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過,完全比不過。
等醫(yī)生把人帶走之后,蕭輕寒才重重的松了口氣。
蕭輕寒對幾個人道“我讓司機送你們回去,這里有我就可以了,今天真的,謝謝你們?!?br>
“行,我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的,說一聲?!眲χc頭。
“行?!笔捿p寒笑著點頭。
幫他們把車門關上,看著車子離開,這才急匆匆的追上他哥的擔架床。
等他們再次回到劇組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之后的事情了,許凌音和劉導兩個人告別之后,就自己的住處休息了。
這一天下來,她也累的夠嗆,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終于可以休息了。
而劉導和元心兩個人回去,卻沒有時間休息。
元心對劉導說“劉導,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br>
“有多大膽?”劉導臉色有些沉,元心每次說自己有大膽的想法,事情都不會小,他現(xiàn)在的小心肝都在突突直跳。
元心嘿嘿一樂“我要加一個角色!”
劉導猛得跳開一步,一 臉戒備的看著元心“誰?”
“來來來,咱們聊聊?!痹拇笮χ?,雙眼都瞇了起來,拉著劉導的手就要去談心。
劉導大叫“放開我,別這樣,咱們不合適,我要老婆?!?br>
這回換元心臉色一黑了,瞪著劉導道“滾,正經(jīng)點兒,我和你聊的是正事?!?br>
“我說的……”
“閉嘴?!痹哪樕l(fā)黑,他和他是同學,也是朋友,相處的時候也隨意的多,所以才會開這樣的玩笑。
這倒霉玩意現(xiàn)在是什么玩笑都敢開了,別人萬一認為他最斷袖怎么辦?他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然后劉導就被元心生拉硬扯的進了劉導的房間。
剛好劇組里其他人看到了這一幕,不由的捂嘴偷笑,當然,所有人都沒有覺得,兩人有什么,畢竟,兩人是同學,都各自成家有了孩子。
而且兩人之間也從來沒有那些曖昧,只是開個小玩笑,他們也只是看著樂一樂。
這天晚上,兩人在房間里‘嘀嘀咕咕了半天,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反正等他們聊完,天已經(jīng)快亮了。
回來就睡的許凌音這個時候也醒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看著外邊帶著露水的花草,心情愉悅的勾起唇來。
穿越到這個時代,也不是沒有好處,這里的一切都比她生活的時代要便捷的多,甚至可以說足不出戶知天下事。
尤其是這里的吃的,可比她生活的那個時代有意思的多了。
她得多吃一些!
許凌音穿著一身運動裝,也沒有去太遠的地方,就圍著這個酒店的附近跑步。
跑著跑著,人就被勾起了,嗯,那個香香的,特別好聞的油茶來一碗,再來個肉包子,再來個煎餅果子。
最后再來個生煎包,再來個豆?jié){溜溜縫兒!
看著她這 么吃,老板驚得話都有些磕吧了“小姑娘啊,你沒事吧,不能吃太多,不然對胃不好了!”
許凌音面不改色,笑彎了眉眼對老板說“老板,你做的真好吃,放心,我活動量大,吃的多,沒有撐著!”
“那就好那就好?!崩习迓勓运煽跉庑Σ[瞇的說完去忙自己的了。
心里卻在感嘆,這小姑娘看起來瘦瘦的,沒有想到,竟然能吃這么多,開眼界了。
許凌音剛剛吃完準備起身去散步,一個人坐到了她的身邊,還一邊笑著道“許小姐,咱們又見面了!”
許凌音起身的動作一頓,又坐回了位置上,看著在她對面坐下來的李忠華,此時的李忠華一身便衣,看上去就是一個精神很好,人有些正派的中年帥大叔模樣。
許凌音笑瞇了雙眼“李隊,你這是……來找我的!”
“是!”李忠華直接承認了,本業(yè)準備去你住的地方的,走到這里剛好看到你,就過來了。
李忠華一邊說,一邊說出自己的來意“是這樣的,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救了蕭墨言蕭總?”
許凌音一愣,想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問李忠華“你說的是蕭輕寒的大哥?”
“對!”李忠華點頭“昨天的事情,他們雖然沒有報警,但是那個被……碎了的男人報警了,說你故意傷害,所們需要對你進行審訊,希望你能配合。”
“在這里還是回局里。”許凌音沒有否認這件事情,直接開口問。
“局里?!?br>
“我和導演說一聲!”
“行!”
許凌音拿出手機打給劉導,和他說明原因之后,劉導同意之后,許凌音才和李忠華一起坐李忠華的車子往警局而去。
許凌音還是第一次進審訊室,看到哪里都是新奇的,好奇的東看看,西看看。
挺新奇的地方,沒有她那個時代的陰暗可怕,刑具成堆的情況。
因為許凌音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犯人,所以所去的審訊倒也就是一個桌子,她和李隊還有另一個負責記錄的警官對面而坐,甚至還上了熱水。
“你傷楊志峰的事情,你要解釋一下嗎?”李忠華開口問道。
“這事兒……”
許凌音剛要開口說話,有人敲門進來了,那人正是和許凌音有過一面之緣,和許凌音打過一架還輸?shù)舻膶O尚香。
孫尚香一身警服,看到許凌音對著她微微笑了一下才一臉嚴肅的和李忠華道“李隊,蕭氏的律師來了,說是許凌音女士的所有有關法律的事情,都由他全權負責,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和他說!“
李隊聞言不由的有些頭大,雖然早已經(jīng)猜到了,可是當那個人來了,他還是感覺頭大的。
但是人已經(jīng)請過來了,他不可能一句不問,所以李隊并沒有讓許凌音離開,而是對孫尚香道“你去把他帶過來吧,一起談談。”
“是!”孫尚香關門離開。
李隊無奈持對許凌音笑笑“等一下吧?!?br>
許凌音同樣笑笑,沒有再說話,她對這個時代了解的并不深,既然如此,有專業(yè)的人來幫自己,還是聽聽專業(yè)的人怎么說吧。
不大一會兒,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身上是簡約又低調的西裝,溫文爾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