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姜至季川的其他類型小說《撩他上癮,反被季隊撩到軟前文+后續(xù)》,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十星回”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是季川嗎?他明明關(guān)心她,可又為什么把她往外推呢?姜至眉心緊緊擰在一起,雙手抱在胸前,啃著右手拇指指甲,在腦海中慢慢梳理思緒。她很清楚,季川沒有喜歡的人。以他的性格,若有喜歡的人是絕不會藏著掖著任由其他女人追的。那是為什么呢?難道是因為音樂節(jié)她太急切,適得其反?不對。當時她也沒做什么,而季川是個男人,怎么他都不吃虧的。家里不同意?也不對。兩人的關(guān)系還沒到通知家里人的地步。那就是季川本身的原因!他不舉??嘖,看著不像啊,他看起來挺強的呀。(超強的?。┰僬f了,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這么發(fā)達,有病就治唄。那是為什么?職業(yè)?想到這,姜至一激靈,整個人猛的坐直身體,錯綜復(fù)雜的線團好像被她找到一個口子。她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看過的言情小說,有些刑警文的男主會因為自己...
《撩他上癮,反被季隊撩到軟前文+后續(xù)》精彩片段
是季川嗎?
他明明關(guān)心她,可又為什么把她往外推呢?
姜至眉心緊緊擰在一起,雙手抱在胸前,啃著右手拇指指甲,在腦海中慢慢梳理思緒。
她很清楚,季川沒有喜歡的人。
以他的性格,若有喜歡的人是絕不會藏著掖著任由其他女人追的。
那是為什么呢?
難道是因為音樂節(jié)她太急切,適得其反?
不對。
當時她也沒做什么,而季川是個男人,怎么他都不吃虧的。
家里不同意?
也不對。
兩人的關(guān)系還沒到通知家里人的地步。
那就是季川本身的原因!
他不舉??
嘖,看著不像啊,他看起來挺強的呀。(超強的!)
再說了,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這么發(fā)達,有病就治唄。
那是為什么?
職業(yè)?
想到這,姜至一激靈,整個人猛的坐直身體,錯綜復(fù)雜的線團好像被她找到一個口子。
她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看過的言情小說,有些刑警文的男主會因為自己職業(yè)的危險性而拒絕女主。
三番兩次拒絕之后呢,女主傷心欲絕離開了,男主反而開始后悔,然后追妻火葬場。
姜至皺著一張小臉,伸出指尖點了點鼻尖,一臉不可置信。
“不是吧,季川走這種路線的?他不會真的是因為職業(yè)的原因才拒絕我的吧?難道他想以后追妻火葬場?”
天吶,天塌了!
算命的說潑天的富貴會嘩啦啦地來,不要臉的桃花會……
電話鈴響,姜至掃了一眼來電顯示,劃開接聽鍵:“喂,阿野,怎么了?”
電話另一頭的姜野聽見姜至虛弱的語氣,瞬間擔心:“你怎么了,怎么這么有氣無力的?”
姜至:“在醫(yī)院呢,發(fā)燒,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br>
“發(fā)燒?”姜野突如其來的聲音高得令人猝不及防,“你在哪個醫(yī)院,我現(xiàn)在去找你?!?br>
“市人民醫(yī)院13樓14床,正好一會兒把我送回家?!苯琳f完后又補充道:“對了,咱倆的關(guān)系暫時保密!”
不能讓季川知道,她留著姜野有用。
姜野心里一梗,說:“這還用你說,我比你更想保密好不好。等我,一會兒到?!?br>
姜至:“好,我等你?!?br>
季川恰好買飯回來,剛好聽到姜至說“我等你”的話,推門的手一頓,然后若無其事地進了病房。
姜至放下電話就看到季川提著大包小包的飯走來,兩人視線在空中交會一瞬,然后錯開。
男人一身軍綠色訓(xùn)練服壓迫感十足,冷峻的神色在看到姜至的瞬間斂起,眉眼間也逐漸褪去寒霜變得柔和。
季川沒說話,沉默地在病床上擺好小飯桌,把買回來的飯菜擺放好,又拆了一雙筷子,往姜至面前一遞。
“吃飯?!蹦腥寺暰€冷沉。
聞言姜至不高興地撇撇嘴,隨即低著頭不看他。
他這語氣嚴厲得仿佛她是他隊里違紀的下屬一般,太冷漠了。
“不吃,不餓?!苯岭S意擺弄著衣袖低聲道。
不得不說,季川買的飯菜看上去很可口,出自津城一家有名的飯店,需要提前預(yù)約排號的那種。
季川站在病床前,遞出筷子的手并沒有收回,挺拔的身材在燈光下立下一道陰影,垂下視線盯著姜至耷拉著的小腦袋。
從他故意疏遠她的那天開始,他心中就憋著一股氣,堵得他身心不暢。
如今這股氣隨著姜至病倒,在急速膨脹,發(fā)酵、爆發(fā)。
片刻,姜至聽他一字一句道:“姜至,別耍小孩子脾氣?!?br>
瞬間,一抹巨大的苦澀在心間滋生而后順著血液開始蔓延。
聞言姜至小臉一熱,臉色稍稍有些不自然,尬笑兩聲,“那個……接吻是我強迫的他?!?br>
眾人:“…………”
嘎嘎嘎——
整個辦公室死一般寂靜。
幾人的目光從疑惑、震驚轉(zhuǎn)為贊賞、敬佩再到青睞有加,表情個頂個地豐富。
姜至以為他們不信,再次認真道:“確實是我強迫他的,季隊坐懷不亂是個好人?!?br>
“不,是你牛批!”
韓楊蓋棺定論,其他幾人也點頭附和。
姜至笑笑,沒吱聲。
牛批嗎?
不吧。
是季川人好!
姜至望向季川的方向不自覺彎起唇角,此時他正站在立柜前翻看資料。
午后的斜陽從側(cè)面打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流暢的背部線條和高大挺拔的身姿。
他微低著頭,硬朗的眉峰下,一雙漆黑的眸子盯著眼前的資料,像在思考什么。
這一幕落在姜至眼里,季川簡直比光還耀眼。
此時韓楊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湊到姜至面前懟了懟他的胳膊,“姜姜,可別說哥不幫你,我再送你一個內(nèi)部消息。”
“什么?”姜至把耳朵湊過去。
韓楊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跟姜至在說什么,姜至看上去聽得很認真。
“大后天?”姜至驚詫道,眼神下意識去瞄柜前的男人。
他看資料看得很認真,并沒有注意到姜至這邊的動靜。
不多時候,季川隨手關(guān)上柜門,拿著資料準備簡單地跟大家開個小會。
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眼神兀地陰沉了下來。
他瞇著眸子打量著緊緊挨在一起的兩顆小腦袋,舌尖慢條斯理地頂了下腮,唇角勾起一抹涼薄的弧度,緊接著“啪”一聲把文件摔在辦公桌上。
“開會!”季川語氣冰冷得能凍死人。
整個辦公室的人均一激靈,惶恐不安地朝季川看過去。
誰惹這尊大佛了?
季川的視線越過眾人穩(wěn)穩(wěn)落在姜至身上,像一記凌厲的刀鋒,像要把她一片一片剮了一般。
姜至被他的視線定在原地,一顆心被他看得直突突。
天知道,在這短短幾秒之間,姜至絞盡腦汁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什么了?
沒有吧,她最近可乖了。
最終,她決定用微笑打敗魔法。
她努力扯出一個僵硬又虛假的笑容,聲音也輕飄飄的,“嘿嘿,開會?!?br>
眾人反應(yīng)過來后,找本的找本,拿筆的拿筆,一溜煙就往會議室跑。
不管什么事,跑就對了!
最近兩天姜至好像很忙,動不動就背著人偷偷摸摸打電話,不知道在搗鼓什么。
周五晚上,季川回了趟家,周六下午返回津城。
周六是他的生日,之前韓楊有提到過,他準備晚上請大家吃頓飯。
到達津城后,在等紅燈的間隙,他往群里發(fā)了一個餐廳位置和時間。
不多時候,大家一個接一個地回復(fù),但是姜至一直都沒有回消息。
季川回到津城的時候已經(jīng)六點多了,簡單換了身衣服,準備直接去餐廳。
他推開門沒有猶豫,直接去敲姜至家的門,但沒有人回應(yīng)。
季川站在姜至家門前,盯著緊閉的大門沉默了一會兒。
姜至對于他的事一向上心,不可能不知道今天是他生日,也不可能知道了還毫無表示。
當然了,他也不是要什么表示的意思。
但現(xiàn)在姜至不在家,微信也沒回消息,讓他不由想起前兩天她偷偷摸摸的事。
季川擰著眉思索,是遇到什么難處了嗎?
他果斷掏出手機準備給姜至打個電話,就在這時姜至回消息了。
雖然,姜至知道季川只是想帶她來洗個熱水澡。
酒店前臺,姜至出奇的安靜,一道低沉凜冽的男聲震動著空氣,鉆進她耳朵里。
一間。
開好房間后,季川領(lǐng)著她往電梯的方向走。
姜至跟在他身旁,低眉順眼的也不吱聲,從側(cè)面看過去,紅了的耳根和一截細白的脖頸盡收眼底。
他眉目一暗,抬手把姜至穿的連帽衛(wèi)衣帽子給她戴了上去。
眼不見,心不煩。
啪一聲,季川打開開關(guān),明亮的燈光驅(qū)散室內(nèi)黑暗。
標準的大床房,干凈、整潔。
季川二話沒說直奔浴室去檢查熱水器,調(diào)整好水溫后才出來,“你去洗個熱水澡,不然容易感冒?!?br>
他坦坦蕩蕩。
可姜至難得害羞起來,白皙的臉頰被燈光照得紅撲撲的,眨著眼睛,咬了下唇。
模樣純情得不行。
季川站在她面前忽然喉嚨一片干澀。
不是,她害羞個什么勁兒???
姜至乖巧極了,點點頭,“哦,好?!?br>
她頓了頓,猶猶豫豫道:“那個,你……你會走嗎?”
季川低頭看著她,喉結(jié)莫名上下滾動,帶著些說不清的感覺。
他從口袋里摸出煙盒,淡然道:“不走,我出去抽根煙?!?br>
孤男寡女的,他留在房間內(nèi)不合適。
“哦?!?br>
聽他說不走,姜至放松下來,抱著換洗的衣服轉(zhuǎn)身鉆進浴室。
姜至洗完澡出來時,快凌晨一點了。
可季川并不在房間里,也沒在門口抽煙,她剛準備摸出手機給人打電話,季川就回來了。
他手里拎著一袋東西,進門時眼神恰巧與姜至撞上。
姜至那雙可憐巴巴的眼神里帶著不滿的控訴,仿佛他是個拋妻棄子的渣男一般。
“你去哪了?”她又說:“還以為你把我丟這不管了?!?br>
姜至語氣軟軟的,像是在撒嬌。
聽得季川心口軟塌塌的。
他把手里粥打開蓋子遞給她,直接道:“給,趁熱吃?!?br>
看到季川手里的粥,姜至眼神一亮,暫時把吹風(fēng)機放下,轉(zhuǎn)而去接他手里的粥,直接坐在床邊吃了起來。
許是她餓太久了,現(xiàn)在吃什么感覺都是珍饈美味。
一口軟糯的粥下肚,胃里暖暖的。
她坐在床邊,兩條腿打在床邊,歡快地踢蹬著。
“謝謝。”姜至道。
季川沒多說什么,比起以往有些沉默。
他盯著姜至看了一會兒,不知在想什么。
忽然,他拿起吹風(fēng)機朝姜至走過去,“轉(zhuǎn)過去?!?br>
“嗯?”姜至看看他,又看看他手里的吹風(fēng)機,霎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你要幫我吹頭發(fā)嗎?”她有些驚詫。
“吹干回家?!奔敬娌桓纳?。
“好呀!”姜至甜甜道,立馬轉(zhuǎn)了個身盤腿坐在床上。
她一邊吃一邊美滋滋地想:意外收獲呀,狗男人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嘛!
吹風(fēng)機呼呼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房間內(nèi),聲音不大,卻一點一點擾亂了季川的心緒。
其實,他可以不用給姜至吹頭發(fā)的。
拿起吹風(fēng)機的那一刻,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大腦還沒發(fā)送指令,肢體已經(jīng)行動起來了。
他站在床邊,低頭看著眼前小小的人兒,內(nèi)心百感交集。
“姜至,以后不要做這么傻的事。”
“嗯?”季川的聲音消融在吹風(fēng)機的風(fēng)聲里,姜至沒聽清,她偏頭問:“你說什么?”
季川手掌扣著她的發(fā)頂,把她的頭掰正,嘆了口氣,提高音量,“沒什么?!?br>
姜至發(fā)量多,她粥都吃完了,頭發(fā)還沒吹干。
季川沒給別人吹過頭發(fā),吹頭發(fā)的動作并不熟練,但姜至卻覺得很舒服。
有一種整個人被掌控的感覺。
她喜歡這種感覺。
許是太累了,她就這樣坐著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吹風(fēng)機聲倏然停止,房間內(nèi)再次安靜下來。
“走了,回家?!?br>
季川輕輕碰了碰姜至的肩膀,沒想到姜至順勢倒在床上。
看著姜至倒下去的那一刻季川都懵了。
這樣也能睡著!
他又試探性地拍了拍姜至的肩膀,“姜至,醒醒,回家了?!?br>
姜至紋絲不動。
季川看著睡得正香的姜至,無奈捏了捏眉心。
她本就折騰了一天,算了,讓她在這睡吧。
他彎下身子把人往床里挪了挪,又扯過被子給人蓋上。
他伸手幫姜至把粘在唇角的發(fā)絲撥開,目光沉沉落在她臉上,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著。
“小傻瓜?!?br>
他的嗓音是說不出的溫柔。
驀地,姜至睜開雙眼,眼神澄澈、透亮。
兩道視線猝不及防地對上。
床頭燈散發(fā)著幽幽光暈,被季川擋去了大半,姜至被他的身影整個籠罩住。
忽然一絲詫異從季川眼底閃過,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就在他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姜至開口了:“季隊長,你怎么總往人夢里跑?!?br>
季川:“……”
原來是做夢。
下一秒,一雙纖細的胳膊精準無誤地攬住他的脖頸,拉著他就往下按。
兩人距離迅速拉近,鼻尖相抵,彼此的呼吸灼熱糾纏在一起。
季川身體赫然緊繃起來,倆人離得太近了,近到只要他想,就能吻上那嬌艷的紅唇。
他看向姜至的眼神越發(fā)幽暗,那雙眸子像是漩渦一般,誘人深陷。
可姜至不是,許是因為在夢中,她看向季川的眼神坦坦蕩蕩,卻也帶著不容忽視的渴望。
就在季川扣著她的雙肩想要把人推開的時候,只見姜至嫣然一笑,粉嫩的唇瓣一開一合:
“來都來了,親一個再走唄?!?br>
季川:“……”
接著,季川整個僵住,唇部的觸感太過柔軟,又滾燙。
女人溫軟的呼吸噴在他臉上,帶著攻心的力度,輕而易舉勾起他體內(nèi)躁動的因子。
他漆黑的眸子緊緊鎖在姜至臉上,她閉著眼,像是在品嘗什么美味的食物一般。
緊接著,他就感覺到有什么濕濕的、軟軟的,輕輕掃過他的唇縫,鉆進去,舔過他堅硬的牙齒。
轟——
季川整個人像燒起來一般,一團熊熊烈焰一路燒紅了眼底。
他扣著姜至肩膀的手掌下意識收緊,手背青筋明顯。
可他人卻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一動不動,沒有離開。
忽地,他的唇瓣又被整個含住親吻,被笨拙的舔舐、吮吸,毫無章法,卻令人心焦難耐。
季川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像在一點一點被瓦解、吞噬,每一條緊繃的神經(jīng)一根根斷裂開來。
許是他手上力度太重,弄疼了人,一聲婉轉(zhuǎn)嬌吟的輕啼聲從兩人緊貼的唇齒間溢出。
蕩漾在寂靜的空氣里,纏綿縈繞在他重重跳動的心臟上。
姜至——
剎那間,不斷升騰的欲望最終打敗理智。
季川下意識張開唇齒,一切終將失控,分崩離析。
就在烈火越燃越旺的瞬間,姜至狠狠對著他的下唇咬了一口。
“嘶——”季川吃痛。
接著,睡夢中的女人猛然翻了個身,長腿一伸,恰巧踹在季川膝蓋位置。
季川懵了,他摸著被姜至咬破的下唇愣了足足五秒鐘。
操!
這小東西故意的吧!
姜至砸吧砸吧嘴,像做了什么美夢一般,彎著唇嘟囔道:“嘿嘿,紅燒肉真好吃。”
很快,姜至把情緒掩去,若無其事地開始用餐。
整頓飯小姑娘吃得安安靜靜的,倒是惹得季川多看了兩眼。
轉(zhuǎn)性了?
吃完飯后,姜至不想走,爭著搶著把碗筷洗了。
明明季川家有洗碗機,但她不用,就用手洗,慢吞吞,慢吞吞。
季川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雙手抱胸閑散地倚在門框上,瞇著一雙狹長的眸子饒有興趣地盯著她。
在姜至抹第三遍洗潔精的時候,季川眉心直突突,忍不住開口:“姜至,我家的碗快被你洗爛了。”
聞言姜至手一哆嗦,手上洗碗動作不停,沒敢轉(zhuǎn)身,慢悠悠開口:“啊?有嗎?”
沒有吧。
姜至盯著手里的碗繼續(xù)說:“季隊長,這碗筷必須得多洗幾遍才行,不然不衛(wèi)生,對身體也不好。”
季川:“……”
他就知道,跟姜至說不通的。
終于,姜至舍得從廚房出來了,一看時間才九點。
咦,真早,早知道多洗幾遍了。
此時季川從冰箱里打開一瓶冰水,隨意地仰頭喝水,眼神卻凝著不遠處的姜至,戲謔意味明顯。
來吧姜至,讓我看看你還有什么招數(shù)。
姜至選擇無視季川的眼神,自顧自地在客廳里轉(zhuǎn)悠了幾圈,最終把目標定格在電視上,面色一喜。
“季隊長,我家電視壞了,正好今天周末,有我喜歡的綜藝要播,借你家電視看看唄?!?br>
此時,姜至眨著一雙清純透亮的大眼睛,滿含期許地望著他。
對上女人那雙秋水般的眸子,季川一口水差點嗆在喉嚨里。
那雙眼睛像是帶著鉤子,一點一點試圖勾走他的心。
“你隨意?!?br>
扔下三個字后,季川轉(zhuǎn)身去了浴室。
操,這該死的東西有抬頭的想法。
得了指令的姜至,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隨便找了一個節(jié)目播放著。
季川不理她沒關(guān)系,只要能和他待在同一空間她就滿足了。
季川不是一個重欲的人,但最近次數(shù)多了。
浴室里水聲響起,白茫茫的霧氣模糊了鏡面。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隨意一擦,鏡子中映出一張棱角分明的面孔。
立體凌厲的五官硬朗無比,骨節(jié)突出的喉結(jié)性感迷人,健壯的身材肌肉線條流暢。
一舉一動都是行走的荷爾蒙,怪不得姜至?xí)矚g。
等他從浴室出來,抬起視線瞥了一眼看電視的女人,然后徑直走到陽臺點了支煙。
暮色沉沉,不遠處是星星點點的萬家燈火,與漆黑夜空里的耀眼星辰相得益彰。
男人背靠在護欄邊,一手反撐在護欄上,另一手夾著煙,深吸一口然后緩緩?fù)鲁鲆粋€白色煙圈。
云霧繚繞間,他的視線穿過白煙與燈光穩(wěn)穩(wěn)落在姜至身上。
此刻她正盤著腿窩在沙發(fā)里,許是綜藝節(jié)目太搞笑,懷里抱著抱枕笑得眉眼彎彎。
季川薄薄的唇在不經(jīng)意間揚了揚,抬手點了點煙灰,幽暗的光襯得他一臉溫和。
“小流氓?!?br>
今晚的夜,比以往的都要亮。
中途季川接了個電話,局里的,等電話結(jié)束他回到室內(nèi),姜至半躺在沙發(fā)里睡著了。
她整個人半趴在柔軟的沙發(fā)里,側(cè)臉枕在抱枕上睡得香甜愜意。
卷翹的睫毛在白皙面頰上投下一道煽情陰影,紅唇微微張著,呼吸清淺。
嘖,真是一點防備意識都沒有。
季川站在沙發(fā)旁垂眸看了她一會兒,深沉如大海的瞳眸仿佛在思索著什么。
這次姜至沒裝,是真睡著了。
他沒猶豫,長臂一伸,將女人攔腰抱起。
清凜的薄荷煙草味覆蓋下來,姜至整個人瞬間失重,她也沒睡那么死,不至于被人抱了還不知道。
她睜開眼,眸子清亮柔和,男人優(yōu)越的側(cè)臉映入漆黑瞳孔。
姜至得寸進尺地攀上男人的脖頸,臉上掛著淺笑,說:“謝謝季隊長抱我回家?!?br>
她可沒自戀到以為季川會讓她睡在家里。
季川暼她一眼,語氣淡漠:“到了麻溜下來?!?br>
來到姜至家門口,男人熟練地摁開密碼,剛進門就聽姜至說:“臥室在那邊,謝謝?!?br>
言外之意:麻煩送我到床上。
季川也懶得跟她掰扯,因為每次掰扯都贏不了。
就很奇怪,季川審問過無數(shù)犯人,但每次都被姜至堵得啞口無言。
來到臥室,季川一把將人放到床上,剛起身視線便被她枕頭邊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吸引了,雙眸微瞇。
那是他的衣服,兩人見第一次面時季川給她披的衣服。
當初她借口洗干凈后再還給他,結(jié)果一直沒還。
季川的目光從衣服上轉(zhuǎn)移到她臉上,唇角邪魅一勾,不懷好意地問:“姜至,我的衣服你打算什么時候還我?”
姜至循聲望去,以閃電般的速度伸出手將床頭的衣服抱進懷里。
她半張小臉掩在衣服中,眼神閃躲,支支吾吾:“我我我忘記洗了,等洗了就還你?!?br>
忘記洗了?
季川漆黑的視線穿透力極強,低沉的聲線拖著尾音問:“是嗎?”
“嗯嗯嗯。”姜至瘋狂點頭,臉上神情比真金都真,“你放心,我洗完就給你,真的。”
沒等季川發(fā)話,姜至已經(jīng)開始趕人了:“季隊長,麻煩幫我關(guān)上燈、帶上門,謝謝?!?br>
然后抱著季川的衣服整個人縮在被子里,小姑娘的眼神里帶著怯和一絲尷尬,生怕他覺得自己是什么變態(tài)。
更怕他把衣服要走。
這是萬萬不行的,這衣服現(xiàn)在是她的精神支柱。
而且衣服她根本沒有洗,怕洗了就沒有他的味道了。
然而季川沒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盯著她,讓她心生慌亂,眼神飄忽不定。
真覺得她是很奇怪的人嗎?
于是她選擇裝死,把臉整個埋進被子。
看著姜至的舉動,季川的目光又沉了幾分,離開時替她關(guān)了燈和門。
姜至對他的依賴,比他想象得要深。
深夜,季川難得失眠了。
一開始他確實以為姜至對他只是一時興起,或許因為他長得帥,也或許因為他的職業(yè)令人崇拜。
喜歡也是有的,倒不至于多深。
可如今看來,他需要重新審視這個問題。
而他也不否認,他對姜至是有欲望的,生理上的。
就像剛剛,他明明可以把她叫醒,讓她自己回去,但他沒有。
為什么沒有,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就是沒有。
姜至……
良久,他捏著眉心,無奈嘆了口氣。
看著生機勃勃的小兄弟,他怒罵一句:“你TM能不能有點出息!”
他望著漆黑空洞的天花板,罵罵咧咧地起身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