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姜綰歌慕清雪的其他類型小說《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番外姜綰歌慕清雪小說》,由網(wǎng)絡作家“姜綰歌”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話才說了一半,姜綰歌趕緊推門沖了出來?!皬埐?!我餓了,你去讓廚房準備些吃食吧!”見到姜綰歌出來,沈辭州眉頭微微蹙了蹙,“你跑出來做甚?”他似乎沒有聽清方才張伯的話,于是追問道:“方才你說什么?姜綰歌請旨什么?”見到姜綰歌如此緊張的沖出門阻止,張伯似乎明白了什么,沒有再多說,只是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默默退下。姜綰歌替他回答道:“沒什么,只是最近府內在清理雜物,所以我讓下人把不要的東西都扔了?!鄙蜣o州沒有再多做追究,只是冷冷從懷中掏出一瓶藥,扔到姜綰歌的手中。“這是苗疆進貢的治傷藥,拿去?!闭f完他扭頭就走,片刻后又想到什么,微微扭頭,露出輪廓分明的面容?!澳銥楹我圬撉逖?,孤分明和你說過,她在孤的心中有多重要?!薄笆虏贿^三,再有下次,孤不...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番外姜綰歌慕清雪小說》精彩片段
話才說了一半,姜綰歌趕緊推門沖了出來。
“張伯!我餓了,你去讓廚房準備些吃食吧!”
見到姜綰歌出來,沈辭州眉頭微微蹙了蹙,“你跑出來做甚?”
他似乎沒有聽清方才張伯的話,于是追問道:“方才你說什么?姜綰歌請旨什么?”
見到姜綰歌如此緊張的沖出門阻止,張伯似乎明白了什么,沒有再多說,只是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默默退下。
姜綰歌替他回答道:“沒什么,只是最近府內在清理雜物,所以我讓下人把不要的東西都扔了?!?br>
沈辭州沒有再多做追究,只是冷冷從懷中掏出一瓶藥,扔到姜綰歌的手中。
“這是苗疆進貢的治傷藥,拿去?!?br>
說完他扭頭就走,片刻后又想到什么,微微扭頭,露出輪廓分明的面容。
“你為何要欺負清雪,孤分明和你說過,她在孤的心中有多重要?!?br>
“事不過三,再有下次,孤不會再這么輕易的放過你。”
她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有欺負過她,如果我說,一切都是她自導自演,你信嗎?”
沈辭州眉頭擰得更深,語氣仍舊清冷涼?。骸肮轮恍抛约嚎吹降摹!?br>
姜綰歌無力的扯了扯唇,“慕清雪不會放過我,以后這樣的事,定然會發(fā)生第三次。你若不信,且等著看便是?!?br>
他眸中有了怒意,轉過身再不看姜綰歌。
“清雪是什么人,孤比你清楚?!?br>
說完他決絕離去。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姜綰歌自嘲的笑出聲來。
她真是天真,又何必和他解釋這些廢話呢,明知道他不會相信。
他心尖尖上的人,自然什么都是好的。
沈辭州離開以后,姜綰歌仍舊如同前幾日一般,收拾著府內的雜物。
和爹娘兄長有關的東西,姜綰歌都會帶走,至于其他的,就都扔了吧。
臨行前的第三日,姜綰歌最后一次去祭拜雙親和兄長。
跪在墳前,姜綰歌這才意識到,這或許是此生,我們一家人最后一次相聚在一起了。
若是她不幸戰(zhàn)死沙場,或許還能和他們在另一個世界團圓吧。
姜綰歌上前將墳前的雜草清除干凈,然后伸手撫摸上雙親的墓碑。
“爹,娘,兄長,綰歌不孝,這是最后一次來看你們了?!?br>
“女兒奉皇命,不日即將出征,屆時將留在邊疆,永不回京?!?br>
“京中沒有了爹娘和兄長,我在哪兒都是一樣?!?br>
眼睛不自覺蒙上一層白霧,明明姜綰歌是很堅強的,可只要在爹娘和兄長面前,姜綰歌還是會變成那個受了委屈,就忍不住流淚的小姑娘。
如果爹娘兄長還在,是不是她就不會受欺負了。
姜綰歌靠在娘親的墓碑上,就像如兒時那般依靠在她的懷里。
“對不起,娘親,我不該喜歡上沈辭州,不該掏出自己的真心,不該付出所有?!?br>
“我知道你們想讓我嫁人生子,安穩(wěn)一生,恕女兒不能完成你們的心愿了?!?br>
“你們放心,女兒會帶著爹爹的軍隊,鎮(zhèn)守邊疆,保護一方百姓平安?!?br>
“爹爹和兄長未完成的事,綰歌替你們完成?!?br>
姜綰歌在墳前跪了許久,直到太陽快要落山,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就在姜綰歌打算打道回府時,不遠處的樹林里,慕清雪竟然緩緩走了出來。
宮門口是處罰犯錯的下人之地,他竟然如此薄情。
可他是太子,他要保護心上之人要罰她,她不得不從。
故而姜綰歌什么話也沒說,只是沉默著在宮門口跪下,任由鞭子,一鞭一鞭抽在她的后背。
方才的劍傷,和鞭傷夾雜在一起,痛得姜綰歌將嘴唇都快咬破。
天空忽然下起大雨,將姜綰歌渾身打得透濕。
進出宮人來來往往的看著姜綰歌,目光有可憐,有同情。
她像只落水狗,狼狽至極。
視線里漸漸出現(xiàn)一雙金絲描邊的繡花鞋,姜綰歌抬起頭,看著撐傘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慕清雪。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姜綰歌,眼神充滿憎恨。
她這幅模樣,和平日親切拉著姜綰歌,喚她姜姑娘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鮮血流到她的腳邊,她用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厭惡的往后退了退。
“姜綰歌,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嗎?”
姜綰歌自然不知,見狀,慕清雪冷冷勾了勾唇。
“因為你下賤,竟然敢勾引太子殿下!”
“別以為跟太子殿下睡了那些年,你就恃寵而驕了,告訴你,你別妄想動搖我的地位,太子殿下心儀之人是我,太子妃的位置,也只能是我的!”
原來,慕清雪果真是知道了自己與沈辭州之前的事,擔心自己的存在動搖她太子妃的地位。
可是她有什么好擔心的?
且不說沈辭州對她和對自己簡直天壤之別,更別提,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她搶。
太子妃的位置以前姜綰歌不敢肖想,以后更不會。
不日她就會出征邊疆,再也不會回來。
姜綰歌只能和她解釋。
“太子殿下的心里只有你?!?br>
她咬牙切齒的瞪著姜綰歌:“可是只要你在他身邊一天,我就會不安!”
說完,她轉身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人影,裝作被姜綰歌絆到的模樣,整個摔倒在地。
遠處的身影立刻飛奔而來,一把將她抱在懷中,而后看向姜綰歌的眼神,冷得快要結冰。
“不知悔改!你給孤在這兒跪上一天一夜才許起來!”
說完,他抱著慕清雪揚長而去。
雨越下越大,打在姜綰歌的傷口上,把疼痛又加深了幾分。
姜綰歌看著逐漸消失的人影,心上的石頭壓得越來越緊,幾乎讓她窒息。
她不明白,曾經和她青梅竹馬的他,怎么像是變了一個人。
更想不明白,哪一個他,才是真正的沈辭州。
還記得那年父兄戰(zhàn)死沙場棺木被抬回京,是他徹夜陪著她,帶她走出哀傷。
她練劍受傷,也是他逃了國子監(jiān)的課業(yè),心疼的給她上藥。
這些年他對她獨有的占有欲,她不是看不出來。
還有那夜夜的抵死纏綿,他俯身占有她,親吻她脖頸,一遍一遍的喚她的小名,綰歌,阿歌……
不知跪了多久,姜綰歌終于支撐不住,徹底昏死過去。
醒來時姜綰歌已經回到了將軍府,姜綰歌的房間門緊閉著,門外卻傳來沈辭州清冷淡漠的聲音。
“許久不來將軍府,今日為何空了這么多。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要舉家搬遷,把將軍府搬空呢?!?br>
張伯微微一怔,隨后詫異的回答。
“太子殿下還不知道嗎?小姐已經請旨,不日就將出征邊疆了??!”
到了上元佳節(jié)那日,滿城的百姓都出來湊熱鬧。
長街上掛滿了燈籠,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歡天喜地的。
張伯見姜綰歌窩在將軍府悶悶不樂,央求了她好久,讓她出去散散心。
想到幾日后她便要離京,以后只怕再也不能再京中過節(jié),姜綰歌還是應允了他。
走上街頭,眾人皆是成群結隊,唯姜綰歌一人,倒顯得有些凄涼。
姜綰歌漫無目的的走,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街尾的斷橋處。
這里行人少了很多,姜綰歌一個回眸,竟然正好看到陰影下,深情擁吻的二人。
好巧不巧,兩人正是沈辭州和慕清雪。
他們吻得難舍難分,只是沈辭州的動作小心翼翼,無比診視,唯恐唐突了她。
姜綰歌站在原地莫名就挪不動腳步,回想起以前他吻她時的模樣。
每次吻她,他都仿佛要將她拆吞入腹,帶著強烈的攻略性,在她身上更是留下數(shù)不清的吻痕,何曾如此小心過。
周邊孔明燈一個接一個亮起,每一個上面,都寫上了情話。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br>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愿與所愛,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br>
那些遒勁有力的字跡,一看便出自于沈辭州。
他將他對慕清雪的愛意,昭告于天下,邀請全天下人共賞。
原來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qū)別,當初姜綰歌生辰時,費盡口舌羞著求他能對她說一句好聽的情話,他卻無論如何都閉口不言。
姜綰歌不想再窺探他人愛意,轉身打算離開。
身后慕清雪卻忽然叫住姜綰歌的名字。
“姜姑娘?上元佳節(jié),你為何孤身一人,不如與我們同行吧!”
如此盛情,讓姜綰歌有些錯愕,若是拒絕,反倒不合禮數(shù),于是姜綰歌只能點頭同意。
沈辭州和慕清雪走在前方,十指緊扣,宛若這世間最恩愛的伴侶。
姜綰歌低下頭,淡淡看著鞋尖,只期盼這條路趕緊走完。
忽然間,人群中傳來刺耳的尖叫聲,無數(shù)黑衣人提劍沖了出來。
他們有備而來,刀劍直指身為太子的沈辭州。
眼見黑衣人目標明確,沈辭州連忙將慕清雪推到姜綰歌的懷中。
“保護好清雪,她若受傷,孤唯你是問!”
話音落下,他已經揮劍沖進人群,姜綰歌牽著慕清雪往回撤,一撥黑衣人提劍朝她們追來。
這些人武功極強,姜綰歌帶著慕清雪施展不開,又要保護她的安危,幾番之下漸漸落入下風。
眼看一人揮劍刺向慕清雪,姜綰歌毫不猶豫上前側身替她擋了這一劍。
劍刃入體,鮮血頓時涌了出來,好在姜綰歌穿的黑色斗篷,敵人并看不出來。
肩膀痛得姜綰歌眉頭擰做一團,也激發(fā)了姜綰歌的戰(zhàn)力,她咬牙揮劍將所有刺客一一殲滅。
當所有刺客倒下后,沈辭州終于帶著侍衛(wèi)匆匆趕到。
他沖向慕清雪,緊張得將她護在懷中,一眼都沒有看向半蹲在地上受傷的姜綰歌。
“清雪,你如何了,可有受傷?”
慕清雪嚇得瑟瑟發(fā)抖,一張小臉更是慘白。
她虛弱的倒在沈辭州的懷中,可憐兮兮的道:“我只是手臂上受了一點劍傷,無大礙,你莫要怪罪姜姑娘?!?br>
話音落下,姜綰歌詫異的抬頭看向她。
一路上,自己將她護得好好的,所有的傷害自己都一一替她受過,方才姜綰歌還檢查過,她分明完好無損,一點傷都沒有受。
怎么她如今會說,她受了劍傷?
姜綰歌再次看向她的手臂,那細小的刀口,分明是匕首劃開的,刺客用的利劍,傷口不會如此細小。
所以,這八成是慕清雪自己為之。
可是慕清雪為何要這樣做,難道她知道了自己和沈辭州的過往,所以才要這樣誣陷她?
姜綰歌正欲開口辯解,沈辭州充滿怒火的眼神,已然狠狠望向她。
他抱著慕清雪,目光像是一把利刃,恨不能狠狠刺進姜綰歌的胸口。
“孤告訴過你,讓你好好保護清雪!”
“來人,姜綰歌護駕不力,罰三十鞭!在宮門口執(zh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