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們也能得到這個(gè)消息,還拿到了一張通行證。
余行澗握著我的手,柔聲說,
“到時(shí)候?qū)殞毮隳弥ㄐ凶C先走,等我去找你。”
這句話一出,一道刀一樣的視線扎了過來。
是死皮賴臉不肯走的趙怡悅。
她恨恨的盯著我,漂亮的臉都扭曲了。
若是以往,我早都哭著環(huán)抱住他的脖子,說死也不要跟他分開。
可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會(huì)為他的愛意動(dòng)容。
那張通行證,也根本沒落在我手里。
是夜,趙怡悅在我門前攔住了他。
“行澗哥,你上次不是說想用冰塊嘛~”
“我弄了好多形狀的,你可以親手......”
余行澗攥著門把手的大手青筋暴起,最終沒有擰動(dòng)。
給我端來的那杯熱水,也灑了一地。
他們干柴烈火,就在我隔壁。
趙怡悅悠長嬌媚的聲音響了一夜。
隱約間聽到余行澗用那副好嗓子叫她跪穩(wěn),
“不是想要通行證嗎,接好?!?br>我摸著軍大衣口袋里的通行證,一夜未眠。
距離救援車到來,只剩一天。
第二天一早,趙怡悅就來炫耀。
語氣嬌嗔,又帶著點(diǎn)埋怨,
“行澗哥也真是的,居然用通行證......都弄濕了?!?br>我視線掃過通行證,譏笑著看她一眼。
什么都沒說,卻惹怒了她。
“你這是什么眼神!傅禾熙,你能不能識(shí)趣點(diǎn),要點(diǎn)臉?”
“行澗哥早對(duì)你沒興趣了,親口說對(duì)你都立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