賬戶之前,要到足夠的好處。

對于齊光的問題,李慶也從善如流,痛快地說道。

“有有有!當(dāng)然有!”

“只要齊先生把錢存在這里,那么所有的政策,都是最頂格的!”

“如果齊先生準(zhǔn)備購買銀行的理財產(chǎn)品,那么結(jié)算收益的時候,全都按照最頂格的利率來計算!”

“如果齊先生不準(zhǔn)備購買理財產(chǎn)品,也不準(zhǔn)備存定期。那么齊先生賬戶里面的現(xiàn)金,只要沒有轉(zhuǎn)出去的,全都按照五年定期存款利率計算收益!”

聽到李慶的條件,齊光也微微動容。

因為有未來日記本這個先知先覺的大殺器,齊光不可能去購買銀行的理財產(chǎn)品,也不太可能把錢存在銀行里面吃利息。

而李慶剛剛開出的條件,恰恰滿足了齊光的心理。

只要賬戶里面有錢,就可以每日獲得一定的收益。

用一個通俗的話來說,齊光在運輸銀行的賬戶,就相當(dāng)于是一個可以不斷獲得收益的余額寶!

而五年定期的利率高達百分之3.5!

也就是說,齊光的錢放在賬戶之中,什么都不做,一年就有超過3500萬的收益!

有的人會說,一年百分之3.5并不高,很多理財產(chǎn)品的收益率都可以達到百分之20!

作比較之前,要先搞清楚。

投資是有風(fēng)險的,理財產(chǎn)品的收益率可能是百分之20,也有可能是負(fù)的百分之百!

有可能得到不菲的收益,但更有可能是結(jié)果是血本無歸!

職業(yè)經(jīng)理人勾結(jié)起來,惡意套取投資人資金的事,難道還少嗎?

而相對來說更安全的余額寶,收益則非常低,年化收益率僅僅不到百分之2!

跟李慶開出來的百分之3.5,差了足足一倍多!

可以說,李慶開出的條件,已經(jīng)非常有誠意了。

看著齊光露出意動的神情,李慶趁熱打鐵,繼續(xù)說道。

“除去這些固定的收益,我行還會給齊先生開通一張至尊VIP黑卡。持有這張黑卡,齊先生就可以享受全國超過一百個鉆石項目的高級VIP!”

李慶口中的鉆石項目VIP,指的并不是五星級酒店打個折這種薅羊毛的權(quán)限,而是一些準(zhǔn)入項目的VIP身份!

比如全國各大高爾夫的俱樂部!

比如蓉城唯一的一個專業(yè)賽車場!

這些鉆石項目,是需要真金白銀購買VIP,才能夠獲得準(zhǔn)入的。

而每一個準(zhǔn)入的VIP,至少需要花費20萬才能夠購買!

聽到這個條件,胡雪也是吃了一驚,彎腰在齊光耳邊小聲說道。

“這個黑卡不一般!我聽說全國這張黑卡的持有者,都不超過兩百名!”

對于胡雪的助攻,李慶也是十分滿意,繼續(xù)說道。

“當(dāng)然,作為齊先生的介紹人,胡雪也會獲得相應(yīng)的獎勵!”

“在我的職權(quán)范圍之內(nèi),立刻就可以任命胡雪成為她所在項目組的主任!”

“同時,我也會向省行領(lǐng)導(dǎo)申請,在最短的時間之內(nèi),將胡雪提拔成為分行的副行長!”

這句話,是真真正正地說到了齊光的心坎里。

前面李慶開出的任何條件,都是給齊光的好處。

而齊光來到胡雪所在銀行存錢的真正目的,并不是獲得多么大的好處。

而是通過存下十億的巨款,給胡雪帶來足夠的利益!

這些,是齊光對于胡雪之前幫助的報答!

聽到李慶這么說,胡雪顯然之前沒有想到,有些慌張的說道。

“這怎么行?我……我只是一個剛參加工作的前臺,怎么可能勝任部門的主任?甚至是副行長?”

冷不防,在李慶沙發(fā)的背后,響起了另外一道聲音。

“就是!這怎么行!胡雪當(dāng)副行長,我第一個不同意!”

李慶正說得盡興,早已經(jīng)把半跪在地上的麗娜忘在了腦后。

李慶被忽然開口的麗娜嚇了一跳,惱羞成怒地說道。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再出聲,就給我滾出去!”

隨后,李慶看向胡雪,宛如川劇變臉一般,和顏悅色地笑道。

“胡雪,你一直是我非常看好的一名同志!我說你能夠勝任,就一定能夠勝任!”

“這樣吧,只要今天齊先生存單的手續(xù)能夠辦理完畢,胡雪升職的任命,明天就會公示!”

“齊先生,你看這樣的條件如何?”

迎著李慶殷勤期待的目光,齊光點了點頭,說道:“可以?!?br>
就當(dāng)李慶臉上的驚喜達到頂峰的時候,齊光忽然說道。

“李行長的條件,我非常滿意?!?br>
“只不過,在存單辦理之前,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齊光扭過身子,手指指著胡雪襯衫上面咖啡的污漬,似笑非笑地說道。

“今天,似乎有人欺負(fù)了胡雪?!?br>
“我想,有些人應(yīng)該對這件事……”

“有一個交代!”


聽到齊光的話,李慶一愣。

麗娜潑胡雪咖啡這件事,李慶一清二楚,甚至一直在拉偏架。

他哪里能夠想到,一直以來毫無背景、人人欺負(fù)的胡雪,竟然忽然冒出來一個能夠存十億現(xiàn)金的朋友?

齊光要一個交代,李慶卻不能把這件事攬到自己的身上。

看來,只能犧牲麗娜了!

李慶眼中異樣光芒閃過,對著齊光鄭重地點了點頭,說道。

“我管理的支行,竟然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我有管理不善的責(zé)任!”

“胡雪襯衫上的咖啡,是麗娜潑的!”

“這樣!我讓麗娜在全支行員工面前,對胡雪鄭重道歉!”

“并且!胡雪的這件襯衫,我會讓麗娜幫她洗回原來的模樣,不會留下半分的痕跡!”

“并且,一定是她本人親自手洗!”

聽到李慶的話,麗娜頓時尖叫了起來。

“想讓我給胡雪當(dāng)眾道歉?不可能!”

“讓我給她手洗衣服,你想也別想!”

她還想說些什么,卻迎上了李慶宛如殺人一般的目光。

“麗娜,你要是不想道歉,就立刻給我滾!”

看著李慶那決絕的目光,麗娜還是將嘴中的話咽了下去,沒有說出口。

她之所以能夠進入運輸銀行工作,甚至作威作福,主要就是因為自己的親戚在這里有著一個兩千萬的存單。

而此時,齊光給銀行帶來的存單,則是10個億!

那是2000萬的足足50倍!

麗娜知道,為了這十億的存單,李慶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將她犧牲!

所以,麗娜沒有說話,而是低下了頭,默認(rèn)了李慶所說的方案。

只是,在麗娜的心中,非但沒有半點悔過的心思。

反而滿心都是對胡雪的怨恨!

“都怪你,胡雪!”

“如果不是你向冷柜里面放中藥,我怎么可能會找你的茬!不是與你發(fā)生沖突,我又怎么會陷入如今這種境地,以致于必須在所有人的面前給你道歉?!”

“這都是胡雪的錯!”

“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報復(fù)回來的!”

麗娜低著頭,半跪在地上,陰狠毒辣的表情隱藏在凌亂的長發(fā)之后。

只是,下一刻齊光的話語,卻是讓她不可置信地抬起了頭。

“襯衫的污漬,不是什么大事?!?br>
“胡雪被潑了咖啡,我也可以既往不咎?!?br>
“只是,胡雪給母親準(zhǔn)備的中藥,卻是被麗娜故意毀壞,失去了藥性。”

“這一點,不能忍!”

“想要讓我把這十個億存在你們銀行,我就只有最后一個要求?!?br>
“那幾包被麗娜扔進垃圾桶,失效了的中藥,必須讓她一滴不剩地全部喝下!”

“她喝完,我立刻將這十個億存到你們支行!”

“但凡剩下一滴,對不起!”

“我不答應(yīng)!”

齊光的話,讓李慶和麗娜都是驚呆了。

沒想到,僅僅是當(dāng)著所有員工的面鄭重道歉,都無法讓齊光滿足!

竟是要讓麗娜喝下這所有的中藥,齊光才能夠消氣?

這也太狠了!

看著仍舊風(fēng)輕云淡的齊光,李慶的心底忽然涌起一陣寒氣。

他現(xiàn)在確信,齊光今天的這個大額存單,絕對是沖著麗娜來的,就是為了給胡雪出一口氣!

先是以10個億的存單,給李慶一個他絕對無法拒絕的誘惑!

隨后,再以拿走這個誘惑為要挾,逼迫李慶就范,站在胡雪的一方,懲罰麗娜!

這樣的城府與心機,讓李慶覺得自己愈發(fā)看不透眼前這個年輕人。

再加上隨隨便便就能夠拿出十個億的流動資金,恐怕在齊光的背后,還有著難以想象的深厚背景!

此時的李慶,忽然覺得自己沒有了其他的選擇。

無論是十億元存單的誘惑。

還是齊光背后有可能存在的身后背景。

都只給他的眼前,留下了唯一的一條路!

李慶眼神一凝,對著胡雪說道。

“胡雪,麻煩你,把那一包中藥拿過來?!?br>
聽到李慶的話,麗娜頓時明白了他的選擇,尖叫著撲到了李慶的身上,一邊撕打,口中一邊尖叫。

“姓李的!你敢!我絕對不會喝下這些藥的!”

“我就是死,也不會喝的!”

李慶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只是任由麗娜在自己的身上撕打。

待胡雪將中藥湯劑拿回來,關(guān)緊貴賓室大門之后。

他的臉上,忽然現(xiàn)出來一絲狠厲之色。

將盛著中藥湯劑的塑料袋放入口中,咬出一個缺口之后。

李慶忽然手臂抬起,右手手掌緊緊地薅住了麗娜的頭發(fā),將她的臉拖到了自己的胸前!

隨后!

李慶另外一只手,將中藥塑料袋的缺口,狠狠塞入到了麗娜的嘴里!

隨著手掌用力,烏黑苦澀的湯劑,被狠狠呲進了麗娜的口中!

“唔!咳咳!”

劇烈掙扎的麗娜被中藥湯劑嗆到,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然而李慶絲毫不為所動,將一袋中藥全部呲進麗娜嘴中之后,又拿起另外一袋,惡狠狠地咬開缺口,繼續(xù)灌入麗娜的口中!

“我……錯了!胡雪,原諒……我!求求你!”

麗娜已經(jīng)完全崩潰,癱軟地坐在地上,任由李慶咬牙切齒地將中藥灌進嘴里,自己則大聲求饒,想要胡雪對她網(wǎng)開一面。

看著凄慘的麗娜,胡雪的臉上露出不忍的神色,有些茫然地看向了仍舊端坐在沙發(fā)之中的齊光。

“齊光,我該怎么辦?要不然,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齊光搖了搖頭,拿起一袋尚未開封的中藥,遞到了咬牙切齒的李慶手中,隨后對著胡雪說道。

“孔子說過,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以德報德,以直報怨!”

“對于這種欺負(fù)了你好幾年的爛人,你不能對她有任何的同情!”

“想想她曾經(jīng)對你的所作所為,對她的同情,就是對你自己的殘忍!”

“對于這種人,只有狠狠地報復(fù)她,讓她畏懼你,才能避免她再度傷害到你!”

“否則,你對她的退讓,會被她視作你的軟弱!”

“今天,我就要讓她徹底知道!你,胡雪,是她一輩子都惹不起的人!”

看著說話慢條斯理,卻無比霸氣的齊光,胡雪的內(nèi)心,忽然涌起了一股難言的感動。

那是一種被人欺負(fù)時,身后有依靠的安全感。

那是一種滿身疲憊時,心靈有慰藉的滿足感。

無論他對麗娜做了多么過分的事,都是在替自己出氣。

都是在警告麗娜,甚至是警告李慶。

胡雪有我這樣一個朋友,你們?nèi)慷茧x她遠(yuǎn)一點!

惹惱胡雪的后果,你們承受不起!

看著齊光,胡雪忽然露出了一個燦爛到了極致的笑容。

配合著她那堪稱黃金比例的完美身材,讓齊光也是神情一呆。

“齊光……”

“謝謝你!”


林靜搖頭說道。

“不會的!這個案子,本來就是王通理虧,是他欠錢不還在先!這個案子所有的操作,都是合理合法的!這些不用擔(dān)心?!?br>
“并且,我聽說法院是想要把你這個案子辦成整個年度的精品案子,所以,執(zhí)行起來有這個力度,也是情理之中的!”

這時,齊光才算是放下了心來,說道。

“既然這樣,那你就將我的感謝轉(zhuǎn)告給伯父?!?br>
“如果沒有他,我的這一筆錢很難要回來,而王通可能也難以受到法律的制裁!”

“當(dāng)然,我最應(yīng)該報答的,還是你!”

“我該怎么報答你呢?”

林靜滿臉通紅,心砰砰直跳,面對齊光的問題,她鼓足勇氣說道。

“要不然,我們繼續(xù)上一次沒能完成的練習(xí)吧!”

上一次在日料館之中,兩人嘴唇之間的距離只有0.01米,只是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被齊光的母親打斷。

而現(xiàn)在,兩個人雖然身處吵鬧的人群之中,在他們兩個人的眼中,卻完全沒有了其他人。

這個世界,似乎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看著乖乖女一般羞澀,眼中卻全是涌起與渴望的林靜,齊光的心中也是涌起了一陣愛憐之意。

被人愛著的感覺,真好!

齊光微微俯身,林靜踮起腳尖。

在人群之中,齊光與林靜卻旁若無人地吻在了一起!

粉紅的花瓣,似乎是全世界最柔軟的東西,讓齊光貪婪的吮吸。

林靜也發(fā)出唔的一聲,閉上眼睛,滿臉都是動人的紅潤,予取予求。

兩人都極為動情,似乎忘記了時間。

直到,被一聲驚呼打斷。

“齊光?你怎么在這里?”

原來,王通胡攪蠻纏不成,車行已經(jīng)被貼上了電子封條。

看到大勢已去,圍觀的吃瓜群眾也漸漸散去。

失魂落魄的王通,這才注意到與林靜擁吻在一起的齊光。

銀行卡被凍結(jié),車行也被查封。

此時的王通看到齊光,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救星,也不管自己曾經(jīng)對齊光做了些什么,就大聲地求饒說道。

“齊光!我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凍結(jié)我的銀行卡,不用查封我的車行,好不好?”

然而,面對賣慘求饒的王通,齊光眼神冷漠,絲毫不為所動。

“你怕不是忘了,賴掉我十多萬的時候,自己是什么嘴臉吧?”

“對外散播我破產(chǎn)謠言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如果不是執(zhí)行局的工作人員給力,恐怕現(xiàn)在你面對我的時候,會是一副得意洋洋的嘴臉吧?”

“我們兩人兄弟多年,說實話,我真的沒有想過把你告上法庭!當(dāng)時跟你要錢,也只是急用錢而已?!?br>
“是你自己做的太絕!不僅不打算還錢,還做出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我這個人,只有一個原則!那就是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

“誰想欺負(fù)我,那我也必定會不留情面!”

“王通,你今天的一切,都是咎由自??!我奉勸你,以后踏踏實實做事,清清白白做人!”

“否則,總有一天,你會吃大虧,再也無法回頭!”

看著失魂落魄的王通,齊光眼中閃過一抹決絕,摟住林靜的肩膀,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現(xiàn)在的王通,確實是非常的凄慘。

但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已經(jīng)看清了王通人品的齊光,不會再對他有任何的憐憫!

以德報德,以直報怨!

從今天開始,他與王通之間的情分與恩怨已經(jīng)兩清。

從此再無任何關(guān)系,恩斷義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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