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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驚失色,飛快地沖過去按住他欲要作惡的手。
前一秒氣場還兩米高,這一刻蕩然無存。
冷冽默不作聲看向我,我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討好地沖他咧開一抹笑。
“小冽,有什么事是我們兩人不能坐下好好談的嗎?”
他這通電話要是打出去,我那所剩無幾的零花錢,高低又得沒一半。
大丈夫能屈能伸,跟啥都能過不去,絕不能跟錢過不去。
冷冽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撇撇嘴,認命道:“我寫,我寫還不行嗎?”
冷冽這才滿意地從我臉上收回目光,繼續(xù)安靜地看他的書。
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我咬下一顆冰糖葫蘆,一臉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回書桌前,和我那相看兩相厭的數(shù)學試卷作斗爭。
3
剛上小學那兩年,我學習成績比較差,還沒從玩樂中回過神來。
每門考試只考了個位數(shù),對比冷冽的科科滿分,我的成績簡直可以用慘烈來形容。
我家易女士,出生書香世家,從小到大順風順水,就沒遇見過什么不順心的事。
可自從有了我,易女士的臉面就被我按在地上狠狠摩擦,從此遭遇人生滑鐵盧。
每次家長會,一看到我那慘不忍睹的成績單,易女士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和我撇清關(guān)系。
一開始,易女士生怕傷害我那幼小的心靈,還會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沒關(guān)系,安安還小,以后認真學習,成績肯定會上去的?!?br>
嗯嗯,我點頭,深表認同。
一點都不難過。
比起強顏歡笑的易女士,樂觀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