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就算讓我明天死,我也沒有遺憾了。”
季思涵沒再說話,她沉默地被許墨抱著。
一雙眼,卻直勾勾看著倒在地上的兒子。
許久,她拿出手機,對著兒子拍了幾張照片,發(fā)到我曾經(jīng)用過的微信上。
“邵安宇,要不是只有你的腎和阿墨的適配,你以為我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你嗎?”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br>“再不出來,我就把滿滿送到實驗室試藥!”
消息發(fā)出去,如石沉大海。
季思涵終于沒了耐心。
“邵安宇,這是你逼我的!”
“把小少爺送到實驗室,什么時候他愿意說了,什么時候停止試藥!”
03
兒子被送到了實驗室。
他像是一只小白鼠一樣被關(guān)在透明的玻璃箱里,一雙手被手銬死死拷住。
我守在他身邊,看著一支又一支叫不上名字的試劑打進(jìn)他的身體。
剛開始他還會難受得嗚咽幾聲,后面只會把自己團(tuán)成一團(tuán),蜷縮在地上。
離得近的玻璃墻上,全都是他用手砸出來的血痕。
我跪在地上,向?qū)嶒炇依锏拿總€人哀求,希望他們能高抬貴手,放兒子一馬。
可他們聽不到我的聲音。
就算聽到了,也只聽季思涵的話。
我看著躺在地上的兒子,痛苦的心都在滴血。
試藥的第五天,季思涵出現(xiàn)在兒子面前。
她看著箱子里人不人鬼不鬼的兒子,臉上出現(xiàn)一絲動容。
可想起許墨,又很快被絕情代替。
“鬧也鬧了,苦頭也吃了。”
“現(xiàn)在,愿意把邵安宇的下落告訴我了吧?”
兒子趴在地上,狼狽地動動手指。
“我知道邵安宇擔(dān)心什么?不就是怕死嗎?”
“你放心,就算把腎換給阿墨,他也不會死?!?br>“我向你承諾,一定安排最厲害的醫(yī)療團(tuán)隊給他治療?!?br>“這樣,邵安宇總愿意出來了吧?”
兒子用了全部的力氣翻了身,他滿是鮮血的臉沖著季思涵。
“可是媽媽,爸爸已經(jīng)沒有腎了?!?br>“他的那顆腎,早就給你了?!?br>我站在兒子身邊,和季思涵一樣瞪大了雙眼。
給季思涵捐腎這件事,我誰都沒有告訴。
為什么兒子會知道?
兒子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