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同事催促的聲音:“還愣著干什么,走走走,上前去道賀呀!趙總在發(fā)紅包了!晚了就沒了!”
我強撐著擠到前排,紅著雙眼,死死地盯著趙若汐,一字一頓的開口。
“趙總肚子里的孩子,當(dāng)真是陳彥的?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問完這個問題后,各色怪異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祝賀聲都小了許多。
趙若汐遞給我一個紅包,不留痕跡地瞪了我一眼:“最后一個紅包是特意留給林經(jīng)理的?!?br> 接過紅包,我燃起一絲希望。
可下一秒,她挽起陳彥的手,緊緊相扣。
纖細(xì)手指上的那枚戒指,刺痛了我的眼睛。
她從來不愿意戴我們的結(jié)婚鉆戒。
可現(xiàn)在她的中指上,是她與陳彥的素圈訂婚戒指。
“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陳彥的,那還能有誰?”
隨后,趙若汐和陳彥肩并肩舉起酒杯朝眾人敬酒,再沒看我一眼。
我死死捏緊紅包,強壓眼底的酸楚,心如死灰。
從富麗堂皇的大廳出來后,我把玫瑰花束隨手丟進了垃圾桶。
“秦總,我同意跳槽去你們公司了?!?br> “只要你來,我給你全公司最好的待遇,那就說定了,為了你這座大佛,學(xué)姐可是會一直等著你的?!?br> 掛斷電話,我在冰天雪地里站了好久。
一根煙遞到嘴邊,試了幾次,卻顫抖的點也點不著。
寒風(fēng)刺骨,都比不上我心底的寒意。
我和趙若汐在一起七年,結(jié)婚四年,她一直在眾人面前隱瞞我們的關(guān)系。
她告訴我說是為了事業(yè),只要事業(yè)有成后就會宣布我們的關(guān)系。
就算有人質(zhì)疑我們過于親密,她也會立馬辟謠。
為了讓她安心,我一直沖在公司的第一線,任勞任怨。
可今天公司上市了,她卻與陳彥官宣訂婚,說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陳彥來公司才不到一年,就被她親睞有加。
可在她眼里,到底把我當(dāng)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