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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都市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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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凝兒楚凝兒 更新:2025-01-24 2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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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凝兒楚凝兒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為助太子竹馬登帝,我嫁給他爹》,由網(wǎng)絡(luò)作家“二太太和花匠跑了”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完整版小說推薦《為助太子竹馬登帝,我嫁給他爹》,甜寵愛情非常打動人心,主人公分別是凝兒楚凝兒,是網(wǎng)絡(luò)作者“二太太和花匠跑了”精心力創(chuàng)的。文章精彩內(nèi)容為:我幼時家道中落,入宮為婢。在宗人府陪伴了廢太子蕭錦陽八年。陪著他從稚童成長成英朗的少年。十六歲那年父親起復(fù),我為了讓廢太子離開宗人府,被父親獻給六十歲的老皇帝。終于,蕭錦陽重回太子的寶座,更是在老皇帝駕崩繼位,成為天晟國的新君。只是他恨我,恨我背棄陪他一生的承諾。不顧天下人戳脊梁骨,將成為他庶母的我囚在他的寢宮強要了我,又讓我服侍他與我的庶妹歡好。只是在我難產(chǎn)血崩后,他才知曉當(dāng)初被折磨的遍體鱗傷只為換得他榮登大寶的人是我?。?..
我幼時家道中落,入宮為婢。
在宗人府陪伴了廢太子蕭錦陽八年,陪著他從稚童成長成英朗的少年。
十六歲那年父親起復(fù),我為了讓廢太子離開宗人府,被父親獻給六十歲的老皇帝。
終于,蕭錦陽重回太子的寶座,更是在老皇帝駕崩繼位,成為天晟國的新君。
只是他恨我,恨我背棄陪他一生的承諾。
不顧天下人戳脊梁骨,將成為他庶母的我囚在他的寢宮強要了我,又讓我服侍他與我的庶妹歡好。
后來我難產(chǎn)血崩,他才知曉當(dāng)初的真相。
......
乾寧宮內(nèi),我跪在寢殿龍床的紗帳外,聽著我的庶妹楚凝兒與我青梅竹馬的少年歡好。
帳內(nèi)男人的粗喘與女人的嬌呼聲傳來,聽入耳內(nèi)我卻只覺得麻木。
半個時辰后,帳內(nèi)的男人只穿著褻褲赤裸著上身,視如無物的自我身旁走過,由太監(jiān)侍候著沐浴。
而我則端起水盆,拿起綢緞為床上的女人擦拭。
“辛苦太妃了,都怪陛下非要太妃親自服侍,如若不然本宮可斷斷不會讓太妃如此辛苦?!?br>
“貴妃娘娘說笑了,能伺候陛下與娘娘是妾身的福氣。”
面對楚凝兒的嘲諷我早已習(xí)以為常,只想盡快擦拭好她的身體,盡早離開。
楚凝兒保養(yǎng)得宜,又被父親養(yǎng)得冰肌玉骨,身段勾人,鎖骨上還留有著曖昧的痕跡。
我的手極輕,在她身上細(xì)細(xì)擦拭。
“太妃可真是能干,像極了我家中的那位嫡母呢?!?br>
聽到母親,我心中“咯噔”一下。
自打八歲入了宮,我便再也沒有見過母親。
“我家中那位好嫡母也是如同太妃一般能干,在家中洗衣掃地伺候本宮母親無微不至呢?!?br>
我愣在當(dāng)場不可置信,父親當(dāng)初明明答應(yīng)過我會善待母親,換來的卻是母親被一個妾室磋磨為奴婢。
我抓住楚凝兒的手,語氣急切起來:
“你......你說什么?父親怎么可以如此糟蹋母親!”
“姐姐......姐姐你這是做什么?凝兒也不想讓你服侍的。只是陛下......姐姐,凝兒不敢了,姐姐弄疼凝兒了!”
“告訴我!告訴我母親她......”話音未落,我被一雙大手推開,摔在一旁的水盆上。
顧不上滿身的水與跌倒的疼痛,我起身想要再次上前質(zhì)問楚凝兒,母親如今的境遇究竟如何。
只是還未等我靠近,剛剛推開我的那雙手便掐住了我的喉嚨讓我動彈不得。
“楚凝霜,讓你伺候凝兒是朕的旨意,也是你的福氣,怎么?你不愿意?”
我艱難地?fù)u著頭,蕭錦陽看到我這樣的眼神,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幾分,
“楚凝霜,伺候父皇可以,伺候朕的凝兒你便不愿意了?”
我張了張嘴,發(fā)出微弱的聲音:
“陛下......妾身只想知曉母親的狀況?!?br>
蕭錦陽冷笑一聲,松開了手,“你母親自是罪有應(yīng)得,誰讓她生了你這個生性淫賤又喜歡攀高枝的孽障?!?br>
我捂著脖子,淚水奪眶而出,“陛下,當(dāng)年之事并非如此,妾身所做一切皆是為了陛下?!?br>
蕭錦陽一臉不屑,“為了我什么?為了我勾引父皇?還是為了我故意在我母后的祭日與我父親白日宣淫?”
剛想再次開口解釋,我的余光注意到了一旁的楚凝兒。
此時的楚凝兒手中多了一只繡有萱草花的香囊,這只香囊我無比熟悉,這是我及笄那年繡好又使了銀子送出宮外贈予母親的。
如今香囊到了楚凝兒手中,其中的深意我自然明白,只得苦笑一聲跪在地上,
“妾身知罪,悉聽陛下處置?!?br>
這一晚,蕭錦陽將我罰跪在殿外為他與楚凝兒守夜。
寒風(fēng)刺骨,我又渾身濕透。
一炷香的工夫我便手腳麻木,不住打著寒顫。
待到卯時天光還未亮,寢殿里傳出了聲音。
我的腿早已失去知覺,踉蹌進入殿中服侍。
見我腳步太重,蕭錦陽皺眉低聲開口:
“太妃仔細(xì)著點,莫要吵醒了凝兒?!?br>
眼淚好似也在我的眼中凝結(jié)成霜,即使我鼻尖酸澀也不敢輕易落下。
“妾身遵命?!?br>
我為蕭錦陽穿上龍袍,冰冷的手指碰到他的手背,他被刺得下意識縮了縮手,卻也未開口說些什么。
直至我麻木的手指無論如何也系不上他的玉帶,他才不耐煩地?fù)]了揮袖子命我退下?lián)Q了貼身的太監(jiān)服侍。
腳步沉重,我的頭腦漸漸發(fā)昏。
終于回到了自己的寢宮,說是寢宮其實也只是壽安宮中最偏僻的一所下人房改建而成。
蕭錦陽登上皇位恨透了他父皇后宮中每一個女人,將她們通通打發(fā)去守了皇陵,封了壽安宮各院只留下這最破舊的一小間供我居住。
沒有下人伺候,推開門屋內(nèi)與屋外的溫度是同樣的。
迷迷糊糊間我換下身上早已結(jié)霜的衣物,裹著不算厚實的棉被蜷縮著卻依舊唇齒發(fā)顫。
不知不覺,我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是被一陣瓷器擊碎的聲音吵醒的。
醒來便見到蕭錦陽怒氣沖沖站在我的床邊,一雙眸子猩紅死死盯著我。
他的身旁還站著楚凝兒和一位太醫(yī)。
正當(dāng)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疑惑之時,楚凝兒率先開口:
“恭喜太妃了,您如今懷了先皇的骨肉已有近三個月,馬上就要給我們陛下添一個幼弟或者是幼妹了?!?br>
近三個月身孕?只有我知道這絕無可能。
老皇帝縱情女色多年又年老,早已沒了那方面的能力。
每晚他宣召我也只是無能的在我身上啃咬抓撓,日日以折磨我發(fā)泄。
而唯一有可能的便也只是兩月前,蕭錦陽聯(lián)合我父親起兵攻入皇城,他殺了他的親生父皇。
痛楚使他每晚酗酒,終有一天喝醉的他命人將我?guī)У剿拿媲啊?br>
那一晚,我以為我終于幫著我的少年郎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我想要開口告訴他我的委屈我的無可奈何,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為了他。
可他恨透了我,他恨我成了他父皇的妃嬪,恨我拋棄了他,恨我在他母親的祭日與老皇帝白日宣淫。
他絲毫沒有憐惜我,不顧我的哀求與痛苦,跟他父親一樣在我身上發(fā)泄了一次又一次。
而他醒來看到我滿身的傷痕與身下的血跡,也只以為是自己昨晚沒有節(jié)制,弄得我遍體鱗傷。
那時的我還在想,如果他能多看我一眼,哪怕一眼,便能看出我身上的傷痕是積年累月的舊傷......
所以,這個孩子絕無可能近三個月。
只能是不足兩月前的那一晚......
想到這里,我撐起身子抓住蕭錦陽的袖向他解釋:
“不是的,陛下不是的!這個孩子是......是兩月前的那晚......”
“信口雌黃!”蕭錦陽用力將我手中的衣袖抽走,差點將我?guī)У顾は麓踩ァ?br>
“你的太醫(yī)已經(jīng)告知朕了,你的身孕足足快滿了三個月,如今你告訴朕這是朕的孩子?楚凝霜你當(dāng)真以為朕是個傻子嗎?”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陛下......這個孩子......”
“住口,朕的霜兒早已經(jīng)死了,如今的你是先皇的太妃,你腹中懷的是朕最痛恨之人的骨血!”
我還想開口辯解,蕭錦陽只扭頭想要寢宮,臨近門前卻又停下腳步,
“打掉這個孽障?!?br>
一旁的聽言躬身出聲:“臣遵旨,只是太妃風(fēng)寒入體,若是此時打掉孩子只怕落得個母子俱損,依陛下看......”
“留下她一條命,其余的你自己看著辦?!?br>
留下這句話,蕭錦陽拂袖而去。
楚凝兒狠狠瞪了太醫(yī)一眼,嫌棄他多話讓蕭錦陽下旨留下我的性命,便也跟著一起離去。
只留下我回味著蕭錦陽的那句“打掉這個孽障”,癱倒在床上,淚水打濕褥上。
太醫(yī)的藥很快便煎好,我不肯喝下幾個太監(jiān)按住我生生如數(shù)灌下。
約莫半炷香的功夫,我的腹中便開始劇烈地疼痛。
我痛得蜷縮在榻上,不住呻吟。
疼了整整一天一夜,我?guī)状位杷肋^去。
迷離間我看到我與蕭錦陽的點點滴滴。
母親明明是將門虎女,外祖是戰(zhàn)功赫赫的虎賁將軍慕擎霆,慕家滿門忠烈卻因為圣上的忌憚令全族男丁都去守了邊疆,獨留女眷在京為質(zhì)。
父親見母親族中男丁多年不被允許入京便放大了膽子,對姨娘和楚寧兒更加疼愛。
而后父親被貶便將我送入宮中放在了蕭錦陽身邊伺候。
那時十歲的蕭錦陽身形單薄,坐在宗人府的石階垂淚。
先皇后被人誣陷與侍衛(wèi)通奸,皇帝震怒賜死了皇后,懷疑蕭錦陽根本不是自己的血脈將他廢了太子之位打入了宗人府。
看到我陪在他的身邊替他擦掉眼淚。
與他熟絡(luò)起來后我日日在領(lǐng)取膳食時偷偷多拿走一只饅頭藏在袖中帶回去給他吃。
看到我們?nèi)杖障喟橹饾u長大,他問我會不會離開他。
我看著他好看的眼睛,嚴(yán)肅地告訴他霜兒永遠(yuǎn)不會離開殿下。
看到我及笄那年,他用草編了一枚戒指為我戴上,告訴我;他很喜歡我,他希望能有一番作為娶我為妻。
后來,我的父親托人聯(lián)系到我。
他讓我去做老皇帝的嬪妃,他會善待我的母親,他要輔佐蕭錦陽稱帝。
我成為了老皇帝的美人,
先皇后案平反后,蕭錦陽走出宗人府見到我時,臉上溢出痛苦。
父親告訴蕭錦陽是楚凝兒對他一見鐘情,他這才會助蕭錦陽成事。
可惜楚凝兒終究是沒做成皇后,蕭錦陽雖對她萬般寵愛卻也只封她做了貴妃。
得知消息的楚凝兒氣急萬分,沖到我的面前狠狠打了我一個耳光......
想著母親,我一次又一次的醒來卻又一次接一次的痛昏過去。
也許是蕭錦陽已經(jīng)下令不許我死,太醫(yī)不敢下大劑量的墮胎藥。
一天一夜過去,疼痛感竟?jié)u漸消退。
這個孩子奇跡般的依舊留在我的腹中,而我身體已承受不住再一次喝墮胎藥。
蕭錦陽得知消息,氣沖沖來到了壽安宮。
他看著我,眼中早已沒有了當(dāng)初他說想要娶我時的深情。
剩下的只有冰冷與憎恨。
“孽種果然是命硬?!?br>
我躺在床上,沒有力氣再去回應(yīng)他。
“也罷,這孽障生出來若是男孩就關(guān)去宗人府,若是女孩便早早送去和親?!?br>
“宗人府......呵呵......像當(dāng)初的陛下那樣嗎?”
我的這句話無疑是觸碰了蕭錦陽最敏感的那根神經(jīng),自從登基為帝便再沒有人敢提及蕭錦陽的過往。
蕭錦陽臉色陰沉下來,抬手就想給我一巴掌。
但他的手懸在空中許久,最終緩緩放下。
“楚凝霜,你最好祈求上蒼讓這個孩子早日胎死腹中,否則我定不會讓你好過?!闭f完,他甩袖離去。
我閉上眼睛,淚水浸透了枕頭。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zhuǎn)眼已然入夏。
我腹中的孩子已有八個月,這幾個月里蕭錦陽再未見過我。
內(nèi)務(wù)府的奴才向來是拜高踩低的,這幾個月里缺衣少食是常有的事。
只是可能是宗人府那段難熬的日子使我更能習(xí)慣這樣的生活,雖說日子艱苦但我也還算是能熬得過去。
只是隨著肚子一天天隆起,我的身形卻是愈發(fā)的消瘦。
入夜,漆黑的寢宮外有火光搖曳。
我披上外袍推開門,門外站滿了舉著火把的鐵甲軍,為首站著的是蕭錦陽和依偎在他懷中的楚凝兒。
“深夜至此這么大的陣仗,陛下是有何事?”
蕭錦陽看著我高隆的孕肚默不作聲,楚凝兒卻率先開了口:
“姐姐......哦不,太妃,剛剛有下人來報,看見一個黑影進了姐姐的寢宮,陛下怕有賊人驚嚇到姐姐才率人來看看。”
“陛下既然看過了,妾身這里沒有賊人,陛下還請回吧?!?br>
正想關(guān)上屋門,屋門卻被沈臨淵擋住。
“搜。”
一聲令下,鐵甲軍蜂擁而入在我屋中翻找。
僅是片刻的功夫,便從我的房中押出一個男人,準(zhǔn)確來說是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人。
男人被壓制在地,口中不住求饒:
“皇上!皇上饒命啊!是太妃自己說先皇去后孤枕難眠,奴才才斗膽當(dāng)差的時候溜過來的??!皇上饒了奴才吧!”
“你胡說些什么?還請陛下明鑒,妾身絕不認(rèn)識此人?!?br>
良久,無人開口。
我抬起頭看著高高在上的蕭錦陽,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就那樣靜靜看著我。
“陛下,您網(wǎng)開一面啊,姐姐......她只是夜晚寂寞才會找了侍衛(wèi)......”
“閉上你的嘴!”終于蕭錦陽爆發(fā)了,這是他第一次對楚凝兒如此暴躁。
“都給朕滾!都滾!這個狗奴才立刻拉下去!凌遲處死!”
聽到凌遲處死,跪在地上的男人雙眼圓睜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上首的楚凝兒。
想要說些什么卻被楚凝兒一聲令下拉了下去。
眾人退下,獨留下我與蕭錦陽。
“陛下這是信了嗎?”
“朕為何不信?你與朕一同長大,你是如何勾引父皇,如何淫亂后宮都是朕親眼所見?!?br>
聽著他的話,我的心好像被生生捏碎。
當(dāng)日被老皇帝日日凌虐,被楚凝兒作踐,哪怕被灌了墮胎藥都沒有這一刻的疼痛來得刻骨銘心。
自我八歲起便與我朝夕相伴的少年,如今恨我、怨我、不信我。
淚水模糊視線,眼前的人逐漸迷糊。
直叫我分不清這個人究竟是不是曾經(jīng)與我相依為命的殿下。
曾經(jīng)那個為了蕭錦陽不惜一切的楚凝霜在被老皇帝一日日的凌辱中已經(jīng)死去了。
而曾經(jīng)那個滿目柔情的蕭錦陽也在登上皇位的那一刻就不再是他了。
如今的我是一個滿身狼藉的污穢之人,而站在我眼前的也只是我曾經(jīng)心愛之人軀殼罷了。
閉了閉眼睛,任由眼中最后兩滴淚水滑落,我苦笑;
“呵,那如今陛下應(yīng)是如何懲處妾身呢?不如也將妾身凌遲處死可好?只愿陛下處死妾身后能念及幼時情分,眷顧妾身的母親。”
這一刻我本存了死志,如今眼前人已不是故人,從前的種種那便統(tǒng)統(tǒng)故去吧。
我死后楚凝兒再無威脅,只愿母親在楚府性命無虞。
誰知蕭錦陽卻并未像我想象中一般暴怒將我處死。
反而是將我一把抱起,下巴蹭著我的臉頰在我耳畔輕語:
“你想死?那太便宜了。”
說著他抱著我走向床榻,
“霜兒不是孤枕難眠嗎?那朕陪霜兒可好?”
我瞬間只覺得如墜冰窟,止不住地發(fā)抖,
“求陛下不要,妾身還懷著孩子,求陛下......”
他卻是看著我,想要裝出曾經(jīng)的柔情卻笑的只讓我覺得陰鷙可怖。
“孩子?霜兒懷著孩子,那為何侍衛(wèi)可以,為何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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