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干凈。
護(hù)士態(tài)度更加惡劣了,要我沒錢就滾。
又一次,我跪著哀求。
又一次,無人搭理。
護(hù)士安排一輛車把我和媽媽送回家,還要我付2000塊當(dāng)車費。
我出不起錢。
司機就開始搬我家的東西。
原本我家就沒有什么貴重物品,所以鍋碗瓢盆,床和飯桌全都搬走抵債。
我哭著求他們,腦袋磕的生疼。
竟然只得到一通哄笑。
曾經(jīng)我不懂“世態(tài)炎涼、人心不古”八個字,而這一秒我深刻體驗到了。
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搬走一件件東西。
我和媽媽只能打地鋪。
當(dāng)晚,欺負(fù)我的王玲玲來了我家。
她打量著我破小的出租屋,戲謔道:“住在這的你們,和蟑螂有什么區(qū)別?”
我攥緊了拳頭,憤恨的紅了眼眶,很想給王玲玲一巴掌。
可我站都站不穩(wěn)。
并且王玲玲還帶著兩名保鏢。
所以我又一次無可奈何。
王玲玲單手叉腰,越加趾高氣揚的甩給我一張紙。
我低頭一看,竟是退學(xué)通知單。
一瞬間!
我腦袋轟隆一下,氣得渾身發(fā)抖,怒吼著王玲玲道:“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
“我瘸了一條腿?!?br>“我媽昏迷不醒,被趕出醫(yī)院。”
“難道這還不夠嗎!”
只因我是單親家庭,王玲玲最喜歡欺負(fù)我。
往我書包里放蟲子。
往我身上潑水。
撕我寫好的作業(yè)。
誣陷我偷文具。
如此種種,數(shù)不勝數(shù)。
我忍無可忍反抗,卻被她和幾個狗腿子推下樓梯。
媽媽帶著爺爺和爸爸的軍功章,以及自己的立功證書找王玲玲一家理論。
正是在校長的注視下,他們踩踏著象征榮耀、鮮血鑄成的軍功章!
他們肆意辱罵著我媽媽,還把我媽媽毆打重傷。
而如今,他們還要趕盡殺絕!
老天啊……
你沒長眼嗎!
曾經(jīng)對未來充滿美好幻想的我,此刻恨透了這個世界……
“因為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