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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7年不結(jié)婚?分了!我嫁人江言蓁霍司珩 全集

相思意 著

其他類型連載

聽著唐洵咄咄逼人的口吻,江言蓁聲音平靜:“我收到了消息。”“那你怎么還沒有去醫(yī)院?”唐洵似乎對她在這里不理解,看了一眼包廂的方向說道:“你和誰在這里見面?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我相信應(yīng)該沒有人能比景州更重要吧?!碧其退麄儾皇切S?,是在接管家族繼承權(quán)的時候,大家成了朋友。那時候,他和陸晏辰總是打趣,怎么自己身邊就沒有青梅陪伴。江言蓁對傅景州是從工作到生活方方面面的細(xì)微照顧。像他們,想從父親手里接管公司,周圍都是虎視眈眈的豪門暗斗。工作忙起來經(jīng)常熬夜應(yīng)酬,傅景州一直胃不太好。那次他為了拿下項目,連續(xù)喝三天喝到吐血。江言蓁開車來接他,氣到雙眼通紅,一直罵他不愛惜身體??墒撬薜孟裰共蛔〉乃堫^,最后還是傅景州抱著她哄了半天。后來,江言蓁天...

主角:江言蓁霍司珩   更新:2025-02-10 1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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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江言蓁霍司珩的其他類型小說《戀愛7年不結(jié)婚?分了!我嫁人江言蓁霍司珩 全集》,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相思意”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聽著唐洵咄咄逼人的口吻,江言蓁聲音平靜:“我收到了消息。”“那你怎么還沒有去醫(yī)院?”唐洵似乎對她在這里不理解,看了一眼包廂的方向說道:“你和誰在這里見面?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我相信應(yīng)該沒有人能比景州更重要吧。”唐洵和他們不是校友,是在接管家族繼承權(quán)的時候,大家成了朋友。那時候,他和陸晏辰總是打趣,怎么自己身邊就沒有青梅陪伴。江言蓁對傅景州是從工作到生活方方面面的細(xì)微照顧。像他們,想從父親手里接管公司,周圍都是虎視眈眈的豪門暗斗。工作忙起來經(jīng)常熬夜應(yīng)酬,傅景州一直胃不太好。那次他為了拿下項目,連續(xù)喝三天喝到吐血。江言蓁開車來接他,氣到雙眼通紅,一直罵他不愛惜身體??墒撬薜孟裰共蛔〉乃堫^,最后還是傅景州抱著她哄了半天。后來,江言蓁天...

《戀愛7年不結(jié)婚?分了!我嫁人江言蓁霍司珩 全集》精彩片段

聽著唐洵咄咄逼人的口吻,江言蓁聲音平靜:“我收到了消息?!?br>“那你怎么還沒有去醫(yī)院?”
唐洵似乎對她在這里不理解,看了一眼包廂的方向說道:“你和誰在這里見面?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我相信應(yīng)該沒有人能比景州更重要吧?!?br>唐洵和他們不是校友,是在接管家族繼承權(quán)的時候,大家成了朋友。
那時候,他和陸晏辰總是打趣,怎么自己身邊就沒有青梅陪伴。
江言蓁對傅景州是從工作到生活方方面面的細(xì)微照顧。
像他們,想從父親手里接管公司,周圍都是虎視眈眈的豪門暗斗。
工作忙起來經(jīng)常熬夜應(yīng)酬,傅景州一直胃不太好。
那次他為了拿下項目,連續(xù)喝三天喝到吐血。
江言蓁開車來接他,氣到雙眼通紅,一直罵他不愛惜身體。
可是她哭得像止不住的水龍頭,最后還是傅景州抱著她哄了半天。
后來,江言蓁天天親自下廚做飯,監(jiān)督他規(guī)律飲食,把胃養(yǎng)好。
唐洵不得不承認(rèn),他和陸晏辰都羨慕過。
只是現(xiàn)在傅景州的應(yīng)酬太多,還是時不時會犯胃痛的老毛病。
“正好我也要去醫(yī)院,一起吧,景州身邊不能沒人照顧?!?br>電梯到了。
唐洵走進(jìn)去按了負(fù)1樓。
江言蓁卻按了1樓。
“你自己開車了?”
“沒有?!?br>江言蓁對他說道:“我不會去醫(yī)院,我要回家了。”
電梯很快到達(dá)1樓。
唐洵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看到江言蓁真的要走,他驀地?fù)踝¢T口。
“言蓁,我知道你和景州在鬧矛盾,但是這種時候你不能再任性了吧?!?br>他真的不理解,是不是女人談戀愛久了都會變得矯情?
以前明明那么緊張在意,現(xiàn)在卻完全不關(guān)心。
如果江言蓁再這樣鬧下去,景州可能會被其他女人搶走,她就不著急嗎?
“你趕緊去醫(yī)院,不然以后肯定會后悔?!?br>“他的事情和我沒有關(guān)系。”
江言蓁不想浪費時間解釋,直接推開唐洵阻擋的手臂,離開了這里。

傅景州離開醫(yī)院急診室,已經(jīng)是晚上11點。
江言蓁始終沒有出現(xiàn)。
這段時間,都是葉詩雨寸步不離的照顧他。
負(fù)責(zé)開車的是孟峰。
“傅總,醫(yī)生說你要吃點東西才能吃藥,我去給你做。”
葉詩雨第一次來這里,絲毫沒有做客人的顧慮。
她走進(jìn)廚房,系上圍裙,像是正在侵占江言蓁曾經(jīng)的位置。
“現(xiàn)在我是傅總的私人秘書,以后還有機會越走越近,做這里的女主人!”
片刻后,葉詩雨端著一碗面走向二樓。
傅景州洗完澡,倚靠著沙發(fā)休息。
他的視線不經(jīng)意瞥到門口那件熟悉的圍裙。
像是期待著什么。
傅景州驀地抬頭望去,眼里再次落空的冷了下來。
“小雨,這個家里的任何東西,沒問過我就不要亂動?!?br>葉詩雨疑惑低頭,難道是指這件圍裙?
“傅總對不起,我擔(dān)心你的身體,想要你吃點東西再吃藥?!?br>“嗯,今天也晚了,辛苦你了,回家去休息吧?!?br>傅景州看著葉詩雨委屈的表情,頓了頓,迎著她期許的眼神,補充說道:“記得把圍裙放回原來的地方?!?br>葉詩雨:“......”
她甚至站在門口都沒有進(jìn)去,更別說能登堂入室。
傅景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不想家里的東西有任何的改變。
他勉強吃了兩口面,又端起水杯把藥吃了。
孟峰站在旁邊,捕捉到傅總的視線一直盯著沒有亮過的手機。
他忍不住開口問道:“需要我準(zhǔn)備車嗎?”
倏地,傅景州就生氣了。
他不能理解,為什么江言蓁知道他進(jìn)了醫(yī)院都沒有反應(yīng)?
她怎么能變得這樣陌生冷漠?
是想逼他先哄她?
傅景州忍著胃痛,冷聲吩咐:“孟峰,我明天不去公司,記得出公告說我身體不舒服,所有的事情都延后處理?!?br>他必須要讓江言蓁知道,他的胃病有多么嚴(yán)重,讓她后悔心疼!
夜晚。
臥室里很安靜。
傅景州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藥物影響,他在失眠。
他躺在床上,第一次覺得身邊好像有點空。
下意識側(cè)身摟過去的動作,只觸碰到了冰冷的溫度。
這套粉色的床單是江言蓁挑選的,一對枕頭,代表著最親密的同床共枕。
可是現(xiàn)在,床上已經(jīng)聞不到屬于她的香氣。
他閉上眼睛,記憶里周圍都是江言蓁的影子,但他睜開眼睛卻什么也看不到摸不到。
傅景州的呼吸急促起來。
“我是瘋了嗎?”
他突然......好想好想江言蓁。
想她像以前那樣依偎在他的懷里,想念那一瞬間被她愛著的具象。

第二天。
傅總因病沒來公司的風(fēng)聲,在孟峰的安排下,精準(zhǔn)吹到了17樓的項目部。
江言蓁正在開會。
昨天確定霍家同意借出藏品,她就展示名單確定好。
展會的布置流程都要一一落實確定,最后兩天會有展品進(jìn)場。
“展會的保安最重要,還要聯(lián)系好負(fù)責(zé)拍攝宣傳的記者,現(xiàn)在是要進(jìn)入最后的宣發(fā)階段。”
隨后,江言蓁拿著文件去了辦公室。
張經(jīng)理看完很滿意的點點頭。
“展會項目運作的很順利,不過這份文件需要傅總親自簽字,宣發(fā)部門才能開始流程?!?br>“好,我去找傅總。”
江言蓁不想耽誤展會的進(jìn)度。
然而當(dāng)她拿著文件到總裁辦公室,才知道傅景州不在公司,具體時間不確定。
沒關(guān)系,還有時間,還能等。
可是到第二天,宣發(fā)部門催著她要文件。
江言蓁有點急了,上午已經(jīng)是連續(xù)第三次去辦公室問了。
于是,孟峰給傅總打了電話。
“傅總,江小姐很著急想要見到您,您什么時候能來公司?”
傅景州郁結(jié)的心情突然好轉(zhuǎn)了。
他故意不去公司,就是想要懲罰一下江言蓁,讓她著著急。
看來她現(xiàn)在是忍不住了,如果再繼續(xù),他肯定能逼到江言蓁發(fā)瘋來找自己。
“我現(xiàn)在來。”
結(jié)果,傅景州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樣沉不住氣,換了衣服就來公司。
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很期待江言蓁的低頭求和。
到公司后。
傅景州的步伐走得有點著急,胃部還是隱隱的不舒服。
他站在電梯間,卻發(fā)現(xiàn)電梯遲遲沒有動。
很快,孟峰急忙趕來,神色凝重說道:“傅總,VIP電梯出了故障,現(xiàn)在江小姐和葉秘書都被困在里面了!”

江言蓁還沒來得及說自己的來意。
在她旁邊,就來了兩位財大氣粗的老板,也想約見霍先生。
“......”
果然能繞京市兩圈。
前臺小姐顯然見過世面,笑容職業(yè)的回應(yīng):“霍先生工作繁忙,暫時沒辦法安排新的預(yù)約見面,請在這里留下信息,等霍先生有時間,我會通知?!?br>其他人登記寫的都是自己的身份。
江言蓁偷看一眼,她這種打工人可沒有優(yōu)勢。
霍先生,我是四年前霍家拍賣‘許愿少女’藏品的設(shè)計作者。我想將這件作品展覽,請霍先生一定要聯(lián)系我。
展會的籌備時間有限,江言蓁有點著急。
她在每天工作之余的早中晚時間,都會來霍家等著。
前臺小姐都認(rèn)識她了。
“江小姐,霍先生真的沒有時間?!?br>“好,我繼續(xù)等?!?br>江言蓁難免垂頭喪氣,這位京圈太子爺?shù)降子卸嚯y見到?。?br>“寶貝,你前夫家是不是和霍家關(guān)系好?有沒有可能幫我介紹一下?”
“我前夫家應(yīng)該能聯(lián)系到霍家,但是我不能和前夫聯(lián)系?!?br>袁億慈在桌上鋪開十幾張商鋪戶型圖。
“寶貝,快看看你喜歡哪個地段?后續(xù)工作室裝修還要時間,不能再拖延了?!?br>江言蓁看了都很滿意。
“都不錯,我相信你的審美,你決定吧。”
“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我也挑累了,那就定這套最貴的吧。”
袁富婆一擲千金,中介小哥差點要蹦起來磕頭了。
這時,江言蓁的手機響起來。
看到是陸晏辰的電話。
“言蓁,沒忘記今天是我的生日吧,我定了包廂,地址發(fā)給你,就等你過來吃飯了?!?br>江言蓁和陸晏辰也是大學(xué)同學(xué)。
“好,一會見?!?br>來到包廂的時候,推開門。
江言蓁并不意外看到了陸晏辰旁邊的傅景州。
此時,傅景州指間夾著煙,還端著一杯酒,視線掠過她也沒有任何停留。
“言蓁你來了,快坐這里吧?!?br>陸晏辰當(dāng)即起身讓位,做和事佬的意圖很明顯。
周圍坐著都是圈子里的共同好友,都知道江言蓁和傅景州在結(jié)婚前鬧了分手。
“陸公子,生日快樂?!?br>江言蓁來的晚就是去準(zhǔn)備禮物了。
她從包里拿出來,不小心把中介給的戶型圖掉了出來。
“謝謝?!?br>陸晏辰接過禮物,匆忙一眼看到被江言蓁撿起來的圖紙,頓時揶揄道:“言蓁,我說你最近在忙什么都沒有來聚會,原來是在準(zhǔn)備婚禮場地啊?!?br>聞言,傅景州瞥了一眼沒有解釋的江言蓁。
嘴角更是有恃無恐的嘲笑。
“言蓁,快坐啊?!?br>包廂里煙霧繚繞,江言蓁選擇坐在門口的通風(fēng)位置。
陸晏辰看著還在裝形同陌路的兩人,繼續(xù)勸道:“景州,言蓁一個人準(zhǔn)備婚禮也不容易,你們十幾年的感情怎么能因為這么點小事說吵架呢?!?br>朋友們都在勸傅景州做男人要大度。
“既然大家都在,有些話我也要和你說清楚。”
傅景州放下酒杯,吐著煙霧對江言蓁說道:“整件事情都是你在無理取鬧,你要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小雨從小家境艱苦,讀書出來不容易,你是嬌生慣養(yǎng)的千金小姐,根本就不懂她的努力,可是江家破產(chǎn)了,你的大小姐脾氣也該改改了?!?br>被提起江家的事情,江言蓁的目光瞬間冷凝。
“我出身江家,不需要自卑?!?br>江家和父親是她心里最溫暖的回憶,那并不是她的痛處。
傅景州卻肆意將對她的了解,變成語言利刃。
“景州,那言蓁也是有你寵著,這都是你的勛章啊。”
唐洵也幫著陸晏辰緩和氣氛。
這時,傅景州接到電話。
“小雨,你還在發(fā)燒,聽醫(yī)生的話好好休息。乖,你先不要亂跑,我現(xiàn)在過去陪你?!?br>傅景州拿著西裝外套起身,招呼道:“我先走了,下次喝酒我請客?!?br>當(dāng)腳步路過江言蓁,他看著她垂眸的模樣。
這應(yīng)該是知錯了在反省。
“言蓁,好好冷靜想想自己的錯,否則我不會陪你弄結(jié)婚的事情,你想清楚了?!?br>江言蓁沒有在意離開的傅景州。
她是來吃飯的。
“怎么都看著我?”
唐洵咳嗽兩聲說道:“言蓁,你也別那么計較小氣,畢竟葉詩雨是景州幫過的學(xué)生,這也是正常的關(guān)心。男人在外面有應(yīng)酬的逢場作戲,他知道回來就好?!?br>陸晏辰也怕江言蓁不高興,指著她包里的布置圖問道:“有沒有事情要我們幫忙?”
“不用。”
江言蓁只是笑了笑。
在他們看來,以江言蓁和傅景州青梅竹馬的感情,知道她很好哄,就等婚期定下來,請他們喝喜酒了。

江言蓁一邊處理工作,一邊架著和媽媽通視頻。
“蓁蓁,那天你和秦浩相親見完面怎么樣???他有主動聯(lián)系你嗎?”
“沒有聯(lián)系,可能是工作忙吧。”
“老秦說他沒有談過女朋友,肯定是內(nèi)向不知道要怎樣和女孩子聊天?!?br>唐麗看著女兒身后的新家背景,表情猶豫。
“蓁蓁,小時候我就知道你和景州走得親近,這幾年你獨自留在京市,也是在傅家公司,你和景州是不是......”
“媽媽,我已經(jīng)辭職了?!?br>江言蓁笑容認(rèn)真的回答:“我要換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我的年紀(jì)也不小了,想要結(jié)婚,想生孩子,像我小時候許愿說的那樣?!?br>過去她等的那個人等錯了。
那就換一個。
她不會再停留過去,現(xiàn)在和未來才是她目光所望的期待。
掛斷電話后。
江言蓁繼續(xù)準(zhǔn)備場地資料。
手機響了一聲。
看到來自秦浩(相親)發(fā)來的消息,她怔了一下。
江小姐,抱歉,這幾天工作都很忙。這周五晚你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
江言蓁失笑,一邊打字一邊說道:“這肯定是媽媽和秦叔叔說了,家長給壓力,要他主動來聯(lián)系我?!?br>相親的流程她都會認(rèn)真對待。
周五晚我有時間,你定好餐廳再告訴我吧。
好。
另一邊。
傅景州半夜肚子餓到有點胃痛。
傭人準(zhǔn)備的三明治放在桌上沒有吃,他突然想吃熱乎的食物。
想起了江言蓁經(jīng)常給他煮的那碗小餛飩。
他下樓走進(jìn)廚房,在冰箱里找了一圈沒有看到。
傅景州蹙眉,捂著胃的位置,拿起手機給她發(fā)了一條微信。
你經(jīng)常給我煮的餛飩是買的哪個牌子?
消息剛發(fā)出去,出現(xiàn)一個紅色感嘆號。
下面還有一行字:消息已發(fā)出,但被對方拒收了。
傅景州:“......”
他被江言蓁拉黑了?

江言蓁是第一次去相親。
為了表示尊重,她下班回家先洗了頭發(fā),換了一件淺藍(lán)色的流蘇長裙,輕描淡妝出了門。
到咖啡廳下車時,她剛好收到媽媽發(fā)來的長語音。
蓁蓁,媽媽都幫你問過了。他的名字叫秦浩,年齡28,身高178,職業(yè)在外企市場部,月薪5萬多,不胖也不瘦,普通長相,性格比較內(nèi)向。秦叔叔說他下了班過去,暗號是桌上放一支白玫瑰。
江言蓁失笑,媽媽怎么沒有直接給照片,還要她去找暗號?
這個點的咖啡廳不算人太多。
在靠窗的位置,有一位穿著西裝的男士身影,桌上的水杯里有一支白玫瑰。
江言蓁微微尷尬,深呼吸走上前。
“你好,我是江言蓁。”
男人慵懶靠著座椅,在用平板看股市。
聽到她的自我介紹,手指微頓,緩緩抬頭望過來。
這一眼,江言蓁怔住了。
面前的男人西裝筆挺,坐在這里獨顯卓越矜貴,深邃的眉眼映著眸光,有一種淡淡的疏離感卻又動蕩著幾分被克制的炙熱。
這是媽媽說的普通長相?
可他的臉放在哪里分明都是優(yōu)越的。
江言蓁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對方一直看著她不說話,不會是認(rèn)錯人了吧?
“請問,你是今晚來相親的嗎?”
霍司珩不著痕跡的斂眸,嘴角浮現(xiàn)微笑。
“嗯,江小姐請坐?!?br>江言蓁剛坐下就看到桌上有一杯喝過的咖啡。
她看了一眼時間,約的7點半,現(xiàn)在時間還沒有到,她不算遲到吧。
霍司珩捕捉到她的動作,先開了口。
“是我早到了,江小姐喝什么?”
江言蓁沒想到他很細(xì)心。
“我看看菜單?!?br>她點了一杯摩卡和一份蛋糕。
氣氛過于的安靜。
其實她也不知道相親要聊什么,對面也沒有開口的意思。
只是能察覺到他有些不太自然的呼吸,應(yīng)該也是第一次相親,緊張吧。
媽媽說他性格內(nèi)向,是不是她要主動聊聊?
江言蓁看到平板屏幕的股市,順口問道:“我聽說你剛回國,還習(xí)慣嗎?工作應(yīng)該很忙吧?!?br>“工作還好,剛回來在倒時差,晚上就想喝咖啡?!?br>霍司珩的呼吸恢復(fù)如常,目光望向她,不帶探究的侵略感,保持著溫和的禮貌。
“江小姐現(xiàn)在是什么工作?”
媽媽沒有說她的情況?
江言蓁微笑的回答:“我在項目部負(fù)責(zé)展會策劃,這是我的名片,不過我辭職了,打算開工作室。”
霍司珩接過她遞來的名片,低頭注視,指腹輕撫過她的名字。
“抱歉,我今天沒有帶名片?!?br>“沒關(guān)系?!?br>江言蓁的視線突然被修長的手指吸引。
她才注意到,這位秦先生腕間戴著的手表是某品牌的百萬限量款,身上這套西裝也是阿瑪尼的手工定制。
這好像和媽媽說的資料不太相同?
或許是家里富貴吧,她也不好問。
這時,服務(wù)員端來咖啡和蛋糕。
桌上的物品有點多。
江言蓁低頭,余光瞥到他拿起煙灰缸,她怔了一下,禮貌說道:“沒關(guān)系,你可以抽煙。”
霍司珩望過來的視線和她相撞。
“我不抽煙?!?br>他只是動作自然的把物品挪到旁邊。
聞言,江言蓁不禁笑著點點頭:“謝謝?!?br>她真的很討厭二手煙。
以前每天回家,衣服和頭發(fā)都會沾上煙味,導(dǎo)致睡前都要洗頭發(fā),她真的很煩大半夜還要吹干頭發(fā)!
“江小姐說要開工作室,是打算做什么?”
“珠寶設(shè)計,是我兒時的夢想?!?br>江言蓁本以為這場相親會非常的尷尬。
這位秦先生是慢熱的性格,等聊起來都是他在問她,而且他的詢問也很有分寸禮貌。
霍司珩看到放在桌上的手機亮了一下,眉心輕蹙。
“江小姐,我有點事情要先走了。”
“好,那我們加個微信吧?!?br>江言蓁沒想到他竟然是用小貓的頭像,名字也只有簡單的H。
她在名字備注寫上秦浩(相親)。
霍司珩站起身,伸手過來說道:“江小姐,很高興見到你,下次我請你吃飯再聊?!?br>江言蓁仰首回視,和他握手時,感覺到他的手有短暫的力度收緊,才放開。
“好的,下次見?!?br>相親都是這種流程吧,也不一定會再見面。
在咖啡廳的街邊,停著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房車。
“霍先生,您在里面…是被搭訕了嗎?”
“是好久不見的人?!?br>霍司珩收好江言蓁的名片,坐上了車。

傅氏,總裁辦公室。
孟峰發(fā)現(xiàn)傅總這幾天都沒有系領(lǐng)帶,好像心情不太好。
傅景州開完會,撥通秘書部的內(nèi)線電話
“沖杯咖啡進(jìn)來。”
葉詩雨穿著職業(yè)套裙走進(jìn)來。
看到在辦公桌后處理文件的傅景州優(yōu)雅迷人,讓她移不開視線。
葉詩雨走近,彎腰將身體壓低,她的襯衣領(lǐng)口故意崩開了一顆,從傅景州的視角肯定能看到,但是他沒有抬頭。
“哎呀。”
葉詩雨假裝沒有端穩(wěn),潑倒了咖啡。
倏地,傅景州眼疾手快的拿起文件閃避,終于抬眸望向葉詩雨,神色難見的慍怒。
“小雨,做我的秘書,除了漂亮,工作能力也很重要,你在辦公室不要犯這種低級的錯誤?!?br>以前江言蓁處理工作很利落,沒有私人情緒,事業(yè)上絕對是他的幫手。
葉詩雨暗藏嬌羞的表情突然僵住了。
明明傅先生平時很喜歡她的笨蛋犯錯,會和她玩調(diào)教的情趣,怎么變了?
“對不起......”
她紅著眼睛低頭認(rèn)錯。
“我不是在罵你,只是提醒你要做好工作。”
傅景州對她緩和語氣的說道:“把衣服扣好,再去沖一杯咖啡?!?br>“是......”
等葉詩雨再端著咖啡和餅干走進(jìn)來。
“傅總,我買了最好的藍(lán)山1號咖啡豆,現(xiàn)磨沖泡,再搭配松子曲奇?!?br>咖啡聞著香,傅景州滿懷期待的喝了一口,蹙著眉就放下了。
這味道怎么都比不了以前江言蓁給他泡的那杯咖啡。
“茶水間里沒有剩下的咖啡豆了嗎?”
“沒有了?!?br>葉詩雨不理解,已經(jīng)買了最貴的,傅總還不滿意嗎?
傅景州蹙眉示意她先出去。
這幾天下午,他都沒有這杯咖啡提神,整個人莫名的困乏煩躁。
就是很想喝江言蓁泡的咖啡。
他這是什么毛???
半晌。
傅景州在那晚之后,第一次撥通江言蓁的號碼。
電話接通了。
“言蓁,小雨這兩天身體不舒服,秘書部的職位暫時空缺,我臨時也找不到人?!?br>傅景州胸有成竹,這是能回他身邊的大好機會。
江言蓁沒有理由會拒絕。
“你先調(diào)回秘書部,頂替兩天吧?!?br>
電話那端沉默了片刻。
傅景州嘴角噙笑,等著聽江言蓁迫不及待的同意。
然而,一道陌生的女聲吱吱唔唔說道:“是傅總嗎?言蓁姐把號碼轉(zhuǎn)接在了公司,她說工作的時候不想被打擾,等她回來,我再轉(zhuǎn)告說傅總您找過她。”
傅景州:“......”
直到下班的時間,傅景州的手機都沒有動靜。
電梯“嘀”一聲到了17樓。
項目部張經(jīng)理急急忙忙跑出來迎接。
“傅總,您怎么來項目部了?”
以前有事情都是打電話,從來不會親自來。
“我路過來看看?!?br>傅景州朝著里面看了一眼,并沒有看到江言蓁。
張經(jīng)理有眼力見,主動回答道:“項目部人手不夠,珠寶展會還沒確定場地和嘉賓,江秘書都是親力親為的負(fù)責(zé),要我打電話叫江秘書回來嗎?”
傅景州眼里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失望,卻是瞬間冷臉。
“誰問她了?還有,江言蓁已經(jīng)不是江秘書了?!?br>看著傅總離開的背影,張經(jīng)理也搞不懂傅總為什么要親自來這一趟。

第二天。
江言蓁在會議前想沖杯咖啡。
剛走進(jìn)茶水間,就看到葉詩雨翻亂了寫有她名字的物品。
“你在做什么?”
江言蓁聲音微冷。
聞言,葉詩雨嬌滴滴的解釋:“言蓁姐,你知道我現(xiàn)在負(fù)責(zé)照顧傅總,雖然傅總從來沒有說過我,但是我怕自己做的不夠好,會影響到他的工作?!?br>“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江言蓁看著桌上灑落的咖啡豆,冷聲提醒:“葉秘書,就算我沒有教過你,難道最基本的禮貌你也不懂嗎?
這里是項目部,你要做什么都請回秘書部?!?br>茶水間這邊的動靜,引來八卦的同事們湊近圍觀。
“言蓁姐,你是不是還在生氣?”
葉詩雨瞬間紅了眼睛,站在這里局促不安,哽咽說道:“我能來做秘書,只是想報答傅總對我的資助,我沒有想過要搶占你的位置。
這杯咖啡是我向你道歉,言蓁姐,畢竟這幾年都是你在傅總身邊負(fù)責(zé)沖咖啡,沒有人能比你更懂,請你教教我吧?!?br>話落,葉詩雨端著一壺剛泡好的熱咖啡,就直接撞過來。
江言蓁側(cè)身避開。
結(jié)果葉詩雨撞到桌臺,打翻了咖啡壺,滾燙的液體瞬間把她的手背燙紅了一大片。
“啊,好疼......”
“小雨!”
傅景州的出現(xiàn),頓時讓所有圍觀的同事都躲開了。
他沖進(jìn)來抓住葉詩雨的手沖冷水,看著她在懷里疼到發(fā)抖,皺眉說道:“你的手燙傷太嚴(yán)重了,我陪你去醫(yī)院?!?br>“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怪言蓁姐?!?br>葉詩雨哭得梨花帶雨,還抽噎著解釋道:“傅總,我想跟言蓁姐學(xué)好沖咖啡,是我太笨了。”
“小雨,我知道你是為了我?!?br>傅景州輕聲溫柔的安慰。
再回頭看著漠不關(guān)心的江言蓁,表情慍怒。
“小雨來請教你,你就是這種態(tài)度?江言蓁,別把你的私人情緒帶到公司。
是你自己選擇離開秘書部,以后留在項目部就別想再回來,那里沒有你的位置了?!?br>江言蓁也不生氣,看著傅景州扶住葉詩雨往外走。
這一場戲演的真好啊。
葉詩雨故技重施,以為她還會在意嗎?
“等等?!?br>她突然開口。
傅景州停下腳步,斂眸睨著江言蓁,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
“知錯了?如果你能改正自己的錯誤,和小雨好好相處,也不是沒機會再調(diào)回來?!?br>“我只是想提醒葉秘書?!?br>江言蓁微笑,指著茶水間說道:“請她記得把這里打掃干凈,不要影響我們項目部的使用?!?br>這句話激怒了傅景州。
“江言蓁!記住你自己說的話?!?br>傅景州本來還想給個臺階,讓江言蓁調(diào)回秘書部。
既然她不知好歹,他就看看她能犟到什么時候來哭著喊后悔!
“叫保潔來打掃!”
直到傅總和葉秘書離開這里。
項目部的同事都湊過來,很好奇江言蓁的反應(yīng)。
江言蓁深呼吸,回頭面對圍觀,晃了晃手機說:“現(xiàn)在茶水間用不了,下午喝咖啡我請客。”
喝到外賣咖啡后,江言蓁喊開會。
珠寶展會有六個人是她的組員。
組內(nèi)會議正在討論要邀請的嘉賓名單。
“我們可以邀請周君琴教授,她在海外和京市的知名度都很高,新晉設(shè)計師和殿堂級設(shè)計師同臺,就是展會最大的宣傳賣點,也貼合《傳承》的主題?!?br>江言蓁表示贊同的點點頭:“周教授那邊我會親自去邀請?!?br>…
江言蓁拎著果籃來到周君琴教授居住的小院。
她坐在客廳等候,看著身穿旗袍的優(yōu)雅中年女士下樓,禮貌的站起身。
“周教授,您好,我是江向陽的女兒,您還記得我嗎?”
“我記得你,江先生說過,他的女兒很有設(shè)計天賦?!?br>周君琴笑容和藹親近。
“我是代表傅氏集團(tuán)來邀請您?!?br>江言蓁遞上自己帶來的策劃書,說明來意:“我知道您最近眼睛不太舒服,連國博會都拒絕了,我邀請您也是有私心,因為展會有幾件都是您的作品?!?br>周君琴對她策劃書的見解介紹很滿意。
“江小姐怎么沒有繼承父親,做珠寶設(shè)計的職業(yè)呢?”
“我只有一件作品。”
江言蓁翻到最后的介紹頁,是一件命名為‘許愿少女’的玉雕。
“這是你的作品?”
周君琴眼神驚喜,當(dāng)即握住江言蓁的雙手說道:“這件玉雕在國外拍賣的時候,我就在現(xiàn)場,可惜設(shè)計師卻是匿名。
我能看出來這是女孩子雙手溫暖的作品,玉雕被高價拍賣后收藏,我一直很遺憾沒能見到設(shè)計師,原來就是你?!?br>“父親離世后,我沒有再繼續(xù)做設(shè)計?!?br>江言蓁的笑容很真誠:“這次展會是我離職前最后的工作,我想展示自己的作品,所以邀請周教授,希望您能賞臉出席?!?br>“好,我答應(yīng)參加展會,我相信江先生也會很欣慰。”
江言蓁和周教授談好展會的細(xì)節(jié),想到什么問道:“周教授,您知道我的作品是被誰收藏的嗎?”
“當(dāng)時拍賣收藏的好像是霍家?!?br>離開周教授家里,江言蓁坐上車和袁億慈通電話。
“我離婚前,聽狗男人提過霍家那位太子爺一直在國外。當(dāng)年霍家大少意外離世,霍老太爺培養(yǎng)新任繼承人,霍二少好像最近才回京市,我估計想見他的人排隊能繞京市兩圈?!?br>“那位霍二少再難見我也要去見,我的作品就收藏在霍家。”
“祝福你,寶貝?!?br>江言蓁直接開車來到霍氏集團(tuán)大廈。
她走到前臺,遞上名片:“你好,我想見霍先生?!?br>
傅景州心神一滯,又拉黑又不關(guān)心他。
不得不說,江言蓁第一次鬧分手,裝得還挺像!
這會她走得這么快,肯定是怕自己露出破綻被他發(fā)現(xiàn)。
她真的想分手?
絕不可能!
兩人從頭到尾都沒有真正的矛盾,她也沒有哭著吵鬧,這就不是分手的態(tài)度。
現(xiàn)在只能算是冷戰(zhàn),誰先低頭誰就輸了。
傅景州就不相信江言蓁真的不在意。
VIP電梯,停在17樓。
項目部張經(jīng)理錯愕的看著第二次親自過來的傅總,他是要解釋江小姐的事情還是不解釋呢?
傅景州的視線望過去,江言蓁的位置是空的。
什么也沒有看到。
“傅總?”
“我按錯了樓層?!?br>他冷著臉走回電梯上樓。
江言蓁一定偷偷躲起來了在心疼他!

傍晚,唐家大酒樓。
眾好友喝著紅酒,都看得出來傅景州心情不太好。
聽著議論話題轉(zhuǎn)向自己。
傅景州喝著紅酒,敷衍回道:“菜不好吃?!?br>“這可不興說??!”
唐洵當(dāng)即站起身:“我們酒樓最出名的就是海鮮,我特意囑咐大廚準(zhǔn)備最好的,菜不好吃讓傅少不滿意,那我得把大廚開除了。”
“咱們傅少那是不愛吃長殼的海鮮,得有人剝好肉喂到嘴里才吃?!?br>陸晏辰話里有話的揶揄。
傅景州眸光微暗。
他從來不會動手剝海鮮,有江言蓁在身邊,他的碗里都是肉。
陸晏辰見他失神,挽起襯衣袖就行動。
“傅少,來,我喂你吃?!?br>他拿著大蟹鉗遞過去,好友們都笑著起哄。
傅景州毫無笑意的抬眸望過去,低聲說:“行了,我不想連紅酒都喝不下去?!?br>“傅少什么時候開不起玩笑了啊。”
陸晏辰悻悻然收回手。
看來江言蓁不在,確實對他影響挺大。
“你和言蓁還沒有和好嗎?”
倏地,陸晏辰拿起傅景州的手機,一邊打字一邊說道:“我告訴言蓁今晚在這里吃飯,她都沒有回我,肯定是要你親自找?!?br>“等等?!?br>傅景州沒來得及攔住。
隨即,陸晏辰表情錯愕的看著他問道:“言蓁把你拉黑了?”
傅景州:“......”
所有人都意外的沉默了。
“景州,言蓁這次可能是真的很生氣,你去哄哄她,別繼續(xù)冷戰(zhàn),到時候后悔就遲了。”
陸晏辰壓低著聲音勸慰。
“不哄!”
傅景州心煩意亂的就是不愿意意先低頭。
這時,另一位好友去電梯間接女伴,回來就急急說道:“我剛剛在樓下遇到江言蓁了。
誰說她在和傅少吵架的?這不就來了,咱們傅少一直是江言蓁心里的首位?!?br>聞言,傅景州嘴角上揚,眉宇間陰霾盡散。
可是等十幾分鐘。
江言蓁遲遲沒有出現(xiàn)。
“咳咳,言蓁是不是沒找到我們在這里???”
唐洵起身去查了監(jiān)控回來,欲言又止的解釋:“江言蓁不是沒有找到地方,她是去了4樓的包廂,我看到包廂是封家預(yù)定的?!?br>“難道言蓁來這里不是想找傅少,而是在和其他男人約會?”
陸晏辰脫口而出,全場安靜。
一瞬間,傅景州的臉色陰沉下來。
另一邊。
4樓,包廂內(nèi)。
江言蓁架著平板電腦,在展示策劃主題的設(shè)計效果。
坐在她對面的男人穿著昂貴的手工西裝,藍(lán)色領(lǐng)帶搭配銀色領(lǐng)夾,腕間佩戴價值百萬的手表,處處都是身份的象征。
“封總,如果您對合同沒有異議,那合作就定下來了?!?br>眼前這位正是封氏集團(tuán)的總裁,封律。
封家與傅家有合作也有競爭,而封家在京市擁有十幾間五星級酒店。
“江小姐連晚餐時間都用來談工作,我對你負(fù)責(zé)的展會有信心,合同等吃完飯再簽字吧。”
封律預(yù)定包廂時,就點好了酒樓的海鮮,滿桌豐盛。
“好的?!?br>江言蓁在職場幾年,很清楚這種圓滑的交談。
珠寶展會的場地還要提前布置。
桌上的海鮮,她沒有動筷子,只是吃了一點炒菜。
“江小姐不喜歡吃海鮮嗎?”
封律望向她,視線帶著幾分來自男性的深意。
“上次我和傅總談合作,看到江小姐一直都在剝海鮮,還以為你喜歡吃,要不要我再換其他的菜?”
江言蓁不喜歡吃海鮮,還很討厭剝殼。
“不用點菜了,等會我還要回公司。”
卸下江秘書的身份后。
她很自由,不用再穿高跟鞋,還做了最喜歡的美甲。
再也不用遷就傅景州的審美喜好。
封律聽出她的言外之意,直接開門見山:“我聽說你辭掉秘書的職位調(diào)到項目部,以江小姐的工作能力,有沒有想過來封家?條件隨你開?!?br>這是明目張膽的挖墻角?
或是,另一種暗示?
江言蓁微笑,不答反問:“封總身邊還缺秘書嗎?我記得上次見過的藍(lán)小姐,還有一位周小姐,都很稱職?!?br>女人的第六感很敏銳。
就算是因為工作的單獨見面,這個男人眼里那抹深意還是很明顯。
“抱歉,是我這句話表達(dá)有誤?!?br>封律收斂幾分眼色,口吻里帶著真摯:“江秘書的身份對你來說是最不值一提的,你的學(xué)歷,你的家世出身,看這場展會策劃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是真的有誠意邀請江小姐來封氏,不是做秘書,而是更適合你的職位。你不需要現(xiàn)在回答我,封氏隨時歡迎你。”
“謝謝?!?br>江言蓁沒有正面回應(yīng)。
等吃完飯,她拿到封律簽字的協(xié)議,便起身要走。
“封總,后續(xù)的合作事宜我再給你發(fā)郵件,那我先走了?!?br>今天她沒有開車,直接在酒樓門口打車走的。
與此同時。
封律要去停車場,卻在電梯間遇到了傅景州。
“傅總?是巧合嗎?還是你在等我?”
傅景州危險瞇眸,帶著壓迫性的緊盯封律,浮現(xiàn)怒意。
“封總,當(dāng)時我就提醒過你,不要對江言蓁有任何非分想法,她是我的女人?!?br>因為傅家和封家的合作,在圈子里難免會碰面。
男人最懂男人。
封律覬覦江言蓁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傅總誤會了吧,今天是江小姐主動約的我?!?br>封律笑著挑挑眉帶有幾分挑釁。
正好這時候,陸晏辰和唐洵趕來這里,意識到他們之間的劍拔弩張。
“大家都是朋友,就當(dāng)是給我面子?!?br>唐洵沖過來攔在中間,他和封律關(guān)系也很親近,一臉無奈的對他說道:“誰不知道言蓁是景州的女朋友,你別亂撬墻角,朋友妻不可欺?!?br>“你們覺得是江言蓁想引誘我?還是我在引誘她?”
封律偏偏故意說出這句話。
倏地,傅景州震怒,目光陰鷙的盯著封律警告。
“江言蓁是我的女人,這幾年我把她嬌養(yǎng)在身邊,她是我的附屬品,沒有任何人能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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