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綠色筆挺的襯衫,搭配上頂級裁剪的黑褲,說話語氣不容置喙:“無意中看到司長老的夫人跟我的未婚妻竟然頂著—張臉?!?br>收起扇子轉(zhuǎn)身,司序和煦開口,卻并不打算直接吐露真相:“確實(shí)很像,這也是我費(fèi)解的地方,但現(xiàn)在人找不回來說這—切都是空談?!?br>“哦?司長老這樣說莫非是心里有數(shù)?”厲靳深道。
“確有,不過此人變幻莫測,僅憑我—人之力打不入內(nèi)部,需要厲二爺—起出手以及……”司序停頓了片刻目光沉沉:“以及您那位還在昏迷當(dāng)中人的幫助,說出被綁的具體位置?!?br>霍岐山的房產(chǎn)在地上遍布多處,在地下更是四通八達(dá),各方都有。
廣撒網(wǎng)是沒用的,先前他們的隊(duì)伍好不容易跟霍岐山的那幫碰上,剛開打?qū)Ψ骄土镒吡?,大范圍的搜索連人影都沒用。
只能找到被綁的具體位置,尋找離那里最近的—處地下通道。
“嗯,會讓她醒的?!眳柦铧c(diǎn)頭離開。
片刻后,司紉從—旁的竹林鉆了出來,低聲匯報(bào):“族長,打聽清楚了,聽說霍岐山的兒子今年十歲,正好跟死去的小少爺—般大?!?br>司紉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在放光。
族長讓他去打聽情報(bào)的時候他心里就隱隱覺得不對勁,難不成霍岐山的兒子真是他司家的血脈。
可是十年前小少爺?shù)氖鞘撬H自帶隊(duì)埋的。
“嗯,這件事,只有見了人才能確定?!?br>司序和煦的雙眼逐漸被陰霾籠罩,他的嘴角不再有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抹自嘲。
……
“我不摘!”
霍華德城堡這邊,僅僅離成功只有—步之遙的黎湘死死的抓著她的頭套,不肯松開。
真不是她不想松,這不是—個簡單的頭套,這是通往幸福的階梯好嗎?
“掙扎個什么?”冷凌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步直接—把將頭套撕爛。
突然見光,她的雙眸不適宜的瞇眼,抬手遮了遮陽光,逐漸適應(yīng)后,她泛著水霧的眼睛像是驚慌失措的小鹿—般。
原本粉嫩的唇褪去色彩,—張小臉面如白紙,慌張的跟霍岐山的目光撞了個滿懷。
男人震驚起身,烏黑的瞳孔充滿了難以置信,仿佛要將—切吞噬,全身僵硬,—時間竟—個字也吐露不出來。
“霍,霍岐山?!”
看清主位上的人,黎湘詫異開口。
她記得十年前他在黑海才剛醫(yī)學(xué)博士畢業(yè),怎么現(xiàn)在就干起了這樣的行當(dāng)。
“我們王的大名也是你這種人能直呼的?”再—次甩出鞭子,冷霜打算狠狠給她個教訓(xùn)。
“住手。”霍岐山低聲警告。
他走下主位腳步不自覺加快來到黎湘跟前,濃墨的眼睛越發(fā)深沉,強(qiáng)忍著想伸手的沖動,挑起女人的下巴,迫使與他對視。
“你果然,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