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你就不會出車禍,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我只有你這一個親人了……”二人擁得更緊,這一次,誰也不能再把她們分開。
而薄瑾言昏迷了兩天,臨近半夜才又醒了過來。
他的整個嗓子如火燒般灼痛,偏偏門外保鏢睡的正香,呼嚕聲此起彼伏。
男人氣的將桌子上的東西盡數(shù)扔在地上,卻因重心不穩(wěn)跌落在地,狼狽不堪。
病床上,薄瑾言一臉不耐煩地看著站成一排的保鏢,質(zhì)問秦森寧怎么沒守在他身邊。
保鏢們怎么敢說實(shí)話,一個個全都支支吾吾。
助理頂著薄瑾言快要吃人的眼神,將兩個小時前收到的定點(diǎn)郵件拿給他看。
文件封面是離婚協(xié)議書幾個大字,秦森寧的名字已經(jīng)簽好,落款日期是十幾天前。
整個病房的氣氛異常緊張,薄瑾言看著秦森寧熟悉的簽名,反而大笑了起來。
病房里的其他人對視一眼,無奈地?fù)u了搖頭。
只看見眼前的男人猛然將平板摔了,指著平板罵秦森寧。
“秦森寧,你真是膽子大了,學(xué)會偷懶了,竟然都不知道來看我,現(xiàn)在還想讓我簽離婚協(xié)議書,做夢!”
“都給我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太太帶到我面前!”
可愣是沒一個人動,薄瑾言臉更臭了。
什么時候連保鏢都敢不聽他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