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奇怪的看著江沐晚。
“薄爺,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報警的,這件事情不會對季小姐產(chǎn)生什么影響,不,這件事情跟季小姐肯定沒有關(guān)系。”
小晴這下懂了,有些忿忿的,“是,夫人摔斷了腿,人家季小姐可是失去了愛情呢?!?br>
聞言男人俊眉輕皺,似是對這話的不滿,冷冷說,“你可以走了?!?br>
小晴也感受到了薄斯衍的寒意,默默地退出去了。
江沐晚內(nèi)心輕蔑。
嘁。
還真是護(hù)犢子。
說一句都不讓說。
江沐晚真的懷疑,這個家伙就是故意想要惡整她。
“薄爺,您回去工作吧。”
江沐晚說著掀開被子,要自己去取藥。
好歹另一只腳還能走。
薄斯衍起身,彎腰,然后把她給抱了起來。
江沐晚:“……”
“閉嘴!不許說話!”
在她張嘴之前,薄斯衍冷冰冰的剜了她一眼。
他把人放到了休息區(qū)的椅子上,去藥房領(lǐng)藥。
江沐晚盯著自己腿上白蒙蒙的紗布。
腦中思緒萬千。
思索著辦法……
“江沐晚?”
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江沐晚下意識的抬頭。
面前站著一個眉清目秀得男人,笑盈盈的看著她,“還真的是你啊晚晚!”
“楚皓學(xué)長?”
“還叫這個稱呼?。吭蹅兌籍厴I(yè)了,現(xiàn)在聽著多奇怪啊!”葉楚皓坐在了她的身邊,笑的梨渦淺淺。
江沐晚的臉上露出一抹驚喜的笑容。
葉楚皓當(dāng)初可是他們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家境好,學(xué)習(xí)好,人長得帥,一群瘋狂的迷妹天天追著他跑。
瘋狂到外校的一些女孩不惜花重金來到他們學(xué)校,就只是為了看他一場普普通通的籃球比賽。
他比她大了三屆,他們兩個是在籃球社認(rèn)識的。
因?yàn)樵瓕幰蚕矚g打籃球,所以他和袁沫寧走的比較非常近,也因此他們才熟識了起來。
現(xiàn)在,葉楚皓已經(jīng)是圈里名聲赫赫的大律師了。
“葉大律師!”江沐晚想了想換了個稱呼。
葉楚皓無奈的笑了笑,“不用這么生疏吧,隨你了,我們也確實(shí)好久沒見過了,你這腿是骨折了?”
江沐晚稍稍尷尬,“對啊……我不小心從樓上摔下來了。”
“自己一個人來看病嗎?”
江沐晚剛想開口,就感覺到些許的戾氣圍繞在她的身邊。
薄斯衍不緊不慢的走過來,讓江沐晚覺得那種壓迫感又濃了些。
這家伙又怎么了?誰惹他了。
看到他手里的消炎藥,江沐晚扶著椅子起身,伸手去接,“謝謝薄爺。”
用力……
東西沒搶過來。
她奇怪的看著薄斯衍。
把藥給她呀倒是!
“這是……”葉楚皓出聲問。
他作為已經(jīng)打出名氣的律師,平時最常接觸的就是上流圈子的人。
面前這人看起來氣場凌厲逼人,帶著一股天生的上位者的威懾力,身份必定不同凡常。
但……他并未見過。
“哦,他看我一個人腿瘸著取藥,不方便才幫我的一個路人……”
薄斯衍:“……”
男人把藥奪回來,另一手伸向她的腰間,自然順暢的勾住,溫柔勾唇,“我是她老公!”
舉手投足之間像個禮貌的紳士。
江沐晚:“……”
那婚期協(xié)議上不是說,不能告訴別人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嗎?
江沐晚看他,眼神更奇怪了。
他這是在干什么?
薄斯衍斜視她,邪里邪氣的揚(yáng)起嘴角。
“怎么?我說錯了,太太?不要跟我開玩笑,賭氣歸賭氣,你不能不承認(rèn)我的身份是不是?”
江沐晚嘴角狠狠抽起來:“……”
“你…… 結(jié)婚了?”
聽到這個消息,葉楚皓滿臉都是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