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的確是一把好劍啊,出鞘無聲,將我刺得遍體鱗傷。
沈玉宸回來時,聽雪蕓說我受傷了,快步走過來掀起我的裙擺,心疼地揉著淤青,還用上了仙力。
他無可奈何地道:
“夫人,你這般不小心,離了為夫可怎么辦呢?”
是啊,我從小就被他照顧著長大,真的能離開他嗎?
可我抬起頭,看見他后頸的痕跡,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那里有兩個吻痕和一個牙印,甚至吻痕還是對稱的,似是在故意對我挑釁般。
聞著他身上不屬于我的香味,竟有種想干嘔的感覺。
而他揉出了幾分情欲,又見我衣衫半敞,便傾身過來吻我。
我側(cè)頭避開,在他微愣時,抱著最后一絲期待問:
“夫君,你真的沒有查出是誰要殺我嗎?”
他呼吸微滯,仍舊在我頰邊吻了吻,輕笑:
“應該是魔族人,可能已經(jīng)死了吧。沒事,我會保護你,絕不讓你再受傷?!?br>說完,他若無其事地與我親昵,讓我難受得想哭。
直到我低低地叫了一聲,他以為弄疼我了,停下來,如同兒時那般拍打我的背輕哄道:
“乖,是我錯了,睡吧?!?br>我止住淚意,不想讓自己顯得脆弱。
迷迷糊糊時,還能感覺到他俯下身子,在我膝蓋上輕柔地吻了一下,如同對待稀世珍寶。
末了,他有些偏執(zhí)地在我耳邊道:
“夫人放心,沒有人能將我們分開?!?br>熟悉的霸道令我戰(zhàn)栗,心里卻涌起更多的酸澀。
他既這般愛我,為何還要去碰別的女子呢?
第二日,沈玉宸竟主動說要帶我去凡間游玩。
以前,他知我記掛凡界,總怕我去了便不肯再回仙界陪著他。
如今許是因做了虧心事,想彌補我一番吧。
想到記憶里那些已經(jīng)模糊的景物,我心中難得升起一絲雀躍。
可剛踏上祥云,就有一位路過的狐尾女子撞了我一下,害得我差點從天上摔下去。
沈玉宸后怕地摟住我,召出本命劍刺過去,卻在瞧見女子抬起的臉龐時強行收住劍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