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怎么來了?”
她往我手里套了個男款碎鉆戒指,柔聲說:
“這是我剛剛為你拍下的,別看上面的鉆小,材質卻很罕見,我讓了一個價值上億項目才得到,送給你,阿年。”
看著那枚戒指,我心里一陣諷刺。
顧星月以為我剛來,所以不知道這枚戒指,是剛剛那枚胸針的贈品。
在她這里,我永遠只配得到贈品。
顧子辰走了過來,嘲諷地看了我的臉一眼,摸著衣襟上的海洋之心,陰陽怪氣道:
“是啊姐夫,雖然咱們現在長得一樣,可這待遇可真是天差地別呢,這碎鉆和姐夫的身份很配呢,我就不一樣了,姐姐說低于十克拉的鉆石根本配不上我,次次都要送我鴿子蛋這么大的,大也就算了,還送那么多,人家的屋子里都放不下了,還是姐夫好,從來都沒這種煩惱。”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想說我和這贈品一樣廉價和低賤。
見我不說話,顧星月以為我生氣了,趕緊解釋:
“阿年,不是你想的那樣,子辰畢竟是公眾人物,多少狗仔都盯著他,穿得衣服和配飾都馬虎不得,我只是……”
話沒說完,顧子辰突然往她懷里倒去,嬌弱道:
“姐姐,子辰的腳好疼,可能是今天的鞋子不合腳……”
顧星月趕緊扶住他,關切道:
“怎么了?都跟你說了別穿這雙皮鞋,你就算穿人字拖都好看,別人連你的腳指頭都比不上,走,我?guī)闳バ菹ⅰ!?br>她不顧旁人的眼光,扶著顧子辰去了樓上包廂。
周圍人紛紛鄙夷地看著我:
“原來你就顧總那個被一群男人玩壞了的老公,給顧總戴了綠帽子,害顧總沒了孩子,怎么好意思還出現在公眾場合的?也就是顧總心善,竟然沒讓你滾蛋。”
“古時候女子被凌辱,都知道羞愧的投河自盡,你還不如女人呢,居然還舔著臉活著?竟然還整成顧先生的模樣,以為這樣就能獲得顧總的寵愛了嗎?要不是顧先生和顧總身份有礙,人家早就結婚了,還有你個爛貨什么事?”
“一身窮酸氣,惡心死了,趕緊滾,多看你一眼都嫌臟?!?br>巨大的屈辱涌上心頭。
想到包里的離婚協議,我沒有說話,轉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