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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發(fā)表時間: 2025-01-16

安霽川本來是不想吃的,但看安溪那副已經(jīng)迫不及待開動的樣子,他的指尖動了動。

“早餐你去找廚師再做一份?!?br>
安霽川順手撿起暹羅貓落在他房間的足球,塞進安溪懷里:“這份留下?!?br>
“誒,為什么?”安溪抱著球不敢相信的被拎走。

“因為少了你的四菜一湯,我會餓暈在廁所。”

安霽川隨口敷衍的把人丟在門口:“你也不想害怕的來撈人吧。”

大門一關(guān),安霽川也就沒看到他妹妹川劇變臉的表情。

安溪從滿臉震驚到滿臉欣慰:“少爺好久沒有吃這么多了?!?br>
系統(tǒng):我不理解,你這一盤子一開始,不就是給安霽川準備的嗎?你干嘛還要說是你的早餐?

“很簡單,因為大哥很明顯,就沒準備好好吃早餐?!?br>
“而食物這種東西嘛,就像順風快遞,順嘴邊的,哪有順別人手里的香?!?br>
安溪絕不允許大腿被餓死。

見安溪滿著手進去,空著手出來,暗中觀察的金剛女仆都驚了,連忙沖去二樓跟姜悠然報備。

“夫人,小姐真的成功把早餐送給大少爺了?!?br>
“這怎么可能??!”姜悠然一個激動扯到屁股上的傷口,哀嚎一聲。

誰不知道,安霽川工作的時候,最不喜歡別人打擾。

姜悠然想起她當年剛嫁進來的時候,給安霽川送加了瀉藥的早餐,可是被對方原原本本地扔了出來。

這小登難不成給安霽川下蠱了??

……

房間內(nèi)。

安霽川吃完早餐,罕見的感覺胃里暖洋洋,第一次停下工作不是因為胃里抽痛,還有點犯食困。

他揉了揉眉心。

想,妹妹果然是一種麻煩的生物。

安霽川看了眼時間,站起身皺眉。

奇怪,他要等的人怎么還沒來?

死半路了?

同一時間,樓下的超大花園里,安溪正在和暹羅貓?zhí)咦闱?,特指她踢過去貓拱回來。

“你們怎么啞巴了?”

忽然,安溪聽到角落傳來一道激動的聲音。

“剛剛不是叫囂的很歡嗎!把我當成你們愛情的談資?!?br>
安溪好奇的湊過去,就看到草叢的另一邊,一個年輕的男人,坐在輪椅上,對著對面一個壯漢和一個女仆大聲訓斥。

“很喜歡在背后議論人是吧!”

那個女仆還想辯解:“賈先生你誤會了,我們沒有議論您?!?br>
賈都卻己經(jīng)演了起來。

“親愛的,你都不知道那個瘸子有多龜毛?上次他來安家和大少爺談事情,我都切好蘋果了,他還非要吃西瓜,害得我又要切半天,真是腿斷了屁事還多?!?br>
“寶貝別和一個瘸子一般見識,你看他腿斷了,說不定就是遭了天譴?!?br>
這番話一出,顯然是聽了全程。

對面兩人的臉色已經(jīng)十分蒼白,賈都再也忍不住:“你們立刻給我滾出安家!”

“可是您并不是安家的主人?!眽褲h是負責打理花草的,他硬著頭皮:“您無權(quán)辭退我們?!?br>
“你們是要和我比地位嗎?”賈都冷笑了一聲:“看看最后滾蛋的是我還是你們?!?br>
這話一出來,兩人就知道自己完了,有被安家辭退的黑歷史,恐怕整個魔都都不會再有人要他們。

將兩人罵走,賈都的胸膛劇烈起伏,瘸子,三句不離瘸子,簡直是他的雷點蹦迪。

嘩啦旁邊草叢,傳來異樣的聲響,賈都眼神陰鷙的看去,頓時對上了一個小腦袋。

安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賈都的腿,頓時觸碰到了對方敏感的神經(jīng),“你在看什么?”

他聲音冰冷的靠近:“你這種眼神,是在同情我嗎?”

“沒有?!卑蚕妼Ψ叫⊥扔昧?,竟然自己蹭了過來:“我就是覺得哥哥的腳應(yīng)該沒事吧,你看還能動?!?br>
沒從安溪的語氣中察覺到惡意,賈都勉強冷靜了一點,卻同樣冷笑了一聲。

“那可不一定。”

他站起身,當著安溪一瘸一拐的走了起來:“那兩個家伙說的沒錯的,我的腿可是真斷過。”

說完他回頭,已經(jīng)準備看小孩眼里流露出,他曾經(jīng)熟悉的或同情,或鄙夷,或嫌棄,或高高在上的眼神。

卻都沒有,安溪只是眼睛亮亮的看著他:“我就知道你能走!大哥哥我們來玩球吧?!?br>
賈都:“?”

“玩球?”他坐回輪椅上,有點懷疑人生,接過安溪手里的球,扔出去。

“好了,你可以去撿了。”

“……我說的是踢球,不是叼木棍?!?br>
“踢球?你看不出我是個殘疾人嗎?”

“可我覺得你很正常啊?!?br>
安溪的表情太理直氣壯,賈都竟然硬是沒從對方臉上,看出偽裝的痕跡。

正常嗎?這個詞離他還真遠。

畢竟賈都從小就覺得,無論是自己,還是從小的家庭環(huán)境都不太正常,因為他是從大山里走出來的。

而他的母親是被拐來的。

從小賈都就很奇怪,為什么媽媽總是被關(guān)起來?直到長大后,他明白了一切,才帶著警察搗毀了那個罪惡的賈家村。

但那也是他見母親的最后一面,因為他那個殘暴爹,覺得自己背叛了他們的村子,所以在他和警察趕到前,先一步引燃了炸藥。

像是報復一樣,摧毀了他們的家,幾乎是同歸于盡,賈都的腿,也正是在營救母親的過程中,意外被柱子砸斷的。

說實話,從醫(yī)院醒來的時候,他幾乎已經(jīng)萬念俱灰,甚至已經(jīng)天臺守候。

關(guān)鍵時候,還是他高中的好兄弟安霽川趕了過來,把他一腳踹下,踩在了他的胸口。

“閉嘴不準哭,想死你問過我嗎?”

“嗚嗚嗚,可是哥,我已經(jīng)看不到未來了,就連醫(yī)生也說,哪怕我的腳治好,也只能當個終身瘸子,這樣的我還有什么價值?”

“誰說沒有價值,聽著,拿著你天才般的黑客技術(shù),以后幫我辦事。”

少年看著他:“被我利用到死,這就是你的未來,高興了嗎?”

“嗚嗚嗚,高興了?!?br>
那之后,賈都才像是再度找到了點希望,但即便如此,面對別人對他腿談?wù)摚Z都還是會變得陰晴不定。

因為這總能讓他想起慘痛的過往

直到今天。

安溪把球撿回來,積極的對他邀請:“大哥哥來踢球?。 ?br>
……

安霽川找過來的時候看到就是這一幕。

陽光鋪就的花園里,一大一小臨時找來了一個足球網(wǎng),皆是奮勇的阻攔著對面運球的暹羅貓。

“看我的!”賈都用那只好腿一個飛踢。

被貓敏捷的跳過,安溪緊隨其后一個飛撲:“抓住你啦!”

暹羅后腿用力一蹬足球,就是一個利落的閃避,安溪撲了個空,同時足球進門。

兩人皆是沉默了一秒,安溪和賈都抱在一起痛呼。

“我們輸?shù)暮脧氐祝 ?br>
“事實證明兩腳的還是干不過四腳的!”

怎么說呢?有種慘淡的溫馨感。

不過兩個人打不過一只貓,安霽川面無表情的想,這像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