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捏起這張在無數(shù)個夜晚里折磨我的臉,用盡力氣掐住她的脖頸。
她依然如記憶里一樣美艷,一樣可恨。
看著她的臉頰漸漸漲紅到發(fā)紫,幾近窒息。
“那你的美夢,恐怕要落空了?!?br>我松開手,強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
直到走出地下室,才扶著墻干嘔出來。
沈馥雪不知道,她心心念念想搶奪的東西,就連那個人,我也都不要了。
我回來時,傅瑜年的車剛好到樓下。
他專程回來陪我出席設(shè)計大會,體貼地為我拉開車門。
助理向他匯報工作情況,順嘴說了句。
“傅總,上次試圖爬床的那個女人,已經(jīng)處理好了,今后她都不會再出現(xiàn)在A市?!?br>傅瑜年冷聲斥責(zé),“這些話私下里跟我匯報就行了,以后不用在夫人面前提?!?br>隨即,他小心翼翼握住我的手。
“言言,你別生氣,那個女人沒能得逞,她碰我的那只手我回去洗了很多遍,一點都不臟?!?br>我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以他的身份,每年想爬床的女人沒有成千也有幾百。
可現(xiàn)在,我只是淡淡,“不用解釋,我相信你?!?br>話音剛落,傅瑜年的電話響了。
“不好了,傅總,那個女人趁傭人不注意吃下去一整瓶安眠藥,要自殺!”
傅瑜年遽然皺起眉。
“送醫(yī)院了嗎?如果她有什么閃失,你們的命也別想要了!”
我抬眸,強裝鎮(zhèn)定地看向他。
“阿瑜,你剛剛,是在為沈馥雪擔(dān)心嗎?”
意識到不對的傅瑜年,立刻緩下語氣,捏了捏我的手。
“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怕她就這么死了不好處理,而且。”
“我絕不允許,欺負(fù)過你的人就這么解脫了?!?br>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眸中劃過一絲他自己都難以察覺的不安。
分明是早已變心的人,何必還裝出這副情深似海的模樣?
車內(nèi)重新陷入沉默,可他掌心的汗卻越來越多。
終于,我打破了這種氣氛,對司機說:
“不用去設(shè)計大會了?!?br>“送我和阿瑜去看看她吧?!?br>傅瑜年有些怔住,欲言又止,“言言,你……”
你也希望如此的,不是嗎?
我轉(zhuǎn)過頭,自嘲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