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是墨司年的暗衛(wèi),晚上卻成了他塌上玩物。
他的需求很大,夜夜將我折騰到天亮,連那幾日都不放過。
又一次歡好之后,他冷漠的將衣服扔到我身上:“以后不用過來了?!?br> 我小心的跪在地上:“殿下,可是云歡伺候不周?”
剛還抱著我抵死纏綿的男人居高臨下看著我,眼神疏離淡漠。
“孤和靜宜的婚事已定?!?br> “她自小嬌生慣養(yǎng)又怕疼,孤才容你爬床練練手,不過以后不用了。”
“你一向懂事,知道該怎么做?!?br> 1
我還沒從他要成婚的錯(cuò)愕中反應(yīng)過來,又被他下一句話砸的愣在原地。
我渾身如墜冰窟,良久說不出一句話。
直到墨司年不悅的重復(fù):“聽明白了嗎?”
我狼狽的低下頭,極力掩飾眼中泛起的淚花。
“云歡明白?!?br> 墨司年這才滿意的擺了擺手。
我渾渾噩噩起身,邁著僵硬的四肢正要離開,突然又被叫住。
“等一下?!?br> 我心上一喜,滿臉期盼的望著他。
想聽他說剛才那些話都是騙我的,他沒有要成親,我也不是他為了心上人練手的工具。
卻見他支著下巴,指尖隔空點(diǎn)了點(diǎn)我的肚子。
“不要留下隱患。”
我的笑容一瞬僵在臉上。
和墨司年維持這樣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三年,事后他總會(huì)叮囑我服用避子湯。
我自知身份卑微,不配生下他的孩子,三年來湯藥一日不曾斷過。
為了不讓自己更難堪,拱了拱手后我逃也似的離開這個(gè)地方。
一路沖回房間,直到關(guān)上門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如開閘的洪水傾瀉而出。
我咬著手,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