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心頭猛地一緊,那是一條小型鯊魚!
劇烈掙扎起來,泡過水的繩索生生勒斷我的雙手。
終于掙脫繩索,我無視斷掉的雙手,緊緊抱著孩子的尸體努力往牢門游去。
為了活命,我不停的用頭撞牢門,很快就一片血肉模糊,鮮血糊進(jìn)我的眼睛,我不敢停下,一下一下繼續(xù)撞著。
可鯊魚被血腥味刺激,怎么肯輕易放過我們。
它體型太小,沒辦法一口吞下我。
于是它先咬斷我的腿,津津有味的品嘗。
接著撕咬我的身子,我死死護(hù)住孩子,卻發(fā)不出一聲痛呼。
當(dāng)靈魂升空,看著鯊魚不斷撕咬我血肉的時候,我還在慶幸:
幸好,幸好我護(hù)住了孩子的尸體。
這個時候,謝昀在干嘛呢?
他一手牽著白皎皎,一手抱著阿宏,一家三口正逛街呢。
當(dāng)侍從匆匆趕來想告訴他關(guān)于我的事,他語氣不耐的打斷:“她就算死了,也是罪有應(yīng)得?!?br>謝昀,你不知道吧,從今以后你的生日也是我和孩子的忌日。
回去后,他似乎心情不錯。
“阿宏今天心情不錯,帶她出來吧,讓她跪下給阿宏道個歉?!?br>“記得先帶她去洗洗,她來月事還弄的滿身污血,臟死了。”
阿宏撇了撇嘴,不滿道:“我才不要原諒她呢,我不就說她的孩子是賤種,肯定生不下來嘛,她居然敢打我?!?br>“阿宏!”
白皎皎連忙打斷他的話。
謝昀眉目閃過一絲探究,剛想開口細(xì)問,有人匆忙趕來稟報。
“將軍......”
“夫人......夫人好似沒了......”
“您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侍從想起水牢的慘狀,不知如何開口。
謝昀眉頭一蹙,滿臉不耐煩。
“她不肯出來,難不成還要我親自去接?”
侍從斟酌良久,才顫顫巍巍說:“不是夫人不愿意來,只是.....只是夫人好像......好像死了!”
謝昀冷笑一聲:“怎么,一招不成又來一招,她到底給你們什么好處讓你們幫她做謊。”
“我把話放在這,你跟她說,就算要死,也要先給阿宏道歉?!?br>侍從有些為難,還想說些什么,謝昀大手一揮讓他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