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神愈發(fā)狠厲,最后暴怒指向門口,完全失去了理智,“給我回家!”
“你還嫌丟的臉不夠嗎?!”
我看著暴怒的喬明月只覺得爽快。
我又咬了一口蛋糕,慢悠悠地說道:“今天當(dāng)著大家的面,正好,我要跟你離婚,而且我因為工作得了胃癌,算是工傷了,別忘了給醫(yī)藥費就行。”
怒目圓睜的喬明月,眼神在那一瞬顫動著,不可思議地看我,“你說什么?”
我沒有心思再和她重復(fù),拿起旁邊的紙巾擦了擦手,跟賓客微笑告別。
而呆愣在原地的喬明月慌張地拉住我的手,被我一把扯開。
她神情復(fù)雜地叫我的名字,“嶼深,嶼深!你站住給我說清楚!”
可我一步都沒有停下,直到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宴會門口,只聽見餐具叮當(dāng)?shù)厮ち崖?,此起彼伏?br>
最后是喬明月充滿痛苦的低吼聲:“嶼深你給我回來!”
我絲毫沒有理會她的挽留,把她自己搞出來的爛攤子留給她自己處理。
6
我坐在出租車?yán)锟聪虻管囩R,喬明月的身影漸行漸遠(yuǎn)的。
沒過一會兒,我的手機開始信息爆炸。
她問我為什么不告訴她,我得了胃癌。
她還說,只要我相信她,我們就能熬過七年之癢,就能回到以前。
我一直沒回,她就一直給我發(fā)信息。
從過去到現(xiàn)在,還有根本不存在的未來。
她問我,還記不記得那個保護(hù)我的少女,帶我逃離不幸的家庭那個少女。
是她,但絕不是現(xiàn)在的她。
我什么都沒有回復(fù),等我看煩了以后才把她給徹底拉黑。
此次宴會傳出來的緋聞瞬間滿天飛,喬家被推到了輿論的風(fēng)口浪尖。
而顧易陽在喬明月的逼問之下,也承認(rèn)了自己那晚和她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只是騙她的幌子而已。
喬明月當(dāng)即掀了顧父的飯桌,不惜兩家決裂也要和顧易陽劃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