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顧岑之夏晴月的女頻言情小說《風(fēng)起遠山月顧岑之夏晴月大結(jié)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苦瓜炒蛋”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此時的傅遠澤,絲毫不見平日里的柔弱美男模樣。而是盛氣凌人。他冷冷道。“你知道么?我是故意在雪山和別人走散的,就是為了考驗夏晴月,看她會不會命都不要的來救我?!彼旖枪雌??!敖Y(jié)局是我贏了。只是沒想到真的來了暴風(fēng)雪,我以為我和夏晴月真的要死在那了,可沒想到......”傅遠澤輕蔑的看了一眼顧岑之?!皼]想到你竟然來找我們了?!薄澳銥榱讼那缭旅伎梢圆灰?,可夏晴月卻愿意為了我拼命,所以你明白么,我才是這愛情食物鏈的最頂端!”顧岑之這才終于看了傅遠澤一眼,問:“有意思么?”他這問的是真心話。妖不同于人,只有一竅。所以他真的不明白,傅遠澤那么做的意義在哪?!爱?dāng)然有意思!”傅遠澤冷笑,“我知道我的出身配不上夏晴月,所以我才必須更努力!”“我當(dāng)年故...
《風(fēng)起遠山月顧岑之夏晴月大結(jié)局》精彩片段
此時的傅遠澤,絲毫不見平日里的柔弱美男模樣。
而是盛氣凌人。
他冷冷道。
“你知道么?我是故意在雪山和別人走散的,就是為了考驗夏晴月,看她會不會命都不要的來救我?!?br>他嘴角勾起。
“結(jié)局是我贏了。只是沒想到真的來了暴風(fēng)雪,我以為我和夏晴月真的要死在那了,可沒想到......”
傅遠澤輕蔑的看了一眼顧岑之。
“沒想到你竟然來找我們了?!?br>“你為了夏晴月命都可以不要,可夏晴月卻愿意為了我拼命,所以你明白么,我才是這愛情食物鏈的最頂端!”
顧岑之這才終于看了傅遠澤一眼,問:“有意思么?”
他這問的是真心話。
妖不同于人,只有一竅。
所以他真的不明白,傅遠澤那么做的意義在哪。
“當(dāng)然有意思!”傅遠澤冷笑,“我知道我的出身配不上夏晴月,所以我才必須更努力!”
“我當(dāng)年故意出國,這些年故意吊著夏晴月,就是因為我知道,人永遠會渴望得不到的東西,至于像你這樣的舔狗......”
他看向顧岑之,冷笑更甚。
“就該早點滾出這場游戲才對!”
話音落下,他整個人突然倒下去。
床頭柜的玻璃花瓶被摔碎,他跌落碎片之中,雙手鮮血淋漓。
下一秒——
“遠澤!”
病房門打開,夏晴月沖進來,扶起碎片中的傅遠澤。
傅遠澤倒在她懷里,臉上哪還有方才的盛氣凌人,只剩下蒼白柔弱。
“晴月!”
他一臉害怕。
“顧先生說你是為了救我才會困在雪山,說我差點害死你,說要打死我!”
“求求你幫我跟他說一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讓他不要打我了好不好......”
夏晴月翻開傅遠澤的手心,就看見上面無數(shù)玻璃碎片,鮮血淋漓。
旁邊跟著一起進來的幾個閨蜜倒抽冷氣。
“我去,那么深的傷口,得留疤?。 ?br>夏晴月眼神一冷,抬頭看向顧岑之,咬牙切齒。
“顧岑之,誰給你的膽子動遠澤!”
顧岑之皺眉。
“我沒碰他,我說過了,我和你已經(jīng)毫無關(guān)系,既然如此,我傷他做什么?”
顧岑之這說的實話。
他剛才已經(jīng)掐算過,這一次,他和夏晴月的因果已經(jīng)徹底了結(jié)。
從此以后,他也好,傅遠澤也罷,都不過是陌路人。
可四周夏晴月那些閨蜜卻仿佛聽見什么天大的笑話——
“毫無關(guān)系?顧岑之,你可別再演了!這一招欲擒故縱還沒用夠呢?”
“可不是么!上次你就說什么為了晴姐做最后一件事,可后來呢?晴姐遇見危險,你不還是跟條狗一樣立刻巴巴的去雪山了?”
“就是!就你這種終極戀愛腦,還跟晴姐毫無關(guān)系呢?我估計你一天看不見晴姐都得上吊自殺吧!”
夏晴月看著顧岑之,臉色也是復(fù)雜到極點。
今天早上,她從昏迷中醒來,就得知,是顧岑之將他和遠澤從雪山救回來的。
她那一瞬間簡直不知道是什么感覺。
有幾分驚喜,驚喜顧岑之果然沒放棄她。
又有幾分擔(dān)心,擔(dān)心顧岑之會不會也受了重傷。
于是她做完檢查后匆匆趕來,可沒想到,卻看見眼前這一幕。
她的手不由握緊。
“顧岑之,雪山的事,你救了我,是我欠你?!?br>接著,她又冷冷道,“可你傷了遠澤,這事兒,不能那么算了,你們幾個,按住他!”
夏晴月的那些閨蜜立刻上手按住顧岑之。
顧岑之臉色微變,“你們要干什么......嘶!”
他話還沒說出口,手心就傳來劇痛。
是夏晴月的一個閨蜜,竟然直接拿起了地上的玻璃碎片,狠狠扎進他手里。
那人還沖著夏晴月笑。
“晴姐,您是這個意思吧?”
“以牙還牙還給他,顧岑之害遠澤受了傷,必須給他點懲罰,咱們這就把他的手也給割了!”
顧岑之此時也認出了夏老爺子,不由愣住。
他沒想到這世界竟然這般小,夏老爺子是他當(dāng)年救過的孩子。
也曾經(jīng),是他的仆人。
只不過如今,記憶中的少年,已經(jīng)成了白發(fā)蒼蒼的老者。
夏老爺子激動無比,但好歹是保存了理智,沒有直接暴露顧岑之的身份。
他只是命令四周所有人退下,只剩下他和顧岑之倆人時,他直接撲通一聲,給顧岑之跪下了。
“狐仙大人,真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能見到您!”
夏老爺子熱淚盈眶。
“當(dāng)年如果不是您,我早就死在了饑荒里,如果不是您的指引,我也不能掙下這萬貫家財!”
顧岑之倒是一臉淡然。
“因果而已,我之前還疑惑我和夏晴月的緣分來自何處,如今看來,是因為當(dāng)初我救了你,她后來才救了我。”
夏老爺子一愣,這才想起什么,遲疑,“說起來,您怎么會成了我那不成器孫女的男......”
夏老爺子都不敢說出“男友”倆字,只覺得褻瀆了狐仙大人。
顧岑之淡淡道:“不是男友,了卻因果而已?!?br>顧岑之和夏老爺子聊了一些陳年舊事,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
走到門口,他就聽見夏晴月的那幾個閨蜜在那聊天——
“你們說夏老爺子單獨留下顧岑之是干什么?不會是要狠狠罵他一頓吧?”
“還用說么?肯定是??!當(dāng)初老爺子連遠澤都看不上,怎么會看得上顧岑之這個舔狗?肯定是直接讓他滾出去!”
“要我說還是晴姐牛逼啊,我還以為你真想給顧岑之名分,原來是想讓老爺子出手直接把這個狗屁膏藥趕走??!”
夏晴月眉頭皺起,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見了走出來的顧岑之。
顧岑之因為看見故人老去,此時臉色也有幾分悲涼。
夏晴月第一次在他眼底看見這樣的神色。
她心里莫名一緊。
“你這是什么表情?!笨砷_口時,她還是語氣不耐,“我爺爺就這個脾氣,被他罵幾句就擺個臭臉?就你這樣,還敢做夢入贅豪門?”
顧岑之這才回過神。
他意識到夏晴月又誤會了。
可他也懶得解釋,只是問:“夏晴月,你有什么希望我?guī)湍阕龅拿???br>只要再為夏晴月做兩件事,他們的因果就徹底了了。
四周的人又嗷嗷起來——
“我靠,不愧是第一舔狗啊,被老爺子單獨罵了那么久,你竟然還只想著幫晴姐做點什么?”
“服!我這下是真的服了!竟然有我們老爺子都撕不掉的狗皮膏藥!”
夏晴月聽見顧岑之的話,卻是莫名的松了口氣。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
但下一秒,她又輕蔑的冷笑。
“你能為我做什么?少纏著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顧岑之很聽話,接下來幾天,都沒去找夏晴月。
只可惜,這樣程度的事,不能算了結(jié)因果。
不過顧岑之也有一些自己的事要做。
來到塵世這些年,他也有了一些自己的人類朋友。
離開之際,他舉辦了一個派對和大家告別。
可沒想到派對上,夏晴月突然帶著人上門。
“顧岑之!”一進門,她就咬牙切齒的開口,“你怎么那么不要臉?”
半夜兩點,顧岑之的朋友圈炸了。
原因是夏晴月在自己的閑魚平臺上,掛出了他的一張照片。
配文——
自用過的二手貨,時間短質(zhì)量差,三毛出售,可小刀
無數(shù)人截圖在朋友圈轉(zhuǎn)發(fā),群里更是熱鬧非凡——
媽呀,晴姐夠狠啊,這是把顧岑之的臉面放在腳底下踩?
哈哈,你這話好笑了,就顧岑之這種舔狗,哪還有臉面可言?
你說的還真是,就他那死皮賴臉的勁兒,我估計看見晴姐發(fā)這個閑魚,還要嗷嗷的高興晴姐心里有他吧?
@顧岑之,來來來,當(dāng)事人,哦不,當(dāng)事狗,快來發(fā)表一下看法!
無數(shù)人在群里@顧岑之,冷嘲熱諷源源不斷。
可顧岑之都沒有理會。
他只是坐在巨大的落地窗旁,沒有開燈,借著月光,看向自己的手腕。
只見那,有一條紅線。
極淡的顏色,幾乎要和皮膚混為一體。
“都那么淡了。”
他喃喃,“算起來,應(yīng)該只要三次,我欠夏晴月的因果,應(yīng)該就還清了吧?”
想到這,他高興的都掩不住真身,白色的九尾在身后搖晃。
沒人知道,顧岑之其實不是人。
他是修煉千年的狐族大妖,三年前,修為大成,本該成仙。
可不想天雷遲遲不來。
他掐算后才得知,原來是他在塵世有因果未還。
二十年前,他與蛇妖惡斗受了重傷,被一個小女孩救下,養(yǎng)傷照顧痊愈。
他因此欠下那個女孩因果,如果不還,就沒法成仙。
而那個女孩——就是夏晴月。
為了報恩,顧岑之化為人形,接近夏晴月,并且對她有求必應(yīng)。
夏晴月發(fā)朋友圈想喝奶茶,他就買下全市所有門店的奶茶給她。
夏晴月讓他跳進海里找一個丟掉的手鏈,他就真的想都不想往下跳。
他不過是想報恩,
可不想?yún)s成了別人眼里的舔狗,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愛慘了夏晴月。
就連夏晴月也那么以為。
她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南硎芩暮?,有時候還將他的尊嚴扔在地上狠狠踐踏。
但顧岑之也不是很在意。
因為每當(dāng)他幫了夏晴月,或者夏晴月傷害了他,他們之間的因果就會變淡一些。
而如今,夏晴月傷害了他八十二次,他也幫了她九十六次。
他們這一世因果,終于快要了結(jié)了。
想到這,顧岑之不由高興的尾巴豎起,卻不想手機突然一震。
他低頭一看,是夏晴月發(fā)來的消息——
Once酒吧,四分鐘內(nèi)過來。
因為在報恩,所以顧岑之不能使用任何術(shù)法。
他趕到酒吧包廂的時候,夏晴月冷冷開口:“十分鐘才到,顧岑之,誰給你的膽子?”
緊接著她又問:“看見我發(fā)的閑魚了嗎?”
顧岑之點點頭。
幾十條朋友圈,上千條信息,他又怎么可能沒看見?
夏晴月挑眉,“你不生氣?”
顧岑之反問:“我為什么要生氣?”
反正只不過是一張照片,對他沒任何實質(zhì)傷害,還能清掉一點因果。
他高興還來不及。
可四周夏晴月的那些閨蜜聽見這話,卻是嗷嗷叫起來——
“不愧是海城第一舔狗,晴姐把你掛網(wǎng)上取笑都不生氣!看來,你真是愛慘了晴姐??!”
“可不,估計晴姐叫你去賣,你都會去吧?真是沒見過那么沒尊嚴的男人!”
無數(shù)奚落嘲諷之中,只有夏晴月冷笑一聲,她將旁邊的一個餐車踢過來。
“現(xiàn)在,把這些螃蟹剝了。”
只見那輛餐車上滿滿的都是阿拉斯加蟹,少說也有幾十只。
顧岑之順從地點頭,可抬手的剎那他頓了頓。
“鉗子呢?”
夏晴月冷笑。
“都當(dāng)狗了還那么嬌氣?直接剝!”
四周的人都看好戲的看著顧岑之,
可他的神色卻是依舊沒有變化,只是平靜的開始剝蟹。
沒有術(shù)法保護的身體,就是普通人的血肉之軀。
很快,他的手指開始泛紅。
其他人原本在各玩各的,直到看見顧岑之的手指開始流血,他們才又起哄起來——
“誒你們猜,顧岑之最后能剝多少只?我猜最多再十只,總不能真把手剝爛了吧?”
“這就要看顧岑之的舔狗程度了,他之前為了保護晴姐,商業(yè)對手的硫酸都敢擋,毀容他都不怕,還怕手指受傷?”
“我草,這人可真賤,真的有人能舔到這種地步?”
議論聲中,包廂門突然打開。
一道高挑的身影走進來。
顧岑之清晰的感覺到,身側(cè)夏晴月的身影僵住了。
經(jīng)過上一次螃蟹事件,顧岑之學(xué)聰明了。
他一定要先問清楚這件事為誰而做,這才能結(jié)算因果。
可這番話聽在別人耳朵里卻是另一個意思。
夏晴月的那些閨蜜們尖銳的笑起來。
“喲,第一舔狗現(xiàn)在也會吃醋了?敢不聽我們晴姐的話了?”
夏晴月的臉色更是鐵青。
“顧岑之!”
她怒道,“我知道你愛我愛的發(fā)瘋,可現(xiàn)在是吃醋的時候么?遠澤危在旦夕,你懂不懂什么叫輕重緩急!”
顧岑之皺眉,剛想開口,就被夏晴月不耐煩地打斷。
“行了!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不就是想讓我承認你是我男朋友么?好,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今天給遠澤獻血,我就帶你回家見家長!”
“就算為了我,你趕緊去抽血!”
顧岑之總算等到這一句“為了我”。
只要夏晴月說出這句話,他做的一切,就一定能還她因果。
于是他立刻點頭。
“好。”
一袋血抽完的時候,顧岑之幾乎都站不起來。
沒辦法,因為妖與人不同,精血是最重要的東西,這么多血已經(jīng)傷了他些許元氣。
可旁邊的夏晴月看他這樣卻只是冷笑。
“一袋血而已,裝模作樣,算不算男人?”她冷冷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引起我的憐惜?”
顧岑之的動作一僵。
他也懶得反駁,只是抬頭看向夏晴月,認真開口:“記住,我是為了你才捐血的。”
他是在提醒夏晴月。
因為只有夏晴月內(nèi)心認定了他是為她而做的這件事,才能算因果。
夏晴月卻是滿臉不耐。
“知道了!你不就是怕我不帶你見家長么?放心,我說到做到?!?br>顧岑之一愣,剛想說他不是這個意思。
可夏晴月卻是已經(jīng)不看他一眼,匆匆去查看傅遠澤的情況。
夏晴月,倒也的確是說到做到。
三天后,她突然出現(xiàn)在顧岑之門口。
“上車?!彼鏌o表情,“跟我去老宅見爺爺。”
顧岑之不解,“見他做什么?”
夏晴月冷笑。
“你裝什么?那天你同意給遠澤捐血,不就是因為我答應(yīng)了帶你回家么?現(xiàn)在,我就如你所愿!”
夏晴月直接帶顧岑之去了夏家老宅。
夏晴月父母雙亡,唯一的親人便是她的爺爺。
夏老爺子是出了名的眼高于頂,生殺果決。
當(dāng)初,便是他看不上傅遠澤,才棒打鴛鴦。
夏晴月的那些閨蜜們也都來了夏家老宅,就是想看顧岑之在夏老爺子這里吃癟的模樣。
果不其然,夏晴月帶著顧岑之走進門,夏老爺子遠遠看一眼,還沒看清臉就冷笑。
“徒有其表,我們夏家可容不得這樣的......”
可不想這刻薄的話語還沒說完,夏老爺子看見了顧岑之的臉,他整個人瞬間呆住。
“狐......狐......”
“遠澤,你來了啊,快過來吃螃蟹?!?br>顧岑之一愣。
夏晴月的前男友,傅遠澤?
顧岑之早就聽說過夏晴月有一個初戀,卻被家里棒打鴛鴦。
后來對方出國留學(xué),最近才回來。
這倒是顧岑之第一次見到這個初戀。
氣質(zhì)和英俊高大的顧岑之截然不同,傅遠澤清瘦白
皙,是當(dāng)下女孩最喜歡的小鮮肉。
剛進來,傅遠澤看見他,就小聲地開口。
“晴月,這就是你的男朋友么?好帥啊......”
夏晴月看了一眼顧岑之,卻是皺眉脫口而出。
“他不是我男朋友。”
包廂一下子安靜下來。
所有人幸災(zāi)樂禍的看向顧岑之,想看他或大發(fā)雷霆,或傷心流淚。
可不想他只是平靜的剝完手里最后一只螃蟹,然后抬頭微笑。
“螃蟹我剝完了,就不打擾你們重逢了?!?br>顧岑之擦擦手,真的就那么走了出去。
回到車上的時候,他的手機還在震個不停。
是夏晴月朋友的群——
@顧岑之,舔狗你什么情況?竟然直接走了?那可是晴姐的初戀,你都不吃醋?
你這就不懂了吧,這就叫頂級舔狗,醋都不會吃的,心甘情愿的當(dāng)個外室懂么?
草,男德學(xué)的那么好?我長見識了。
她們毫不遮掩的評頭論足,仿佛顧岑之根本不在群里一樣。
可顧岑之卻沒心情理會。
他只是看著自己的手腕蹙眉。
紅線,竟然沒有淡。
真是奇怪,他明明為夏晴月剝了蟹,受了皮肉之苦,
為什么這次因果卻沒有消掉一點呢?
他還來不及反應(yīng),手機就又震了。
竟然是傅遠澤從群里加了他的好友。
通過好友申請,他就看見了傅遠澤剛發(fā)的朋友圈——
照片里是剛剝好的蟹肉,配文:這么多年,只有你還記得我最愛吃蟹。
顧岑之這才明白過來。
原來,這蟹是給傅遠澤剝的,怪不得算不了他和夏晴月因果。
他低頭看向流血的手指,無奈嘆息。
這蟹,終歸是白剝了啊。
......
接下來的幾日,顧岑之都沒見到夏晴月。
但他每天都能在直播間看見她和傅遠澤的互動直播——
第一天,夏晴月在拍賣行拍下千萬的限量款手表。
第二天,傅遠澤就發(fā)了一個遛狗的照片,不露聲色的露出腕上的手表。
第三天,傅遠澤半夜發(fā)朋友圈:好餓啊,好想吃高中門口劉奶奶的拌面。
十分鐘后,夏晴月發(fā)朋友圈:速找十年前丁字路口的劉女士,找到的賞金一百萬。
他們那么秀了足足五日,夏晴月終于給顧岑之打了電話。
“市一醫(yī)院,立刻過來!”
顧岑之匆匆趕到時,就看見夏晴月臉色蒼白的被那群塑料閨蜜圍在中間。
見顧岑之過來,她立刻上前抓住他的手。
“你是RH陰性血對不對?”
顧岑之一愣,想起之前大家聊起血型,為了避免麻煩,他隨口說了個最罕見的血型。
于是他點頭。
夏晴月立刻拉著他往前走。
“遠澤出了車禍大出血,必須馬上輸血!可血庫沒有RH陰性血,你現(xiàn)在抽給他!”
可不想顧岑之的腳步突然頓住。
“給傅遠澤捐血?”
他微微蹙眉,“那這付出算是為了他,還是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