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可憐巴巴地用那一雙桃花眼望著我,說想喝湯了。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用這種眼神看我。
甚至都不需要一句對不起,我就能輕而易舉的原諒他。
這么多年一直如此。
所以我給他盛了湯,看著他開心的抱到沙發(fā)上去喝。
那一瞬間,我覺得我們好像正在被拉扯到兩個不同的世界。
02
第二天一早,顧宵就出門了,說要為第一次演出排練。
這一走,就是十天。
沒有電話,沒有信息。
我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被人拐賣了。
直到我在上班路上等車的時候,聽身邊的小姑娘嘰嘰喳喳聊八卦:
“聽說星越新簽的那個樂隊主唱排練的時候從舞臺摔下來了!”
“天啊,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狗仔拍到人都送去醫(yī)院了。”
星越,新簽樂隊主唱。
除了顧宵沒別人了。
我甚至來不及細想,拿起手機按下那串熟悉到不行的號碼。
還是沒人接。
我趕緊在手機上搜索星越的有關(guān)消息,然后看到一條狗仔爆料。
盡管配圖上的人只有模模糊糊的側(cè)臉,但我還是一眼認出了,那就是顧宵。
我看了一眼醫(yī)院地址,然后給公司發(fā)了請假申請。
等我好不容易找到他的病房,卻被攔在了外面。
“不好意思,無關(guān)人士不能進去?!?br>守門的男人面無表情的說。
這大概是經(jīng)紀公為了防止狗仔留下的人。
“我是他家人,我可以進去看看他嗎?”
我想了想,沒有說出我們的關(guān)系。
“不可以,這是規(guī)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