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也顫抖了起來。
連忙叫來郎中,緊張的道歉,
“方才我太著急了……抱歉,夫人……”
他輕輕往我手背上吹起,好似傷口是在他的身上,
“疼不疼,你最怕疼了,我還不小心傷了你,都是我的錯(cuò)……”
郎中剛踏入屋內(nèi),忽然下人來報(bào),
“公子!商小姐的下人前來尋公子,說她午后夢(mèng)魘讓公子現(xiàn)在過去守著她?!?br>江寒珀視線放在我傷口上,擰著眉似乎在做一個(gè)極其艱難的選擇。
片刻之后,他扭頭對(duì)下人道,
“去商府!謾兒夢(mèng)魘伴著頭疼之疼,片刻都耽誤不得!”
他走了,沒有留下任何一句話。
從前是夜晚,現(xiàn)在就連他的白天也被商謾侵占了。
而他的眼中,也再也不會(huì)有我的存在了。
3.
商謾這一句夢(mèng)魘犯了,就將江寒珀叫去三日。
我騰出了時(shí)間,我蒙面前往了東宮送上了贖身契。
又簽下刺客生死契,期限直至死前。
江府的郎中一向是向著江寒珀的,我不敢妄自讓他給我開下墮胎藥。
出宮之后,又去了藥坊。
才從藥坊出來,我遇到商謾。
她并非一人,身旁還有一位眼生的男子,正靠在那男人懷中甜言蜜語道,
“我心悅之人當(dāng)然是你,別的男人從未放在眼中過?!?br>我諷刺地勾唇,原來江寒珀也不過是她眼中的備選而已。
我繞開她要回府去,忽然身后之人喊住了我的名字,
“樂瀾?!?br>一把匕首朝我飛來將面紗刺開,商謾帶著十分惡意的笑容過來,
“我就說瞧著眼熟,原來真是你。”
她瞇著眼威脅道,“你要去與寒珀告狀?”
我輕嗤道,
“你與他怎樣和我沒有關(guān)系?!?br>撂下話就抬腳離開,和江寒珀有關(guān)的任何人我都想遠(yuǎn)離。
她卻糾纏不休地追了上來,冷嘲熱諷地說,
“前幾日坐在商府墻頭的是你吧?聽到寒珀對(duì)我承諾會(huì)守我一輩子心里難受壞了吧?”
我緊緊攥住了拳頭,冷言道,
“他雖是對(duì)不起我,但你也沒好到哪里去?!?br>“既然你有心悅之人,何必兩頭相騙吊著剛才的男人,又將江寒珀攬?jiān)谏磉??!?br>我瞧不上她的行為,也不愿