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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都市連載
網(wǎng)文大咖“我的長槍依在”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紈绔世子爺》,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軍事歷史,李壞何芊是文里涉及到的關(guān)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萬人敬仰的蕭王故去,留下名滿京都的紈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齒。卻在某一天世子變了,在平靜中奮發(fā),在誤解中進(jìn)取,在困苦中掙扎,直到一天,驀然回首,世子已經(jīng)崛起了......
主角:李壞何芊 更新:2025-04-23 0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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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李壞何芊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紈绔世子爺全集》,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我的長槍依在”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網(wǎng)文大咖“我的長槍依在”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紈绔世子爺》,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軍事歷史,李壞何芊是文里涉及到的關(guān)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萬人敬仰的蕭王故去,留下名滿京都的紈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齒。卻在某一天世子變了,在平靜中奮發(fā),在誤解中進(jìn)取,在困苦中掙扎,直到一天,驀然回首,世子已經(jīng)崛起了......
然后秋兒再負(fù)責(zé)說給聽雨樓中眾人聽,聽雨樓的人說給客人聽。
月兒則告訴王府中的丫鬟,丫鬟又會告訴其他下人,其他下人再外出告訴外面的人。
經(jīng)過這么多周轉(zhuǎn),關(guān)于瀟王偏將“陸游”的事,絕對會散布出眾多不同版本。
一旦事情變得眾口不一,真相也就會迷離起來。
這時候把那詩掛出來,一個強(qiáng)有力的證據(jù),證明這事情是存在的。
但又根本沒人能說的清到底真相如何,把人吸引過來的話題就有了。
……
京都大雪已經(jīng)停了三日,雪卻沒散去。
德公剛走出書房,下人立即為他披上大衣,提著一盆炭火走在身側(cè)。
“老爺,今天還去聽雨樓嗎?”老仆人問道。
“我還未開口,你怎么知道我想去那聽雨樓?!钡鹿χ鴨?。
“嘿嘿,老爺你不知道嗎,這兩日聽雨樓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
據(jù)說有個瀟王老將前幾日在聽雨樓做了首很了不得詩,隨后憤懣而終,
好多文人才子都去看了,都說是好得不得了的詩呢?!?br> “噫?還有這事?”德公很意外,莫名的想起前幾天李長河的種種怪異作為,隱約感覺有什么事發(fā)生。
“難道是那小子在做什么?老夫這便去看看,你去備車?!?br> 老仆人剛要退下,又回頭補(bǔ)充道:“老爺,今早小姐也來問我你去不去聽雨樓,要不要…”
德公撫著胡須一笑:“哦,難得啊,叫上吧?!?br> “是老爺,我這就去安排?!闭f著老仆人匆匆轉(zhuǎn)身離開了。
德公看著滿院子的雪,搖搖頭道:“阿嬌也想去啊,看來那小子確實厲害,可也不知對我王家是壞是好啊…”
……
月兒拉著衣袖,李長河伸手就輕易穿上棉襖,月兒也低頭為他把綁腿細(xì)心的纏上。
此時天還沒完全亮,李長河一如既往晨練跑步。
他這幾天的訓(xùn)練量已經(jīng)翻了好幾倍,身體也越來越好了。
在河邊跑了一會兒,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遠(yuǎn)處陳鈺的馬車又出府了,應(yīng)該是去上朝。
陳鈺的府邸距離王府不遠(yuǎn),李長河之前跑步的時候,多次遇到陳鈺去上朝。
中間還跟陳鈺打了個照面,陳鈺認(rèn)出他,怕他又胡來,連滾帶爬的上了馬車,把鞋子都跑掉了。
李長河哭笑不得,不過還是好心的撿了鞋子,追上前去還給陳鈺。
這番舉動讓陳鈺有些受寵若驚,不過覺得李長河依舊是紈绔子弟。"
魏雨白已經(jīng)將她所掌握的一切都告訴了李壞。
雖然敘述上必然摻雜主觀情緒,但李壞大體能夠判斷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哪些是說過的。
因為他用了最尋常的情報獲取套路,在閑聊中七分無關(guān)信息,加三分想要的信息,逐漸瓦解對方心理防線。
救人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其實是難的,救一人已經(jīng)有難度,何況千萬人。
而能救千萬人的人不多,每個時代都只有那么幾個,數(shù)數(shù)都數(shù)得過來,魏朝仁恰好是其一。
聽到他讓精壯之人先走時李壞就知道他是個能救千萬人的人。
很多時候善良并不是負(fù)擔(dān),罪惡才是,他這舉動要是讀書人一張嘴稍加傳揚(yáng),然后隨便寫上幾句詩詞是要留千古罵名的。
但是他這舉動也讓正規(guī)軍被殺潰后的關(guān)北留了希望,也救了南方安逸安逸生活不知戰(zhàn)事的人們。
明年不管誰上任關(guān)北節(jié)度使,到時定能補(bǔ)充北方軍隊,因為魏朝仁把還能武裝起來的人力保存下來了。
如果沒有他這個舉動,到明年遼人要是趁機(jī)南下的話關(guān)北很可能守不住,長驅(qū)直入就連北方百姓,政權(quán)中央都要遭殃。
要想救人,先要殺人,在李壞看來,英雄并非那些光彩奪目的,因為世界本就殘酷。
曾經(jīng)朝鮮戰(zhàn)場上有一位老團(tuán)長,他的一個偵查排被美軍圍困在陣地對面山頭。
兩山相望,戰(zhàn)士紛紛義憤填膺請命要去救援,他卻面無表情下死命令誰都不能救,眼睜睜隔山看十幾個戰(zhàn)士彈盡糧絕后不甘受俘跳崖。
后來拍紀(jì)錄片的時候老人垂垂老矣,已是老將軍,可提起那事他就老淚縱橫,眼淚止都止不住。
事情如同夢魘,折磨他一輩子,但他卻說他知道那時不能下令去救,因為是美國人的圈套,只會死更多人,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nèi)ニ蓝粸樗鶆印?br>
在李壞看來,這才是真正的英雄,默默背負(fù)罪惡感與沉重,冷靜果決的做自己該做的事,橫眉冷對千夫指,至于后人如何評說又如何。
而魏朝仁顯然就是這樣的人,沒有大氣魄者難以成事,他怕魏朝仁成為第二個種師道。
“魏小姐你放心,我這個人雖然沒上過戰(zhàn)場,但道理還是懂的。
魏大人救了那么多人,我只不過是盡綿薄之力,我會盡力想辦法救他?!?br>
說到這看著一臉激動的魏雨白李壞又給她潑了盆冷水:
“不過你要是想讓我去找皇上求情是行不通的?!?br>
“為什么?”魏雨白著急了。
李壞認(rèn)真給她說明:“其實也不是不行,而是不能,你想想就算真如你想的皇上愛寵我,可當(dāng)今皇上是昏君嗎?
我只是世子,皇家子嗣,可沒半點官職,不摻和朝堂之事,不懂政局,公是公私是私皇上會分不清嗎?”
魏雨白一下子呆住了,如此一來籌碼許久的計劃不就落空了…
“不過你也別著急,我不能替魏大人說話但是有人可以?!?br>
“誰?”
“何昭,你之前求他是對的,他為人剛直,又貴為開元府尹,重要的是他緘口不言這么久,此時要是突然說話是最有分量的?!?br>
李壞給自己倒了杯熱茶,又隨手給魏雨白也遞了一杯。
“謝謝?!蔽河臧捉舆^熱茶道:“可何昭根本不理我,頭一次還見到人,后來就各種推脫,只說他不懂兵事,所以不敢妄言?!?br>
李壞點點頭:“正是這樣何昭此人的話才有分量,之前他不答應(yīng)是你們說服人的方法不對?!?br>
“方法不對?”魏雨白有些不解。
“嗯?!崩顗狞c點頭:“總之明天你們再去,到時候你按我說的辦,至少九成把握能讓何昭就范,只要他肯明著為魏大人說一句話,魏大人就很可能有轉(zhuǎn)機(jī)?!?br>
魏雨白還有些將信將疑,李壞卻先開口道:“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br>
“嗯?還有何事比救父親重要。”她疑惑的問。
“你,還有跟你南下的所有人都暫時搬到王府來住吧,以后沒事盡量不要外出?!?br>
魏雨白很驚訝:“這是何道理?”
李壞喝了一口茶:“事情到京城就不只是關(guān)北的事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政治問題,很多人可能會以此做文章牟利。
比如你說的羽承安等人,政治斗爭可沒什么仁義道德可講,魏大人此時身在御史臺大牢誰都沒法在他身上做點手腳,
但你們不一樣,我怕有人等不及了狗急跳墻,會把主意打到你們身上?!?br>
“怎能如此,大景自有律法!”
魏雨白怒斥道:“父親戴罪,我們又沒犯事?!?br>
“你這么想別人可不這么想,現(xiàn)在你們就是最大的破綻,本來京中對魏大人早有民怨,要是有人再給你們潑污水,上官司,到時定是民怨沸騰,皇上也不會坐視不理。
總之現(xiàn)在就動身,越快越好,我叫王府車馬幫你?!?br>
李壞吩咐道,關(guān)于高層那些見不得光的殘酷斗爭李壞是了解的,不知緣由的人只會被利用傷害。
魏雨白點頭,隨即抱拳道:“多謝世子,如此大恩將來必將回報!”
李壞笑道:“哈哈,你不用當(dāng)恩情,我?guī)臀捍笕耸且驗樗麜热?,要是他沒本事我也會坐視不理,說到底還是為了自己?!?br>
“不管如何幫就幫,不管事情結(jié)果如何,世子大恩雨白定不會忘的。”說著她利落轉(zhuǎn)身離開。
當(dāng)天傍晚,李壞叫了王府全部三輛馬車,去把魏家姐弟兩還有四個隨從接到王府中。
王府很大,多六個人根本沒什么。
魏雨白雖然穩(wěn)重,但是軍旅之人,不知道政治斗爭的殘酷,稍有不慎可能要出大事,讓他們住在王府李壞放心些。
至于如何說服何昭他自有辦法。
何昭王越向來政見有別,何昭是強(qiáng)硬派,力主法不容情,鐵面無私。而王越卻更加圓融,講求能辦實事,若是能成事犧牲一些在所不惜,哪怕法理。
而王越身為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權(quán)勢滔天,會駁回何昭的奏折,何昭吃過苦頭毫無辦法,兩人之間雖算不上政敵,但互相挖苦出出氣總歸會有的。
“呵呵,德公可真是好福氣,孫女嫁給瀟王世子以后就是皇親國戚,看陛下和皇后娘娘如此愛重,你們王家有福啊?!币宦飞虾握丫涂窟^來挖苦道,他們一行走在前方,十幾眾臣也隔了好幾步跟在后方,一時朝中形勢無意中就顯露出來。
“不勞操心,老夫倒是覺得世子不錯?!钡鹿谥樆貞?yīng)道。
“哈哈哈,京都大害還不錯,德公真是心寬,作為后輩實在佩服!”何昭笑答,德公黑臉卻無話可說。
“兩位愛卿談?wù)撌裁??”前方的皇上突然問?br>
何昭見黑臉不答話的王越,好不容易扳回一城,心中舒暢,連忙答道:“陛下,我與德公談這梅園美景。”
皇上不疑有他點頭道:“確實是人間仙境,朕久居京中若非今日造訪還不知竟有如此景致的地方?!?br>
一行人有說有笑,這里是梅園高處,普通人不能上來,周圍沒什么人。而落在后方的皇后也與阿嬌小聲說些什么,阿嬌臉色微紅,美艷蓋過滿園梅花,嬌羞的不斷點頭。
…
眾人來到一個建在巨大山石上的亭子,受何昭氣一路的王越上前道:“陛下,此地是梅園中地勢最高的,從這里俯瞰梅園盡收眼底,想必很快就能找著世子。白天只是文人士子交友游園,到了晚上才是重頭詩會品評,老夫請了京中名伎詩語唱詞。陛下既然來了何親自定題,恩澤我景朝士人?!?br>
皇上撫須笑道:“也好,朕既然好不容易出宮一次也不能空手而歸,那就由朕來定題吧?!?br>
說著他踱了幾步,沉思一會兒緩緩抬頭:“既然是賞梅自然當(dāng)以梅為題,可如此一來又太落俗套,想必梅園詩會年年都是詠梅的吧?!?br>
“陛下圣明,正是如此?!蓖踉酱鸬馈?br>
皇上微微點頭:“既然如此今年就不以梅為題,看到那沒有。”順著所指方向,所有人都看到明明還明亮的天空,一輪月亮早就掛在天邊,只不過在太陽的光輝下難以發(fā)現(xiàn)。
“世人皆詠秋月好,卻不知冬月早,此次恰逢冬季,冬月映新梅,我看梅園詩會就以花、月為題吧,二者可取其一,若是皆有者為上佳如何?!被噬显儐査闹艿馈?br>
年紀(jì)最大的陳鈺拄著拐杖連連點頭:“妙啊、妙啊,此題甚妙…”若陳大人都說妙那就是真的妙了,因為他治學(xué)嚴(yán)謹(jǐn),從來不會溜須拍馬,皇上聽他連說兩個妙也忍不住自得撫須。
王越、何昭還有眾臣也連忙想盡滿腹詞句稱贊。
突然阿嬌驚呼道:“世子,世子在那!”
眾人連忙循聲望去,下方另一塊山石上有兩個人,其中一人正是瀟王世子李長河!而另一個是俊俏貌美的姑娘,此時正親密的推搡他。
李長河大笑,然后躲過那姑娘,毫無顧忌的躺在山石上,那姑娘似乎置氣,親密的推他兩下,見他不動也無奈坐下揪他耳朵,兩人看似打鬧,但舉動親密默契,分明就如心有靈犀的情侶一般。
一行人眾臉色各異都看呆了,前面的何昭更是臉色陰沉如水,一顆心如墜冰庫。
皇后面露喜色,連忙追問左右:“那是哪家姑娘,諸位可知?”
何昭剛想搪塞過去,就見王越一臉正色高聲道:“皇后娘娘,那正是何大人愛女何芊,我看她與世子舉止親密,情投意合,十分般配啊?!?br>
“哦,竟是何大人愛女…”皇后居高臨下,遠(yuǎn)遠(yuǎn)看著親密的兩人,嘴角緩緩露出笑容。
何昭一顆心跌落谷底,連忙道:“小女生性頑劣,不懂禮數(shù),我看她只是與世子玩鬧忘了分寸…”
“我看不像,男女之間若不是關(guān)系親密哪有這般不尊禮法玩鬧的。”德公撫須,一臉置身事外公正審視的樣子評頭論足,何昭臉都黑成鍋底,恨不能跳起來罵人,但又不敢開口。
“好了,兩個孩子到底什么關(guān)系到時叫來一問不就知道。”皇上揮手打斷:“皇后不是想見長河嗎,讓人把他叫來吧?!?br>
吳皇后遠(yuǎn)遠(yuǎn)看著兩人,笑著搖頭:“陛下真是不解風(fēng)情,此時去叫那孩子豈不是要恨我,到了晚上詩會再叫他來也不遲?!?br>
聽到這話,何昭頓時絕望了,恨不能立即隔著十幾丈的距離跳下去,把那女兒拖走,可他無能為力。眾大臣議論紛紛,眾人繼續(xù)前進(jìn),一路賞梅說話。不過現(xiàn)在局勢變了,黑臉的從德公變成了何昭,興致高昂陪皇上說話的從何昭變成了德公。
阿嬌低頭跟在皇后身側(cè),默默無言。
“心中不好過么?”吳皇后輕聲問。
“沒,沒有…”
“都是女人,我自然知道,皇上可是有三宮六院的。”皇后拉過小姑娘的手握?。骸拔乙婚_始以為你是怕長河所以騙我,說了一路話本宮也明白過來你是真喜歡長河,我這個做奶奶的自然高興?!?br>
阿嬌臉全紅了,慌亂道:“皇后娘娘,我,我只是一時,一時…”
吳皇后摸摸她的頭:“我知道,只是一時心中苦悶,不是善妒之人??赡闶潜菹陆鹂谟裱詺J定的正室,心中要有自信,要信得過自己才能穩(wěn)坐正中,處事不亂,容人通事。男人不能一味順從,也不能總是抵觸,女人堅守自身、恪守本分之后的退讓才是賢淑,否則就是唯唯諾諾的無用擺設(shè)…”
阿嬌聽得入神,許久后終于露出笑容點頭:“多謝皇后娘娘開導(dǎo)?!?br>
吳皇后滿意一笑,拉著她的手道:“我和皇上久居宮中,瀟王和王妃早逝,那孩子就只有孤苦一人,想必日子不好過又沒人管教所以性格乖張一些,以后你要多多擔(dān)待,好好照顧他?!?br>
阿嬌此時完全明白了皇后的意思,臉已經(jīng)全紅了,低頭低聲道:“世子其實很好,我會好好照顧世子的,請娘娘放心?!?br>
吳皇后欣慰一笑,這世上怕只有這傻丫頭才會認(rèn)為長河性子好,這么好的姑娘鐘情于他不知是好是壞,但人總歸是自私的,無論對王憐珊是好是壞,吳皇后都要為自己的親孫子找一個好媳婦。
低頭想了半天的湯舟為終于崩潰放下手中毛筆,搖頭道:“這需要好幾個時辰一一猜測驗證方能作答,世子此時問解實在為難老夫?!?br>
李壞只是笑道:“湯大人就沒有想過除了猜測驗證或許還有其它解法呢?”
“其它解法?莫非世子還能有新解法不成?可從古至今向來如此的?!睖蹫橐荒槻幌嘈拧?br>
“秋兒,你解給湯大人看看?!崩顗牡?。
廂軍數(shù)目的題目本就是一道很簡單的三元一次方程,秋兒點頭隨即接過筆在紙張上寫起來。
湯舟為湊過來,德公也好奇的靠過來看秋兒解題。
只見她下筆很快,寫下的都是些看不懂的字符,秋兒利落的寫了三個等式:
x+y+z=651,y=1。1x,z=1。05y,并且將第一等式中的y、z換算成x,有列出豎式快速計算,
十幾個呼吸之間便解出:x=200,y=220,z=231。
好奇的眾人看著這些奇奇怪怪的符號一頭霧水,直到秋兒微微一笑自信的報道:
“世子我解出來了,某州廂軍馬軍兩百人,刀盾手二百二十人,弓弩手兩百三十一人?!?br>
話音剛落下湯舟為一驚,連忙拿起筆來核算,德公也掐著手指念念有詞算起來,帶回去題中一算果然無誤。
胖子大人呆在當(dāng)成,盯著那些奇奇怪怪的符號說不出話,他引以為傲籌算之術(shù)就這么簡單被輕松擊敗,頓時感覺整個世界都坍塌了。
德公驚疑的盯著那些奇怪的符號臉色變幻,最后笑著嘆氣說:“沒想到你連籌算之術(shù)也如此驚人,之前說不會寫詩,結(jié)果梅園一寫就嚇破眾多文人膽,今后只怕不敢再寫詠梅詩。
而現(xiàn)在連個身邊的丫頭也比得過戶部司,你小子到底還有什么不會的?!?br>
李壞得意的拉拉秋兒小手以示獎勵,口中道:“我只是負(fù)責(zé)教,秋兒天資如此,在這方面比我還有天賦,假以時日只會比我做得好。”
德公只是笑笑:“籌算之術(shù)老夫不精,也不敢妄語,不過能如此坦然自認(rèn)小丫頭比自己厲害的年輕人老夫倒是只見你一個,呵呵,你這人啊…”
他搖頭嘆口氣沒再說,也不知是贊賞還是不滿。
不一會喃喃自語的湯舟為終于回過神來,突然拂起衣擺笨拙的就跪下道:“請世子一定要教我,教我這解法,若是世子肯相授老夫定會厚報!”
他這舉動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李壞也趕忙把他扶起來,老人家要是不小心磕著碰著他可當(dāng)不起。
德公咳嗽幾聲圓場道:“湯老頭你先別激動,別忘了今日到底為何而來。”
湯舟為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子又跪下了,這次更嚴(yán)重一邊跪一邊哭,說哭就哭,聲淚俱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奔喪:
“世子救我啊!世子一定要救我??!”
…
聽了敘述李壞才知道來龍去脈,其實對于現(xiàn)在的秋兒而言數(shù)字計算是很簡單的,而且對于阿拉伯?dāng)?shù)字的豎式計算來說數(shù)字大小并不會增加太多難道,對于這類計算她都已經(jīng)找不到樂趣了。
李壞一想點頭道:“幫湯大人沒問題,湯大人想要學(xué)我的籌算之術(shù)我也可以傾囊相授,不過在下也有不情之請。”
湯有為這下不哭了,笑呵呵的道:“有何時事世子盡管說,只要能做老夫定當(dāng)竭力為而。”
“其實很簡單,我想湯大人在朝堂上為魏朝仁魏大人說句話?!崩顗闹苯亓水?dāng)。
湯舟為的反應(yīng)出乎意料,沒有猶豫沒有推脫只是哈哈一笑:“這自然沒有問題,不過是件小事罷了,不過世子為何要幫魏朝仁?”
李壞需要一個理由,但理由不能是他覺得魏朝仁能救人,畢竟這老人雖然看起來人畜無害,但他不信能混到戶部使這種位置的巨頭會是表面這么簡單。
政治家都不會相信虛無縹緲的東西,而魏雨白就是最好、最實在的理由,所以他直接道:“因為魏大人與先父是要好故友?!?br>
說著他指了指魏雨白:“這位就是魏大人千金魏雨白小娘子?!?br>
湯舟為點頭:“原來如此,這自然沒有問題?!?br>
“秋兒的算法和現(xiàn)在的算法不一樣,只要紙筆,不用算盤,會快得多,大人只管把賬目拿來吧?!?br>
很快下人從府外馬車上搬來好幾摞賬目文書。
“統(tǒng)計的事司里的人做的也麻利,已經(jīng)做完了,剩下的就只是算了,有勞世子和這位秋兒姑娘?!睖蹫榈?。
李壞粗略翻看,確實很多,數(shù)字也很大,但古人計數(shù)用還是普通字,所以占地多不好查看,李壞讓魏雨白念給秋兒算,這樣一來效率大大提高。而且秋兒用李壞教她的算法不是快了一點半點,且數(shù)字大小并不會影響計算難度。
湯舟為和送賬目的人則在一邊噼里啪啦打著算盤負(fù)責(zé)核查,月兒和阿嬌給他們端茶遞水。
德公趁機(jī)將李壞拉到一邊小聲告誡道:“你莫被湯胖子騙了,你看他一臉好人像,實則十句話只能信三句,平生最好笑臉迎人,雖心寬卻不傻,心眼很多,你明白老夫話嗎。”
“知道知道?!崩顗倪B連點頭,心里還是挺感動的,能跟他這么說話的長輩怕也只有德公了。
“你莫嬉皮笑臉,我問你那魏雨白是怎么回事?你莫非借機(jī)要挾想要人家委身于你,否則以你的性子如何會管這種事!”德公吹胡子瞪眼道。
李壞扶額:“我是那種人嗎。”
“你難不成還不是?”德公瞪了他一眼道:“我告訴你,若是阿嬌以后受了委屈老夫定不饒你!”
李壞攤手,搞了半天這老頭原來是為孫女出頭,看了一眼遠(yuǎn)處的阿嬌,剛好她也在偷看這邊,目光對上一下子紅了臉,連忙低頭煮茶去了。
看來自己又多了個嬌滴滴的小媳婦,而且是甩不了了。
現(xiàn)在的好消息是若是身為戶部使的湯舟為肯為魏朝仁說話,那么救人立馬簡單了一大截,只是沒想到運氣這么好。
不過心里其實萬萬沒想到,戶部使居然是位胖乎乎的,時而樂呵呵,時而痛哭流涕,隨隨便便不著邊際的老大人,他都開始為國擔(dān)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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