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喬悠然白如郁的女頻言情小說《出軌的男人,我不要了喬悠然白如郁大結(jié)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許苑”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我和青梅竹馬的男友終于修成正果。就在我們要辦婚禮前半個月,他竟然出軌了。而且出軌對象還是我那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姐姐。他分明知道我有多憎恨她,居然還答應(yīng)她要在婚禮上逃婚看我被所有人嘲笑。沉沒成本不參與重大決策,我果斷放棄他。沒想到他卻三番五次的糾纏我,求我原諒他。1距離我和白如郁的婚禮還有半個月。明明說好一起挑選婚紗和西裝,他卻遲到了。我打電話給他,一直無人接聽。我剛出商場大門,手機(jī)突然震動,竟是他的來電。我接起電話,那邊卻是一片沉默。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掛斷,喬悠然的聲音清晰地傳來。“如郁,這張婚紗照真難看,你倆一點也不搭!”隨后是白如郁寵溺的聲音:“她哪比得上你?”喬悠然嘻嘻地笑:“你真調(diào)皮,她好歹也做了這么多年我的替身,沒功勞也有苦勞嘛......
《出軌的男人,我不要了喬悠然白如郁大結(jié)局》精彩片段
我和青梅竹馬的男友終于修成正果。
就在我們要辦婚禮前半個月,他竟然出軌了。
而且出軌對象還是我那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姐姐。
他分明知道我有多憎恨她,居然還答應(yīng)她要在婚禮上逃婚看我被所有人嘲笑。
沉沒成本不參與重大決策,我果斷放棄他。
沒想到他卻三番五次的糾纏我,求我原諒他。
1
距離我和白如郁的婚禮還有半個月。
明明說好一起挑選婚紗和西裝,他卻遲到了。
我打電話給他,一直無人接聽。
我剛出商場大門,手機(jī)突然震動,竟是他的來電。
我接起電話,那邊卻是一片沉默。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掛斷,喬悠然的聲音清晰地傳來。
“如郁,這張婚紗照真難看,你倆一點也不搭!”
隨后是白如郁寵溺的聲音:“她哪比得上你?”
喬悠然嘻嘻地笑:“你真調(diào)皮,她好歹也做了這么多年我的替身,沒功勞也有苦勞嘛......”
“那么,你是想讓我繼續(xù)這場婚禮?”
“不想!”
白如郁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嬌喘打斷,接著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
“這件性感睡衣,我穿好看,還是她穿好看?”
“當(dāng)然是你好看......”
我知道喬悠然說的是哪件衣服,因為害羞,我從未穿過。
“等等,如果我不回來,你真打算和她完婚?”
白如郁重重地嘆了口氣,似乎強忍著欲望。
“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
“就知道你放不下我?!眴逃迫恍Φ酶拥靡?,“你說郝夢是真傻還是裝傻?居然不知道自己只是個替代品,你的心從頭到尾都屬于我,她連一絲位置都沒占上,對不對?”
“就連她手上的求婚戒指也是要送給我的對不對?”
白如郁沒有回應(yīng),電話里傳來更加不堪入耳的聲音。
這個電話......是想徹底擊垮我嗎?
替代品?
求婚戒指?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響,什么也聽不進(jìn)去。
只有右手戴著戒指的無名指在隱隱作痛。
我一直以為白如郁只是粗心,才會總記錯我的尺碼。
我顫抖著手摘下戒指,將它捏起來對著陽光,一寸一寸地尋找。
終于,在戒指內(nèi)側(cè)發(fā)現(xiàn)了三個字母——QYR。
那一刻,我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連這枚戒指都拿不住了。
戒指從手中滑落,掉入下水道,一路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每一下,都像是在我的心上敲擊。
難怪他最近一直出差,說是為了婚假要提前完成工作。
原來都是去找了喬悠然。
原來在他心里,我只是個替身。
正主回來了,我就變得一文不值。
多么可笑。
明明陪他走過十二個春秋的是我。
他創(chuàng)業(yè)的六年,也是我一直在細(xì)心照料。
到頭來,我卻只是我最憎惡的人的替身。
他們激烈地接吻聲結(jié)束時,喬悠然溫柔地問他。
“阿郁,結(jié)婚那天,你敢不敢和我一起逃婚?”
“你是說......”
白如郁的笑聲在電話那頭響起。
掛斷電話,我也笑了。
笑容中滿是狼狽,引得路人紛紛側(cè)目。
心像被什么東西狠狠碾壓,痛不欲生卻又無能為力。
原來最殘忍的不是成為喬悠然的替身,而是被心愛的人算計、羞辱。
白如郁,你真夠狠!
2
我失魂落魄地走回家,卻不敢上樓。
在路邊坐了許久,直到白如郁帶著喬悠然下樓。
瞧見我,白如郁攬著喬悠然的手瞬間松開。
“回來了怎么不上來,坐這兒干嘛?臟兮兮的。”
他一臉嫌棄,壓根沒留意到我哭得紅腫的眼睛。
見我的目光落在喬悠然身上,他本能地將喬悠然護(hù)在身后,
這般保護(hù)的姿態(tài),像極了小時候他在喬悠然面前護(hù)著我的樣子。
只是現(xiàn)在,我和喬悠然的位置徹底顛倒了。
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絲苦笑,還未開口,白如郁先說話了。
“你別胡思亂想,今天中午朋友聚餐偶然看見喬悠然喝高了,我只是帶她回來歇歇?!?br>
“喬悠然也一直不好意思,她一醒酒,就吵嚷著要回去。我怕她一個人不安全,就想著送一送?!?br>
從來不對我解釋半句的白如郁,為了替喬悠然開罪,難得地話多了起來。
我對這樣的白如郁感到無比陌生,就好像他不是那個我陪了十二年的人。
我深吸一口氣,語氣中難掩譏諷。
“白如郁你還記不記得今天要去挑婚紗?”
“還有她要是真有分寸,她就不會跟別人的未婚夫回家,孤男寡女呆一下午?!?br>
被我戳穿,白如郁突然惱羞成怒。
“郝夢,喬悠然好歹是你姐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姐姐?
我的睫毛忍不住輕輕顫動。
他竟然把一個奪走了我所有東西的人,稱作我的姐姐。
難道他忘了喬悠然曾是如何對我的嗎?
我被她的母親調(diào)換十二年,虐待了十二年。
好不容易被親生父母找回,她卻冤枉我,羞辱我,讓我連親生父母的一絲關(guān)愛都不曾享有。
她和她的母親奪走了我的一切仍不滿足,還害得我的換上心理疾病,靠藥物活著。
我至死都不會原諒喬悠然,更不可能認(rèn)她作姐姐。
“她不是我姐姐,她只是一個人販子的女兒。”
我憤怒地反駁,卻挨了白如郁一巴掌。
“郝夢,你說話太過分了,趕緊給喬悠然道歉?!?br>
“我不!”
我倔強地盯著他的眼睛,手指深深地掐進(jìn)掌心。
掌心立刻出了血,卻遠(yuǎn)不及心上的疼痛。
那個曾經(jīng)我受一點傷就心疼得紅了眼眶的人,竟為了喬悠然,第一次對我動了粗!
喬悠然站在白如郁身后沖我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緊接著,她換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拽了拽白如郁的衣袖。
“算了,阿郁,本來就是我不該過來的。都是我的錯,你們別再為我爭吵了?!?br>
白如郁默默地抓住她的手,看我的眼神愈發(fā)冰冷。
“郝夢,當(dāng)年的事都是喬悠然生母干的,本來就跟她沒關(guān)系。而且事情過去這么多年了,你一直斤斤計較有什么意義?”
我差點被氣笑,“白如郁,你可真會慷他人之慨。你見過我滿身的傷痕,你也見過我發(fā)病時有多痛苦,你管這叫斤斤計較?”
白如郁被我駁了面子,徹底被我惹毛了。
他指著我,言辭間再無往日的溫柔。
“你自己瞧瞧你現(xiàn)在尖酸刻薄的樣子,難怪你爸媽都不愛你?!?br>
說完,白如郁推開我,護(hù)著喬悠然從我身旁走過。
他推我的那一下很重,我撞在路燈桿上,疼得久久直不起身。
這是他在同一天,第二次對我動手。
十四歲歲那年,喬悠然用自己滾下樓梯陷害我,害得親生父母誤會我厭惡我。
我哭得傷心欲絕時,是十四歲的白如郁用青澀的聲音安慰我。
他說:“夢夢,我相信你。別害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br>
他不知道,這句話在我心里住了十多年,一天天生根發(fā)芽。
可他現(xiàn)在卻說,沒有人會愛我。
他也不愛我了嗎?
曾經(jīng)溫暖我幼小心靈的話語,在這一刻,全部化作利劍,狠狠地刺向我的心臟。
3
白如郁一星期都沒有回家。
這段時間,我發(fā)了一場高燒。
從生病到慢慢好轉(zhuǎn),我默默承受
稍微清醒時,我給同事馮卓杰打了電話,申請去國外參加海外項目。
他激動得馬上為我買機(jī)票。
我們是同時期進(jìn)公司的同事,也算共同經(jīng)歷風(fēng)雨的戰(zhàn)友。
之前我為了結(jié)婚放棄了海外項目,他一直為我惋惜。
沒有對白如郁的不舍,我可以毫無顧慮去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了。
電話中他聽到我狀態(tài)不好,每晚下班都會抽出時間來照顧我一會兒。
病愈后,我收拾好自己的所有物品,提前寄到了國外的宿舍。
接著,我拒絕了他的作陪。
我獨自去爬山,游湖,在公園里騎車,去游樂場坐過山車......
以前總想做卻總等白如郁有空的那些事情,現(xiàn)在看來,一個人做也挺開心的。
當(dāng)我在閨蜜群里宣布婚禮取消時,她們都震驚了。
“白如郁這個混蛋,才和你訂了婚多久啊,就跟喬悠然搞到一起,人盡皆知,真垃圾!”
“垃圾就應(yīng)該待在垃圾桶里,他們倆真是絕配!”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實在不行咱天天換!”
“夢夢,我們支持你拼事業(yè),愛情算個屁,咱不談也罷!”
我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能把她們的憤怒當(dāng)成玩笑聽了。
一個好友試探性地問我:“真的放下了?”
我:“放下了!”
她這才把一張照片發(fā)到群里。
是白如郁和喬悠然的旅游照,兩人親密地臉貼臉。
可我依然像個旁觀者一樣平靜,不知何時起,內(nèi)心再也泛不起一絲漣漪。
沉默了一會兒,我拿出手機(jī),把白如郁從星標(biāo)好友里刪除了。
他不在值得我的關(guān)心。
回到家,發(fā)現(xiàn)白如郁坐在沙發(fā)上等我。
“明天就是婚禮了,你晚上還往外跑?”
“沒亂跑,就是和朋友們吃了頓飯。”
我換拖鞋的時候,隨口回答,心里卻想著明天離開時得把拖鞋也帶走扔掉。
“你戒指呢?”
白如郁不知何時走了過來,猛地抓住我的手,臉色陰沉。
“嗯,不知道什么時候弄丟了?!?br>
我不想吵架,只好撒了個謊。
白如郁疑惑地看了我一會兒,才嘆著氣說:“怎么不早說?現(xiàn)在這么晚了,上哪兒去買新的?”
我看了看連戒圈痕跡都沒有的指尖,沒有一絲遺憾。
“以后再補吧?!?br>
“也只能這樣了?!?br>
第二天,我拖著行李箱出門。
把最后能證明我在這里生活過的拖鞋也帶到了樓下的垃圾桶旁扔掉。
馮卓杰的車停在馬路對面,他笑容燦爛地向我招手。
我快步走過去,剛上車,白如郁的迎親車隊就一輛輛開了過來。
“不是說取消了嗎?”
馮卓杰詫異地看著我。
我低頭一邊擺弄手機(jī),一邊將白如郁計劃和喬悠然逃婚的事情講給他聽。
馮卓杰罵了一句臟話,一腳油門轟鳴而去。
我將那天的電話錄音下載,發(fā)到了白如郁的家庭群里。
即便離開,我也不愿意再替他們承受一絲一毫的指責(zé)。
等錄音上傳完畢,我就退了群。
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打進(jìn)來,我全部掛斷,然后直接將手機(jī)關(guān)機(jī)。
今天的婚禮,想必,會異常熱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