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和憤怒在心中洶涌翻滾。
我的視線剛落在手邊的酒杯上,江宴白突然從背后輕輕抱住了我,頭埋進了我的脖頸,帶著醉意的聲音滿是溫柔。
“云初你怎么離開這么久,我好想你...我們回家吧,云初我好愛你...很愛很愛...”
這些年江宴白每次喝醉酒,都會喃喃地訴說著對我的愛意,他的兄弟們都說酒后吐真言,江宴白真是愛極了我。
可現(xiàn)在,這一切都顯得格外可笑。
我不動聲色地推開他,將他扶上了車。
江宴白倒在我的大腿上,眉頭舒展呼吸均勻像是睡著了。
“阿瑤...阿瑤...為什么不選我,為什么...”
這次我終于聽清了,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他夢中的名字。
阿瑤,葉瑤。
搶走我未婚夫的女人,也是江宴白的白月光。
原來江宴白從未忘記她,甚至為了她和我結(jié)婚做出一副恩愛的樣子。
是我低估了他對葉瑤的愛。
手機哐當一聲從男人褲帶中掉出,我彎腰撿起恰好屏幕上彈出了消息。
“宴白今晚謝謝你幫我擋酒。你送的項鏈我不能要,這太貴重了。”
下一秒我看到葉瑤的朋友圈:“愛是無價的?!?br>配圖是一條閃耀無比的項鏈,正是新聞中被神秘富豪花一個億拍下的全球唯一。
我知道葉瑤是專門發(fā)給我看的。
這周江宴白忙的沒時間吃飯,因此突發(fā)胃病被送進搶救室,但他一睜眼卻飛往了英格蘭,我當時又氣又心疼他為了工作命都不要了。
后來我才知道他是去參加拍賣會。
即使他痛的直不起腰,他也要去拍下全球最珍貴的項鏈,獻給他的白月光。
我鬼使神差地輸入鎖屏密碼。
輸完最后一個數(shù)字,成功開鎖。
是葉瑤的生日。
江城從來都不讓我看他的手機,說要給彼此留下個人空間。
剛解鎖,葉瑤燦爛的笑臉映入我的眼簾。
怪不得江城每次一解鎖手機,眼神就會莫名溫柔。
點開相冊,清一色的命名。
瑤瑤十歲瑤瑤十一歲....瑤瑤二十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