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顯眼的位置,想來是想要日日看著的。
“阿魚,等迎娶長寧一年后,我就娶你過門。”
“長寧心善,做當(dāng)家主母定不會為難你的,到時你自當(dāng)和我們二人共享齊人之樂?!?br>
他說的誠懇,將我的質(zhì)問都堵在了嘴里。
我只好露出勉強的笑意。
“那就祝將軍和長寧公主白頭偕老,舉案齊眉?!?br>
他對我的態(tài)度甚是滿意,高興的夸贊我道:
“我家阿魚真是個懂事的。”
從蕭樊書房中出來,我暗暗咬了咬牙,挽起長袖,下面被繃帶纏繞的傷口已經(jīng)滲血。
在西遼的牢獄中,那里的首領(lǐng)剛獲美人卻又落空,只好拿我出氣,日日用長鞭鞭打我的身體。
在牢獄中的每一日我都在等著蕭樊來救我。
可是他沒有來。
為了為他守身,誰要碰我我便要嚼舌自盡,他們不想這么簡單的讓我死掉,便變著法的折磨我。
因此清白是守住了,可也留了半條命在那。
我出神著,拐角處,一抹青影一閃而過。
我回到房中,桌面上多了一瓶金創(chuàng)藥。
第二日一早,我在替蕭樊研墨之時,長寧公主來了將軍府。
她莞爾一笑,傾國傾城。
蕭樊手中的書筆盡落,濃墨沾染了我的新衣。
他像是沒注意到,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李長寧:
“公主怎么來了,公主有事可派人通知我,我自會前去見公主的。”
李長寧咬了咬嘴唇,美眸狡黠。
“蕭郎,前幾日你為救我受傷,我怕別人照顧不好,要親自來看你才能安心?!?br>
我的心停滯了一下。
轉(zhuǎn)而又像被人拿手胡亂拉扯著,有些難過。
我被西遼敵軍圍攻的時候,想必蕭樊還在護(hù)著李長寧回京的路上吧。
他就那樣將我撇下了。
李長寧手指捏著帕子,噘嘴氣呼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