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飄著倒退了兩步。
賀青陽他說,從來沒有忘記我。
“混帳,唐清多好一姑娘,你不好好愛她,還在提那死丫頭,你是不是要氣死我?”
“行了,這事不準(zhǔn)再提,既然你也決定辦婚禮了,我也松了一口氣,婚后早點和唐清要個孩子,我就滿足了?!?br>賀青陽沉默,就在誰都不懂時。
他忽然側(cè)頭。
“爺爺,你為什么一口一個死丫頭叫她?你很恨她?”
“你什么意思?”
“她傷害了你,我還不能罵她兩句了?!?br>賀青陽的眸子,突然變得極黑,盯向了賀祁山。
“六年前,市里豪門之一的許家破產(chǎn),坐牢的坐牢,自殺的自殺,據(jù)說就剩下一個女兒沒事,他們的破產(chǎn)是背后有高人做局?!?br>賀祁山面上頓時一顫。
“青陽,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也震驚了。
賀青陽低下了頭。
“許家破產(chǎn),有您的力量吧。”
賀祁山久久沒說話,便是默認(rèn)了。
“你早點休息吧,我回老宅了?!?br>賀祁山走了。
我飄出來,追了一截。
“老先生,少爺不會是懷疑什么了吧?”
“哼,有什么用,許霖不是死了嗎?”
車門關(guān)上,車子遠(yuǎn)去。
我聽到最后一句。
“少爺永遠(yuǎn)也不會想到,當(dāng)初許霖并不是愛上了別人,而是許霖發(fā)現(xiàn),她竟然愛上了仇人的孫子吧。”
13
事實便是如此。
我姓許,這個姓氏并不簡單,我的爸爸媽媽曾經(jīng)并不是小有錢,而是特別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