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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滾開,本宮今夜不伺候江明月王也前文+后續(xù)

月落西江 著

其他類型連載

燕惠帝三十三年,上元節(jié)!大燕城中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城東一座僻靜的別院中,江明月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內(nèi)心一萬頭草泥馬在呼嘯奔騰。剛剛有人追殺她,她倉促之下躲進了廟里。誰知道她的運氣這么差,一不小心跌入了滾燙的香灰中。然后……穿越了。坐在她對面的是一個俊美無儔的男子。他面如冠玉,劍眉入鬢。一雙湛藍的眼眸像星辰,像大海!高高的鼻梁下是一張薄唇,顯得他格外冷情。但是,格外好看!這對于顏狗來說,視覺的沖擊可不小。她就算是再怎么理智,也沒能擋住顏狗本狗的騷操作——犯花癡!眼前的男子面色一冷,江明月立刻哆嗦了一下。這是……生人勿近啊!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問:“哎,帥哥,哦不,美男,你放我走行不?”云初景的面色陰沉,盯著她像是猛獸盯上了獵物一般...

主角:江明月王也   更新:2025-02-27 1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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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江明月王也的其他類型小說《王爺滾開,本宮今夜不伺候江明月王也前文+后續(xù)》,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月落西江”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燕惠帝三十三年,上元節(jié)!大燕城中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城東一座僻靜的別院中,江明月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內(nèi)心一萬頭草泥馬在呼嘯奔騰。剛剛有人追殺她,她倉促之下躲進了廟里。誰知道她的運氣這么差,一不小心跌入了滾燙的香灰中。然后……穿越了。坐在她對面的是一個俊美無儔的男子。他面如冠玉,劍眉入鬢。一雙湛藍的眼眸像星辰,像大海!高高的鼻梁下是一張薄唇,顯得他格外冷情。但是,格外好看!這對于顏狗來說,視覺的沖擊可不小。她就算是再怎么理智,也沒能擋住顏狗本狗的騷操作——犯花癡!眼前的男子面色一冷,江明月立刻哆嗦了一下。這是……生人勿近啊!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問:“哎,帥哥,哦不,美男,你放我走行不?”云初景的面色陰沉,盯著她像是猛獸盯上了獵物一般...

《王爺滾開,本宮今夜不伺候江明月王也前文+后續(xù)》精彩片段


燕惠帝三十三年,上元節(jié)!

大燕城中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城東一座僻靜的別院中,江明月抱著被子坐在床上。

內(nèi)心一萬頭草泥馬在呼嘯奔騰。

剛剛有人追殺她,她倉促之下躲進了廟里。

誰知道她的運氣這么差,一不小心跌入了滾燙的香灰中。

然后……穿越了。

坐在她對面的是一個俊美無儔的男子。

他面如冠玉,劍眉入鬢。

一雙湛藍的眼眸像星辰,像大海!

高高的鼻梁下是一張薄唇,顯得他格外冷情。

但是,格外好看!

這對于顏狗來說,視覺的沖擊可不小。

她就算是再怎么理智,也沒能擋住顏狗本狗的騷操作——犯花癡!

眼前的男子面色一冷,江明月立刻哆嗦了一下。

這是……生人勿近??!

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問:

“哎,帥哥,哦不,美男,你放我走行不?”

云初景的面色陰沉,盯著她像是猛獸盯上了獵物一般。

江明月頭皮直發(fā)麻,狗命要緊!

美男什么的跟狗命比起來,都是浮云??!

她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退。

云初景突然逼近她,兩人的呼吸糾纏在了一起。

“爬上了本王的床,還想走?”

本……王?

她沒聽錯吧?

她隨便一穿越,就攀上了一個王爺?

莫不是在夢里吧?

“怎么可能?

我怎么可能爬……你的床?”

江明月說著說著聲音弱了下來。

她的腦海里閃過了一些不屬于她的清晰片段。

今天是原主及笄的日子,妹妹慫恿她去青樓看花魁。

兩人剛在包廂里剛坐了一會兒,妹妹說要去茅房。

她毫無防備的就中了招。

她發(fā)現(xiàn)事不對的時候,包廂闖進來兩個男人。

她拼命的逃出來求救,被求的對象就是眼前的這位。

他帶她離開了群芳閣。

他們什么都還沒來得及發(fā)生,原主不知道怎么香消玉殞了。

而她,穿越過來了。

她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頭。

“嘶~”

疼的。

這不是做夢!

這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穿越了!

而且她還繼承了原主所有的記憶。

前世的原主被人算計,失身于眼前這個俊美無儔的男人。

這么一次就懷孕了。

她懷孕后,青梅竹馬表示會好好照顧她和她的孩子。

當時原主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卻沒想到那人卻包藏禍心,娶她只是為了謀江家的家產(chǎn)。

謀了家產(chǎn)還不算,又害的原主家破人亡!

父母被他下毒身亡,孩子剛出生被他悶死!

原主還沒落氣,他就對外發(fā)了訃告。

種種惡行,罄竹難書!

難道是因為原主心里的執(zhí)念太深,所以她才會穿越過來嗎?

她穿越過來,現(xiàn)代的她呢?

死了嗎?

她的慌亂沒有逃過云初景的眼。

他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跟他對視,說:

“你說過,只要本王帶你離開。

讓你做什么都愿意!”

江明月連忙將心思收了收,看向眼前放大的俊臉。

原主貌似真的說過這樣的話。

云初景大手一揮,江明月身上的被子立刻就被揭掉了。

江明月連忙抓住被子,緊緊的抱住。

一邊后退一邊威脅道:

“別過來,要不然我殺了你!”

云初景頓了一下,打量了她一番,嘲諷道:

“欲擒故縱?”

縱你妹!

江明月想還嘴,但是她不敢。

她敢莫名的相信,只要他動動手指頭,就能廢了她的手!

她連忙放緩了語氣,說:

“君子不強人所難!”

“君子可以言而無信?”


江明月立刻就想到了對方剛剛說的做什么都愿意的話。

她頓時覺得自己被原主給坑慘了!

不!

我沒說!

不是我說的!

江明月的內(nèi)心涌出了否認三連。

可是穿越這種詭異的事,她敢說出口嗎?

說出來對方也不會相信,還會認為是她不想兌現(xiàn)承諾,故意編排的。

再說了,信奉鬼神的社會,她也怕對方將她當成妖怪!

一時之間,她竟然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

云初景見她吃癟的模樣,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

他壓迫她的姿勢沒有變,江明月都快哭了。

他如果還不離她遠一點,她怕自己忍不住將他給撲了。

她的呼吸急促了起來,胸口起伏的厲害。

她將臉扭到一旁,艱難的說:

“現(xiàn)在你所有的沖動都是因為中毒了。

相信我,我能解!”

云初景盯著她看了半響,最終將手給放開了。

江明月重獲自由之后,連忙拔下頭上的簪子,朝手心狠狠的一劃。

劇烈的疼痛讓她立刻清醒了起來。

她趴在床沿,將手給伸了出去,春光泄漏了大半。

云初景的眼眸幽幽的看著她,并未作聲。

江明月放了一會兒血,抬起頭來,視線剛好跟云初景的視線對上。

“你自己動手還是我?guī)湍??”江明月問道?br>
“這就是你說的解毒?”

云初景的眼皮跳了跳。

“嗯!這種方法立竿見影,你試試!”

江明月說著將手里的發(fā)簪遞到云初景的面前。

云初景并沒接。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焉能隨意對待?

江明月將發(fā)簪給收了回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春光泄漏了。

連忙往被子里縮了縮,說:

“你是怕疼吧?

其實還有另外一種方式,更簡單有效。

而且過程還很享受。”

江明月說著曖昧的笑了起來,露出了整整齊齊潔白的牙齒。

怕疼?

云初景的臉黑了黑。

江明月卻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說:

“以你的美貌,不用花銀子就能解決問題!

怕是你一進群芳閣,姑娘們就前赴后繼的涌上來了。

到時候你隨便挑。

哦,對了,今晚上拍賣花魁的雛夜呢!

是個干凈的姑娘,你趕緊去吧,去的晚了就被人給搶走了!”

云初景的臉黑的像鍋底一樣。

他危險的靠近江明月,咬牙切齒的說:

“既然這樣,本王也沒有舍近求遠的道理!”

“別,別啊,你身為一個王爺,怎么能強迫良家少女?

再說了強扭的瓜不甜!”

江明月連忙大聲喊道。

外面的暗衛(wèi)一個不防,憋氣沒憋住,鬧出了動靜。

云初景的面色更加難看了!

他嗖的一下取出了劍,割破了手心。

他云初景還不至于淪落到強迫女人的地步!

江明月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連呼吸都忘記了。

外面的暗衛(wèi)聽到云初景拔劍的動靜,個個都不敢吭聲了。

難不成爺惱羞成怒,砍了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過了許久,江明月這才恢復(fù)了呼吸。

緊繃的身體也放松了下來。

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夾雜著一陣忍冬的香味。

云初景放了一會兒血,果然感覺得好多了。

江明月見他面色不那么難看了,這才放大了膽子,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可不可以借給我一套衣服?”

云初景瞄了一眼地上被撕破的衣服,眼眸深了深,轉(zhuǎn)過身去,說:

“本王既奪了你的清白,本王……!”

“打??!打住!”

江明月立刻制止他,她已經(jīng)猜到他要說什么了。

無非就是清白沒了,要負責之類的話。

他們根本就不熟,沒有感情,怎么可能嫁給他?

再說了,寧當雞頭不當鳳尾,她才不要跟許多女人搶男人!

云初景詫異的看向她。

只見她條理清晰的說:

“第一,這只是一場意外。

我還是完璧之身,不存在毀了清白。

無須你負責,你也無須自責!

第二,我們不熟,沒有感情基礎(chǔ),不適合談婚論嫁。

第三……”

江明月猶豫了一下。

不知道說了實話,這位爺會不會惱羞成怒?

“說!”

“第三,你生的如此俊美。

就算是發(fā)生了什么,吃虧的也應(yīng)該是你才是!

所以負責的話不用說了。

我也不會對王爺負責!

王爺也無須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今夜之后,你我橋歸橋路歸路,再見依舊是陌生人!”


她喝了藥之后又帶著翠兒去了水云間,換了兩套男裝就離開了大燕城。

而此時,云初景剛忙完正事回到王府。

一道黑影立刻落了下來,將江明月的事都告訴了他。

“避子湯?”云初景眼眸沉了沉。

“藥渣讓胡大夫看過了!”

云初景的面色臭了下來,這個女人果真不想嫁給他!

否則,也不會喝下避子湯!

“她人在何處?”

“已經(jīng)同翠兒換了男裝離開大燕城了!”

云初景眼眸瞇了瞇,露出一抹危險來。

到底是誰指使她來接近他的?

話說江明月這邊帶著翠兒,租了馬車去了城外的山腳下。

“小姐,來這里做什么?”

“挖寶!”江明月說道。

“挖寶?”翠兒好奇的看著江明月。

“嗯!”江明月拿著鐵鍬開始在山上找了起來。

她找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洞,立刻就挖了起來。

翠兒說:“小姐,奴婢來吧!”

“不用!”江明月哪里能讓她挖?

等一下別嚇死就好!

她挖了一會兒,終于挖出了一條銀環(huán)蛇。

“啊……”翠兒看到銀環(huán)蛇立刻尖叫了起來。

“叫什么叫?它還在冬眠!”江明月說著就去抓蛇尾。

沒想到這銀環(huán)蛇雖然冬眠了,卻還有攻擊性。

它立刻朝江明月的手腕咬了過來。

云初景在暗中看著,面色平靜,并沒有要出手的意思。

追命也酷酷的抱著劍,主子不發(fā)話,他是不會主動救人的。

只見江明月另外一只手抓住了銀環(huán)蛇的七寸,將它給制住了。

翠兒已經(jīng)嚇的面色鐵青跌坐在地上了。

“看熱鬧的看夠了吧?”江明月朝云初景那邊喊了一聲。

云初景有些意外,她知道他在?

江明月將蛇裝進了布袋里,提著袋子朝云初景走了過去。

“原來是景王,景王怎么會在這里?”江明月問道。

云初景的耳尖微微一熱,說:“本王來看風景,不巧遇到了姑娘!”

“呵呵,還真巧。

那民女就不打擾王爺看風景了。”

江明月說著對著他福了福身子,轉(zhuǎn)身走了。

她原本還想抱上云初景的大腿好辦事。

但是想到他將她當做他的所屬物,她還是趁早斷了這個念頭!

求人不如求己!

“小姐好厲害,你怎么知道有人來了?”

“瞎猜的!”江明月回答道。

她知道是景王,他身上有一股忍冬的香味,很好聞。

云初景眼眸沉了沉,這話他一個字都不信!

江明月又另外找了五種毒蛇,這才帶著翠兒回城。

翠兒嚇的渾身發(fā)抖,甚至路都走不好了。

她哆哆嗦嗦的問:“小姐,你、你要這個做什么?”

“保命!”江明月笑的詭異。

城里大街上有官兵在找人。

江明月看到他們手里拿著畫像,畫像上有兩個人。

一個男裝一個女裝,兩人都是她!

她看清楚畫像的時候,那官兵也發(fā)現(xiàn)了她,說:“江小姐?”

“我是!”江明月說道。

那官兵立刻喊道:“江小姐在這里!”

所有的官兵都朝她圍了過來,江明月有些懵,發(fā)生了何事?

前世的記憶里沒有這一段!

“發(fā)生了何事?”江明月不解的問道。

那官差的態(tài)度好了一些,說:

“你父親報官,說你失蹤了,跟我們到官府結(jié)案!”

江明月愣了一下,她父親肯定給官府塞了不少銀兩,所以官差才如此殷勤。

她帶著翠兒跟著那官差往官府去了。

那官差將她帶回衙門結(jié)案,然后將她護送回府。


好奇?

只是好奇嗎?

她分明是棉里藏刀,恨不得刀刀見血,還說她只是好奇?

江明月垂了垂眼眸,江雨荷太有心機了,竟然將江夫人給哄的團團轉(zhuǎn)。

這時候她要修復(fù)和江老爺江夫人之間的關(guān)系,自然不能用強硬的態(tài)度對付江雨荷,否則會適得其反。

“娘,女兒知道!”江明月連忙溫順的說道。

江夫人渾身僵硬了起來,眼睛里有霧氣。

江雨荷手心都要掐破了,聲音卻柔柔的說:“一夜之間,姐姐變化真的好大!”

江明月看了江雨荷一眼。

她這是在告訴大家,昨晚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呢!

她朝江夫人和江老爺看了過去,見兩人的眼眸中果然帶了一些審視。

江明月連忙走到江夫人身邊,替她捏肩,說:“娘,從前女兒不懂事的,多有頑劣。

但是如今女兒已經(jīng)及笄了,是個大姑娘了,再也不能任性了!”

江夫人眼中含淚,拉著她的手,拍了拍,說:“月兒長大了。”

江老爺也有些意外,從前他們別說訓(xùn)斥她了,讓她站在這里都難!

江雨荷的臉有些扭曲了,不住的掐著手心,讓自己保持清醒。

江明月什么時候開始長腦子了?

竟然不上當了?

江明月將江雨荷的表現(xiàn)都看在眼里,她也存不住氣啊。

原主是太信任她了,所以才會著了她的道吧?

這一世,她知道了她的為人之后,怎么看她怎么虛偽。

她知道,她越是表現(xiàn)的懂事、大方、得體,江雨荷越是存不住氣。

存不住氣才會露出馬腳!

“咦,姐姐,你身上的衣服款式還真新穎!”江雨荷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事一樣。

她的小九九江明月哪里會不知道?

無非是提醒江夫人和江老爺,她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

因為這個時代的人換衣服是有定例的,六七天才會換一次。

江夫人和江老爺又朝江明月看了過來。

江明月內(nèi)心有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原主在江家夫婦眼中到底有多不堪?

江雨荷隨隨便便一句話,就會讓他們懷疑她!

雖然她內(nèi)心在呼嘯,但是臉上卻依舊帶著合宜的笑容,說:“剛買的,行動方便!

除了我身上的男裝之外,另外還買了女裝呢!”

翠兒立刻將包袱里的衣服拿了出來,江夫人看到那布料的時候都詫異不已,太貴重了!

江雨荷的面色一僵,那套衣服她已經(jīng)心儀已久了。

她一直想攛掇江明月去買,無奈水云間只有這么一套,而且價格極貴,就算是買了也沒她的份。

所幸她也沒跟江明月提,她得不到,她也不能買!

沒想到竟然還是被她給搶走了。

“娘,衣服好看嗎?”江明月撒嬌道。

江夫人覺得飄飄的,連連點頭,說:“好看!”

“月兒就知道月兒這眼光隨了娘。”江明月笑著說道。

江夫人徹底暈乎了,感覺像是在夢里一樣,江明月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跟她撒嬌了。

江明月和江夫人的關(guān)系越好,江雨荷面色就越難看。

江明月見江雨荷的面色不好,又說:

“本來還有一套水粉的,我想給妹妹買的。

又怕妹妹看不上,索性就買了這么一套!”

前世的原主自己有的東西,都會給江雨荷置辦一份,以后再也不會了!

江雨荷恨的牙癢癢。

她心儀的衣服被她給搶走了,還說什么有一件水粉的?

她這是故意的!


江雨荷見到江明月若無其事的跟著官差回來了,十分驚訝,立刻上前說:

“姐姐,你去了哪里?我同爹娘來尋你尋的好辛苦!”

爹娘喊的這么親?

江明月看到江雨荷這張白蓮花的臉,頓時有一種撕了她的沖動。

她是個恩將仇報的白眼狼!

江雨荷是她好管閑事從大街上買回來的。

那時候她賣身葬父,被禮部侍郎家不學(xué)無術(shù)的劉大公子給盯上了,要將她帶回去收為第十七房小妾。

這劉大公子仗著姐姐是當今圣上的寵妃,紈绔不化、胡作非為,眾人都敢怒不敢言。

而她年輕氣盛,看不慣這種仗勢欺人的人,便打抱不平,大手一揮將她買了回來。

她因此得罪了禮部侍郎家的大少爺。

當時她也是穿著男裝,那大少爺還揚言要連同她一起抓回去當男寵。

好在鎮(zhèn)國公世子經(jīng)過,解了她的圍。

現(xiàn)在想想,原主真是可笑,識人不慧,竟然引狼入室!

那場賣身葬父,也是白眼狼自導(dǎo)自演的一出戲,為的就是接近原主。

“是么?妹妹,我們說好一起出去看花魁的,可是你卻拋下了姐姐一人。

姐姐我等了你許久,卻不見你回來,便到街上去尋了你。

對了,你昨晚去了哪里?”江明月笑著說道。

姐妹情深么,誰不會?。?br>
關(guān)鍵還要占領(lǐng)主導(dǎo)權(quán),這樣才不會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江雨荷聽到她這么跟她說話,沒來由的覺得頭皮有些麻。

難道她覺察到什么了嗎?

她之前不是這樣的!

“昨晚,昨晚妹妹回來之后不見了姐姐,便到處找你!”江雨荷說道。

“是嗎?可是你沒找著我,怎么不回來通知爹爹?要等到今天早上?”江明月又問道。

江雨荷說:“之前你偷偷溜出去,都是半夜回來的。

妹妹不敢出賣姐姐,以為姐姐一會兒自己就回來了,哪知你竟然一夜未歸!”

呵呵,不敢出賣么?還當著外人的面說她一夜未歸?

江老爺面色一沉,說:“日后少往外跑,害的官爺跟著受累!”

他說完對著那官差說:“有勞官爺了!小女頑劣,讓官爺見笑了?!?br>
“這乃是我們分內(nèi)之事!”那官差客氣的說道。

江老爺立刻示意管家,管家給他塞了一些銀子,送他出府。

送走了官差之后,江老爺?shù)哪槻藕诹讼聛怼?br>
厲聲道:“江明月,你可知錯?”

江雨荷掉淚了,說:“義父,莫要責怪姐姐,都是荷兒不好,荷兒應(yīng)該時刻跟著姐姐。”

江明月好想現(xiàn)在就撕開這個女人虛偽的嘴臉。

不過,估計她現(xiàn)在開撕,她這個爹也會以為她在胡鬧。

索性低眉順眼的站著,對江雨荷的話充耳不聞。

她仔細想了想前世,她失身之后回來就將自己關(guān)在房內(nèi)。

江雨荷問她發(fā)生了何事?

她不知道一切都是江雨荷的設(shè)計,便將事情全盤都給托了出來。

江雨荷一直安慰她,讓她莫要伸張,卻故意引來江夫人偷聽她們的對話。

江夫人氣的當場背過氣去了,江老爺則是一病數(shù)日。

這一世,一些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改變,偏離了歷史的軌道。

她還是要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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