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父皇一臉慈祥地看著眼前的陳念之和唐心柔,“你意下如何?。俊?br>
唐心柔一臉嬌羞:“兒臣都聽父皇的……”
陳念之神色慌亂,與仍然跪在角落的我對視一眼,眼里竟有些緊張,像是對我的不舍。
應該是我看錯了吧,唐心柔不是他心中最純潔美好的女子嗎,他得償所愿,高興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會慌張。
我在心里嘲笑自己的癡心妄想。
果然,下一刻,陳念之跪在地上:“臣,領旨?!?br>
一群人又浩浩蕩蕩地離開,仿佛來這一趟就是為了羞辱我,和在我這個曾經(jīng)愛慕陳念之出了名的人面前,給陳念之賜婚。
離開前,我向梨花投去安撫的眼神。
我不愿讓任何人知道我在永樂坊的那段經(jīng)歷。
唐心柔打得一手好算盤。
她算準了我不會想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她根本就不怕別人知道,因為事情一旦敗露,我會比她更慌張。
一個在永樂坊不知被多少人踐踏侮辱過的女子。
流言就能逼死我。
當天晚上唐心柔獨自來了我的房間。
“你跟我想的一樣識趣,姐姐。”她笑著,將白布塞進我的嘴里。
鹽水被她用筷子夾著小塊的布帛吸滿,然后一寸一寸拂過我的傷口。
寒冷的天氣和傷口處傳來的疼痛讓我劇烈地顫抖,我叫不出聲,一臉扭曲。
她卻笑得更開心:“唐心舒,我早就想這樣做了,你知道嗎,每次當你一臉高傲的時候,我都特別恨你!”
“我要你被踐踏,被玷污,我要你吃盡苦頭,我永遠永遠將你踩在腳下!”
第二日,傳來一道圣旨。
我被許配給羌國太子,作側妃。
當天唐心柔就來再次給我用鹽水好好洗了洗,看著我疼得暈死過去,才心滿意足離開。
隔天梨花偷偷來看我,眼淚都快掉出來。
“寧樂,你怎么……”
我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