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現(xiàn)在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
嘿嘿,又有熱鬧可以看咯!
又有光錐可以記錄咯~
“當(dāng)然是感興趣的,兩個小娃娃在打架,這誰不感興趣???”
他震聲回答。
正所謂凌子送快遞,見兩小兒干架。
這不上前湊一下熱鬧,對得起流光憶庭的培養(yǎng)嗎!?
對得起黑天鵝前輩的悉心教導(dǎo)嗎?
對得起憶庭長……
額……
這個完全沒有必要對得起,甚至還想在心中痛罵兩句。
狗東西不當(dāng)人!
還我血汗錢??!
飛霄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下方正在激烈拼搏的二人。
少年使用的是飛劍。
劍氣破空,凌冽霜寒。
攻擊如疾風(fēng)驟雨一般絲毫不給人喘息的機(jī)會,毫無疑問,是一名高手。
而那名女孩,則是嬌小的體型用著十分離譜的大劍。
那劍比她人都要高大,真不知道是怎么揮舞的這般虎虎生風(fēng)。
正所謂是重劍無鋒,大巧不工。
揮舞之間輕而易舉的便把那些宛如疾風(fēng)驟雨一般的飛劍打飛。
甚至還有余力反擊。
二者爭奪的是不相上下。
“現(xiàn)在的小娃娃都這么厲害嗎?一個兩個的,對劍術(shù)都很有自己的見解嘛?!?br>
開口感慨完,飛霄的一雙天藍(lán)色眼眸鎖定在凌晨身上。
“凌晨先生既然感興趣,那不如你我二人賭一把?”
“就賭,他們兩個誰能贏,怎么樣?”
你這怎么這么喜歡賭博呢?賭博是不對的,姐!
不過……
凌晨瞇了瞇眼,臉上浮現(xiàn)出些許的笑容。
非要賭的話,也不是不行。
“不知道將軍大人,要賭些什么呢?”
旁邊的兩名使者,紛紛察覺到了自己家老大的不對勁。
雖說平日里自家將軍,也稱得上是一句平易近人。
但無論如何,也不會跟一位送快遞的小哥聊這么多有的沒的。
雙方的層次不同,眼界自然也不會一樣。
更別說,如今直接開賭!
貊澤沒有說話,他是一個悶葫蘆,如非必要的情況下,不會開口說些什么。
屬于三棍子打不出來一個悶屁的類型。
你打多了,還有可能會變成一個凈說實(shí)話的復(fù)讀機(jī)!
椒丘就不一樣了。
瞇瞇眼狐人小哥察覺到不對勁,自然是要開口的。
他還沒來得及問候自己家將軍病看的怎么樣呢!
畢竟,那位銜藥龍女名動一方,如果能治療自己家將軍身上的「月狂」之癥。
之后自己也沒必要冒險。
去賭那「藥引」。
突然就來了這么一位快遞小哥。
突然自己家將軍就來了興趣。
突然就開啟了賭局……
emmm,咱就是說會不會有點(diǎn)太突然了?
“將軍,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自家將軍淺笑著打斷。
“噓,椒丘,先不要著急,讓我跟這位朋友先定下賭局之后再說其他?!?br>
我能不急嗎我!
我可是你的私人醫(yī)生,你現(xiàn)在身體啥情況,你自己心里沒點(diǎn)數(shù)嗎?
還讓我別急……
椒椒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當(dāng)然,是閉著眼睛翻的,若是讓他們家將軍知道他敢做這種舉動。
呵呵,那可少不了一頓教育。
嗯,「愛」的教育。
“這兩位小朋友,你看好誰呢?一位使用飛劍輕靈無比,攻勢宛若疾風(fēng)驟雨,而另一位則使用重劍,一招一式勢大力沉,重劍無鋒,大巧不工?!?br>
“嗯~很焦灼呢?!?br>
“凌晨先生,你看好誰呢?”
女子將軍站在圍欄旁,雙臂托在胸前。
看著場中激烈無比的打斗,開口贊嘆了兩句。
長江后浪推前浪啊。
如果年輕人都是這種水平的話,這次的演武儀典,可好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