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聽晚察覺到不對勁,“有事?”
傅臨洲和傅瑾言對視一眼,他們似乎都想要對方開口,最終還是傅臨洲說,“聽晚,卿如她最近感冒了,今晚你能不能在后臺替她唱她的那首成名曲?”
許卿如的成名曲是謝聽晚讀大學的時候錄的。
只是還沒來得及發(fā)表,傅臨洲就讓她給了許卿如。
許卿如又不是原唱,當然唱不了。
謝聽晚盯著傅臨洲和傅瑾言看了許久,很平靜問了句,“你們知道這首歌的含義嗎?”
這首歌是她用來祭奠父母的。
里面寫滿了她對父母的想念之情,還告訴父母她會好好活下去。
每唱一次她都會哭。
因為她會想起爸媽出車禍被碾成肉泥的畫面,不亞于再重新將愈合的傷口撕裂開。
可如今,傅臨洲卻逼她唱這首歌為許卿如的事業(yè)添磚加瓦。
謝聽晚沒有逼他們回答,壓回胸腔里涌起的難受,“這算是第二件事了吧?”
傅臨洲本來想解釋的,卻鬼使神差應了聲,“嗯?!?br>傅靳言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聽晚,等這次活動結(jié)束了,我和我哥帶你去馬爾玩好不好,你不是最想去嗎?”
“不去?!?br>說完,謝聽晚徑直離開了別墅,打車去了活動現(xiàn)場。
剛走到許卿如化妝間,謝聽晚就聽到她和經(jīng)紀人說話。
“卿如,傅總對你可真好,壓軸的位置說給你就給你了?!?br>“那兩個傻逼被我迷得鬼迷心竅,我說什么就是什么,你是沒看到他們兩人為了我,把謝聽晚折磨的有多慘?!?br>“還是卿如厲害,看來你離嫁進傅家不遠了呀!”
“誰要嫁給那兩個蠢貨,等我做完自己的事情直接讓他們滾蛋,他們壓根就配不上我?!?br>聞言,謝聽晚默默按開了口袋里的錄音筆,這就是傅臨洲和傅靳言護著的女人,背地里竟然這樣背刺他們的。
她將這些話全部錄了下來,并且拜托系統(tǒng)在她死后,把這支錄音筆交給傅臨洲和傅靳言。
就當是她送給他們最后一件禮物吧。
謝聽晚整理情緒,才走進化妝間。
看見是她,許卿如挑起好看的眉梢,嘲諷道,“謝聽晚,你還死皮賴臉纏著傅臨洲和傅靳言,沒看到他們那么討厭你嗎?”
謝聽晚就這樣看著她,淡淡開口,“嗯,我退出,你們?nèi)丝梢杂肋h在一起。”
她平靜的語氣讓許卿如誤會她在反諷,惱羞成怒將桌上的化妝品掀翻在地,“你在得意什么?你以為你能贏我嗎?我告訴你,我弄死你就如同弄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