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我坐月子的最后一天。
吃飯時,婆婆如約拿出了一份簽了邵鶴年名字的離婚協(xié)議書,不舍道:“明天就是小寶的滿月宴,你參加了再走,好嗎?”
我卻搖了搖頭,“不了,我已經(jīng)買好票了,就在明天早上?!?br>“那你看看他…”
“媽,以后這個家就交給你了?!?br>我淺笑著打斷了她的話,沒讓她說完。
婆婆意識到我的決心,抬手抹了把淚,“好,我會好好教育小寶的,你放心?!?br>我接過離婚協(xié)議書,邵鶴年恰好從樓上下來。
看到這一幕,他蹙眉問:“你拿的是什么?”
我攥緊協(xié)議,搖了搖頭,“沒什么?!?br>他眼底帶著探究,直勾勾盯著我。
而我神色自若。
好在,他沒有深究,話鋒一轉(zhuǎn)落在明天的百歲宴上。
他說:“明天我有點事,會晚點去酒店,你有事就找媽?!?br>婆婆滿臉不贊同,“什么事比你兒子的滿月宴還重要?你…”
“沒關(guān)系,你有事就去忙吧?!?br>他在或不在,對于孩子來說,沒什么區(qū)別。
畢竟自從我生下這個孩子。
他和我一樣,沒去看過他一眼。
婆婆還想說什么,我向她笑著搖了搖頭。
時間一晃,來到百歲宴這天。
家里的氛圍卻不如想象中的熱鬧。
婆婆抱著孩子出門,傭人突然提起:“夫人,不用等太太一起去宴會現(xiàn)場嗎?”
她神色一滯,回頭看了眼樓上,哽咽搖頭。
但她不知道,我騙了她。
我滿月宴的前一天晚上就已經(jīng)踏上了離開的飛機。
等邵鶴年忙完手里的工作,匆匆趕來宴會后,不管他怎么找,都沒有看到我的身影。
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突然有種壓抑的痛心感。
連忙找上婆婆,問道:“宋煙呢?她人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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