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忍不住,將心里的委屈一股腦全都說了出來,林越卻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哭著開口。
“哥,我知道你恨我,可你也不能這么污蔑我!”
“我和嫂子清清白白,什么事也沒有!你要是不信,我愿意以死明智!”
說著,林越拿出一瓶農(nóng)藥塞進我手里逼我往他嘴里灌,仿佛真的打算用死來捍衛(wèi)他的清白。
可在握緊我手的瞬間,他卻貼著我的耳朵,用只有我和他才能聽到的聲音開口。
“哥,你好可憐,喜歡的兩個女人都只喜歡我,你猜今天我要是喝下這瓶藥,蘇雅會不會送你去監(jiān)獄?”
瞳孔瞬間瞪大,我沒想到林越的心思居然這么毒!
想要甩開他的手,蘇雅卻沖過來,一把將林越拉走,狠很瞪著我開口,“林長書!你夠了!非得逼死阿越才行嗎?這世上怎么會有你這么歹毒的男人?”
“居然逼自己的親弟弟喝農(nóng)藥,你自己怎么不喝?”
盛怒之下,蘇雅捏住我的下巴,將藥灌進了我的嘴里。
農(nóng)藥好苦,我想吐出來,卻被蘇雅死死摁在地上,踩著我被燙傷的地方,動彈不得。
直到一整瓶農(nóng)藥全都灌進我的喉嚨,我的面色瞬間白如薄紙,喉嚨更是像刀割一樣疼,她卻轉(zhuǎn)過身去安慰林越。
“阿越,沒事了,不會再有人逼你了?!?br> 林越靠在她的懷里,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忽然吐出幾口白沫,暈了過去。
拙劣的演技任誰都能看出不對勁,蘇雅卻二話不說,抱著他直奔最近的衛(wèi)生院。
連我從嘴中發(fā)出的微弱的求救聲都被她忽略。
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猛地嘔出一口鮮血,然后越吐越多,狀若噴泉。
路過的好心人將我送進了衛(wèi)生院。
醫(yī)生說我只有一個腎,代謝受損,需要馬上輸液排毒。
可蘇雅和林越卻和我出現(xiàn)在了同一家醫(yī)院。
林越捂著自己的喉嚨喊痛。
“瑾川,我肚子好疼,我不會要死了吧?”
“你快叫醫(yī)生,救救我!我不想我們的孩子出生就沒有父親!”
蘇雅一臉焦急,攔下了準備給我做手術(shù)的醫(yī)生。
“大夫,阿越中毒了,他只有一個腎,我怕他有危險,請你們盡快給他手術(shù)!”
醫(yī)生一臉為難的看向我,“可我們還有一位病人,他也只有一個腎……”
蘇雅只往我臉上掃了一眼,便迅速做出決定。
“我認識他!他是我老公!他沒事,就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