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了?!?br>兒子冷得渾身顫抖,可依舊紅著眼瞪著季思涵。
“我不允許你說我爸爸!”
“如果不是為了救那個惡毒鬼,爸爸根本不會死!”
季思涵一腳踢在兒子的肚子上。
“你再敢胡說八道?!”
“邵滿滿,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告訴我,邵安宇在哪兒?”
兒子彎著腰,疼得在地上久久沒有起來。
“我說了,爸爸,他死了……”
季思涵抓著兒子的頭發(fā),面容狠厲。
“阿墨的身體等不了太久!趕緊把邵安宇叫出來!”
“不然,我可不會顧及你是我的親生兒子!”
我的靈魂跟在兒子身邊,親眼目睹著這一切。
我為了救許墨,連自己的命都獻(xiàn)出去了。
可為什么?為什么季思涵還不肯放過我們的兒子?
“你放開滿滿!季思涵,放開他!”
我嘶吼的聲音沒有人能聽得到,連我舉起的拳頭,連一陣風(fēng)都帶不起。
我看著滿身狼狽地兒子,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干嚎大哭。
兒子抓著季思涵的手。
“你把我的腎挖了吧,這樣,我就能去陪爸爸了。”
兒子一直以為我是被挖了腎才死的。
其實并不是。
許墨買通了醫(yī)院的醫(yī)生,捐腎手術(shù)的過程中,他們沒有給我打麻藥。
我清楚地感受到手術(shù)刀劃破我的肚子,我掙扎,反抗。
卻只能像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等被人扔回老宅的時候,我連句話都沒來得及和兒子說,就死了。
也許是兒子眼中的絕望刺痛了季思涵的心,她突然松開了兒子。
兒子趴在雪地里,一聲咳嗽,吐出一口血。
“滿滿……”
季思涵面露不忍,想上前,可許墨在這時走進(jìn)了老宅。
他臉色蒼白,倚靠著季思涵的身體。
“思涵,都是我不好?!?br>“如果不是我生病,安宇哥就不會躲著你,到現(xiàn)在都不愿意出來?!?br>季思涵的注意瞬間被許墨勾走,她心疼地握住他冰冷的手。
“不怪你,邵安宇這個廢物能有給你捐腎的機(jī)會,是他的榮幸!”
“阿墨,我一定可以治好你,給你一個健康的身體?!?br>許墨感動得眼睛都紅了,他抱住季思涵。
“思涵,有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