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晚,你沒事吧。」
我避開他的手,再次重復:
「我說,我不滿意?!?br>顧臨川下意識擋住了林鳶,眼里藏不住的擔憂:
「你別動她,不是她的錯?!?br>相識八年,我在他心里就是一個會遷怒別人的人嗎。
我調整呼吸,問了他一個問題。
「顧臨川,我到底哪里對不起你了?!?br>從幾個月前的心不在焉,相處時的神色不明,越來越冷淡的態(tài)度,到現(xiàn)在的惡語相向。
我就想知道,我薛意晚到底,哪里對不起他。
可他避開了我的問題,于是我也死了心:
「好,那我們退婚?!?br>顧臨川笑意輕蔑:「退婚?是為了謝家那位大少爺吧,薛意晚,你喜新厭舊的挺快?!?br>我不喜歡他這種眼神,冷漠地嗆了回去:
「我退婚和他沒關系,你別發(fā)瘋了?!?br>顧臨川嗓音冰寒:
「還有,你真以為這婚你能退了嗎。」
退婚不太順暢,我知道他會阻攔,卻沒想到他玩了把大的。
我回家取一些文件,被薛承安攔下了:
「和裴家的婚約,不能退。」
我挑眉:「顧臨川給了你什么好處?」
「我是為你好啊,你和顧臨川是門當戶對,以后他欺負你,爸爸也能為你出頭,可你要是和謝家那位在一起,我怎么幫你。」
他倒是毫不心虛。
我冷笑:「顧臨川都踩著我的臉逃婚了,您也沒給我出頭,他到底給了你什么?」
我爸沉下臉,嗓音威嚴:
「反正你必須去,你不去,你外公留給你的股份就別想要了?!?br>我轉念一想,答應了。
謝長夜知道我的計劃以后不是很高興,我剛哄好他就被顧臨川叫走了。
顧臨川遞給我一張護身符,手上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