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許家只有這么一個孩子,誰也不會欺負(fù)他?!?br>“我永遠(yuǎn)都不會背叛你?!?br>明明被摘掉子宮的人是我,可他言辭懇切,倒像是受了委屈的人是他。
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跟他計較,只是疲憊的點頭。
許慕這才放心下來,將我擁入懷里,“你放心,等到孩子滿月的時候,我會把我們名下所有的資產(chǎn)都轉(zhuǎn)給孩子,還會用她的名字成立一個基金會。”
“她只會是許氏唯一的繼承人,沒有任何人會看不起她?!?br>原來他已經(jīng)做了這么詳細(xì)的規(guī)劃,苦口婆心要把他的私生女救活。
我閉了閉眼睛,只覺得一陣苦澀。
過了好一會兒,許慕才說:“只是你腿腳不便,出席孩子的滿月禮,怕是不方便……”
不方便?
的確是不方便。
我自嘲的笑著,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你說得也是,那你就找張妍去吧。”
我知道他想說什么。
無非是想讓我把位置讓出來罷了。
也好。
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也不會有人注意到我不在。
許慕有些詫異的看我,似乎沒想到我竟然這么好說話。
可他已經(jīng)達到目的,也就不打算追究。
正準(zhǔn)備離開,卻突然看到我的手機有消息彈窗進來。
他突然怔住,隨即急迫的問我:“笑笑,你注銷了什么身份證明?”
我刪掉了短信,這才道:“游戲賬號前段時間被盜了,所以注銷了,沒事,你去忙吧?!?br>許慕定定的看了我兩眼,才將我擁入懷里,溫聲說:“你現(xiàn)在腿腳不便,有什么事跟我說就行了。”
“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br>“你只要靠著我就行的?!?br>如果是以前的許慕說這個話,我肯定會很高興。
可如今我卻只覺得諷刺。
因為依靠他,所以半條命都沒有了。
再靠,怕是連命都沒有了。
4.
我住院的這段時間,許慕幾乎寸步不離。
截肢的幻痛常常讓我半夜里痛不欲生,他每次都是眼眶通紅的看著我。
一遍又一遍的告訴我,他永遠(yuǎn)不會放棄我,然后抱著那個孩子,在我的面前試圖給我給我力量。
他不知道,我已經(jīng)私下里買通了醫(yī)生,找到了當(dāng)初被他無情拋棄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