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透過辦公室的落地窗,我看到林建明拄著拐杖,身邊還帶著虛弱不堪的婆婆,她被安置在一輛陳舊的輪椅上。
大廳中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但我知道,此時(shí)我無論如何都不能退縮。
羅沙雁!
你看看我,我斷了腿了!
林建明的語調(diào)充滿了悲情。
這都是因?yàn)槟?,你不能不管我們?br>
是你自找的,誰讓你把給婆婆治病的錢拿去賭,輸光了不說還欠了一屁股債。
我面色平靜,聲音卻足夠全場都能聽見。
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我們痛苦,然后自己逍遙自在嗎?
他的聲音伴隨著夸張的哀求,試圖帶動(dòng)身邊的圍觀群眾一起指責(zé)我。
我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先發(fā)制人說道:你的腿斷了,是你長期賭博欠債招致的后果,錯(cuò)不在我。
婆婆從醫(yī)院出來,也不是因?yàn)楹棉D(zhuǎn)或康復(fù),而是你用來博取同情的籌碼。
你們這出戲,我不買賬。
我的話刺破了他們編織的可憐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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